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與秦若共同的初夜(撩撥勾引帶點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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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寧宮,后君宮殿。 深秋冷雨淋著紅墻琉璃瓦,蒼穹高遠,卻被林立的宮閣樓臺遮去大半。 宮人們在長廊下行走,抬著大大小小的箱子。箱中是秦侍君遺物。 金銀珠寶、布匹書卷都是尋常,貴重之物不過一個秦若。 香石珠串在花xue里,硌得箱中人生疼。 rou體折磨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只求這曾經的弟弟不要拋棄。 九州廣闊,秦若只有云秦繁。 他從旁側的氣孔往外看,似乎是想早些見到新籠子。 莊嚴宏偉的大殿宮樓在搖晃中紛紛過去,在種滿海棠的小院停下來。 海棠樹棵棵挺拔,正欲結果。 繁兒這時只有十四歲,聲音還稚嫩。 “父君留給本殿的人呢?” “人?”宮女不解。 秦若敲敲箱子底,以為繁兒能聽見。 “就是那個賤物。” 宮女過來,“賤物在此箱中?!?/br> 繁兒也過來,在氣孔這兒看不到了。 宮人打開箱子,繁兒看見裸體嚇得險些倒地。 秦若見狀,縮回箱里,只漏雙眼睛在邊緣,看十四歲的小皇子差遣宮人收拾耳房、安置床榻桌椅。 最后小皇子還親手端碗湯圓放上桌兒。 “秦若,本殿就寢了。衣服已遣人連夜趕工,明天就能到……哈~欠!” 說罷,捂著眼回了正房。 秦若對未來的懼怕忽然消散,不怕小弟弟變成暴戾惡毒的壞人。 手向下腹,隔著皮rou感受體內的石珠。 如果他還是繁兒弟弟,生活便不再有苦楚。如果不是,盡快變成生活必需品,才不會被拋棄。 他在云秦繁的耳房中住下。 耳房雖與正房相通,但他不能踏出房間半步。 傍晚,書院下了學。 耳房的門半開著,繁兒一進門就看到秦若。 白紋交領露出肩部,水綠的短衫連腰都蓋不住。茶白的柔巾在胯骨上系著,遮了前面,就漏了后面。 賤物的衣裳與常人不同,魅惑裸露才是禮貌。 柔巾下,緊致的臀壓著黑木椅,身子向前挺,兩胳膊杵著桌子,手托臉。眼前一本書。 抬眼望過來,深紅的媚眼泛起溪水波瀾。 “殿下?”嬌息帶喘。 “……” 這還是那個帶頭翻院墻、爬樹撈魚還天天跟自己打架的哥哥嗎? 繁兒記得這貨小時候經常欺負自己,自己離開爹爹他還笑。 雖然知道那些是年少無知,還是賭氣。 “秦若,過來為本王更衣?!?/br> 擺出霸道蠻橫的樣子,稻草人似的挺起小胸脯。 他不是繁兒弟弟了。 秦若心想。 輕嘆,假裝抻了個腰,故意勾引。腳底給人看完,腿后的嫩rou都染上暮光。 緩步走來,帶著媚香。 蜜似的嗓音回應:“是,主人?!?/br> 云秦繁被叫得一身酥麻?!斑馈憬形沂裁矗俊?/br> “主人?!?/br> “主人?” 秦若為他更著衣,摸過的地方都guntang了。不知為何眼神脫離大腦控制,在秦若身上胡亂飄著。他好緊張,只得緊緊閉上眼昂起頭來。 嗅見男寵發(fā)間春香。 “主人,若兒為了侍奉您,每天都在用功學習呢。” “學...學習?” “嗯,若兒今天看了,已銘記在心了?!?/br> “?。磕鞘鞘裁磿??” “是教導若兒成為賤人的書?!?/br> “啊啊?。俊毙』首拥娜^開始顫栗,“為什么呀?” 睜開眼,清秀的人兒正跪在胯前。 秦若垂眼淺笑,視線于主人的胯下來回。 “為什么,主人真不懂?因為若兒是——” 賣著關子。 “啊?你、你是本王的...不,是爹爹托本王照顧的——” “照顧的?” 秦若站起來,比繁兒還高一個頭。 “照顧的......”小皇子感覺怪異,“嘰、賤......男寵!” 暫時無法承認哥哥是屬于自己的賤貨。 