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大哥歸位威壓眾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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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國九州刺史日常在地方監(jiān)視官吏工作。 每半年巡視至州內(nèi)各郡,兩年巡視各郡地方。 薛寧佑被帶回府后一整個(gè)月不見沉王,只因沉王是履職巡察去了。 而每年三月、九月的中旬,各刺史都要赴京上朝面圣。 這一去一回就是個(gè)月,府里這么些猴子說不定能拆了家。 沉王郁悶不已。 安伊學(xué)語言速度極慢,來云國半年了都不能與人言談。 可請來的先生說他學(xué)的很快。 “安伊?!?/br> “?” “你能管理府中事務(wù)嗎?” “……” 安伊大著肚子坐在床上,腿邊趴著犬奴銀白。 他摸摸銀白的腦袋,眼中閃過一絲狡猾。 “窩挺補(bǔ)董?!?/br> 連安伊都變了,不再是那個(gè)腦袋一根筋、心里不放事的北地王子。 他的心被沉王收服,可只是沉王。 愿意把往后的人生全都用來生孩子,壯大沉王勢力。 可對云國和王府這個(gè)家,始終是漠視的。 沉王無語,出門去看側(cè)室廖凱。 路過青霄住的廂房。 “青霄?”沉王見房門沒有關(guān)。 青霄被榨得干枯,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眼珠停滯在半垂的眼皮里,空洞無神。 三兩個(gè)小賤物分享著他的巨r(nóng)ou,發(fā)出yin獸的吼叫。 “好大!好燙~”“吼吼、我們榨死他!”“嗷嗚~” “你們放開青……” 小賤物們銳利的眼如銳利的劍,刺向出聲的沉王。 塌下、桌邊和房屋陰暗處的孩子都蘇醒,胯下yinjing紛紛抬頭淌水。 滿屋的sao氣都躁動(dòng),張牙舞爪往門口來。 “主…人?”“主人,好久不見……”“主人還是那么威♂武~”“來——嘛——” 沉王身邊沒帶護(hù)衛(wèi),還真怕了。 府里這些賤物地位再低,整合在一起也是支所向披靡的間諜戰(zhàn)隊(duì)。 “無事、無事!” 他關(guān)上門,快步溜走。 廖凱在牛棚里臥著,巨乳快要垂到地面。 關(guān)了這么些天,眼神溫順了不少。 “……哞?!?/br> 瞥向沉王,順從地叫喚。 似乎是在說“你這下滿意了吧?” 他嘴里還有幾根嫩草,咀嚼著發(fā)出嘎吱的聲響。 雄壯的牛鞭發(fā)出陣陣惡臭,在催情草的效果下整日挺立。 他畢竟是想離府的。 沉王忽然想起,城里還有一群廖凱麾下的死士。 放他出去,他多半會(huì)逃跑,然后伺機(jī)復(fù)仇。 沉王看著渾身肌rou的他,不安。 收起牛棚的鑰匙,轉(zhuǎn)身正欲回正院去。 強(qiáng)行撈入府的小郎中哭哭啼啼挖著藥,白化病的身體在陽光底下曬得開裂。 “嗚嗚嗚,這沉王是非要了我不可嗎?!那么多夫郎賤物不夠他用嗎?我只想當(dāng)個(gè)郎中,咳咳、咳咳咳咳……” “倪郎,你不能曬太陽、也不能勞累。回房去吧~” 柔冰挨他蹲著,手放在他穿草鞋的腳上摳來摳去。 “人家給你舔腳、呃不是,是人家給你捏肩捶腿~” 小郎中躲開,“不,我要曬死我自己,曬傷了就不用給他侍寢了!” 不幸,沉王就在田邊上。 小郎中看到沉王,抱起藥簍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柔冰眼神相當(dāng)復(fù)雜,總之是疏遠(yuǎn)的意思。 柔冰和海霧是最先來府里的。 海霧是啞巴,柔冰又因?yàn)榘l(fā)生過的那些事不愿出力。 