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皇商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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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初曦被訓(xùn)了雖然委屈,但也知道是自己不對,所以沒敢還嘴。他這時候才知道,次月國同東夏國打戰(zhàn),大西朝出了兵輔助,但只有兩次真正對上了,卻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反而丟了幾十人的性命。 “邊境地勢詭譎,于次月國有利,邊城將領(lǐng)不敢深入。但有了這份地圖又大不相同?!贝抻毖劬Πl(fā)亮,看起來竟極是興奮。謝初曦見他這副模樣,多少有些驚奇,“次月國的威脅就這般大么?” 崔迎潮道:“如虎如狼的民族,不可輕視?!?/br> 謝初曦倒沒怎么放在心上,后面倒知曉了大西朝打了幾次勝仗,阻止了次月國想要南下的鐵騎,將國門牢牢守住,還幫東夏國奪回了王都。 天氣一日熱過一日,秋分之后終于涼爽了起來。 三月之期已過,謝初曦小腹里的寒毒全消,反被棲梧日日輸送些內(nèi)力暖經(jīng)脈,身體竟比之前還要健康一些,膚色粉白,氣色顯得極好。不用再為皇帝療傷,棲梧便入住了太極觀,成為那里的觀主。 太極觀原始并不算大,只是離皇宮近,棲梧入駐之前,謝初曦讓工部的人多修了幾處殿,多奉了幾尊神,規(guī)模便比之前大了一倍,但香火也是寥寥,比不上京城中的寺廟。直到棲梧當(dāng)了觀主,他那驚為天人的樣貌暴露在眾人眼皮子底下,一傳十,十傳百,短短半月之期,香火簡直旺了百倍。 謝初曦聽聞后,又有些發(fā)酸又是得意,“當(dāng)真有那么多人?” 榮貴笑道:“是,小安子特意跑去看了,人頭多得都下不住腳,大部分還都是大姑娘小媳婦,連些文人也去了,說要去看看天仙長什么模樣,還給棲梧道長作詩呢,就連探花郎沈流光都去了一次,聽說回去就畫了幅美人圖?!?/br> “大姑娘小媳婦?”謝初曦微微蹙起眉頭,“長得漂亮么?棲梧會不會被勾走了?” 榮貴連忙笑道:“天下絕色莫過于圣上,道長早已傾心于您,又豈會輕易被別人擾亂心思?奴聽說他每次只在道場出現(xiàn)兩個時辰,是在為普通信徒傳經(jīng)授道?!?/br> 謝初曦放下心來,又哀怨道:“朕若也能去道觀就好了?!?/br> 榮貴道:“圣上若想出去玩,不久之后就有一個好機(jī)會?!?/br> 謝初曦眼睛一亮,“什么好機(jī)會?” 榮貴笑道:“您忘了老太妃是什么時候過壽辰了么?” 宮中太妃還有好幾位,但“老太妃”卻只剩下了一個,而且還不在宮中,是在鎮(zhèn)安王府。謝初曦經(jīng)他一提,立即想了起來,“是在下個月初八,老太妃今年八十整壽,朕該去祝壽的。” 榮貴笑瞇瞇地道:“沒錯,所以您有機(jī)會出去玩?!?/br> 老太妃為上前朝的貴妃,年輕時頗為受寵,給皇帝生了五女一子,最小的兒子便是當(dāng)今的鎮(zhèn)安王謝讓。謝讓被賜了封地后,老太妃原本還留在宮中,先帝頗為防備這個才能杰出的幼弟,謝讓幾次請求接母妃去王府同自己團(tuán)聚,先帝都委婉拒絕了,明著說老太妃年紀(jì)大了怕不適應(yīng)東南的風(fēng)土人情,實則以此做人質(zhì),威脅謝讓不可有不臣之心。直到東宮太子意外逝世,先帝病重,幾個皇子爭奪儲君之位,萱太后一手拉攏鎮(zhèn)安王,一手拉攏薛大將軍,才讓最不可能登上皇位的謝初曦做了皇帝。 至那之后,老太妃就被接到鎮(zhèn)安王府,真正享起了天倫之樂。 她地位高,雖不在宮中,但年年供奉都會送一份到鎮(zhèn)安王府去,生辰禮也從不會少,七十大壽那一年,謝初曦也是親自去祝壽。 這一次八十大壽,謝初曦要去,自然沒人阻攔。 禮部動作極快,賀壽的隊伍五天后就準(zhǔn)備齊全了,要送的壽禮不止謝初曦親眼見過,連萱太后都來了一趟親自檢查了,這才浩浩蕩蕩的出發(fā)。 東南地區(qū)多河,他們出了京城,再走了幾百里路,便換成了水路。謝初曦從馬車上下來,看到極大極高的幾艘船,心底也高興,笑道:“這是誰管理督造的船只?看起來很好,該賞?!?/br> 榮貴笑道:“這倒不是皇家的船,是蘇家的?!?/br> 謝初曦有些驚喜,“蘇懷鶴家的?” “是,蘇少爺知曉您要去東南,早就準(zhǔn)備好了,船直接送圣上到達(dá)東南,路上一應(yīng)花銷,全由蘇家來出,不須費(fèi)內(nèi)務(wù)府的錢?!?/br> 謝初曦笑了起來,道:“他倒大方?!?