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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本王養(yǎng)不起后宮辣在線閱讀 - 25黑化沉王嚇尿叛徒男寵(決心報復(fù)、正夫側(cè)室相助)

25黑化沉王嚇尿叛徒男寵(決心報復(fù)、正夫側(cè)室相助)

    沉王年輕氣盛,調(diào)理數(shù)日便有了起色。

    “為什么我懷不上孩子?”

    安伊被射了滿滿一xue,一張冷艷的臉上毫無波瀾。

    “跟你做這個變無聊了。”

    “本王也如此覺得?!?/br>
    沉王恢復(fù)以往的精氣,神情卻越來越像安伊。

    兩張冰塊般的面癱臉凍得廖凱渾身不適。

    沉王呆坐,回想這近兩月以來的瘋癲和寂寞,與爹爹去世時有幾分相似。

    莫非……是因為秦若?

    喝下惡苦的良藥。傷病苦痛總該治好。

    失了枕邊人,那就找個替代品。

    往嘴里塞了塊蜜餞,試探道:“本王想挑個合適暖床的賤寵,正室覺得誰比較合適?”

    廖凱抱著達(dá)兒習(xí)字,慢悠悠地翻譯。

    翻譯完,正室安伊“喔?!绷艘宦暋?/br>
    安伊擦干凈手心里的金幣,冷漠里有一絲瞧不起。

    “為什么不去找若兒?我知道你想他。我也很想他?!?/br>
    安伊是真心想要秦若回來。

    雖不懂云國的語言,但是看得出秦若是王府的定海針。

    秦若一走,整個王府都亂了。沉王沉溺酒色、性情暴難收;賤物們無人調(diào)教,敢挑釁正室、猥褻側(cè)室。

    “我會讓他回來。”

    沉王和廖凱都震驚。

    難道安伊不知道秦若是個騙子嗎?秦若陽奉陰違幾個月,然后一夜逃出王府,丟下主人和弟弟們……

    廖凱背過沉王,用北地語低聲說。

    “安伊,秦若是個叛徒?!?/br>
    安伊搖搖頭?!八莻€奴隸。奴隸想逃跑很正常,是主人沒有管好?!?/br>
    “可他現(xiàn)在不是奴隸了。他……”

    “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卑惨链驍嗔蝿P的話,“但是夫主想要他?!?/br>
    “安伊,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提起他?!?/br>
    安伊握緊了拳頭。

    “呃……所以我們北地人討厭云國,你們總是狡猾又懦弱!想要他,那就去!他跑了,就抓回來!有什么問題?”

    “不。這件事沒有這么簡單……”

    廖凱和安伊像往常一樣掰扯不清。

    沉王聽到若兒的名字,把廖凱拉到身邊。

    “安伊想說什么?”

    廖凱如實回答:“安伊覺得,想要若兒、那就去?!?/br>
    安伊站到兩人中間,對著沉王吼道:“你是一個王,王想得到一個人很難嗎?!”

    嗯,說得有理。

    沉王一怔,又呵呵笑,“本王從未想要那賤人回來……”

    說的他自己都不信。

    被安伊關(guān)在房中調(diào)養(yǎng)這幾天,寂靜里愈發(fā)思念。

    于是托青霄植幾棵海棠樹。

    看著樹,就能幻視耳房窗內(nèi)有個嬌身不落地的男寵。

    樹在初冬里沒有花葉,放大了根與枝的存在感。

    樹干與記憶里是不同的。樹干平滑、顏色灰褐,抽著小條向上生長。

    整體造型狂放,放射著舞向天空。

    “本王年少時住的院中也有海棠。是豎直的主干,氣質(zhì)里還有些許哀愁?!?/br>
    “您說的是櫻花?!绷蝿P抱著達(dá)兒,坐上欄桿,“櫻花和海棠非常像。但其實,親緣甚遠(yuǎn)。移花接木都不成活?!?/br>
    原來是一開始,便叫錯了名字。

    惆悵,回房去。

    “安伊?”

