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猥褻撕衣:賤人憋不?。◤娭坡冻鑫耆桠C、公開表演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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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jié)束,四十多個李大人的男女仆從搬著禮物隨沉王回府。 他精疲力盡,單手拎著食盒推開臥房的門。 進門見著裸露的光潔后背,腰臀曲線端正恰好。 半穿的紗衣斜在肩頭,纖長美腿亭亭立在擦干灰的地面。 剛洗凈的頭發(fā)潮濕,朝后一撩,濺落滿背的體香。 秦若正在更衣,聽見響動便嬌嗔:“羞~” 沉王一整日的疲憊順然消散,胯間萎靡的玉柱也重新起了勁頭。 想著要是將秦若制成菜品,肯定比“佛跳墻”還令人稱心。 沉王手指穿過他發(fā)絲,來到細嫩的脖頸。 “剛沐完浴?” “是,今日出去了?!?/br> 秦若轉(zhuǎn)身聞見主人身上味道復(fù)雜,有菜rou甜咸,又有精臭。 “主人,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br> “你不也背著本王出府?”沉王一把扼住他的喉嚨,“去何處了?!” “若兒是雇人來清掃宅院~”秦若委屈道。 沒想到他真的會去。 沉王有些觸動,想這樣長久下去,或許還能跟若兒做回親人。 開口, 卻只問出:“那你可有與他人歡好?” 秦若笨手笨腳打開食盒,“若兒不敢!”話音未落,把湯灑了一桌。 話說沉王出門后。 秦若戴著牙色面紗,打開大門一側(cè)。 見人煙稀少,街道一派頹喪。唯獨包子鋪那兒有點人氣。 “包子!包......” 包子鋪的人一見他,就停了吆喝直淌口水。 未等他走近,便問:“可有婚配?” 秦若這時有些欣喜,興許是相貌可人,招人憐愛了。 掩面答道:“下人,不可有?!?/br> “下人?”伙計甩下汗巾,靠近他,“什么品等?” “……九品,上等。” 包子鋪老板推開伙計走過來,快貼到他身上,又輕聲問:“說出來給爺們聽聽,什么品、什么等?” “賤品,上賤......” 秦若的欣喜頃刻化為驚恐,又補充道:“歸主人一人所有,不可、也不曾被他人觸碰!” 周圍行人聽到,紛紛停下來打量。 那目光可不是憐愛,是直勾勾、赤裸裸的欲,很燙又很冰涼。 “小賤東西,沒主子可不能到處亂跑!” “替你主子修理修理你!” “是被主子扔了吧?來我家,給我們兄弟幾個暖被窩兒!” 旁邊屠夫工匠商人都擼了袖子往這兒來,把秦若里三層外三層地包圍。 “別碰我!” “我?”“‘我’是東西能講的嗎?” “你叫什么名?小賤?屁眼子?還是sao雞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若屁股被拍了一下,在那群人笑聲中發(fā)出脆響。 他往前躲,又撞上兩只咸豬手,rutou都被陷泥的臟手刮著了。 “我......”名字哪配這些人知道? “請別再碰賤人了,賤人是沉王家的。沉王乃是上貴,請別惹了他……唔!” 那些人聽見沉王二字,有些抖。卻還是有膽大的無賴掀開衣裳,往艷麗rutou去觸。 包子鋪老板竟想掀他的面紗?!