/br> 從皇帝下車到船頭的路段,早已有人鋪了紅色的地毯,上面嶄新干凈,纖塵不染。謝初曦被內(nèi)侍扶著上了船,寬大的甲板處早已有許多人跪在那迎接,頭一個人正抬起頭看他。 那人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jì),長得頗為俊俏,一身白衣,上面還用銀線繡了幾只展翅欲飛的仙鶴,頭冠處用了紅線,看起來愈發(fā)像是要活了一樣。他見到謝初曦出現(xiàn),眼睛里立即蒙上一股熱切,視線緊緊盯著他,恨不得將他盯穿了一樣。 他正是天下第一皇商巨富之子蘇懷鶴。 一群人高呼萬歲,謝初曦讓他們平身,蘇懷鶴懷著激動的心情,一一替身后的人做了介紹。謝初曦道:“這趟行程辛苦你們了?!彼挚粗K懷鶴,笑得極甜,“也辛苦蘇公子?!?/br> 蘇懷鶴道:“為圣上辦事,萬死不辭?!?/br> 賀壽儀仗隊陸續(xù)上了幾艘大船,皇帝上的船自然是最大最豪華的,蘇懷鶴將他安排在二層,走進(jìn)去便能看出來一應(yīng)家具都是精心準(zhǔn)備的,任何一樣?xùn)|西拿到市面上都能賣出天價,就連地上鋪的,都是番邦傳過來的名貴地毯。 沒了外人,謝初曦立即放松下來,他不消示意,榮貴便識趣地走了出去,還將門給輕輕帶上了。 他一走,謝初曦還未轉(zhuǎn)身,蘇懷鶴已經(jīng)按捺不住地?fù)淞松蟻?,牢牢將他的腰身摟住了,湊在他耳邊熱切地道:“圣上總算來了,我想您想得好苦。?/br> 謝初曦回頭看他,故意道:“想得苦怎地不去宮里見朕?大半年沒來,朕還以為你已經(jīng)厭倦了。” “又怎么會?”蘇懷鶴定定地看著他,“草民一顆心都給了圣上,又怎么會厭倦?”他是江南養(yǎng)大的人,言語間自有一股名士風(fēng)流,語氣又軟糯,天生便是一副脾氣好的樣子,笑起來也極是溫柔,“我這段時日,是去了一趟西域,想找些更好料子做成衣服進(jìn)獻(xiàn)給圣上,讓圣上穿得舒適。” 謝初曦便笑,“你這個解釋,朕相信了。怎么樣?找著了么?” “算找著了,也找到些更稀奇的東西?!彼f著要去拿來給皇帝看,謝初曦拉住了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你是不是有點傻?” 蘇懷鶴一愣,很快醒悟過來,面上便浮現(xiàn)了一層薄紅,像在羞澀。等謝初曦?fù)狭藫纤南掳停趴酥撇蛔“阎x初曦往地毯上一壓,手掌墊在他腦后,一邊湊過去親他。 兩個人認(rèn)識了六七年,認(rèn)識那年,蘇懷鶴還不足二十歲。那年皇帝在宮中設(shè)宴,請一些繳稅最高的皇商進(jìn)行封賞,蘇家是天下第一巨富,自然在被宴請的行列。只是不湊巧,蘇懷鶴的父親恰好發(fā)了病,他便代父參加。 他的位置就設(shè)在謝初曦的下首,兩人第一眼見到,便都怔了怔,蘇懷鶴更是立即覺得臉紅心跳不止。旁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直面皇帝的容顏,他卻總?cè)滩蛔∪タ矗粗粗阌行┌V,一個不慎,連貼身帕子都丟了。 當(dāng)夜,在宴會散后,他被一個小太監(jiān)請到了潛思苑里,見到了沒穿龍袍的皇帝,而他手上還拿了一方熟悉的帕子。 那帕子上繡著粉色的荷,繡工精致,看著仿佛就能聞到荷香味一樣。謝初曦纖細(xì)手指捏著,忽而抬起眼睫看他,笑吟吟地問道:“這帕子……是你心上人送你的?” 蘇懷鶴搖搖頭,“回圣上,這是草民母親繡的。草民……還未有心上人。” 謝初曦笑得更愉悅,捏著帕子湊到鼻子下面輕輕地嗅聞,“朕很喜歡,能送給朕么?” 皇帝討要東西,又怎會不給?何況蘇懷鶴一顆心都酥了,便是謝初曦此刻要他的頭顱,他可能都會抽了刀往自己脖子上抹。他連連點頭,謝初曦滿意地笑道:“朕也不白要你的,拿朕的汗巾子同你的換。” 交換手帕汗巾子這種事極是曖昧,蘇懷鶴是從風(fēng)流地長大的人物,即便未曾做過,又怎會不懂?他激動地上前去接皇帝遞過來的汗巾子,黃色的一條,質(zhì)地柔軟,他捏了一角在手中,謝初曦便順著汗巾子摸上了他的手。 蘇懷鶴渾身僵硬,被謝初曦拉進(jìn)了帳幔里,才明白過來自己即將遭遇什么。 自然是被皇帝的saoxue寵幸了,未曾開過葷的rou刃硬挺著進(jìn)入皇帝的秘處,很快就被吸出了一泡處男jingye,吸得蘇懷鶴渾身都要飛了一般,又覺得射得太快丟臉,面皮紅得發(fā)燙,淚水都忍不住流了出來。謝初曦反倒摟住了他,輕聲哄道:“男人第一次大多是這樣,沒關(guān)系的?!?/br> 幸而蘇懷鶴天賦異稟,下面那根不僅大還很爭氣,很快就硬了起來,將皇帝cao了個爽。 這段私情便延續(xù)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