    沉王出不去異術(shù)屏障,只能讓廖凱去找。

    守門的青霄不在崗。

    他一大早就被小賤物們拖去通鋪房間里猥褻。

    可憐,是替沉王被榨干了。

    爛xue柔冰沒法交合,搬個椅子替他守大門。穿金帶玉,披著貂毛回話:“廖郎主子,正夫剛才出門去了?!?/br>
    安伊去找秦若了。

    北地人的性格,向來是說什么做什么。一秒都不耽擱,卻甚少用腦。

    廖凱懊悔,一個不小心又壞了沉王的事。

    可他轉(zhuǎn)念一想——真把秦若弄回府來,好處多的是。

    沉王夢見秦若成親。

    夢見自己提劍殺死了新娘,親手把穿著紅衣的秦若削成人棍。

    “若兒,你答應(yīng)過本王!愿意被本王砍去四肢、挖眼割舌、閹去賤根、做成個無心rou器,丟入糞坑、馬棚、鍋爐和床榻……你說過你榮幸之至??!”

    “啊啊啊啊啊??!不?。∥沂茄幱?,不是秦若?。 ?/br>
    陽具穿刺入肚臍、眼眶甚至鼻孔,還在他頭頂硬生生捅出一個洞。

    鮮血淋漓與婚服連成一灘艷麗的紅……

    “若兒,你是本王的賤物。就算死了變成鬼,也是本王的賤鬼!”

    沉王笑自己,笑醒了。

    “若兒,是本王太傻,沒能徹底占有你……”

    倘若時光回去,當(dāng)時就該撕爛他的野心和大腦。整個身體,只留下屁股就足夠。

    “主人,廖凱回來了,說若兒哥哥馬上就到!!”

    雨游興高采烈地跑上來,被柔冰暖煙捂住嘴拖下樓去。

    沉王走到樓梯口,一身暴戾的邪氣。

    “你們?nèi)ツ米詈玫幕ò晗戕箒?,為本王沐浴洗漱!?/br>
    “其一:展示強大。讓他知道,他無法撼動您的地位。

    其二:暗示需求,造成非他不可的假象。

    其三:達(dá)成某種契約?,F(xiàn)在他孤身一人、無家可歸,想必是需要庇護的。夫主可以借此留他在府里。

    其四:令他愧疚。其五:令他依賴。這最后兩步,還得前幾步成功了再說。”

    廖凱說完,不知沉王聽懂了沒有。

    沉王從浴盆里出來,披上新冬衣。

    “你說這些真的有用?”

    廖凱篤定“當(dāng)然”。

    廖凱就是如此,依戀上北地那囚禁他數(shù)月的金眼將軍。

    他抱著達(dá)兒回東廂房去梳洗。

    “達(dá)兒,秦若如果回府,你就能改成沉王的姓?!?/br>
    廖達(dá)混血的臉像個瓷娃娃?!案摹眨俊?/br>
    “是啊。姓‘云’,當(dāng)皇親國戚。以后去北地找他,就快得多了。”

    后宮二十夫郎男寵,竟無一是真愛。

    沉王在臥房鏡前,一頂精制的玉石綠帽摘了又戴。

    寓意不吉,卻手感極佳難舍難分。

    秦若是被安伊“綁架”來的。

    安伊闖進(jìn)書院,徑直將他擄走。好在廖凱來的及時,才許他先結(jié)了今天的課。

    他懷抱書卷,踏入煥然一新的王府。

    墻壁被重新上漿繪畫過,地上鋪了地毯置了植物。

    五步一幔帳、十步一屏風(fēng),數(shù)種香薰?fàn)t臺燃了漫天薄霧。

    絲竹琴瑟繞耳,從深院傳來。

    唯獨缺了牌匾。

    四處張望。

    彷如個初出茅廬的寒門書生,為王家富貴所驚艷。

    留下滿懷悲涼。

    他在寒冷中縮緊了身子。

    即便再寒窗苦讀個十載,也不如生在皇貴之家。

    “哈哈哈哈~正夫又賞了我個金項鏈,漂亮吧?”

    幾個嬌聲嗲氣的少年穿著獸皮冬衣,抱著暖烘烘的湯婆子路過。

    “這有什么,我這新耳墜,跟摘了倆月亮似的!”“哼,你們摸過廖郎的大腿嗎?”“摸腿算什么?我舔過主人的rutou!”

    主人?新來的叫他主人?

    看來他已經(jīng)徹底忘了過去,找人替代若兒的存在。那些春夢和思戀,都是自作多情。

    秦若腿一軟,險些倒下。

    抬頭看滿院子的王家氣質(zhì),深覺距離遙遠(yuǎn)。

    “薛公子?”

