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回家的夫郎相互配對了沉王放任私情、修理熊孩子【美少年單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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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冬陽攀上頂頭,沉王才稍微睡醒。 獸皮鋪成的床實在暖和,睜開眼半晌也動彈不得。 想來也是因為昨日xiele太多精氣在薛寧佑身上。 “若兒,你弄得本王好累......” 沉王翻身尋他,卻望見他在安伊的懷里。 正室安伊抱著薛寧佑在膝上,周圍七個端著吃食的男寵圍繞。 盤中吃食正熱,散起飯香柔煙。 “夫主,郎身喂您。” 薛寧佑明顯是剛出浴,頭發(fā)還潮濕。 從安伊懷里出來,從男寵那兒端起一碗奶香的米羹。 “廖郎親自下廚做的,剛出鍋,正是好吃的時候。夫主,郎身給您吹吹~” “哼,想必是達兒的事。” 沉王聽到是廖郎,很是不悅。 “往后他再端東西來,直接拒了?!?/br> “夫主,為何不讓達兒讀書呢?是嫌孩子太多教養(yǎng)起來麻煩嗎?” 廖達雖然是沉王的繼子,但好歹也算半個孩兒。 萬一沉王是覺得這些庶出的孩兒多余,不給寵愛也不給教育,他們長大了豈不與那些賤物同類? 薛寧佑并不喜愛自己的孩子,只是為自己的晚年擔憂。 若是往后年老色衰了被趕出門去,有個出息的孩子就能有生活。 “莫問?!?/br> 沉王喝了他喂來的羹,興致缺缺。 薛寧佑咬咬嘴唇,瞪起一雙無辜的眼。 “夫主是玩膩郎身了?” 沉王把薛寧佑挽進臂彎,問:“今日還沒翻牌子,他們怎么就來了?” “是…安伊替您抽中了青霄?!?/br> 正室安伊半躺著,兩指夾起刻著“耶律”二字的玉牌。 “我想玩,抱歉?!?/br> 臉側過來,在透著日光的幔帳前英俊到令人發(fā)指。 不知不覺間他也習慣了做云國的貴族。 一個男寵喂飯夾菜,兩個男寵捶胳膊捶腿。 手卻從來不閑著,永遠捏著個蛋蛋。 被玩下體的男寵年紀尚小、未經(jīng)人事,被弄得哭唧唧。 “嚶嚶嚶嚶…嚶嚶嚶……” 手縮成個小饅頭,干搓眼淚不敢掙扎。 沉王看著轉變的安伊,心情復雜。 薛寧佑貼近他耳畔,悄聲: “若非知道安伊一心一意向著夫主,郎身一定除了他~” “你莫要事多?!?/br> 沉王摸摸薛寧佑的頭,“吃完了陪本王去見青霄?!?/br> “夫主竟然想見他?!?/br> 摸變成拍,沉王往薛寧佑臉上呼了一巴掌。 “鞭子給你,讓你管著那些賤人,不是讓你管到本王頭上!” 從前他不想跟秦若做主奴,秦若非要受罰。 如今他變成了秦若想要的模樣,薛寧佑卻不聽話了。 人吶,稍微得到點權力就會忘了自己是誰。 “罷了,不帶你。” 沉王潦草吃了幾口,甩下薛寧佑帶著小男寵們走了。 薛寧佑在床上撒潑打滾,滾著滾著滾到安伊懷里。 “夫主夫主~嚶嚶嚶,安伊安伊~” 沉王走出門,回頭望。 安伊和若兒果然摟在一起,湊那么近也不知在說什么。 暗自牢sao:“一口一個安伊、一個青霄,叫得真親熱?!?/br> 他年輕的臉上顯出孤寂,七個男寵立馬湊上來,拉手摟腰又抱腿。 “主人,我們只跟您親熱~”“我只聽您的~”“想跟您zuoai~”“主人主人~” “好好好……” 沉王寵溺地摸摸他們的頭,連聲應答。 其實根本想不起來這七個人的名字。 他被簇擁得像蟻群里的王后,“拖家?guī)Э凇钡嘏踩デ嘞龅膸俊?/br> 房門大開,圓床上窩著個小胖子。 “主人!唔、暖煙只是來睡個回籠覺!真的,求主人輕罰!” 暖煙驚叫,從被窩里滾到地上跪著。 沉王見他慌得不同尋常,命令:“給本王看看后面?!?/br> “是……”暖煙在七個男寵嘰嘰喳喳的議論里轉過身。 胖成豬蹄的手扒開屁股rou坨坨,露出來個紅腫的窟窿。 “yin亂后院,還撒謊成性?!背镣鹾苁拔羧盏哪隳睦锶チ??” “嗚嗚嗚……主人,暖煙不能沒有您,所以才去服侍若兒哥哥。以為能多見您幾面……若兒哥哥也不喜歡暖煙,只有青霄愿意安慰暖煙……” 暖煙背對著他,哭得可憐。 抽泣幾下——噗嘰、噗!