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車上koujiao被抽打下體
“你在這里干什么?”甄漸咬牙切齒地問。 “我……”林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我發(fā)情期提前了……我……” “所以就在店里,被哪個野alpha干了?”甄漸輕蔑地望著他。 “你為什么不來救我……”林泛委屈地蜷縮起腳趾。 甄漸身邊的Omega厭惡地捂了捂鼻子:“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俊?/br> 店里充斥著楊梅酒和煙草清冽的香氣,然而那個Omega嘆了口氣,輕蔑地說:“好重的sao味?!?/br> 說罷,那Omega甩開甄漸,轉身就走,在背后向甄漸比了個中指。 林泛羞恥地垂下了頭。 身邊忽然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甄漸驚訝地叫了一聲:“齊總!” 林泛聞聲抬起頭,發(fā)現剛剛不知所蹤的alpha男人竟然回來了,手機還把玩著一只不知道從哪來的移動硬盤。林泛慌了,他不知道甄漸和這位“齊總”居然認識。 “這是齊越先生。”甄漸不情愿地介紹說,“是我實習的公司的CEO。” “你是哪位來著?”齊越挪了挪腳步,不經意地隔在了林泛和甄漸中間。 “齊總,我是最近在您公司實習的學生甄漸?!?/br> “哦,加班辛苦了,這是在干什么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Omega讓您見笑了?!?/br> “你的Omega?他發(fā)情,你不管,你怨得著別人幫你管?”齊越冷哼一聲,一轉身,把原本搭在肩膀上的西裝外套取下來,往林泛身上一蓋,伸出雙臂,抄過林泛的膝彎,穩(wěn)穩(wěn)地抱起了他。 甄漸目瞪口呆。 “他一直在給你打電話。”齊越說。 因為剛被臨時標記過的緣故,林泛對齊越的信息素有著本能的依賴。他情不自禁把頭往齊越懷里鉆了鉆,磨蹭著,發(fā)紅的后頸上還帶著亮晶晶的齒痕,毫無防備地展示在齊越面前。 齊越喉頭滾動了一下,嗓音微?。骸皠e亂動,小心從我懷里掉下來?!?/br> 林泛聞聲不敢動了。齊越又說:“可以勾著我的脖子。”林泛聽話地抱住了齊越的脖子,貪婪地吮吸著襯衫領口上方泄露出來的煙草氣。 甄漸尷尬地愣在原地,目送二人離開。推開便利店門的時候,齊越腳步頓了頓,冷冷地說: “對愛人沒有責任感的人,想必也沒有社會責任感?!?/br> “你下周不用來上班了?!?/br> “對了,你叫什么來著?真賤啊。” 甄漸感覺渾身的血都往臉上涌,氣得嘴唇發(fā)抖,然而他只能徒勞地站在貨架邊。便利店門口疏松的鈴聲,漸漸消散在晚風里。 出了便利店不過幾十米,齊越便把林泛放下了?!靶辛耍瑒倓倝蚪o你面子了吧?” 林泛低著頭,低聲說了句:“謝謝?!?/br> “就這樣?” 那還要怎樣?林泛心中涌上一陣恐懼。他小心地抬起頭,看了看齊越的臉色。 齊越晃了晃手里的硬盤:“便利店的監(jiān)控錄像,唯一的拷貝,現在在我手里。我說不準哪天心情好,會拿出來看看。也說不準哪天心情不好,會給別人看看?!?/br> “不要……”林泛拽住了齊越的衣角。 “那就跟我走?!?/br> 林泛還僵在原地,齊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你爽了,那我呢?” 齊越的車在地下二層的停車場。夜已深了,里面沒有什么人。齊越揪著林泛的后衣領,把他扔進副駕駛,林泛縮在座位上,手指悄悄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機。 可是他能打給誰求助?他是個孤兒,沒有父母和親人,他的老師對他一貫冷漠,他住單人間,也沒有室友。 齊越的手撫摸著林泛的后腦勺,一開始還很輕,抓撓著林泛腦后的碎發(fā),如同溫柔的愛撫。漸漸的,齊越手上的力道大了起來,他指腹的薄繭狠狠壓在林泛的頭皮上,迫使林泛彎下腰,鼻尖碰到了齊越鼓囊囊的襠部。 林泛驚恐地一掙扎,齊越就狠狠地禁錮住了他的后頸,腺體在alpha干燥溫暖的掌心中感到刺痛,林泛的牙齒磕碰到冰冷的腰帶扣上,不禁打了個寒噤。 “解開?!饼R越命令他,順手把移動硬盤上的數據線甩在林泛的屁股上,發(fā)出咻咻的抽打聲。 