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被清冷丞相伺候雙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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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初曦去洗了個澡,他不像平日一樣要泡澡,泡得渾身筋骨松軟,反而一直在催促小太監(jiān),“動作快一點。” 榮貴便笑,道:“許久未見圣上這般急切了。” 謝初曦道:“若慢了一點,崔迎潮跑了怎么辦?”他倒不是無故擔憂,實在是以前有過這樣的經歷。對方太忙碌,滿朝國事大都交付在他肩膀上,經常忙得腳不沾地,有好幾次謝初曦要將對方留下了,卻又來了急事奏報,崔迎潮便撇下他走了。 榮貴安撫道:“圣上這次病著,崔相便是再忙,也不舍得不陪您一夜。”他捧來了軟膏,“這是太醫(yī)局新送來的,說效果比之前的玫瑰軟膏還要強一些?!?/br> 他手上的瓷瓶甚是精致,看起來就不是俗物,謝初曦將蓋子揭開了,立即聞到一股淺淡的香味,像茉莉花香,瓷瓶里面盛著半凝固的白色液體,用手指輕輕一碰,就能感覺到一股黏膩感。 謝初曦算不得奢靡,但極愛保養(yǎng)身體肌膚,特別是兩個rouxue,幾乎每天都要用軟膏好好養(yǎng)護著,所以養(yǎng)得又水又嫩又緊致,即便是雌xue生過三個孩子,也依然能讓男人們欲仙欲死。而今日來的是崔相,謝初曦就要提前做好準備。 他讓小太監(jiān)用新膏往后xue上抹了一層,又仔細替他擴張好,弄完后,再塞了一根不大的白玉棒放在里面。 夾著臀穿上寢衣,謝初曦回了房,快入殿中時,榮貴看清他臉上的神色,連忙低聲道:“崔相還在里面等您,在看書呢。” 謝初曦心中一喜,很快又疑惑起來,“書?朕的寢屋里哪里來的書?” 榮貴笑而不語,謝初曦愈發(fā)好奇,急急往里面走去,等撩開帳幔的時候,立即想到了自己這里的書籍內容,難得生出點羞恥感來。他定睛朝崔迎潮看去,這一眼,頓時有些蕩魂。 崔迎潮的長相不能算是極頂?shù)挠⒖?,可他的氣質卻是最好的,穿著白衣的時候,簡直像是謫仙一般,又像是文人風骨的化身,明明只是坐著看書而已,卻從拿書的修長手指到垂在身前的衣帶,都讓人覺得帶了股仙氣。 能被謝初曦藏在格子里的都不是什么正經讀物,當年查抄焚燒yin穢類的書畫,鬧的很是聲勢浩大,一箱一箱的書籍被拖了回來,聽說都堆成了小山丘。謝初曦好奇不已,讓榮貴去給自己帶一些精彩的回來,倒還真讓他長了不少見識。 其中男女男男的都有,最奇特的幾冊,則是男人同雙性人的。那春宮圖上畫的人體簡直跟謝初曦相差無幾,只是樣貌要比他遜色不少,但性情軟弱,先是被家中奴仆哄著睡了,又被親爹親哥給cao開了yin性,最后還被扮成女子嫁給了一戶中山狼,很是受欺辱。但這畫本編的就是一個傳奇,后來這男子被山賊擄了去,又被一位將軍救了,最后獻給了皇帝,成了后宮最受寵的嬪妃…… 劇情雖然離奇荒誕,但勝在畫工精妙,所以謝初曦極是喜歡,時常都要翻上兩頁。話本中交媾的姿勢極多,謝初曦碰上生澀的男人,還會故意翻開讓他們看著話本中的姿勢來弄自己,并且因此而興奮不已。 可此刻是崔迎潮在看。 謝初曦臉都紅了,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一把將那本書奪下了,笑得有些討好,“迎潮哥哥怎么把這種東西翻出來了?平白污了你的眼?!?/br> 崔迎潮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緩緩道:“那本書,該是五年前燒掉的東西。誰替圣上去取來的?” 謝初曦連忙往他懷里鉆,攬住了他的脖子,往他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榮貴替我拿的,該罰他,罰他一個月的俸祿好了?!?/br> 可憐的榮貴大概沒有想到會迎來這樣的無妄之災,還在外面盡責地守著。 