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爹娘獻(xiàn)身哭求夫主(麻藥、小郎中被抱進(jìn)營帳后入、初次跪舔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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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程予出了轎子,打起他隨身攜帶的純黑色油紙傘來。 陽光有些刺眼,他睜不開。 白化病的雪色睫毛在陰影里抖了抖。 走進(jìn)小巷,看見家門院墻都被重新整修過了。父母都沒去工坊,只在家里做些零散活兒。 “你怎么回來了?” 母親的聲音是驚慌的,又像是責(zé)備。 父親卻興奮起來,手里打磨的鐲子都扔下了。 “納郎入府有個走過門兒的儀式,意思是沉王今晚就能派個轎子來迎他回去,給個名分!” “我...我是...我是被趕回來的,沉王不會納我為郎的......” 程予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只是在回來的路上,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了清白,還丟了活兒。 他身體不好,異人白化還先天虛弱,去做個小侍都是沒人要的。 也就醫(yī)館老郎中心善,愿意留他整理藥材。 結(jié)果他被拖走,這樣無緣無故消失了好幾個月。 他還沒來得及說清楚,身后跟來的王府家仆們紛紛沖進(jìn)家里去。 “哎喲喂,你們干什么?!”“那都是沉王給的,怎么還收回去呢?” 之前送來的聘禮都被抬走了。 手拿賬本的家仆過來,兇惡至極。 “還差他媽的幾百兩!你們有什么值錢貨能典當(dāng)?shù)模狂R上給兄弟們拿出來!” 三個人一年不吃不喝不睡都存不下十兩銀子。 父母面面相覷,惋惜地看了眼程予卻沒有責(zé)怪。 “我們修屋子都給花了,一時半會兒實在湊不齊......” “這位爺,求您再寬限寬限!這是祖?zhèn)鞯挠衽?,你看能不能抵幾個錢?” 低三下四地懇求就差跪下了。 父母是養(yǎng)父母,收留他這個不滿月就被丟出馬車的棄嬰。 他卻害爹娘負(fù)了巨債,受惡仆侮辱、街坊嘲笑。 “爹娘,我去山上挖些草藥。” “你不能曬太陽......” 母親想留他,卻只聽見關(guān)門的響。 好巧不巧,沉王今天在郊外打獵。 騎著比夜黑的高頭駿馬,金弓銀箭,棗紅的束發(fā)飄在風(fēng)中。 身旁四位夫郎共獵,異國貴族安伊、州候薛寧佑、將軍次子廖凱、和有些聲望的前刁民頭子耶律青霄。 家仆護(hù)衛(wèi)近百,浩浩蕩蕩好不威風(fēng)。 倪程予打著傘遠(yuǎn)遠(yuǎn)繞開他們,鉆進(jìn)深林里去繼續(xù)挖草。 嗖—— 一支箭蹭過他腳踝,帶出幾絲血來。 不嚴(yán)重,去附近溪邊洗了休息片刻即可。 “本王還以為是什么稀奇野獸,原來是倪郎?!?/br> “......” 他抬起頭,看見沉王是獨自來的。 “大人是故意如此?” 沉王沒有回答,只往他懷里塞了瓶藥。 倪程予倒出一粒來聞聞。 主成分藥材用于止痛,摻些強身健體的補品。 于是放心吞服。 