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換受插xue完成占卜(丹爐前蒙眼拘束、原配jingye潤滑、內(nèi)射)
書迷正在閱讀:【骨科】分手后要去給對象除墳頭草、公司領(lǐng)導同事各個想艸我、百媚生2、變成大奶alpha后被cao了、攝政王被日記【骨科、年下、雙性】、危險游戲·被老板掰彎了、你作業(yè)還沒寫完、主角被我打爛屁股后求我別走、不小心和兄弟睡了、直男在恐怖游戲中求cao通關(guān)
南宮連靖手中一拂塵,與一眾小徒端坐寶鼎前。 半透明的交領(lǐng)外衣古灰色,頸上黑發(fā)盤入五岳冠。身姿傲然,氣質(zhì)清遠。 他面前青銅寶鼎造型獨特。 底座八個巨根巨乳陰陽人扛起鼎身,鼎刻男女性器,上有頂蓋。 四個氣孔圍繞鼎身底部,孔做屁xue模樣。爐內(nèi)火料充足,待燃。 鼎爐外兩架拘束器具,中間圓洞夾頭、兩邊束手。 夾頭圓洞正對著鼎底氣孔,受體被鎖入此處只得叉開腿跪趴。 “此乃雙交和合占卜之術(shù),需要兩具受體承載占卜師與請占人之精氣、而后溝通萬靈。兩受體,一體為占卜設(shè)問,一體為占卜作答?!?/br> 南宮連靖介紹著,請沉王在刑具旁飲茶等待。 片刻,秦若和柔冰海霧被家丁抬過來,放在沉王身后。 他們見刑具,都是一慌。 方才開門的人至南宮身旁脫光衣服,沒半點羞澀。 健美的身體大方裸露出來,只令人覺得健康積極。胸至大腿寫著幾條咒文,是常人看不懂的法術(shù)用文。 這是魏林鑫,出身士品下等。身骨健秀,專修和合之術(shù),隨南宮修煉已數(shù)年。 其實心懷鬼胎,被門中旁人買通欲刺南宮。不過那是后話了。 “這是本王的男寵秦若,叛逆士族之后。雖是賤貨,少時無知曾以兄弟相稱。” 沉王說起秦若便挺起胸膛,“僅本王一人用過?!?/br> 說完,拉下秦若的面紗,笑意中幾分炫耀。 摘了九等人的面紗,就等于默許在場人使用。 秦若三歲被買出借春坊后,十八年來還是第一次被外人見到面龐。 “本王誠意如何?”沉王問。 南宮答:“此物精致美觀,氣質(zhì)出塵,通體透香。乃是上乘之寶,用作法術(shù)受體可謂絕妙?!?/br> 南宮與秦若對視,眼中不帶yin欲。 秦若見他仙風道骨、出世脫俗,想相信今日的交合只是為了占卜而已。 小童們來給受體蒙上白布眼罩,口中塞入金丹。將他們鎖入拘束刑具,口鼻貼近鼎爐氣孔。 給柔冰、海霧兩大蒲扇,要他們將煙氣全部扇向受體。 黑暗中,秦若被口中拳大的球形異物頂?shù)妹浲础?/br> 刑具卻牢牢拘束他動彈不得,寬袖滑直手肘,癢癢的難受。 “唔~”他呻吟著,被面前鼎爐撲了一臉火氣。 莎—— 半身一涼,是下裳被掀開了。 掀他衣裳的人還觸碰花蕾,帶著溫潤花油將他撫弄。 花xue早事時被插過,現(xiàn)在進入輕而易舉。 “是主人?”秦若被蒙著眼,緊張期待。 柔冰海霧進門后,沉王用他的次數(shù)一天比一天少,連早事都射在柔冰的臉上。 他卻越發(fā)依戀起沉王來。依戀的不再是“繁兒”,而是“主人”。 他幻想主人使用自己的畫面,自己被蒙眼拘束著,搖擺臀部浪叫比發(fā)情的狗還sao。 想著就被陽器撞入花蕾,動作毫不溫柔。 “嗯啊…嗯嗯嗯嗯嗯——” 是主人,一定是主人…… 涎水繞滿金丹,從緋紅的口角溢出。 秦若撅高了屁股,緊收屁眼歡迎主人的到來。 “呃~”沉王被夾得舒服,又壞意地抽出一半,看秦若到底有多饑渴。 