第二十三章 嬌軟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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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露山莊是皇家用來當(dāng)避暑別苑用的,建在山中,樹木奇多,花卉也不少,但論起別的樂趣來倒并沒有什么。謝初曦一個人在這里待兩三天覺得膩味,可有薛英作伴,又覺得玩樂無窮。 這個男人似乎什么都會,就連釣魚都比他擅長。謝初曦獨自釣了兩個時辰?jīng)]釣到魚,他一出手,頃刻間便有魚咬了鉤被拉了上來,一個傍晚,便釣了滿滿一簍的魚,大小都有,活蹦亂跳的。謝初曦喜到拍手,吩咐榮貴,“晚上做個全魚宴?!?/br> 吃了全魚宴,在院子中散步消食,兩個人又進了房間里開始泡澡。 為了能裝進兩個人而讓木桶不顯得逼仄,榮貴早已著人定制了一個超大號的木桶送來,光是灌滿熱水就要提上二十多桶水,若謝初曦要泡奶浴,則需要花費更多的精力。 不過這些事自有太監(jiān)宮女做,謝初曦只用享受便行了。 他今夜泡的是奶浴,浴桶里的水都是乳白色的,散發(fā)著奶香味。薛英在軍營太久,雖出身于官宦之家,但到底不是大富大貴,他也不是貪圖享受的人,平日洗澡不過就是用水沖一沖,能泡個熱水澡已經(jīng)是極致的享受,還是第一次見人用牛奶來泡澡。若是旁人,他定然會覺得奢侈浪費,可對方是謝初曦,就覺得是靈思妙意,夸贊道:“曦兒真聰慧,知道用這種法子來解乏。” “解乏?”謝初曦眼睛一睜,很快笑彎了腰,笑得要扶住他的手臂才能站得住,等笑夠了才道:“這是為了養(yǎng)護肌膚的,倒不能解乏?!?/br> 薛英靦腆一笑,“原來是這樣?!?/br> 謝初曦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帶上,讓他給自己脫衣,一邊道:“我也是聽了某個江南富戶的法子,泡過之后,肌膚果然更白更嫩。不過某次讓崔相看到了,他倒把我訓(xùn)斥了一頓,說我這是在浪費?!彼裘伎粗媲暗哪腥?,“大將軍也會覺得我是在浪費么?” 薛英道:“自然不是。你是皇帝,理應(yīng)享受最好的?!?/br> 謝初曦便笑,摟著他的脖子道:“薛叔叔在曦兒面前當(dāng)真沒有原則,曦兒可聽說過,在你軍中嚴(yán)格要求不可浪費糧食,若發(fā)現(xiàn)有剩菜剩飯的出現(xiàn),便要領(lǐng)二十軍棍的?!?/br> 薛英也笑,將他衣服緩緩?fù)实袅?,露出奶白色的肌膚來,“我怎會待你同他們一樣?在我心底,誰都比不上你?!?/br> 謝初曦笑得開心,主動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嘴唇,語氣曖昧:“我們一起泡澡,泡完后再來zuoai?!?/br> 浴桶足以裝得下兩個人,何況他們待在一起,總?cè)滩蛔∠嗷タ拷?,此刻便是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處,一邊說著情話,一邊偶爾接個吻。在馥郁著奶香味的氣息里,薛英覺得謝初曦仿佛成了一塊糖糕,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兩人漸漸情動,不等水冷便從浴桶中起身,薛英抱著濕淋淋的帝王放在了竹榻上,將他挽好的頭發(fā)重新散開,定睛看著他精致的眉眼,只覺得胸腔的跳動逐漸變得激烈。