罢聛?,給你倆包子,趴地上啃!” 云國律法規(guī)定,賤物擅自給人看臉是會被發(fā)配邊疆慰軍的。 “賤人不敢蔑視律法……” 他抬腿想走,卻被無數(shù)大手拉扯住,從肩膀到手腕都被抓紅了。 “放開賤人,賤人會告訴沉王的......” 最后,他脫掉件外衣,才趁機逃出人群。 想趕快找到短工,就回家去。 卻一路上有人sao擾。 腳步但凡停下,就有手摳他腚溝,來的還不止一只。 “莫要再跟,賤人是沉王家的!” 他算是知道了,一個下等人再溫柔有禮、讓步懇求,也不如沉王一個名頭。 “喲喲喲~一個rou套兒還把自己當寵妃!”“這么失禮的賤人,沉王哪會留你!” 那些陌生人被拒絕了反而爽快,因為找到了機會刁難。 掐弄他紗衣下曼妙的身軀,還抬手想掀面紗。 秦若怒了,一手推開他們。 卻被死死鉗住手腕,“床上玩物還挺有力氣!有趣兒~” 遠處巡視的衙役靠近,緊盯秦若的臉。 擺明了要等秦若被撕面紗,好過來以他犯法的名義行禽獸之事。 “惡心!” 秦若下意識的咒罵觸怒了惡人。 呲啦——下裳被生生撕開。 嬌軟的殘莖像坨拉長的湯圓,在破布條兒中間掉出絲yin水。 “嗚……”淚轉(zhuǎn)出他眼眶,劃落了臉頰。 惡人們興奮極了,拋開衣裳碎片,一擁而上揉捏秦若的屁股、大腿。 秦若護著臉,被他們高高抬起來猥褻。 臀rou被扯開來揉捏,塞著香石的花xue好多人搶著聞。 渾身上下都被摸了個遍,摸得他毫無尊嚴,雖然那本就不存在。 “給老子摸摸,又不會掉塊rou!” “賤貨果然屁股sao!” “不是沉王的就好了,扛回家去cao死他!” 秦若在街人們頭頂上翻滾,被骯臟大手傳來送去。 最后落了地,也久久無法睜開朦朧的雙眼。 他抱著已然是碎片的衣服,想回王府去。 卻想起,找雇工是主人的命令,自己只是主人的賤物。 店鋪。 秦若一跨門檻,就四處吹響了口哨。 所有人都在視jian他的身子,恨不得當即生吞活剝。 他多走半步,立刻被粗工們的汗臭給淹沒。 幾乎是窒息著,站在人堆里眩暈。 聽見有人說:“捉了獻給刺史能賞多少錢?” 急忙用胳膊肘頂開那人,“賤人是沉王的,碰不得,主人會生氣的!” 這幫人先是笑,然后將信將疑地沉默數(shù)秒。 又有人笑:“哦~那是沉王罰你漏給老子們看咯?” “......” 秦若確實是裸的,脖子上掛的不能叫衣服,只是幾片碎布條兒罷了。 急著表明來意:“主人叫我雇幾個工,打掃王府?!?/br> “叫你來?你是流還是賤?” 大概是個雇工頭子,站在他正面前問。 還前傾著胯,隔衣磨蹭秦若的下體。 那處又濕又燙,到真把秦若蹭紅了臉。 “嗯...上、上賤。” “原來是件東西!”“怎不直接脫光算了?” “穿著衣服,還以為你是哪家的美人呢!” “調(diào)戲你,因為你是個人!好好做個東西,誰他媽還沒事碰你?” “脫!!” 人們尋到作惡的借口,連最后幾片破布條都不給他留。 說到此處,秦若偏頭倚向主人的肩膀。 “主人,他們都是惡人嚶嚶嚶......” “你被用了?” 秦若搖搖頭。 “洗干凈了?” 秦若紅著眼眶,點頭。 “那還有何惡的?” “......” 秦若以為沉王是不在意,無所謂一件東西被如何對待了。 但其實,十六歲的沉王是根本不懂得這種境遇。 “出門、被問品等、被摸、撕爛了衣服、被閑言碎語,還有呢?” 他的理解不過至此。 平民百姓恐懼皇貴,不敢入秦若的身,于是把秦若放在賬房的桌上取樂。 