崔迎潮盯著他,視線從他敞開的衣襟上掠過。謝初曦故意穿了又薄又透的寢衣,衣帶也沒有系好,領口松松垮垮的露出白皙的胸膛來,動作幅度再大一點的話,連殷紅的乳尖都能看得到。崔迎潮伸出手緩緩摸上他的腰,道:“圣上不該懲罰嗎?” 謝初曦眼睛晶亮,“要不也罰我一個月的月銀好了?!?/br> 崔迎潮搖搖頭,“不夠?!?/br> “那就兩個月?” 崔迎潮隔著衣料輕輕摩挲他的后腰,動作幅度并不大,手法也不色情,卻偏讓謝初曦軟了筋骨,呼吸聲都變重了。崔相道:“過三個月是圣上的壽辰,便罰圣上將收到的壽禮都充入國庫?!彼D了頓,“可以留下三樣喜歡的?!?/br> 謝初曦于金錢一道全無概念,每年過壽,也只是喜歡拆禮物的感覺,所以立即點頭,“就這么辦。”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鼻尖蹭上男人高挺的鼻子,低聲問道:“迎潮哥哥剛剛看到哪里了?” 崔迎潮頓了一下,手掌揉上謝初曦翹起來的臀部,才道:“同下人交媾。” “精彩么?”謝初曦不等他回答便笑,道:“定然是精彩的,迎潮哥哥都硬了?!贝抻币簧矶苏皇撬笸炔涞搅藢Ψ降膱酝?,必然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面無波瀾的男人已經硬了起來?!霸瓉碛备绺缫彩瞧胀ㄈ?,見了春宮圖就會興奮。”他貼近男人的嘴唇,往他的嘴唇上呵了一口熱氣,“畫中的人好看么?有沒有我好看?” 抓著他臀部的手掌驟然一緊,大概是擠到了體內的白玉棒,棒身恰好磨過敏感點,刺激得謝初曦發(fā)出一聲又爽又痛的尖叫。崔迎潮頓時察覺出不對勁來,瞳孔微縮,低聲問道:“里面塞了什么?” 謝初曦吻了下他的嘴唇,狡黠地笑道:“迎潮哥哥自己來看。” 皇帝跪趴在龍床上,龍床的帳幔一放,這里立即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他被嚇得好長一段時間沒zuoai,到了今日,心情才平復下來,敏感yin亂的身子竟顧不得還在病中就在渴求男人的愛撫。他寢衣穿得極薄,褻褲也沒穿,這樣一跪趴,布料便緊緊地貼在臀部上,將他完美的曲線都裸露了出來。 謝初曦的雙臀極為豐潤,又挺又翹,布料在中間陷下去一道極曖昧的凹陷,還將雙腿間的鮑xue形狀都勒顯了出來。而后庭處有一點凸起,顯然那里被插入了什么東西。 崔迎潮將他的褲子慢慢剝落下來,茉莉花香味縈繞四周,視線落在他的xue眼上時,便能看清楚那里有一點手柄,再里面的東西則被那口yin蕩熟xue都含吮了進去。 謝初曦的雙xue生得極美,比話本里畫的還要漂亮勾人,他還努力轉過頭來,軟著嗓子道:“迎潮哥哥看到了嗎?” 崔迎潮修長的手指慢慢摸上他的xue口,指腹在他的皺褶上按了按,臉色卻還是冷冷清清的毫無波瀾的樣子,“嗯?!庇值溃骸盀槭裁床暹@種東西?” “當然是為了迎潮哥哥能盡快地插進來啊?!敝x初曦看著他,“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你只要把它拔出來……”他一想到能馬上吞到這個人的陽具就越來越興奮,不止后xue蠕動得更激烈,就連雌xue都在往外冒水,還有yin液順著yindao口往下滴落黏連成絲,將一小方床墊都濡濕了。 崔迎潮沒動,“哪里來的?” 謝初曦紅著眼尾看著他,屁股扭了扭,“自然是別人送的?!彼蛄颂蜃齑?,“歐陽越送的。他送了十好幾根,有粗有細,有長有短,各種材質都有……這一根雖然小,卻能潤xue,多含著,能讓xiaoxue變得更緊?!彼⒅抻蔽⑽櫰鸬拿迹室獾溃骸笆遣皇怯X得我的心思只放在這上面?覺得我不務正業(yè)?”他閉了閉眼,“可有母后和你在,我還需要務什么正業(yè)?再說了,我也沒有能力?!?/br> 崔迎潮突然道:“有能力?!彼焓治兆∧歉子癜舻氖直挥昧?,便慢慢將它從皇帝的后xue里抽離出來??粗煌粠С鰜淼男〗胤凵膔ou,崔相眼眸一暗,動作也沒加快,只是在快要徹底抽出來的時候,再用力往里面送了進去。 