其次是暖煙、雨游。 暖煙自己不被欺負(fù)都難,雨游四處闖禍堪稱是王府綠猴王。 “唉……” 沉王翻看府中九等人名單。 有買的、撿的、搶的、別人送的、主動(dòng)投靠的,年齡在十歲出頭到二十不等,性格各異。 愣是挑不出一個(gè)能出來當(dāng)大哥。 薛寧佑在哀愁里坐著,拾起落上床榻的海棠花。 撕扯花瓣。 “他納我、他不納我、他納我、他不納我……” 足音上樓,鎖開。 “……” 沉王一開門,對上那雙血石做的眼。 清秀的美人側(cè)坐在拔步床的榻邊,灰色的長發(fā)縈繞著孕身,纖長指尖兩瓣海棠。 身旁被褥繡著遠(yuǎn)山紫的草葉紋,有些凌亂。 不知該如何稱呼。 哥哥、若兒、薛候、寧佑、賤人、您、你…… 薛寧佑也同樣呆望著沉王。 弟弟、繁兒、沉王、大人、主人、您、你…… 不見人的這兩個(gè)月,仿佛一切過往都清空了。 現(xiàn)在他懷著他的孩子,坐在他為他造的床籠里。 他將他囚禁在此,他又對他愛恨交織、依戀難舍。 “……兄、兄臺(tái)?!?/br> “……?、?!” 薛寧佑茫然。 沉王發(fā)覺自己臉紅了,像發(fā)燒一樣燙。 下體的玉莖又勃起,叫囂著占有,要拿那人泄欲。 罷了,今日是有正事。 可要如何開口? 拿武力要挾,還是做些賄賂?道德綁架? 薛寧佑一手理順自己的長發(fā),一手捏著花瓣。 清冽的聲音如流溪的山谷,輕輕喚道。 “夫主……” 夫主? 沉王這才想起,元宵節(jié)那夜薛寧佑是要求被納郎的。 可當(dāng)時(shí)沉王覺得如此不夠,只想薛寧佑墮落,然后買回來。 “還是應(yīng)當(dāng)叫您主人?” 沉王說不出來話。 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只是好空虛、好孤獨(dú),想要抓穩(wěn)每一件私有的物品。 視線在榻上人迷茫面龐中打轉(zhuǎn)。 因?yàn)閺男〉酱?,秦若都在身邊,所以以后也?yīng)當(dāng)一直在。 僅此而已? 沉王低頭看看其實(shí)也不過十七歲的自己。 貌似只是個(gè)缺愛的孩子。 不作聲,從背后拿出長滿倒刺的銀色長鞭。 長鞭卷曲,半隱著鋒芒。 走近,薛寧佑便是一抖,連忙護(hù)住孕肚。 “本王過幾日要赴京一趟,大概四月回府?!?/br> 他將長鞭輕輕擱在薛寧佑膝上,慢步離開。 青陽帶風(fēng),明媚入了門窗。 薛寧佑握住鞭柄,踏出帶鎖鏈的床籠。 “嘻嘻嘻,我們把這玩意兒偷去賣了吧!” “好啊好啊,反正主人有一堆!” “拿去換酒喝~” “那多沒意思,我們?nèi)ユ伟?!守門的家仆說愿意帶我們?nèi)ィ ?/br> 幾個(gè)“猴兒”在沉王臥房里行竊,窗簾上的金絲都能給薅光了。 啪—— 忽然長鞭震響,擊中中間小猴兒的膝窩。 “哎呀!”他跪倒,回頭,“……你?!” 薛寧佑站在樓梯前,手握銀鞭。 厲聲道:“你在府中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終日游手好閑,有何臉面行竊?!” 緊接著又是一鞭,旁邊兩個(gè)小孩也被抽倒。 “鞭子怎么在你手上?”“主人放你出來了嗎?!”“關(guān)你屁事啊……” “你們可知九等人犯盜竊罪是何下場?” 薛寧佑苦讀詩書數(shù)個(gè)月,總算派上用場。 “送往邊關(guān),隨軍作奴作妓。白天挑沙埋尸挖戰(zhàn)壕,晚上營帳里張腿萬人cao?!?/br> “府中賤物多到認(rèn)不清,少你幾個(gè)用不著的還能省下些銀兩。” “你們姿色上佳,卻是煙花柳巷的氣質(zhì)。沉王大人如此優(yōu)待你們,真是瞎了眼!” 前幾句有夸大的成分,后一句是真心實(shí)意。 薛寧佑覺得這幾個(gè)小孩兒不如他自己,卻吃好喝好有一大堆玩樂,心生些妒忌罵起沉王來。 “他什么意思?”