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饑渴男寵們包圍上樹灑尿逃脫被榨干的命運(過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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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結(jié)束,沉王被母皇拖去云嶺游玩。 回府的日子一再延后,直至正室安伊誕下雙胞胎的消息傳來。 沉王匆匆謝過母皇,快馬加鞭趕回庚州。 自十四歲與若兒交歡,幾年來初次禁欲如此久。 每每想起夫郎男寵們的花xue,玉柱都膨脹燥熱難以忍受。 沉王星夜趕路,提前數(shù)日歸府。 馬車停到府門口,卻不見人來迎接。 “若兒,若兒!” 沉王親自推開府門,已經(jīng)有些氣惱了。 “主、主人?!” 沫爾鬼鬼祟祟走在廊下,跟沉王撞了個正著。 這是天賜的爭寵良機! 若是平時,他一定沖上前去獻媚求寵。 可現(xiàn)在懷里藏著好幾本書,都是剛從書房偷出來的。 他特意走無人的前院,繞路去廖房那兒。 可沒想到…… 沉王看他抱懷呆愣著,神情恍惚。 戳戳腦門兒說:“沫爾,快去叫若兒出來服侍本王。” “呃、唔……薛郎,薛郎他不在府里。” “不在府里?那是在薛府?” “……” 沫爾抿抿櫻桃小嘴,白軟的大腿并在一起蹭蹭。 看上去很誘惑,但其實是想開溜。 “如實說來,本王就地寵幸你?!?/br> 沉王攬他入懷,玉柱直挺挺擊中他小布袋。 沫爾一抖,把裝滿書的首飾盒抱得更緊。 “薛郎是去見南宮大人了。他想薛棠出家,拜入南宮門下?!?/br> 沉王聽著,擰起了眉。 若兒這是何意?莫非還打著通外人離府的主意? 可他身份、俸祿、權(quán)利和府宅什么都有了,想出府只是一紙和離的事。 云國之婚可單方面宣布和離,非正位的側(cè)室和離只能帶走婚前財產(chǎn)。 不過,云薛棠的確天賦異稟。 沉王曾因無知,給孕中的薛寧佑灌下麻藥。 尋常來說,胎兒應(yīng)該死在腹中了,薛棠卻絲毫不受影響。 “既然這樣,本王待他回來問問。” 沉王捏捏沫爾緋紅的rutou,在他胸脯留下個斜橫的紅印。 沫爾怯怯地抬頭,“主人,沫爾不用寵幸,只要您多打賞幾兩銀子……” 沫爾頭戴春花,一身杏色棉服毛領(lǐng)外翻,暖和又可人。 憋了數(shù)月的沉王yuhuo焚身,掀開他的下裳挺身。 “呵,本王的寵愛只值幾兩銀子?” “主人,不!” 沫爾躲開,一屁股坐到地上。 沉王以為他只是欲拒還迎,剛想把他拖起來。 沫爾靈機一動,朝府里喊: “兄弟們?。≈鳌⑷?、回——來——啦——” 遠至地平線的王府猛然沸騰。 “主人??!”“主人~”“主人回來啦!”“主人我好想你呀~” 一群花枝招展的美少年朝這兒奔來,各個袒胸露乳,打扮風sao。 絲綢輕紗做衣做裳,鳥語獸毛做披做帽。 蠶絲做繩陷在股溝里連著棉布袋,手腳首頸上裝飾金玉珠石,還纏些花朵藤葉。 他們?nèi)缛悍鋸乃拿姘朔接縼?,香sao甜辣味道紛雜。 沉王被閃得睜不開眼,踉蹌著倒進美人們身間。 躺了滿背的酥軟,數(shù)不清是有幾條大腿柳腰。 胯前王柱已被反應(yīng)快的塞嘴里了,緊緊吸著深喉怕別人搶。 “給我吃一口!”“讓讓,我先來的!”