謝初曦伸長了手臂,將一瓶玫瑰軟膏塞在他手心里,道:“今夜用后面。” 謝初曦的后面雖然會自動分泌yin液,但若想更順利地進入,還是用軟膏擴張一番更好一點。薛英將蓋子打開,很慎重一般挑了一些膏體出來,低頭看著謝初曦打開的雙腿,臉色就有些泛紅,肌rou也繃緊了,顯然極為激動。 粗糲的手指攜著軟膏一起頂入柔軟的肛口里面,有了膏體做潤滑,謝初曦的后庭很容易就被打開了,腸道既熱又緊,仿佛一張小嘴一般在吮著入侵的手指。當(dāng)指腹蹭過某個敏感點的時候,謝初曦便溢出一聲yin叫,很是暢快的樣子,前面的玉莖也抖了抖,徹底硬了起來。他看著認(rèn)真的男人,故意逗弄他一般,軟著嗓子問道:“薛叔叔當(dāng)真沒有碰過別人嗎?” 薛英道:“除了你跟丹兒的生母,再沒旁人?!?/br> 他明顯不是會說謊話的男人,謝初曦卻故作不信,“你那么厲害,即便是現(xiàn)在,每次貼近你你就硬,甚至白天都硬著,年輕時必然欲望很重,怎么忍得住?” 薛英有些無奈,一邊溫柔替他擴張著,一邊道:“那是也因為同你在一起,跟別人,我不會這樣。” “同你夫人也不會?” 薛英搖搖頭,“不會?!?/br> 謝初曦?fù)Я怂牟弊?,很好奇的樣子,“那你們做得不頻繁?” 薛英道:“成親后三月,我便離開了京城去了北域,她在家產(chǎn)下丹兒我又回來,但等孩子足月后又離開了,再回來時已經(jīng)是兩年后,我把丹兒帶去了北域軍中,她便留在將軍府里,之后聚少離多。每次見面,數(shù)量……極少?!?/br> “為什么?” 薛英想了想,道:“大概是不愛。” 謝初曦瞪大了眼睛,有些生氣的樣子,“既是不愛,為何又娶她?你又不是我,非要放個女人在身邊才可以。” 薛英見不得他生氣,連忙親了親他的嘴角以做安撫,又有些無奈,“你怎知我不是一定要娶親?”他頓了頓,解釋道:“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傳我跟萱皇后的少年往事,說我癡戀于她,情難自絕所以不肯娶親,大概連先帝都聽說了,我那一次回京復(fù)命時,他有意無意地問了起來,還說要給我賜婚。我拒絕了兩次,后來見先帝愈發(fā)懷疑,京中流言更多,甚至傳出先帝是搶了我的婚事的事,我便知道,即便心里沒有愛的人,也該到了要成親的時候?!?/br> “那也不該耽誤旁人……”謝初曦心善,從小看多了話本,總對那些落落寡歡不受丈夫?qū)檺鄣娜斯睬?,所以即便是皇帝,即便想要誰便要誰,也從不朝有家有室的男人下手。 薛英道:“她也屬自愿的,她家貧,父親去世無錢下葬,我恰好路過幫了她,她便要以身相許。事先我同她說清楚了,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愛她,她說她心甘情愿。而且我若不娶她,她一個孤女也無處可去,未來的路未必比獨守空閨強。” 謝初曦心中釋然了些,又好奇問道:“她長得好看么?”一時想到薛丹的樣貌,自己便先搖了頭,“肯定不大好看,薛丹既不像你,必然像她?!?/br> 薛英失笑,道:“丹兒長得像他爺爺,他母親雖不說頂好看,但也是清秀的,很文弱的一個女子。” 聽他夸他逝去的夫人,謝初曦倒并不覺得嫉妒,只是仍舊忍不住問道:“你們相處那么久,她又是你唯一一個女人,那時候便當(dāng)真愛不上?我總聽說日久生情,難道是假的?” “不愛。她心里也是清楚的?!毖τ⑽橇宋撬淖旖?,“曦兒還想問什么?一并問了,我都答你?!?/br> 他的手指已經(jīng)抽了出來,掌心在他后腰處輕輕揉捏著,很是溫柔的樣子。謝初曦道:“你一個人的時候,就沒起過欲望?