嘭! 剛被用過的xue崩出來幾塊兒粑粑,還有塊兒大的夾在xue口出不來。 “嗚嗚嗚嗚嗚!主人,暖煙平時不這樣。暖煙侍奉您會做的很好的,嗚嗚嗚……” 暖煙手忙腳亂地拿帕子擦,卻把粑粑搓得滿地都是。 “小肥豬,再哭就累瘦了?!?/br> 沉王沒有責怪的意思,微笑著俯下身掐掐暖煙的小臉。 “青霄現(xiàn)在何處?本王去幫你拖住他?!?/br> “唔,主人~”暖煙好感動。 一興奮,后xue的粑粑拉了出去。 他夾起肥腿,又羞又喜,還一邊假裝聞不見臭味。 “青霄被沐霜叫走了,說是箱子打不開了,找他幫忙呢?!?/br> 沉王囑咐暖煙收拾干凈地板,就出去了。 對面是倪程予的住所,似是柔冰的臉在窗口一閃而過。 “你去倪郎房里,看看有誰在那兒?!彪S手推出個男寵。 “是,主人?!?/br> 男寵捂著棉衣跑進去,又跑出。 一個紙團跟著他飛出來,隨之是關門的巨響。 跑出來就立馬告狀: “主人,柔冰在里面!嚶嚶,柔冰說我欺負倪郎,就拿紙團丟我!” “柔冰在里面?” “對,在給倪郎研墨。” 男寵答完,沉王想起前幾天同床時的那兩人。 柔冰看倪郎的眼神確實古怪,含羞帶怯又藏著rou欲。 而倪郎看沉王的眼神也是如此。 “隨他們?nèi)グ?,以倪郎的性子不會越矩?!?/br> 沉王安慰安慰自己,繼續(xù)往院外去。 這會兒,倪程予拿著個小香囊走出房門。 他拾起紙團,左右尋找男寵的身影。 “呀??!” 發(fā)現(xiàn)沉王在不遠處,他驚叫著跑回房。 緊張兮兮地梳頭發(fā)、整理衣服,又急匆匆地打開門。 “柔冰,沉王在附近為何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怎么又不在了?” 那堆人影不見了,倪程予整個失落下來。 “昨夜主人在安伊那兒睡的,只是起晚了?!?/br> 柔冰越說越小聲,怕讓倪程予更失落。 倪程予聽見,順著門沿滑坐到門檻后,冷風吹來雪花落上他肩膀。 柔冰放下墨條,去拾座椅中間搭著的薄毯。 瞥見桌上攤開的書本,頁碼只比早上多了三頁。 “倪郎今天又想什么呢?” 柔冰給他披毯子,嚇了他一挑。 “?。∵?,沒想什么……” “在想主人?” 柔冰貼上倪程予緋紅的臉,環(huán)住冰涼的身體。 “想主人要你?” “柔冰少些孟浪……”倪程予嗤笑著搖頭,“我不過是個后院怨夫,比你都差了太多,哪有資格去想那些?!?/br> 柔冰朝他撲過去,“倪郎你可好著呢,不要王子非勃?!?/br> 王子非勃?程予皺皺眉,開心地笑起來。 “是妄自菲薄。昨天才教你,你今天就忘了,真沒出息?!?/br> “咦~柔冰是賤人,只配給您們玩樂。要什么出息呀~您要了我吧~” 柔冰整個身體都縮進程予懷里,蹭他的肩膀撒嬌。 倪程予并非沒有感覺,只是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些關系。 攬著柔冰,關上沉重的房門。 “呀,輸了……下次我要跟你一隊!”“我們?nèi)ゲ菟幪锬莾和姘?!”“別去,在那兒容易沾粑粑!” 雨游跟一群愛鬧的玩蹴鞠,整個王府都是他們的游樂場。 耶律青霄和沐霜也在。 沐霜只想挨打,青霄真是來玩兒的。 雪一下下來,他們瞬間丟了球兒,改玩打雪仗。 耶律青霄人高馬大,扔出的散雪像一堆石頭,群攻還高傷害。 “看招??!” “不公平,你太高了!”“我們圍攻他!” “啊啊啊啊啊——” 青霄被瘋狂集火,半盞茶的功夫不到,整個人都被埋雪堆里了。 一眾小屁孩兒圍著他,笑得快趴下。 “啊哈哈哈哈……”“你臭jiba歸我們啦哈哈哈!”“嘎嘎嘎嘎嘎??!” 雨游兩步竄上青霄的“墳包”,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頭戴大氈帽,肩披獸毛皮襖,零碎首飾跟著話音一晃一晃。 像只欠揍的小公雞,卻自以為是個山大王。 “小老子雨游乃是沉王府府霸,今天干掉側室是第一步!總有一天,我們要干掉主人,得到主人的大jiba??!” 雪堆底下的男寵們紛紛應和:“好?。 薄坝暧胃?!”“干掉沉王!干掉沉王!” 沉王虎軀一震,再也看不下去了。 本以為能偷窺到個香艷的亂交場面,結果抓到這群賤東西“謀反”。 