    那天被沉王抱在懷里的新歡迎上來。

    秦若看他,果真絕色。清冷如霜不凍人,秀中帶媚、有禮而不卑。

    “請入瑤春殿稍作等候?!?/br>
    瑤春殿是從前的正堂。

    正堂被擴建翻了兩倍,修飾的富麗堂皇。

    假山帶水,錦鯉游蕩。

    山后屏風(fēng)數(shù)尺,上繪春宮圖。圖上男寵近百人,個個白眼吐舌自瀆后xue。

    安伊坐正座,廖凱旁側(cè)。

    秦若從前都跪在正座邊上,一時手無足措。

    “請問,今日邀小生前來是有何事?”

    “本王聽聞薛候?qū)懙囊皇趾米?,想討些字來做牌匾?!?/br>
    聲音威武低磁,從殿門口穿透而來。

    秦若聽著便是一個激靈,后xue又開始發(fā)癢。

    沉王靠近這朝思暮想的身子,聞見夢中那抹春香。

    貼近耳畔:“不知薛候可給本王臉面?”

    秦若腿腳發(fā)軟,滿臉通紅。

    戰(zhàn)戰(zhàn)兢兢讓開一步,拱起手來。

    “小生惶恐……”

    沉王入座。

    “來人,上筆墨?!?/br>
    一聲令下,家仆魚貫而來。扎眼的功夫,文房四寶、長桌穩(wěn)椅一應(yīng)俱全。

    沐霜遞來紙條。

    紙條上各殿堂房屋的名字都列好了,秦若只需照著寫。

    “夫主,安伊該去備孕了?!?/br>
    “去。你們都下去?!?/br>
    沉王擺擺手,頃刻殿內(nèi)只剩二人。

    二人都不敢直眼看對方,視線都落在地面。

    沉王的氣場比皇帝小,卻灰暗、下行。像滿地?zé)o形的荊棘毒刺,張牙舞爪結(jié)成一個囚籠。

    殿門開著,卻不通氣。

    秦若手抖個不停,豆大的汗砸濕了宣紙。

    “沉王大人,小生今日狀態(tài)不佳……”

    yinjing淌的水快要滲出衣服。

    如今的繁兒,是個真正的王。

    皇上親自給的庚州督權(quán),還暫代刺史。各縣縣令俯首帖耳,武林門派也來巴結(jié)。

    家大業(yè)大,商鋪幾條街、耕田百畝。院中男寵二十,和親來的正夫位同他國太子。側(cè)室雖不潔,手有兵符。

    秦若身為男寵,尚可推翻二十年前的冤案。

    若是沉王想查毒死爹爹的一碗湯,絕非難事。

    殺一個孤身的叛徒,也是易如反掌。

    秦若崩潰。

    竟是自己看低了他。

    都因為宮里的皇子皇女們太過強勢、因為半路殺出個青霄劫走了錢財……

    因

    為寵物的世界太單純,被主人的陰影籠罩,不知主人到底有多大。

    不論繁兒怎樣,都是個王。

    沉王端坐正座。

    見秦若懼怕發(fā)抖的模樣,更想占有。

    想將他砍去四肢、做成rou具。

    可他現(xiàn)在爵位州候,公然行兇必被追責(zé)。只能設(shè)計,讓他自己回府里來。

    廖凱的建議看似離譜,也可一試。

    記得其一其二,是彰顯強大、表示對他的需要。

    “薛候若是身體不適,本王為你叫郎中來?!?/br>
    沉王的態(tài)度無怒無怨,仿佛陌路公子。

    秦若反而更怕,心臟跳沒了好幾拍。

    “……”

    瞳孔縮得針小,僵直著說不出話。

    之前發(fā)生過那么多,如今跪地求饒挨打受刑都無用,連跪地求主人原諒的資格都沒有。

    “主……”

    “來人!薛候今日身體有恙,送回住處去!”沉王站起來,“子露、泉兒,好生照顧薛候?!?/br>
    四匹馬拉的紫木車載他回客棧去。

    秦若搖搖晃晃下車竄上樓去,幾個食客回頭看他。

    “嘿喲,果真是靠屁股的!”“切,賤xue候!”“這是被干尿的吧?”

    他被沉王嚇尿了。

    回客房,把褲子脫了按進(jìn)冰涼的水里。

    面色煞白,嗚嗚哭個沒完。

    這時聽見門外匆匆腳步聲。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是何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