抬頭道:“謝謝大人。” “倪郎果真學(xué)藝不精?!?/br> 沉王將他打橫抱起,往草場上的營帳走去。 倪程予想反抗,卻使不上力氣。 整個身體都越來越麻,軟得跟面條似的。 “大人你竟然下毒...你要帶我去哪兒?不要......” 進(jìn)了營帳,護(hù)衛(wèi)們懂事兒地拉上簾子站遠(yuǎn)了。 沉王放下動彈不得的倪程予,為所欲為。 從額頭開始親吻到脖頸,在鎖骨周圍蓋下一片唇章。 沒幾下,扒光了他的衣服,露出瘦到能望見肋骨的胸膛來。 “倪郎這幾日清瘦不少,不如在本王府中那段日子。” “還不是因為你……” 兩條白玉筷子腿,連著個窄窄的胯。 胯間玉笛微微勃起。 “看來倪郎是記得本王的身體。” 沉王撫摸他敏感的冠頭,撥弄著一路來到瑟縮的囊袋。 “嗯~啊...不要,大人不要......啊啊~” 倪程予聽見自己虛弱的反抗更像是種欲拒還迎,連忙緊緊抿住嘴。 胯間囊袋被肆意把玩,他忍不住嗚咽。 “唔...唔嗯......嗯~呃......” 沉王手指繼續(xù)往后,往股溝里去。 程予用力躺平,夾緊了屁股??砂c軟的身體毫無力氣,輕易被沉王翻過身去。 “呃啊......” 倪程予的臉砸進(jìn)厚實的毛毯,玉笛被支棱的胯骨壓住很不舒服。 沉王將他柔順的白發(fā)撩去一旁。 光潔透紅的背赤裸,平坦像個桌子。 “這是不從本王的教訓(xùn)。” 沉王用馬鞭狠狠地抽打,留下幾道火辣辣的疼。 “嗚嗚嗚......”倪程予委屈地哭起來。 他明明很聽話。 身子給破了,夫主也叫了。他沒有自己逃出府,而是沉王要他走。 雖然不愿意被納郎,但更不想害家中二老因他窮困潦倒。 “夫主,夫主~那幾百兩銀子,我們還不起......”倪程予吸吸鼻子哭著說,“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煩......” “……什么?”沉王壓根不知道這事。 那些聘禮是惡仆們以為沉王和倪郎關(guān)系破裂,私自搶走分了。 “我爹娘背不起這么重的債,求您了!”程予還在哭。 沉王就當(dāng)他是家里負(fù)了債來要銀子,回頭送點東西去就是了。 “既然如此,倪郎再取悅本王一次?!?/br> 倪程予吸吸鼻子,答了聲“嗯,夫主”。 沉王丟開鞭子,往倪程予臀溝倒了不少花油。 濕濕涼涼的,溝底膽小的菊花忍不住打個激靈。 玉莖出鞘,冠頭輕松滑進(jìn)溝里,在xue口戳弄幾下。迫不及待地插入。 “啊...夫主~嗯啊??!啊啊啊——” 倪程予比之前更敏感了,后xue被進(jìn)入,仿佛屁股是被捅出個大洞。 “呃,倪郎好緊...緊得恰到好處......最合本王心意?!?/br> 沉王進(jìn)過半百個xue,開過三四十個苞。 安伊沒情調(diào)、廖凱太松、青霄太緊、若兒太軟、暖煙太肥雨游太皮、沐霜有受虐癖...... 沒想到這小郎中的xue最合心意。 “嗚嗚...嗯...疼......啊啊啊......” 倪程予啜泣著,被沉王的王根深入甬道。 xue口的褶皺都被撐平了,圓環(huán)的rou壁吸附著王根,被抽插弄得里外搖擺。 “夫主...夫主輕一點......” 他不反抗了,順從地哀求起來。 臉頰在粗毛地毯上被蹭的通紅。 略微曬傷的手臂擱在兩旁,瘦得骨節(jié)支棱。 二十歲理應(yīng)正值青壯,他卻纖細(xì)脆弱。 