秦若體內(nèi)觸感少了一半,急切地旋扭胯骨,來回搖晃彈軟的臀取悅主人。 “唔、唔~唔~” 秦若在犯賤中獲得歡愉,嬌喘著,涎水墜到地上。 交合正歡,沉王猛然離身,隨之一陣腳步聲。 秦若緊握著拳頭,真不想變得不潔。 他腸道早就長成了主人的模樣,異樣的插入感相當不適。 “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著,被南宮的陽器進入。 又只得攤開雙腿無奈接受,誰叫他是個賤人呢? 云國賤物普遍用于泄欲、待客、出租、售賣。走到第二步,仿佛離被賣掉不遠了。 南宮把住他的腰,用巨大的性器無情抽插??稍绞菬o情,賤人的甬道就越是爽快。 “……唔、嗯!” 刺激難忍,秦若叫出聲來,胯下賤根還重新抬了頭。 他左前方,另一受體也在嬌喘。 “嗯~??!啊、嗯!唔~唔嗯嗯嗯嗯……” 是主人在干那個小徒。 秦若真想摘下眼罩,看主人跪地挺動腰身的模樣。 汗水會從主人額前、脖頸流淌直下腹,年輕俊朗的身體汗津津,一定性感極了。 他后xue的抽插加速,秦若幻想里的身體變成南宮連靖。 氣質(zhì)禁欲的南宮大人,竟背地里修煉這樣的法術(shù)。 修仙人的根在花xue中瘋狂摩擦,秦若下半身被灼燒得熱烈。 痛感從腸道化開,變?yōu)榕d奮。 “嗯!嗯嗯嗯嗯呃——” 被換給他人使用的賤物認清了自己,開始享受主人朋友的使用。 他塞著金丹的嘴主動張得更大,妄想咽喉也被滿足。 鼎爐炭火撲出的煙趁機沖入他的鼻腔,因金丹的阻擋連咳嗽都不行。 “唔~啊~嗯嗯嗯嗯……”他與身后人逐漸默契。 直到忽然抽出,花xue發(fā)出“啵”的一聲。 沉王回來了,沒有多余的動作,徑直捅入。 動作粗暴,頗有懲罰的意味。 若兒愛的那根玉莖終于到來,卻因懲罰,感受到莫大的負罪感: 那里被別人用了,他再也不是沉王專屬的泄欲rou器。 “唔嗯嗯嗯~” 沉王兩手掰開后庭嫩rou,看著玉根折磨不潔的花xue。 花xue的褶皺蕩漾著潤滑的油水,內(nèi)里經(jīng)過輪換的插入,略顯干澀。 秦若用盡全力死死夾住王柱,渴求更多撕裂感。 沉王會意,抓著恥骨掰著xue,殘暴撞擊。 “唔唔唔唔唔!嗯嗯嗯!若兒不行了!想射,主人~” 塞著金丹,無人聽懂他的哀求。 他帶傷的膝蓋在地上磨出了血,拘束的器具搖晃發(fā)出嘭嘭嘭的響動。 “嗚嗚——” 黑暗里眼罩被汗水浸濕,爐中g(shù)untang的煙讓他神志不清。 頭腦發(fā)脹、六感盡失,唯獨干澀腸道被凌虐的痛放大了無數(shù)倍。 眩暈著,被主人灌一腸瓊漿玉液。 沉王松手,若兒的花兒合不上。像個高杯,盛放著jingye。 秦若身體失了重,頭手垂在器具上。要不是拘束得緊,就地癱倒了。 他身體麻木不堪,只剩下滿滿一殘花的寵愛。 南宮連靖回來,插入他滿是jingye的rouxue。 秦若支起流血的膝蓋抬高臀部,盡力控制身體,替沉王好生招待友人。 他在滾滾煙塵中艱難發(fā)聲取悅,口中金丹已融化了一半。 “啊~啊~嗯~南宮大人,大人也射進來……” 秦若煙熏得快失了智,脖頸手腕被勒得通紅,奄奄一息也要完成主人的心愿。 身為賤物,算做到了頂級。 蒙眼黑暗中,抓著腰的大手來到胸前。 他敏感的紅豆被揉捏撫摸,顫抖著飄飄欲仙。眼前的黑暗都開始旋轉(zhuǎn),上下顛倒。 口齒不清地:“若兒不行了,嗚嗚嗚嗚嗯……” 挺硬的賤根隨身體前后搖晃,就快要射出,被南宮大人修長的手指拍打。 南宮目不斜視,表情漠然。