林泛想起那段便利店錄像,只好無助地伸出了舌頭,試探著舔了舔齊越的腰帶扣。 “不錯?!饼R越說,“解開它?!?/br> 林泛嘴巴的動作很笨拙,涎水沾滿了齊越的腰帶,卻仍然解不開腰帶扣。他擔心齊越責怪他,嘴上的動作愈發(fā)焦急起來。 “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嗎?”齊越冷聲問。 林泛發(fā)出一聲嗚咽,不敢回答。 “回答我!” 數據線兇狠地抽在林泛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覺竟然讓林泛身下的xiaoxue中產生了一種空虛感,熟悉的熱流從xue口汩汩涌出。林泛控制不住地扭了扭屁股,那時候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對被凌虐有一種天生的偏好。 “回答我!我不想再說第三次!”數據線劃破空氣,再次在林泛屁股上留下燒灼的痛楚。 他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用那種充滿渴望的、濕漉漉的眼睛望了齊越一眼,他非常清楚齊越想要什么樣的回答,于是他嘴唇顫抖,紅著臉說:“迫不及待地想吃齊先生的大jiba?!?/br> 齊越滿意地摸了摸林泛的頭,隨即自己解開了腰帶。他撥開內褲,粗壯猙獰的性器猛然彈跳出來,打在林泛嘴角。林泛忍不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齊越仿佛被逗笑了,他手指鉗住林泛的下巴,并不著急在林泛嘴巴腫馳騁,而是饒有興趣地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林……林泛。三點水的泛。” “就是水特別多的意思?” 林泛臉又紅了。 “還是學生吧?”齊越摩挲著林泛的臉,柱體的頂端在林泛嘴角挑逗地刮蹭著。 “是……”林泛說。 “在宿舍里自慰過嗎?” “沒有……” “撒謊。”齊越在林泛左頰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我沒有……” “別在我面前裝純情?!饼R越把數據線繞在手腕上,“也許耳光的紅痕會很快消退,但是我不保證數據線不會在你臉上留下血印子?!?/br> 林泛不敢抬頭,又不愿意說實話,權衡許久,只能討好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眼前青筋畢現的柱體。 “我允許你舔了嗎?”齊越厲聲問。 “沒……沒有?!绷址盒÷暬卮?。 “自己說吧,怎么罰?” “抽……抽屁股?!?/br> 齊越伸手退下林泛的褲子,手指撥弄著xue口兩片紅腫濕潤的嫩rou,冷聲說:“腿張開一點?!?/br> 車內的空間很狹窄,林泛趴在齊越腿間,艱難地動了動,才把xue口打開了一點。數據線冷冰冰的插頭在他xue口來回徘徊,冷不丁地,齊越抬手,在林泛的xue口結結實實地抽了一下。兩片嫩rou上立即滲出血絲。 林泛的xiaoxue還很敏感,剛剛因為高潮而充盈的毛細血管還鼓脹著,神經末梢還叫囂著想要愛撫。在抽打下,林泛的痛苦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他發(fā)出痛苦而滿足的呻吟聲,竟然情不自禁地一口含住了齊越高挺的性器。 “我看你才是真賤吧?!饼R越覺得有點好笑,搖了搖頭,“之前有人調教過你嗎?” 林泛吐出嘴里碩大的jiba,吞了吞口水,老老實實地回答說:“沒有?!?/br> “我允許你吐出來了嗎?”齊越厲聲問。 林泛紅著眼睛,趕緊張大嘴,把jiba含了進去。 “臉頰收緊一點?!饼R越命令他,“嘴巴動起來,慢慢進出。” 林泛聽話地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嘴巴來來回回地taonong著齊越粗大的性器。可是它太長了,即使頂端直抵喉管,還是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你的手是干什么用的?”齊越提醒他。 林泛趕緊用手握住了性器的底端,笨拙地揉弄著。 齊越沒有只顧著享受,他的手又摸索到林泛身下的xiaoxue,四根手指狠狠地一齊沒入狹窄的xue口。