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寵享遍王府夫郎臭腳(逐臭、舔腳吃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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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府,子時。 夏夜燥熱,知了攀在園景樹上鳴叫不停。 安伊、廖凱和薛寧佑三位夫郎帶孩子比較累,已經(jīng)睡下。 還醒著的倪程予在讀書,耶律青霄正要去沐浴。 “斯哈斯哈~” 沒人注意到窗邊溜過去的小影子。 貓腰淌著口水,竄的很快。 柔冰像找東西的狗,在這位夫郎門前聞聞、又換道門嗅嗅。 也似發(fā)情的野獸,四處尋找配偶的信息素。 他要的不是配偶,也并不想爭主人的寵,只想要只惡臭的大腳來舔舔。 果然還是耶律青霄最臭了! 他躡手躡腳推開青霄的房門,一股發(fā)酵的臭味兒就撲面而來。味道成分復(fù)雜,無法分辨。 房里的燭火還沒熄。 可惜了,他真想趁人睡了,偷偷嘬幾口那凹著黑泥的大汗腳。 嘩啦~浴室傳來水桶潑水聲。 “不是吧,怎么洗澡了呢?!” 柔冰憋著性欲的時候青霄天天不洗澡,一等到他忍不住了來舔就洗了。 就今天下午,青霄出門的時候半個王府都能聞見他的酸臭。 青霄還說:“這是男人味兒!” 結(jié)果竟然偷偷洗了…… 不過不礙事,柔冰雖然性子變冷了,心還是樂觀的。 他竄進(jìn)屋,蹬腿鉆進(jìn)青霄榻下,伸手摟進(jìn)來一只舊布鞋。 味道讓他想起狗奴銀白前幾天突然拉稀…… “嘔——”青霄是不是踩到屎了? 柔冰看看鞋底,沒有啊。 放心拉開布鞋的口,往塞腳的地方里聞。 呼~深深一口。 這次的味道對了,是青年男性的汗臭咸腥。 柔冰陶醉著,一手把布鞋捂在臉上,一手扯開包著賤根的布袋。 “嗯~嗯啊~” 他聞著自瀆,久違地揉弄自己的莖囊。 布袋內(nèi)層濕透了。 自從若兒哥哥回來嚴(yán)管小賤人們縱欲,他就再沒有如此快活地享受惡臭。 一發(fā)不可收拾,嘴鼻都貼上布鞋內(nèi)潮濕的棉花鞋墊。 怪不得青霄那么臭。 柔冰笑笑,還想再往他鞋里加墊子,讓他更臭。 嘭噠、嘭噠、嘭噠,潮濕的足音響在不遠(yuǎn)處。 是青霄出來了。 柔冰還記得青霄巨獸般的yinjing、和門一樣的身高、健壯有力的身體和偏灰的小麥色肌膚…… 足音很快走近,柔冰從床底縫能看到青霄的大腳了。 他腳沒洗干凈,上面沾著洗澡搓出的泥條。有些長的趾甲泛著發(fā)酵品的甜臭,縫里泥巴有黑有黃。 起皮的足底欠缺保養(yǎng),踩在昂貴木材的地板上,看得出他是個一朝翻身入王家的鄉(xiāng)下人。 就算是當(dāng)上側(cè)室的地主兒子,也比王家男寵差了十萬八千里。 “唔~嗯……” 柔冰擼著,快射了。 他就是喜歡這樣骯臟粗糙的大腳。 想摸、想聞、想舔、還想它踩進(jìn)屁眼兒里! 青霄坐在榻邊,腳落在柔冰臉前。 有力的腳跟踏在地上,腳踝上下有不少橫紋。逆著光,如同刀刻的溝。 柔冰不知他上半身在做什么,只知這是一個好機(jī)會。 他離射精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了,如果能舔一口…… 那銀白拉稀粑粑的臭味一直縈繞整個房間,還越聞越多。 青霄坐在榻上正在找氣味來源。 他剛洗完澡身上不臭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屋里有怪味兒。 “我cao?。 鼻嘞鐾蝗惑@呼一聲。 床底下的柔冰枕著他的大鞋,剛伸長舌頭碰到他腳踝就被嚇開。 原來青霄是看見書案底下的稀粑粑了。 柔冰心驚膽戰(zhàn),縮回去等青霄躺好睡覺,他好上去舔幾口。 可青霄四下尋找都找不到鞋,沒法去叫仆人來。 “……柔冰?” 他丟過好幾雙鞋了,也早就知道是誰干的。 喃喃念出兇手的名字。 柔冰心想反正都被發(fā)現(xiàn)了,干脆張嘴往青霄腳上爽爽地啃了一口。 