“說我們會(huì)被趕出去……”“哎呀,鞭子都在他手里了我們就聽他的吧!” 幾個(gè)漿糊腦袋被連珠炮打懵了,恍惚著跪下來。 “我、我們聽哥哥您的?!薄案绺缭趺捶Q呼?” “……” 就這樣,做回秦若? 薛寧佑苦笑。 起碼他掙扎過了,只可惜斗不過沉王。 “姓薛、氏寧,單字佑。在這府里,叫若兒?!?/br> 薛寧佑推開青霄廂房的門,揮著長鞭走進(jìn)濃重的腥臊氣中。 青霄像具勃起的干尸,僵冷在榻上。 “青霄?” 薛寧佑喚他,被虎狼蛇鼠包圍。 府里性欲最強(qiáng)的賤人聚集在此,邪魅地打量這意外來客。 “這是主人的側(cè)室,不是你們的玩具!!” 薛寧佑起鞭,在空中畫出節(jié)律的折線。 “我今日就替主人廢了你們的賤根!” 每個(gè)點(diǎn)都擊打在勃起yinjing的guitou上,一擊就足夠。 不過幾下,yin獸們滿地翻滾,蜷縮著呻吟。 薛寧佑拉開窗簾,回眸發(fā)現(xiàn)這些怪物個(gè)個(gè)都是美少年。 綾羅綢緞、鳥羽獸皮、金玉珠石做襯,在半透明的幔帳間嬌吟不止。 青春rou體擠滿了屋。 他春心蕩漾,臉頰一片緋紅。 “難怪全府上下沉溺色欲,都是各位弟弟國色天香難收斂……” “主人忙于政務(wù),疏忽了對各位的調(diào)教。但我,可是有空的很呢~” 薛寧佑舔舔嘴,他已經(jīng)好幾個(gè)月沒有放縱了。 摸著大肚腩,突然想孩子趕快出生,好多個(gè)幫手。 至于是側(cè)室還是賤物,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啪—— 長鞭起舞,如一條銀龍奔騰半空。 “給我跪下!!” “嗯~”“??!”“哥哥,不要~”“唔……” 美男成群,趴伏在他腳邊呻吟。 任憑他抽打,留下道道血痕。 造什么三六九等,分什么高低貴賤,逐什么功名利祿……奔的都是做人上人的虛狂。 都是為了自己的屁股,能順理成章坐在別人頭頂上。 誰不想擁佳麗三千、號令天下? 只有像云秦繁那樣長不大的孩子,才沒有非要壓人一等的欲念。 “呵呵呵呵~” 薛寧佑坐上正殿正座間的桌,仿佛他才是王府真正的主人。 長長手袖掩著笑顏,眉眼中幾分傷人的凌厲。 “早晚不來請安者,罰!出言不敬者,罰!荒yin無度者,罰!斗毆盜竊者,逐出王府!” 長鞭一打,一眾美男賤物脫光衣服,謙卑跪地。 “叫哥哥!” “哥哥!” “屁股撅起來,給哥哥檢查你們的后xue!” …… 次日,沉王坐上赴京的馬車。 薛寧佑帶著一眾賤人送別。 沉王撩簾去看,六十幾號不聽話的猴兒竟都來齊了。 “恭送主人離府,沉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薛寧佑大聲道,行了個(gè)站禮。 周圍美少年也都紛紛行禮,附和:“千歲千歲千千歲!” 沉王望見,一股暖意涌上心頭。 昔日對兄弟姐妹們的羨慕嫉妒頃刻都成烏有。 “本王,是王啊……還有一府的美人……盡快履了職,歸家與他們歡好?!?/br> 他面前小桌上一顆王印、一顆刺史印,顛簸在桌上摁出零碎的紅章。 旁側(cè)置著不少要呈遞的文書。 最上層的一紙:“薛候薛寧佑賣yin,應(yīng)剝?nèi)ゾ粑?、歸籍“流”等?!?/br> 沉王將其拿來,撕得粉碎。 掀開那白龍玉鳳的珠簾幔帳,道: “來人,送信回府!” 薛寧佑收到信。 “薛候 請盡快前去刺史府領(lǐng)本年的例銀 爹爹的死因本王已經(jīng)查清 爹爹瘋癲失智生不如死 飲下毒藥算是解脫 不論毒藥是否與你有關(guān) 本王都會(huì)完成爹爹的遺愿 照顧若兒 善待若兒 勞煩薛候代本王管照王府 若不愿意也無可厚非 待本王回府 便開始籌備聘禮 爭取在夏季之前向你提親” 信寫的很急,字跡有些潦草。 淚珠砸在上頭,薛寧佑持信的手都浸濕。 “沉王…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