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司馬師口/交,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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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師輕手輕腳的推門走近胡床邊,低頭欣賞著嵇康的睡顏。 突然被床上的男人伸手一拽,一個踉蹌,身子就被男人帶進(jìn)了掀起的被子里,腦袋被死死按在小腹上。 “沒吃飽,就再吃一會兒。”嵇康顯然還沒有睡醒,他閉著眼睛,誤以為被他按在跨間的腦袋是夏侯玄了。 司馬師有些愣神,被子里彌漫著男人的氣味。那根微微勃起的roubang正彈在他的嘴邊,上面殘留著的濃郁汗味和腥sao味刺激得他,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幾口口水。 司馬師輕輕的擺好一個能令男人舒服的姿勢,先將口鼻埋在男人濃郁的陰毛里,深呼吸。再一點點向下滑動,當(dāng)他張開唇瓣銜住那根roubang時,能夠驚喜的感覺到roubang在快速的膨脹。 “快點舔?!憋点紤械纳ひ粼诒蛔油饷?zhèn)鬟M(jìn)司馬師的耳里。 他溫順的閉上眼,顫抖著睫毛。用雙手輕輕扶著roubang的底端,舌尖開始纏繞在guitou上面擺動著,同時一路沿著棒身的脈絡(luò),含著滋潤的口水,從guitou舔到根部,又舔到兩顆rou蛋,修長的手指也靈巧的配合著舌頭撫摸著舔不到的部位,喉嚨里發(fā)出嗯嗯的聲響。 終于,在下巴幾乎快要脫臼時,嵇康悶哼一聲,雙手在被子外面狠狠壓著跨間的腦袋固定住。一個挺腰,粗長的roubang開始在他的嘴里自主的進(jìn)出抽擦,直到最后一下頂入喉管的最深處,才噴射出一股股溫?zé)岬恼吵頋饩?/br> 當(dāng)roubang被男人從他的喉嚨眼里拔出時,發(fā)出了啵的一聲。司馬師喘著粗氣,紅腫的唇瓣上帶著水光,從被子里微微戰(zhàn)栗著爬出來。 男人只是微微一怔,隨即翹唇道:“原來是司馬大將軍,嵇某剛才失禮了?!?/br> “無妨?!彼抉R師聽到自己的嗓音已經(jīng)啞得不成樣子,想必儀態(tài)也不會好到哪里。 ----- 太常夏侯玄被派出賑災(zāi),也絲毫不影響嵇康常去太學(xué)院抄錄石經(jīng)的心情。 他閑來無事,便會踱步前去,拿出紙筆細(xì)心抄寫,儼然抄石經(jīng)已經(jīng)成為了在打鐵之后,他為自己尋著的又一項興趣愛好。 要說這抄經(jīng)還是從蘇門山里的那位得道仙人孫登那里學(xué)來的。只可惜孫登曾發(fā)誓永不出山,于是也只能在山里苦等男人何時起意前去與他相會了。 再說太學(xué)院的石碑這處。 起初太學(xué)子們只是圍在嵇康身邊觀看,不敢與這位神仙般的人物攀談。只是時間久了,有膽大的率先出聲提問,未曾想男人竟也抬眸和藹的一一作答。 嵇康恬淡的風(fēng)度及精深的學(xué)識,讓學(xué)子們更加為之傾慕。同時,男人對這群儒生也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喜愛。 漸漸地眾學(xué)子們與他相熟起來,總是爭相與他探討學(xué)問,嵇康不慍不拒,也以微笑付之。無意間,又不知收貨了多少對他死心塌地的粉絲。 其中最為瘋狂的粉絲和追求者,是個兵家出身的少年趙至。 趙至在一群出身高貴的學(xué)子們之中脫穎而出,得到了嵇康的青睞。他為人憨厚耿直,神情卻總是堅毅無比。當(dāng)少年虔誠地跪在男人腳下,懇求他收自己為徒時,嵇康居然真的點頭收下了這輩子唯一的一位弟子。 自此,趙至一直追隨在嵇康左右,更是隨他搬進(jìn)了洛京竹苑的居所,時刻伺候著衣食起居。 