警告: “受體不可射精!” “啊!啊~是,是……” 沉王禁止若兒碰自己很久了,本就受難的失控身體又加一層折磨。 沉王正在黑暗另一端忙碌。 他身下小徒的身體與秦若截然不同,陽光自然,健康有力的腿扎在地上,被猛干也不顫抖。 拘束已成習慣,似與刑具是一體,下半身歡悅配合著。腸子里修仙人的jingye清涼,給缺乏保養(yǎng)的xue無限魅力。 沉王陶醉在新鮮里,抱著小徒埋頭苦干。 “嗯嗯、嗯!大、大人,嗯,小徒這樣,如何?” 小徒側(cè)起下半身,抬一條腿,腳腕擱上刑具。 “好,這姿勢好。” 沉王壓著抬起的大腿側(cè)入,干得更狠了。 射精被禁止后,秦若的賤根頹靡,殘花被使用得超出快感范圍,抽插只剩下苦楚。 黑暗中充斥著沉王與他人和合的聲響,交換帶來的背德感煎熬又新奇。 他眼前黑暗旋轉(zhuǎn)著抖動,還凸起彩色的斑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個傀儡,被木架和大手完全支配,毫無快感地叫喊,完全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沉王看著秦若飽受折磨的順從樣子,抱著小徒弟越做越歡。 “大人快,快到時間了,嗯嗯嗯嗯嗯!小徒、小徒準備好了!” “準備好被本王射?” 小徒張大后xue,“嗯、嗯,占卜成功就靠現(xiàn)在了!” “若兒!”沉王用著小徒,忽然親昵地向鼎爐另一邊呼喚,“本王的好若兒?” 秦若被干得魂飛魄散,嗚咽著在呻吟中回應:“嗚嗚嗚嗚主人……” “若兒,占卜得可爽?”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南宮大人飛速挺身,秦若的回答模糊不清。痛苦地叫著,嘴里半粒金丹馬上化完。 沉王望著秦若的慘樣,干著小徒也快到頂點。 “時辰已到,金丹將化!”南宮喊道。 沉王與他對視一眼,抓住身下的受體,一齊發(fā)力。 “嗯嗯嗯嗯嗯,沉王大人~”“啊啊啊啊啊啊——” 兩位大人傾瀉在對方專用的人形rou器里,完事利落起身。 南宮冰冷仙漿與沉王guntang玉液混成一團,炸裂似的刺痛受體神經(jīng)。兩個受體體內(nèi)冰火交織,痛苦呻吟。 “啊……”“嗚嗚嗚……” 臉被爐火烤得發(fā)燙,口中金丹融化出辛辣的銹味。 秦若咽了咽,旋轉(zhuǎn)的天地頃刻平穩(wěn)。 他仿佛徘徊在陰陽之界,一晃就會失足落去六道之外。 失重的身體在意念里翻滾,好像在飛,又好像破碎了變成世間的一切。 燥熱痛苦都消散,朦朧里,他降落在山林深處。 周遭每片葉子、每塊塵土上都有人臉。 人臉驚慌失措地看他,他也害怕地躲藏。就這樣莫名走到山崖下的洞xue外。 高大俊美的青年站在洞口。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是那個刁民頭子。 刁民身后堆積紅木箱子,箱上封條赫然寫著:天子御賜沉王。 “這是……主人要追回的銀兩?” 秦若看著,那刁民忽然摘了面紗、脫了外套,疲憊地坐上箱子。 刁民渾身肌rou恰到好處,一膀子的汗?jié)駶竦匕l(fā)臭。兩腿大開地坐著,脫下鞋來,粘污的白襪拉至小腿。 被交換過的秦若不再矜持,被刁民的容貌身材傾倒。 “想被他玩弄……”喃喃著,他蘇醒。 沉王低頭看著他,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