牙齒壓平了腳踝上每條橫紋,要把沒洗干凈的泥都啃下來。 “?。」挥质悄恪?/br> 青霄早就習(xí)慣了,也不躲。 抬起前腳掌來,等著柔冰像狗一樣地嗦啰舔舐。 柔冰跟他想的一樣,連爬帶滾從腳踝舔到前腳掌。 每個趾縫都伸舌頭進(jìn)去,用力地來回滑動,非要舔出泥不可。 不帶勁兒,舌尖往趾甲里鉆。 青霄被他弄的渾身酥麻,巨獸大rou也勃起了。 他何嘗不受禁欲之苦。但知道薛寧佑是考慮過他身體狀況,才叫他禁欲。 “快走吧,秦若知道了又要抽你?!?/br> 柔冰仰視著大rou舔腳,感覺真是美呆了。 抬頭,留下個感激又戀戀不舍的眼神。 小布袋都來不及套好,就甩著小yinjing跑走了。 “喂,鞋還我啊……” 安伊住在次院的正房,倪程予、青霄分住東西廂房。 柔冰從耶律青霄房中跑出來,沒幾步就撞見安伊孩子的奶爹要去膳房拿宵夜。 “?。 比岜B忙捂上自己的嘴躲到廊柱后。 側(cè)目,那奶爹不趕快干活,竟然跟門口巡邏的護(hù)衛(wèi)聊上了。 柔冰緊緊攥著青霄的大臭鞋,一轉(zhuǎn)頭看見安伊的房門留了個縫沒關(guān)。 黑漆漆的房間里,安伊雪白的皮膚反著月光。 安伊的腳也很臭,味道還跟云國人不一樣。 而且他不會云國語,大半夜的被舔壞了也說不出口。 “嘻嘻……”柔冰笑紅了臉。 “汪!” 原來門縫是給銀白留的。 銀白出來就對著柔冰吼了一嗓,還跟他搶手里的鞋。 “別、別搶我鞋!” 柔冰一邊躲,一邊打量銀白的腳丫。 “你長了個人樣,怎么只能當(dāng)狗呢?” 不知道狗腳臭不臭。 屋里傳來一句北地語,看過去就是安伊驚慌的面孔。 安伊記得柔冰,記得他是個變態(tài)。 變態(tài)的柔冰變態(tài)地進(jìn)門、關(guān)門,“嘻嘻嘻”地爬上正室的床。 安伊不知如何對待這些賤人,只能喊薛寧佑的名字,讓下人去帶薛寧佑過來。 “若兒!若……” 柔冰用手背抵住他的嘴,銀白還在旁邊“汪汪汪”叫個不停。 只見柔冰收了手,跨上他的腿用屁股對著。 小嘴像小孩吸奶頭似的,十根腳趾一根一根嘬過去。 雖然沒吸到第一臭的,但安伊夠排第二呀! “滋——” 柔冰狠狠地嘬,嘬得安伊腳指頭發(fā)紅。 兩只小手捏著安伊的足底,指尖還不安分地來回剮蹭。 “唔、嗚嗚……” 安伊長得再成熟其實也才十六歲,被舔得發(fā)出小狗般的嗚咽。 真小狗銀白還不斷舔他的身子。 “唔!” 他敏感地蹬腿,腳趾撕裂了柔冰的嘴皮。 柔冰回頭看,安伊一頭鳶尾花金黃的頭發(fā)底下臉頰通紅。 整個身子百里透粉,抽搐著發(fā)出嗚咽。 淡淡的月光從門窗透進(jìn)來,在他水色眸子上添了層欲哭的霧。 耐心安撫著銀白這只犬耳犬尾的美少年,伸直了修長的大白腿不敢亂動。 “真不愧是正室啊,又臭又好看……” 于是柔冰把嘴張到最大,猛地向下,野心勃勃想把整只左腳都塞進(jìn)去。 腳趾抵到喉嚨口了都不夠,趾甲劃到甲狀腺都感覺不到疼。 安伊還在呻吟,“嗚嗚、唔……” 柔冰聽見,更開心了,像占了莫大的便宜更不愿意松口。 安伊只能看見柔冰的屁眼兒,不知道他在對自己的腳做什么。 卷卷腳趾,觸感又軟又怪。 柔冰的舌頭還像蛇一樣,繞著他半只腳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呃,你…不要這樣……” “?!你會說話了?” 柔冰啃了一嘴的酸奶臭,正在興奮的時候。 “我再舔舔,我再……嗷嗚嗷嗚嚼嚼嚼……” “呃、嗯~啊,不…不要……” 安伊被他半啃半咬又帶吸地欺負(fù)著,難受想踹開他。 “安伊主子?您醒著嗎?小少爺?shù)南苟藖砹?,請您過目?!?/br> 是奶爹回來了。 柔冰意猶未盡地咂咂嘴,下榻進(jìn)了耳房。 等奶爹進(jìn)來給安伊看吃食再跑出去。 倪郎還沒睡? 出來,看見倪程予的臥房耳房燈火通明,想來是在為科考通宵夜讀。 倪郎是全府最好欺負(fù)的人,沒有之一。 “倪郎?” “呀!呃……” 倪程予看見他,被嚇得直哆嗦。 “你怎么進(jìn)來了?護(hù)衛(wèi)呢?我、伺候我的小賤人呢?你、你別過來……” “倪主子~嘻~嘻~嘻~~” 柔冰直接鉆到桌下去,兩下扒了他的鞋、扯了他的襪。 