小皇子臉正對著暴露的胸脯,緊張地后退:“那那那…那這本書里都寫了什么呀?” “寫了......” 秦若靠近小皇子的耳邊,悄聲道:“長樹結梅,一主人喜食酸梅,賤貨每日上山采摘。有一日被強jian,回家晚了就被趕出門去。” “呃,有點過分?!?/br> 繁兒想攔住他,卻撫上了柔嫩的胸。 “賤貨靠乞討為生,卻只吃垃圾,把所有積蓄送給主人。最后死在主人的門前,后xue長出一棵梅樹,每日結果給主人享用?!?/br> “后、后xue?是...是那里嗎?” 繁兒震驚。 秦若按住胸上的手,繼續(xù)向前逼近。 “若是殿下想看,若兒可以......” “不用不用你別過來,太近了太近了!” 小皇子縮緊了肩膀,卻沒有推開哥哥。 嘭—— 秦若把小皇子撲倒在床。 “你你你你你你要干嘛?” “主人~” “你別過來,我可是皇子!”兩眼緊閉,瑟瑟發(fā)抖。 “一般皇子,到您這個年紀,都三妻四妾了。” 秦若把領子拉下胸膛。嫣紅的兩點,像待熟的果子。 皇家喜開枝散葉,不論男女都早早地開始充實床榻。云秦繁不受寵也沒有朋友,母皇只隨口問過,見繁兒興趣不高又獨來獨往便作罷。 “秦若,你這樣冒犯本殿沒有好下場的?!?/br> 小皇子兩臉通紅,推開身上的人。 “是,主人。若兒身為賤物不自知,多有得罪。請主人懲罰……” 秦若躺下來抬起腿,手指勾起繁兒的手來到后xue。 “怎么有根線?” 繁兒伸手一拽,緊致的花xue吐出一顆芳香的石珠,石珠連帶著油水。 “啊~” 珠子出來,花xue合上。 “呀,你解大手的地方怎么能塞東西?” 秦若眸中泛起波瀾,“這不是解手的地方,是…嗯啊~” 又拽出一顆。 “是給主人玩樂用的rouxue?!?/br> 云秦繁不理解他的意思,只知道盯著小洞一開一合下體會發(fā)脹。 好奇心勝過了一切。 “嗯!啊~主人,慢一點啊啊啊啊啊——” 一口氣,肛珠全部拉了出來。 擋著下體的茶白柔巾上滲出液體。 “你這是尿了嗎?” “不,這是很刺激很舒服才會流的?!?/br> 云秦繁看秦若羞紅的臉,眼角竟有淚花。 “那你為何流淚?” “唔,有些痛?!?/br> “是么?”繁兒看手里的珠子,“那你為什么往解手的地方塞東西呢?” “不塞著,會更難受?!?/br> “難受?” 繁兒的yinjing青澀,突然展開的劇情令他漲得有些疼。 “其實我也很難受?!?/br> “這里?!?/br> 繁兒露出自己的小弟弟,小弟弟確實又紅又腫,等待治療。 “主人,若兒知道該怎么辦?!?/br> 秦若緊抱住自己抬高的大腿。腿剛好擋住了上半身,雙足半掩可口的臀瓣。 愛看的花xue被擠進臀縫,小皇子好想把它扒出來。 “塞進來,就不難受了?!?/br> “塞進哪兒?” “給主人玩樂用的rouxue呀~” 繁兒咽咽口水,脫了內里的褲子,把圓領深衣的下擺繞去身后。 guntang的小丁還未發(fā)育完全,跟十八歲的秦若比起來還稍小點。 蘑菇頭貼上花xue。 “怎么塞進去啊?” “主人盡管塞就好?!?/br> “嗯……”云秦繁一手握著,另一手拉著衣擺,“呃——” “主人,用力。” 繁兒挺了挺身子,只感覺是戳著兩根骨頭中的筋rou,哪有洞啊。 “塞進不去?!?/br> 尷尬。 秦若越來越緊張,越緊張xue就越緊。 可面前的已不是繁兒弟弟,必須想辦法成為他的生活必需品。 小皇子已經動搖。 “算了吧,這樣好奇怪。” 秦若擠出一個媚笑,兩眼變成彎彎的月牙兒。 “主人,用了若兒,就不難受了。” “塞不進去,算了吧?!?/br> 兩腿纏上繁兒的腰,秦若一手扒開xue、一手抓住繁兒握著根部的手。 秦若咬咬牙,兩腿一收。 “喔!”炙熱的蘑菇入了花xue,小皇子神奇地叫了一聲。 身下的賤物可是疼壞了。 插入的痛鉆心入骨,秦若額頭上透出細細密密的汗珠。還緊咬著牙,淚水簌簌地流滿臉頰。 抱上繁兒的脖頸,索求一個擁抱。 “主人,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好舒服……” 小丁丁被嫩rou包裹得嚴實。 “哈啊——”繁兒舒服地出了個大氣,“那你還難受么?” “不難受,若兒被主人用著,疼也很舒服?!?/br> 小皇子陶醉在快感中,不知秦若滿面的淚。 “你為什么叫我主人呢?” “主人說笑了,除了主人,哪還有別的稱呼。” 繁兒何嘗不想念若兒哥哥呢? “可我想你一直在身邊?!?/br> “賤貨在呢。” 眼淚浸濕繡花枕。 秦若偏頭,把潮濕擋在腦后,省得主人不盡興。 微微的抖動,讓蘑菇更硬了。 云秦繁渾身發(fā)燙。 “若兒給您脫衣服,啊~” 若兒一動,不慎搖了腰,忍不住嬌喘。 嬌喘聲一響,繁兒身下又是一跳動。 “嗯~若兒好像,也舒服?!?/br> 快感來得很突然,秦若也稍微勃起了。 “唔,是這樣么?” 小皇子試著往前頂了頂,身下人連連yin叫。 “啊~嗯,是?!?/br> 他抓住秦若的屁股,一下接一下地頂起來。 “嗯~啊~主人,就是這樣!啊~就是這樣......嗯啊~” 兩人小心翼翼地動作著,尋找彼此快感的觸發(fā)點。 “我感覺嘴里好干?!?/br> “唔……” 秦若吻上他的唇。 唇舌相接,秦若用自己的口涎潤了主人的唇。 繁兒吸住秦若的舌,壓身頂弄。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 兩人赤裸,在床榻上緊擁、翻滾。 “原來當主人這樣快活?!?/br> “為何呢?” “可以做這樣的樂?!?/br> “呵,那便繼續(xù)用若兒做樂吧......??!” “秦若,叫我主人?!?/br> “主人~” “繼續(xù)叫,秦若,繼續(xù)叫!” “嗯嗯嗯嗯,主人、主人!啊嗯、啊~主人,主人......” 兩人都是第一次,很難太久。 “若兒,被主人用過了......” 滿xuejingye。 “賤物”的生活真正開始了,命運壓垮他癱倒在床。 窗外的墻好像長高了,滿天星斗到了這兒只剩窄窄的一塊。院里的海棠看不見,果子酸甜也不知。 往后,生死去留哭笑跪坐都歸他人決定。 短暫的歡愉過去,自哀。 男寵曼妙的曲線盡顯在月光里。 繁兒粗喘著氣,望著玉體橫陳又來了興趣。兩指伸進男寵屁股瓣兒,兩邊一掙,小口咧著嘴似在歡迎。 方才注入的白漿正往外流。 液體離開花xue,一絲失落上了眉梢。 “若兒,我還能跟你做嗎?” “主人想用自己的東西,哪里需要問。” 秦若半啞了聲音,四肢無力地軟著。 “那......”是行還是不行? 小皇子撓撓頭,明白過來。“秦若,主人來了~” 揮根插入。 “啊啊啊啊?。≈魅?,還疼呢!” “進去就不疼了?!?/br>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叫聲染上被凌虐的凄美。 征服欲、支配欲、報復欲、性欲、愛欲......復雜的yuhuo交織糅雜在一起,他聽著呻吟,越干越開心。 這份開心還帶出許多別的事來。 “讓你以前欺負我、讓你以前欺負我!讓你上樹踩著我、讓你下河不撈我、讓你翻墻不帶我、讓你吃零食不分我、讓你......” 小皇子任性地發(fā)泄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若兒好痛!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嗚嗚嗚......” 秦若撅著痛到抽搐的屁股,乖乖做個泄欲器,把臉悶在枕頭里哭,不打擾主人的歡愉。 “讓你霸占爹爹——爹爹?” 爹爹不在了。 “唔?!毙』首油A藙幼?。 秦若被猛干得丟了神,緩過來,感覺背上涼涼的像水。 “主人?” “嗚嗚嗚嗚嗚......爹爹不在了!” 秦若抱住小皇子,任孩子哭鬧。 “主人,若兒陪您哭。” 兩個愛哭的少年相擁,挨過寂寞宮闈好幾個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