似乎彎個腰,就能從中間折斷。 “唔、唔嗯...痛,夫主...好痛......” 背上的鞭痕疼進(jìn)骨頭里去,倪程予咬緊了牙也忍不下去。 他看到過府里小賤物渾身血都能邊笑邊跑,怎么唯獨自己這么脆弱。 “嗚嗚嗚嗚......”又哭起來。 啪、啪、啪、啪—— 沉王整個趴在他身上,作樂的速度又加快了許多。 輕輕啃咬倪郎肩背,還故意舔舐鞭痕。 “嗯?。“?、啊啊......夫主...啊、夫主!嗚嗚嗚......” 倪程予斷斷續(xù)續(xù)的吭嘰聲里成字的只有“夫主”。 邊哭邊喃喃,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倪郎真是不懂取悅。” 沉王直起上半身,兩手拉扯他的臀瓣。 盯著被凌辱抽插的緊xue,狠狠又刺入幾下。 “本王教你。你該說,喜歡被夫主用xue、想每時每刻與夫主交合、愿意被夫主玩弄至死......倪郎懂了?” “嗚嗚嗚嗚嗚......”倪程予哭得更厲害了。 難道為了爹娘,他就必須說這些賤人yin蕩話不可? 他咽咽,嘗到咸咸的淚。 “嗯、嗯...喜、喜歡,喜歡被夫主用......嗚嗚......” 沉王聽見,灼熱的王柱更加蓬勃。 不停搗動被干得艷紅的xue,在比霜雪透白的肌膚上接連打出幾個掌印。 “嗯?。“?!啊啊啊啊......” 倪程予哭喊著,聲音一下比一下大。 拳頭也能攥緊了,直薅毯子,抓出一手粗羊毛。 是麻藥的效果在消退。 沉王本不想逼他做到最后,只用了微量的藥。 拔出來,連帶起一圈艷麗的腸rou。 算是給他反抗和逃走的機會。 倪程予卻費力支起大腿,抬高了屁股。 紙薄透血的皮膚震顫著,一身香汗淋漓。 就這么靜靜跪趴,等待被再次進(jìn)入。 “呵呵。” 沉王笑幾聲,三根手指戳進(jìn)xue里攪動。 潤滑的花油混著沉王的體液,順著手指流出。 胯間吊著的囊袋和玉笛都濕淋淋的。 “莫非倪郎同府里那些賤物一樣,是個被用過xue就不要廉恥的浪蕩坯子?本王看你百般拒絕,還以為是真的貞潔烈男?!?/br> 倪程予吞下百般苦楚,喘息著試圖討好可怖的皇親國戚。 “夫主~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煩。只要爹娘安好,叫我如何侍奉您都可以。” 沉王多少有些納悶,他怎么一直提爹娘。 “你爹娘受了什么苦?與本王有何干?” “求夫主,夫主不要如此折磨二老!對我怎樣都可以!求您!” 倪程予理解錯了沉王的意思,轉(zhuǎn)過來磕了幾個響頭。 “之前是我狗眼看人低,不識夫主您的尊貴,冒犯您了......” 他一心想著爹娘,爬到沉王胯間,輕輕吃下蓄勢待發(fā)的王柱。 半輩子都沒張嘴張這么大過,唇角都有些撕裂了。 胯間王根堅挺,悶熱帶著少許汗臭?;ㄓ凸咔逑愕乃秲喝肟诟訚庥?,淡化了腥氣,竟然有些好聞。 “嗚嗚嗚嗚......”倪程予突然又哭了。 他只是想到,這大玩意兒是從自己排泄的屁股洞里拿出來的。 惡心欲嘔又無可奈何。 “唔、唔......” 倪程予勉強地吞吐,每每頂?shù)胶眍^都是一陣劇痛。 沉王的馬眼分泌出些液體,黏糊糊地粘在他喉嚨里。 “嘔......” 他強忍住干嘔,跪好了侍奉。 絕世罕見的珍寶美人渾身赤裸,啜泣著梨花帶雨可憐極了。 猩紅的兔眼紅腫著,一邊臉頰還有擦傷。 薄薄嘴唇咧開,笨拙地服務(wù)大半個拳頭大的guitou。 