底部微微泛黃的白襪飛得很遠(yuǎn),倪程予無助地伸長了手:“那是我最喜歡的一雙…襪子……” “倪郎,認(rèn)真習(xí)書~奴家給您按按腳,通通血~” “嗯、???真的么?” 倪程予單純,竟然真的慢慢放松下來。 這白化病的皮膚比安伊還白,但摸上去感覺很脆弱。 仔細(xì)看,都能看見里面的血管了。 對著xue位和柔軟的部分按捏,不一會兒就會紅起來。能看見血流流動的方向,紅的青的兩種顏色路徑相反。 柔冰按著他的腳,聞幾下。 有股草藥味兒。 聽聞倪郎會自診身體,在吃食和浴水中放健體的藥材。 “倪郎這是做了藥???” “是、是的,我手腳易寒,近來又不得不熬夜,所以放了些補(bǔ)身的東西……不過你的體溫反而有些高了,一會兒我給你把把脈吧,以防萬一……你別這樣跪著呀,會難受的……” 體溫高?!那是因為你的腳??! 不過這倪郎真是溫柔,對小賤人比對沉王還體貼。 柔冰從沒被這樣溫暖對待過,心血澎湃中又有些愛慕向往,壞意地舔了一口。 舔在小拇指指縫里。 “呸呸呸!”好苦的中藥味兒。 “哎喲,你在做什么呀?” 倪程予一癢,縮腳,往桌下看。 “呃,我……” 爛xue厚臉皮的yin蕩sao男婊竟然也有害羞的一天。 柔冰不想破壞與他這樣的氛圍,撒謊道: “我聞見草藥味兒有點(diǎn)香,就…舔了你一口?!?/br> “嗯……” 倪程予知道自己腳被舔了,又羞又氣。 他相信柔冰不是故意的,何況人間少有同他一樣喜歡草藥味兒的人。 “沒關(guān)系。你喜歡草藥味兒,以后可以常來我這里……只不過泡腳的草藥入口微毒,你還是盡快去漱口。” “好,那我走了!” 柔冰臉紅心跳,快步出門。 一只手袖還掩藏著腰間綁帶插著的大臭鞋呢。 今夜,除了碰不得的薛寧佑,只剩下廖凱一個夫郎的腳沒舔到。 柔冰心中莫名升起一種征服欲和收集欲,想把每個夫郎的味道都擱進(jìn)嘴。 走出次院,也不怕護(hù)衛(wèi)查了。 畢竟他自己就睡在正殿的耳房,正殿側(cè)后就是廖凱的住處。 廖凱從來都睡得很熟,怕有人揩油所以習(xí)慣鎖門。 可惜,他沒想到揩油的小賤人們從來走的都是窗戶。 “哎!哎喲!!” 柔冰比去年長大不少,差點(diǎn)卡在窗子上過不去。 “廖郎~”他從地上爬起來。 興奮地搓搓手,大搖大擺往翠綠的幔帳走去。 無所顧忌地掀開被子,一雙肌rou壯實的腿下連著時常運(yùn)動的足。 整個臉貼上足底,蹭著猛吸。 “唔…爽……” 廖凱今晨親自跑遍全府?dāng)D早餐奶,白日還練了武。 不知為何,沒洗澡。 汗臭味道里滿是濕氣,沖滿柔冰整個鼻腔。 柔冰被熏得翻白眼,賤根鼓鼓囊囊想要射精。 眼睛盯緊了廖凱的腳趾縫里的黑泥,拿耶律青霄的鞋子出來自慰。 “唔、嗯…啊~好爽~好棒的臭腳~” 另一只手捏弄rutou,嘴里哼出sao聲給自己助興。 在這腳上舔一口,可就收集齊王府的夫郎了……除了薛寧佑。 薛寧佑此時在正房外樹下賞月。他睡不安穩(wěn),剛剛起來的。 突然一個白比月皎的人走來。 “倪郎?這么晚了,怎么突然來此?” 他不想沉王再被爬床,攔住。 “薛郎哥哥,我來找您。方才有一小賤物突然闖進(jìn)我房里,給我捏腳?!?/br> “.…..柔冰?!?/br> 薛寧佑立刻有了答案,畢竟府里極端戀足還膽大妄為的僅柔冰一人。 雖然他與柔冰之間產(chǎn)了嫌隙,也還是了解。 “他叫柔冰?” “倪郎先說是有何事。” “呃、總之,我找不到他了……嗯,也不是有事?!?/br> 程予面露難色,支支吾吾半天,把手里的香囊給薛寧佑。 “請哥哥替我將此物轉(zhuǎn)交給他……” 倪郎最后也沒說發(fā)生了什么。 但薛寧佑知道,柔冰今夜是闖禍了。 又那么剛好,看見廖郎窗里似有人影在動。 “柔冰?” 柔冰舔著大汗腳快射了,被若兒哥哥的呼喚澆了透心涼。 畢竟若兒哥哥脫胎換骨了,現(xiàn)在是全府夫郎賤寵的大哥哥。權(quán)用的比沉王還多,殺生驅(qū)逐什么都能做。 他不敢回頭,又不敢不回頭。 抓著臭鞋和小賤根,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