林泛喉頭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呻吟,他感到身下傳來撕裂的劇痛,一股與yin液觸感完全不同的熱流,火辣辣地涌了出來。 ——他流血了。 xue口那一圈嬌嫩的結締組織環(huán),竟然被齊越狠心撕裂了。 這種事情一般不會在一場完美的性愛中發(fā)生。對于成年的Omega來說,xue口的孔洞大小適中,而且周圍的組織富有彈性,如果alpha足夠溫柔體貼,Omega就能在不流血的情況下享受一場插入式性愛。顯然齊越不想這么做,他只想享受撕裂Omega的心理快感。 林泛委屈得要命,然而他并不敢停下嘴上和手上的動作。他一邊艱難地吞吐,一邊抬眼望向齊越。 齊越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眼睛里寫滿了占有欲和侵略欲。他用沾了鮮血和粘液的手,狠狠壓住林泛的后腦勺,性器頂端直抵林泛的喉嚨。林泛生理性地反胃,喉頭的肌rou擠壓著齊越性器的頂端,讓齊越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齊越的呼吸終于急促起來。這也許是他今晚唯一一次接近失態(tài)。 “自己選?!饼R越氣喘吁吁地說,“想被射在臉上,還是吞下去?” 林泛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 “哦?都想要?”齊越故意曲解著他的意思,抽出性器,濃稠雪白的大股jingye射了林泛滿滿一臉。 齊越仰著頭,沉浸在余韻里,不緊不慢地對林泛說:“舔掉它們之前,你必須請示我?!?/br> 林泛囁嚅著問:“齊……齊先生,我可不可以,吃掉自己臉上的……的……” 林泛說不出那個詞。 齊越擰了車鑰匙,打著了火?!澳悴话言捳f完整,就不許把臉上的東西舔掉,我一會兒把車開出去,打開車窗,就讓馬路上的人都看看你這幅被顏射了的sao模樣。” 那時,林泛當真以為齊越做得出來。 于是他垂著眼睛,嘴唇顫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那句完整的話: “齊先生,求求你,允許我舔掉自己臉上的……jingye?!?/br> “隨你便?!饼R越輕飄飄地說,仿佛剛剛逼迫林泛說sao話的那個人不是他。齊越漫不經心地輕踩油門,讓車駛了出去。 林泛低下頭,趕緊吃掉自己臉上的東西。他生怕被外面馬路上的人看到,舔得很著急,手和舌頭并用,看上去像一只正在梳洗的小貓。 齊越偏頭瞥了他一眼,突然笑了。 “本來打算直接把你送回學校的?!饼R越說,“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帶你回家。” 林泛用濕漉漉的眼神望著齊越:“我跟你回去,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把那份監(jiān)控視頻銷毀嗎?” 齊越似乎是認真思考了片刻,才開口:“我可以考慮把這一條寫在包養(yǎng)協(xié)議里。包養(yǎng)結束后,我會把視頻徹底銷毀。” “包養(yǎng)?”林泛絞緊了雙手,他原本以為齊越會在一夜過后放過自己。 “別用這么驚恐的眼神看著我,我還沒決定好?!饼R越說。 林泛才松了一口氣,就聽見齊越用近乎殘忍的語氣喋喋不休地說了下去:“決定要不要包養(yǎng)你之前,我得驗貨。你的xiaoxue,手感是不錯,但是我還不清楚cao起來爽不爽,我得先試試,才能開個價給你?!?/br> 林泛羞得抬不起頭,雙手抓緊了衣角。 “萬一我不想繼續(xù)cao你了,你也別太傷心。幫我做點兒別的事情,你也能拿到錢?!饼R越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前停下車,目光銳利,“你多大了?二十出頭吧?我有個失散多年的弟弟,跟你差不多年紀。我正在找他,你應該能幫上我的忙。” 林泛說:“我會盡力,所以那個監(jiān)控視頻……” “現在不是關心那些事情的時候?!饼R越笑了笑,“你現在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接下來怎么在床上討好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