想要的時候怎么辦?” “自然是有的,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想要的時候,當(dāng)然就是自己解決。”薛英盯著他,嗓音低沉,“從跟你之后,想到你便容易起欲望,便一邊想著曦兒,一邊自瀆?!?/br> 謝初曦被他說得心口一熱,想到這個男人在漫漫長夜中一邊想著自己一邊自慰,就覺得興奮。他黏黏糊糊地貼了上去,故意問道:“有做過關(guān)于我的夢嗎?” “當(dāng)然有?!?/br> “都夢見什么了?” 薛英頓了一下,似是羞澀,“夢見曦兒第一次來找我的場景?!?/br> 謝初曦那會還未滿十六歲,謝初容去世,太子之位高懸,幾個皇子在競爭覬覦,最不可能登上皇位的謝初曦也在母親的安排之下,走向了通往帝王的道路。 謝初曦不像兄長謝初容有著治世之能,他甚至說得上有些不學(xué)無術(shù),除了長相好看一點,容易讓人產(chǎn)生親近感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yōu)點,更何況他還是雌雄同體的體質(zhì),在競爭上,簡直半點優(yōu)勢都沒有。 但萱皇后在給他謀劃,想要將優(yōu)勢都拉到自己這一邊來。而當(dāng)時滿朝文武中,武將里最厲害的就屬薛英。她跟薛英有舊情,所以一開始,她秘密跟薛英見面過,坦誠了自己的心思,而薛英很快答應(yīng)下來??奢婊屎笥X得并不妥當(dāng),她是個思慮極多的人,她雖了解薛英的為人,但在自己先對他有愧的情況下,她并不覺得薛英只是點一下頭就一定會踐諾。 而這世界上,最能牽絆男人的,便是情。 所以她將自己的兒子剝光了著人秘密送到了薛英的床上。 “曦兒那時候抖得厲害,又哭得雙眼通紅,裹在被子里,看起來極是可憐的樣子?!毖τе鴳牙锏娜耍p聲說著往事。 謝初曦道:“我當(dāng)然害怕,那時候我還沒同男人歡好過?!?/br> 薛英怔了怔,有些驚訝,“沒有……過?” “對啊?!敝x初曦笑得狡黠,“薛叔叔是不是后悔了?后悔那天沒有碰曦兒?要是你肯下手,便能得到完整的曦兒?!?/br> 薛英喘息了一聲,似乎也有些遺憾,道:“不后悔。曦兒那樣害怕,我再動你,豈不是跟禽獸無異?” 謝初曦就笑,“下次我見了鎮(zhèn)安王,要同他說,薛叔叔罵他是禽獸?!彼腥说淖齑缴衔橇宋?,“可以進來了,好癢,想要薛叔叔caoxue?!?/br> 薛英一愣,“不用再擴張了嗎?” 謝初曦抓了他的手往自己的后庭上摸,“已經(jīng)濕到流水了。一想到那一次我倒有些后悔,我就該誘惑你,讓你忍耐不住,然后狠狠地破了我的身子?!?/br> 粗糙的手指摸上肛口,那里確實已經(jīng)是一片濕滑黏膩,xue口都在翕張著,像一張饑渴的小嘴一樣。懷里的美人渾身散發(fā)著奶香味,整個人又軟又嬌,讓人想好好珍視,又想狠狠將他弄壞,弄到他哭。薛英再忍耐不住,挺著yinjing往他的肛口里面cao,碩大的rou冠用力擠開他的xue口,將那張小嘴撐成一個粉色皮環(huán),然后一寸一寸往里面插入。 謝初曦露出痛苦又歡愉的表情來,雙腿熟練地環(huán)住他的腰身,眼睛里一片迷蒙曖昧,等男人盡根沒入了,他低低地笑道:“好大哦?!痹捯魟偮?,沒等到男人綿綿情話,卻聽到屋外有個人叫道:“有我的大嗎?” 謝初曦嚇了一跳,薛英滿臉也是防備,門很快被人推開了,一個高壯如山的男人站在門口,很是桀驁不馴的模樣,正是薛丹。 謝初曦眉心一皺,難得發(fā)了龍威,“朕宿的地方,你豈敢亂闖,快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