這一日夜里。就寢之前,嵇康雙腿隨意地敞著,坐在胡床邊。 長樂亭主赤身裸體的跪伏在地。低著頭,伸手試了試木盆里的水溫,才捧了男人的一雙大腳輕輕放入溫?zé)岬乃?。一邊給他洗腳揉捏,一邊抬頭嬌羞的問:“夫君,水溫可還舒適?” “恩?!蹦腥算紤械囟髁艘宦?,自然的享受著妻子跪地伺候自己洗腳。 女人潮紅著小臉,用小手在水里仔細(xì)的揉搓著夫君的大腳。每次手指輕輕從腳趾縫之間滑過,不忘捏住腳趾頭輕輕按摩。 “師娘。剩下的就交給我和杜鵑伺候吧。”一個剛到變聲期的少年低啞嗓音在她身邊響起。 “好?!迸宋⑽⒁汇?,還是馬上反應(yīng)過來,輕輕點頭,讓出了位置。自己則雙手雙腳并用的爬上胡床,小腦袋伏在男人的大腿上,仰起小臉,眼底含情的等待著男人的指令。 “含著吧。”嵇康嘴角噙著笑,單手按著女人的腦袋,已經(jīng)勃起的roubang對準(zhǔn)她的朱唇便捅了進(jìn)去一截。只是他憐惜妻子已有身孕,便只是將前端圓滾滾的guitou命她含裹在小嘴里吸撮著,同時伴隨著小舌在馬眼孔周圍舔弄扭轉(zhuǎn),算作前戲。 兩年間,曾經(jīng)追隨在嵇康身邊的幾位老情人兒,幾乎全被大將軍司馬師以各種各樣的緣由外派出京。即使是被勉強留在洛京的,也都給安排了繁忙的公務(wù),被整日監(jiān)視著,難以來貼身伺候。 當(dāng)然了,嵇康從來不會缺少泄欲的對象。沒了那些個老情人來伺候他。他便每晚宿在發(fā)妻長樂亭主的屋里。 結(jié)果在幾番疼愛之下,倒是把妻子的肚子給搞大了兩次。 前一次,還是九個月前。 大將軍司馬師在得到長樂亭主懷上了嵇康的孩子之后怒火中燒,竟拔劍殺了每日負(fù)責(zé)為他稟告男人起居的可憐侍從。幾日之后,長樂亭主便突然小產(chǎn)了。 嵇康皺眉去了大將軍府。那時,司馬師正與幾位大臣和將領(lǐng)商議攻打吳國的事。他的嫡親弟弟司馬昭也在席間。 嵇康不等侍從進(jìn)去通傳,就冷著臉大步闖入。在眾人的震驚之中,拎起司馬師的發(fā)髻,將他拽倒在地。隨即兩個狠狠的嘴巴就抽在了他的臉上。 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連忙拔劍要去抓這大逆不道的俊美男子。卻被司馬師黑著臉大聲喝住:“誰感動他?!” 眾人紛紛愣住,特別是司馬昭更是瞠目欲裂,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男人居然膽敢對兄長如此放肆,而且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 “sao貨!幾日不cao你,就犯病了是吧?”嵇康瞇起眼,冷哼一聲自然的坐在剛剛司馬師的主位之上。 “叔夜。。是我錯了。以后我再不敢。。”司馬師從地上爬起來,面色緊張的蹭到男人腿旁,仰著臉懇求原諒。 “兄長?!你!你?”司馬昭被刺激得雙目圓瞪,指尖顫抖著在二人之間來回指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啊,他最最敬重的兄長,竟然竟然給那個男人下跪!他要瘋了!不,這不可能! “你們都滾出去!”司馬師頭也不回,大聲命令道。腦袋卻像只大型犬一般,在男人的大腿根上磨蹭著。 當(dāng)日,嵇康毫不留情的粗魯?shù)膶⑺抉R師翻來覆去的cao干了幾個時辰,直cao得他翻著白眼,渾身上下沾滿了粘稠的濃精。 身下的性器馬眼里被插著一支竹蘸,不得釋放,僅僅從邊緣溢出許多清亮的精水。身上遍布著青青紫紫的指痕以及鞭痕,神志不清的仰躺在地上,幾乎只有進(jìn)氣兒快沒了出氣兒。 最終,當(dāng)嵇康扶著釋放過的roubang,對準(zhǔn)司馬師失神的臉蛋撒尿的時候,冷聲道:“下不為例?!彼抉R師只能唔唔著含糊不清的點頭,便被cao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