秦若寡不敵眾,只得事事順從。 “屁股撅起來!”“嘿,天天被cao吧這么軟?”“別擋著,我看不見!” 他熟練地展示后庭,扒開臀rou扭腰給人看。 小店鋪猛然十分擁擠,還不斷有過路人進來。 “前面啥樣?”“畜牲,轉(zhuǎn)過來!”“真嫩啊……” “我還要看屁眼!”“舌頭伸出來!”“你傻啊他不能摘面紗?!?/br> 人聲煩雜,一時間不知該聽誰的話。 這樣倒也好,能拿回一些主動。 于是他蹲下,張開大腿,擺出沉王最喜歡看的姿勢。 “噢噢噢噢噢噢!”“兄弟們沖了!”“我要射了。”“刺激……” 漢子們脫了褲,各自擼起來。 秦若兩手向后撐,“嗯、啊~啊啊~”嬌喘著把整個底部都亮給觀眾。 他們擼得更爽了,擼著還不忘閑言碎語。 “他什么品級?” “上賤?!?/br> “不愧是上賤,王爺玩兒的就是了不起?!?/br> 恨不得把“賤”字刻上秦若的腦門,好顯得他們高貴。 “是~賤人只是件東西~”那因賤物興奮的你們又是什么? 秦若苦笑。 不知哪些可憐愚蠢的乖男傻女,跟這些人成婚共眠。 故作嬌嗔:“嗯~賤人憋不住尿尿了嗯啊啊啊~” 淡米色的尿液從嫩軟的小孔中出來,灑向半空,成一道優(yōu)美無比的散落弧線。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人們嚎起來。 身為玩物,這點本事是有的。 秦若渾身沒有一絲不協(xié)調(diào)的rou,肌脂恰到好處,摸著彈軟柔嫩,又足夠用力鎖住主人的腰。 一雙奶凍似的腳丫鮮少落地,指甲透明潤亮。 私處的顏色略深一層,好像連自己清洗都不敢多碰。實際上是刻意營造的私密感。 花xue悄悄張開,保養(yǎng)品的香味從體內(nèi)散發(fā)而出。 他從不吃難消化的食物,口腔和肛門日夜精心清理,方便主人隨時使用。還有特制的香石,平時塞著滋養(yǎng)腸道。 這些都是爹爹教的,沉王并不知道。 秦若。二十有一,調(diào)教極度成熟的私人賤物。 “嗯啊~嗯啊~好舒服啊~尿尿好舒服~唔嗯嗯嗯嗯——” 尿著,擺出高潮臉。 假惺惺叫著,就叫出幾個早泄的廢物。廢物們羞愧難當,低著頭提褲走人。 剩下的擼得更著急,是被秦若sao瘋了。 而真正的猛男,張大嘴去接尿,以為是享受到皇家的快樂。 “畜牲尿我,尿我!”“尿這兒爺就能射!”“sao賤玩意兒,尿尿都這么爽?!?/br> 秦若轉(zhuǎn)動下半身,淋灑四周。 他一次小解,爽了整條街,店鋪一帶滿溢著石楠花的氣息。 “啊~”他sao叫著,頭向后仰,“要尿完了,尿完了~嗚!” 聽他快完了,沒結(jié)束的都加快手速。 “啊~啊~啊~尿完了,完了!嗯嗯嗯嗯嗯啊——??!” 最后一滴尿液,滴嗒落地。 不曾碰過葷腥的光棍兒們獲得飛天般的快感,永生難忘著出于宮闈的絕世賤貨。 提上褲子—— “隨地大小便,真惡心?!薄 斑@就是東西和人的區(qū)別!”“沖了個爽?!薄熬湍菢影伞!薄巴鯛斖鎯旱目隙ú恢惯@樣?!?/br> 人群散去。 秦若演完了。 他一點都不想尿尿,也一點都不爽。 如此戲碼每日都在沉王面前上演,演了好幾年,早就演倦了。 把碎布條圍上身子,去尋店老板。 店鋪老板是個早泄的,躲在角落沒臉見人。雇工們都擼廢了,在角落里癱著。 這就榨干了,安全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