白玉棒雖說是棒,但做的可不是長條的棒行,而是有兩處圓形的凸起,像兩節(jié)葫蘆一樣的形狀,這樣一下深頂,凸起恰好磨過謝初曦的敏感點,立即讓他軟了腰,喉嚨里也發(fā)出一聲尖叫。 崔迎潮撐著手臂趴在他身上,低聲道:“圣上籠絡人心的能力,無人能敵?!奔幢阒皇且揽可眢w,卻能降伏一群在這個年代算是天才的男人,讓人情愿為他奉獻一切,不止是生命,還有企圖以及辦事能力,豈不也是一種能力? 謝初曦還沒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便聽到身后有衣料摩擦的聲響,下一瞬,男人的rou冠抵了上來。謝初曦慌亂地道:“白玉棒還在里面,沒有抽出來……”但他很快意識到崔迎潮插入的是前面的雌xue,sao癢的xue口一沉,接著被男人粗大的rou冠撐開,男人剩余的roubang沒有遲疑地頂了進來,深深送到了底,幾乎要cao進他的宮腔里面。 謝初曦被干得雙眼含淚,舒爽的感覺顫粟著襲擊全身,讓他的腰塌得更厲害,屁股翹得更高。謝初曦緩了一會,才道:“你沒抽出來……”白玉棒還在他的后xue里,他現(xiàn)在簡直像是在被兩根陽具干著一樣。 崔迎潮道:“不是喜歡這樣嗎?”他垂著眼睫,常年握著筆桿子的手指拉扯著白玉棒的手柄,語氣依然清冷,“薛家父子不是這樣一起弄你?” 謝初曦一驚,“你怎么知道?”他想回頭去看看男人的臉色,看看他臉上是否帶點妒忌,可崔迎潮一只手掐著他的腰身,一邊往他的雌xue里抽送,一邊用另一只手捏著白玉棒cao他的后xue,雙重快感之下,竟讓他無法分神。 強烈的快感接踵而來,許久未zuoai的身體竟一下就被點燃了,像是干柴濺上了火油,燒得謝初曦理智全消,只會吐著舌頭呻吟,偶爾嗚咽道:“好舒服……迎潮哥哥好會caoxue……啊啊啊啊啊……感覺在被兩個迎潮哥哥cao著……” 粗長的roubang深深頂?shù)搅说祝數(shù)統(tǒng)inchun都撐開成一朵完全綻放的花朵,花心在承受男人roubang之余,還不斷被濡擠出yin液,將底下的床墊都澆濕了一大片。而他的后xue也被白玉棒cao著,雖然不如前面激烈,可到底也無比快活,所以肛口越來越軟越來越紅,時而能看到被帶出來的粉色腸rou。 “好棒……啊哈……”崔迎潮甚少用這么激烈的動作來干他,所以謝初曦格外興奮,每每想回頭看看他現(xiàn)在的風采,又被頂?shù)酶净夭涣祟^,眼淚也被撞得支離破碎滑落在面頰上。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崔迎潮突然抽出巨棒,將他翻轉過來,雙臂撐住他的腿彎,就著這個姿勢重新進入他的體內。 這下謝初曦終于如愿以償?shù)乜吹搅四腥说哪?,崔迎潮三十多歲的年紀,身上已經完全蛻掉了初入朝堂的那份稚氣,變得沉穩(wěn)如松,五官雖然極是文氣,但此刻沾染了些欲色,便有種仙人落塵的感覺。 謝初曦喜歡極了,模糊地叫道:“迎潮哥哥……”又朝他仰起下巴,“親親我……” 他唇色殷紅,染了水色,連嘴角都還帶著水光,看起來格外誘人。崔迎潮低頭親了上去,兩根舌頭密密纏在一處,下身的聳動便溫柔了許多,攪得嫩xue發(fā)出滋滋水聲,在靜夜中聽起來格外清晰。 謝初曦一邊同他接吻一邊奮力扒他身上衣物,最終將他衣服全部脫盡,還往床上一扔,然后狡黠地笑道:“等下我讓榮貴把迎潮哥哥的衣服拿出去,你今夜便是想離開,也沒法子了?!?/br> 崔迎潮眼眸一暗,沒有說話,又來吻他,胯下的動作也漸漸變得激烈。 后xue夾了物件,兩個xue中間只隔了薄薄一層rou膜,即便沒再主動去弄那根白玉棒,崔迎潮抽插的時候也會帶動里面的摩擦,讓謝初曦變得愈發(fā)快活。他自己的玉莖一直抖,抖得射了一次精,崔迎潮卻還不停,繼續(xù)干他,將他cao硬了,再cao出第二波精水,才將濃漿射入他潮吹的xiaoxue里。 謝初曦的雌xue又緊又熱,潮吹時yin水一波一波地涌出,將體內的陽具濡濕了個徹底,xue口被cao得有些松垮,于是濕淋淋的汁水也滴落下來,將男人的恥毛都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