含進(jìn)去,頂?shù)胶眍^也吞不到莖底。 沉王壓下他的頭,撞開食道的封門。 “唔!??!”倪程予難受極了。 身子弓起來,屁股一抬,羞恥地蹦出一聲屁響。 “嗚嗚......”怎么會這樣丟人。 沉王悶他好一會兒,才撒手。 他差點窒息,吐出玉莖大口大口地呼吸。 “哈...哈......哈......” 深深低著頭,不敢看額前傷人的yinjing。 沉王把瘦瘦的他抬起來,擁在懷里。輕柔撫去鬢角的汗珠。 “倪郎此前可經(jīng)歷過人事?” “沒有,我...郎身潔身自好?!?/br> “那確實有些為難了?!?/br> 原來沉王還懂得憐香惜玉,他被溫暖包裹著有些動搖。 下一秒,沉王拎起倪程予的屁股對準(zhǔn)了勃起。 “嗯??!夫主......” 甬道又被貫通,他無助地呻吟。 潔白的睫毛上掛滿了淚,一張掛著黑眼圈的瘦臉早就通紅到艷麗。 “嗯、嗯啊~啊啊~夫主!夫主...痛!啊~” 沉王抬著他的背和膝窩,用力地挺弄cao干。 前列腺似有似無地被磨蹭到,倪程予也漸漸硬起來。 “嗯~夫主~夫主...啊啊~好疼......” 第二次進(jìn)入沒有涂花油,弄著弄著就開始揚起陣陣撕裂的疼。 他一手搭著沉王的肩,一手伸向自己下體。 這點快感被沉王捕捉到,開始低頭親吻他的喉結(jié)。 兩瓣嘴唇包裹住整塊凸起,用牙齒輕咬骨頭的邊際。 又伸出舌頭在凌厲骨縫周圍打轉(zhuǎn)。 “嗯~夫主,那里很敏感,不要......” 倪程予渾身顫動,手上自慰的速度卻加快了。 好像是幾位夫郎打完獵回來了,外面護(hù)衛(wèi)喊著“走,去幫著接獵物”。 營帳外匆匆路過的家仆聽見交歡的聲都見怪不怪。 沉王猛力地深入幾下,快射了。 啪啪啪的水聲變成嘭嘭嘭的撞擊音。 緊接著又是那種煎熬腸道的巖漿灼燒感,弄得倪程予直叫喚。 “嗯嗯!夫主,夫主不要射進(jìn)去...好燙、好痛......” 沉王傾瀉了好一會兒,拿帕子來擦干凈王根。 抽出他后庭時還啵唧作響,白濁淌出摩擦艷紅的xue口。 倪程予被放出懷抱,跌坐在臟污的衣裳中間。 這是他唯一一件適合上山采藥的衣服。 “嗚嗚嗚......” 這次做的倪程予很不舒服,后xue擦破點皮,險些流血。 沉王整理好衣襟,掀開營帳簾子要走了。 回頭問:“你叫什么?” “倪程予?!?/br> 原來沉王連他名字都忘記了。 倪程予沒時間難過,跪著軟聲哀求:“求夫主放過我爹娘......” “本王會查清楚。” 沉王關(guān)上簾子走了,營帳頃刻陷入死寂。 倪程予拾起沉王丟在地上的帕子,把后xue弄干凈。 “嗚嗚嗚嗚......” 爹娘從小愛惜他,他精神從未受過這樣的折磨。 感覺自己像個玩具,用完就被丟棄。 卻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哭。 這副白天睜不開眼、手不能提肩不能抗連太陽都不能曬的身體,他厭惡透了。 為什么不能生成個正常人?哪怕腦子再好使一點,把醫(yī)術(shù)學(xué)好......靠本事還清那幾百兩銀子,不讓爹娘受苦。 倪程予擦干眼淚。 就算賣了身子也要給爹娘還清債款! 然后,去投河自盡算了。 他穿上衣服,卻發(fā)現(xiàn)傘掉在剛才的溪邊。 這下好了,哪里都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