身旁七個男寵感受到怒意,乖模乖樣貼墻疊手站著。 沉王深呼吸,快步走到雪堆前。 “雨游,若兒有幾日沒管教你了?” 雨游滑下雪堆,穿過跪趴遍地的男寵。 “呸,一群勢利眼!剛才還挺我,主人來了就只會下跪?。∨?、呸、呸呸呸呸!” 走到沉王面前,嘴里吐沫都干了。 他挺胸抬頭撅個嘴,非但半點認錯的意思都沒有,還握拳跺腳地要造反了。 “主人,我雨游,跟你宣戰(zhàn)??!” “呵呵呵呵……”沉王忍不住笑場。 一手拍上矮他兩個頭的雨游,雖然加個帽子只矮一個頭了。 “雨游,若兒到底是如何管教你們的?是如何教出一群造反土匪的呢?” 說著說著,沉王發(fā)覺這事是自己的錯誤。 要一個叛徒管教不學無術的皮猴兒,結果教出造反土匪,這明明是很合理的事。 怒從中來,一把拽雨游到懷里。 扒開衣服就往rou蛋子上打。 “??!打我有什么用!嗷、大家都不開心!啊啊、主人、主人你…你太偏心了!??!都不來見我們!啊!” 雨游長得皮實,屁股沒被打紅,沉王的手卻紅了。 沉王心里也憋屈。 “我云秦繁造了什么孽攤上你們……” 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別的賤物被鎖籠子里一輩子都沒怨言,怎么自家院里全是些小祖宗? 他把雨游往地上一丟,撿起根細樹條兒來抽。 雨游這次真疼了,說不出話。 干巴巴地喊:“嗷??!嗷?。。?!啊啊啊、啊疼!嗷、嗷嗷——” 碰巧送菜的菜農(nóng)們來了,在府門口看到這一幕。 見狀調笑,“喲,沉王打兒子呢!”“跟俺們站村口修理孫子一樣!” 于是,庚州久違地傳起沉王家事的流言。 都說沉王棄官回家其實是為了當全職奶爸,原因是家里有安伊這頭公老虎。 還有自稱目擊者的,說看到沉王被安伊家暴后露宿街頭。 沉王不過是修理了雨游一頓。 沐霜在旁勃起了,多想挨打的是自己。 “主人,沐霜愿意替雨游受罰!” 他不由自主,掀開衣裳撅起屁股。 沉王知道他的癖好,“去?。 ?/br> 丟開手里打到變形的家伙,抬腳踹開沐霜。 沐霜只是rou體喜歡受虐。 看著沉王冷漠離去的樣子,直掉眼淚。 他還記得被帶回王府的那天,沉王有多寵。 說著甜言蜜語,一直吻他、摸他、擁抱他直到交歡…… 如今,往人堆里一踹,連個正眼都沒有。 雨游來不及提褲子,就忙著幫沐霜說話。 “主人??!你看看沐霜吧!” “沐霜?” 沉王回頭,看見沐霜在掉眼淚。 看見沐霜身后,還有二十來個美少年在雪地里哀愁。 漫天冰霜快把他們做成個個雪人,變成他府宅的裝飾品。 跟秦若在府門外站著的那半天多像。 但秦若有機會翻身,他們沒有。 又想到,爹爹在世時,是否每天都是像他們這般度過? 沉王情緒起伏得很明顯,美少年們?nèi)疾蹲降搅恕?/br> “主人~”“主人,我們只是太想您了~”“我們愿意一起受罰!”“嚶嚶嚶我們給您暖身子~” 沐霜也抓緊機會賣慘:“主人,沐霜連受罰的資格都沒了么……” “好、好,有話慢慢說,本王依你們?!?/br> 沉王挨個安撫完,全部帶去犬暖軒玩水。 “救命…救命啊……” 耶律青霄被獨自遺忘在雪堆里,凍到麻了。 那幫賤人喜歡他的時候,對他比對沉王還好。 現(xiàn)在又合起來搞主奴情深,翻臉不認青霄的巨根。 “嗚,你們這群賤人!” 青霄下定決心,如果能活著出去,就再也不跟這些壞家伙玩兒了! “青霄?”竟然是甘雪。 甘雪比安伊生的女兒還嬌嫩,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 耶律青霄確認來的只有甘雪一人,準備赴死。 “你救不了我……” “為什么?” “你沒勁兒?!?/br> “哼!”甘雪朝青霄的頭踢了一腳。 青霄被這一腳踢醒了,罵道:“小死賤人,你敢踢側室!” 甘雪轉身就走。 “你這種側室,活到現(xiàn)在也是厲害了。” “我厲害?” 青霄沒反應過來,瞬間還真以為甘雪是夸他的。 “你什么意思?!站??!給本側室站住!呃、不對,你去給本側室叫人來!” 甘雪轉回身,幾步走上雪堆。 踩著青霄的身體,居高臨下地說:“你求我?!?/br> “不想求,就去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