“唔唔~(不行~)” 有幾個小賤人搶不著玉柱,站在邊上開始作妖: “薛郎和倪郎都跑出去了,好幾天不回來!” “主人趕快找找他們吧,搞不好是勾搭女人呢!” “女人就算了,萬一是讓別的男人填他們的saoxue,多惡心呀!” “主人~主人你說是不是啊~” “唔、唔唔唔……” 沉王被十幾個根yinjing圍堵,壓在地上摸來摸去。 一張嘴都不是自己的了,誰搶到歸誰親。 此刻他忽然慶幸?guī)нM府的都是下面的,若是一群巨莖,豈不被活活輪死。 “主人,沫爾對不起您!” 沫爾竟然趁亂跑了,變成全府唯一清流。 這時候,一個長的比沉王還高的美男搶到了王根。 “主人主人!嗯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好爽……” 不涂花油便坐下去,抖著臀翻白眼浪叫。 圍著的紛紛開擼: “主人好大啊~”“我也想被干!”“呲溜呲溜,我舔舔!”“那我舔腳~” “賤畜!賤畜!都是賤畜!竟拿本王自慰!” 沉王一巴掌接一巴掌,狠扇圍繞他的小賤根。 賤寵們嗯啊痛叫著退開,假裝無事發(fā)生地扶起沉王。 “唉……” 沉王不想進門就交代給這幾個sao貨,往府里走著思索人選。 可這是回府第一射,應(yīng)當找個安分老實的做獎勵。 “主人~”“主人我們不夠浪嗎?”“主人你去哪兒~” 身邊人越聚越多,沉王只能先找借口。 “本王掛念正室?!?/br> “安伊睡著呢,打擾他不好?!?/br> “那本王去見……” “薛郎倪郎出去了,廖郎不見客?!?/br> 沉王稀里糊涂走到青霄房前,聽到里面嬌聲哭嚎。 “是甘雪半月前被青霄拖進房強jian了,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br> “怪不得你們?nèi)绱损嚳省?/br> 沉王搖搖頭,看來只能泄給這幫yin獸做飼料了。 “把所有賤物都叫出來?!?/br> 沉王命令,讓全府賤物都摘了布袋圍到樹底下。 他攀上海棠樹的分支處,一腳踩一邊樹枝,亮出玉柱來。 “啊~主人的家伙好大!”“主人要做什么?”“主人~斯哈斯哈!” 小賤寵們像待投喂的池中鯉魚,聚攏了爭相躍出水面。 沉王一手擼弄著,點點人頭。 只有柔冰和甘雪不在,沫爾稍遲但是到了。 “暖煙,若兒怎不帶你出門去?” 暖煙站在離樹最近的地方低著頭,聞聲才看向沉王。 “.…..若兒哥哥不讓我服侍他了?!?/br> “為何?” 暖煙知道,是自己的異心被哥哥察覺了。 不過哥哥沒有明說,只是讓他休息一陣子。 一旁的沐霜解釋:“暖煙近來體虛,行動有所不便?!?/br> 他跟海霧、雨游抱成一團,互相摳著后xue。 唯獨暖煙孤零零的,含淚望著沉王。 “是暖煙太胖了……” 身后一陣嘲笑:“哈哈哈哈!”“嘎嘎嘎死胖子!”“咯咯咯咯減肥吧肥豬!”“胖子臭死了!” 雨游跟別人關(guān)系更好,也不幫他出頭了。 眼看著暖煙要掉眼淚,沉王將玉柱對準了他。 “暖煙,張嘴?!?/br> “……主人?!” 沉王握著玉柱,赤裸下半身在樹杈間大張雙腿。 晴空中幾瓣春花隨風飛舞,緩緩落在他半露的胸膛。 樹下美少年嘰喳喧鬧成一片,紅臉?gòu)缮?、衣裳五顏六色猶如百花齊放。 暖煙被擠在正中間,好幾次都偏離了中心。 但沉王的馬眼對準他,跟著他移動。 暖煙從未得過如此恩寵,歡欣鼓舞張大了口xue。 不論沉王射下來的是jingye、尿還是別的什么,他都能感恩戴德地吞干凈。 “?。?!出來了!”“哇啊啊啊主人??!”“主人的尿??!” 沉王射出來的是尿,純透明的尿。 尿液激烈射出,被恰剛好的微風揚起,如雨點散落。 好一個雨露均沾,半個吱哇亂叫的賤人都沒有。 六十八個美少年貼擠著,皆仰脖張大口。 “唔唔唔嗯嗯!”“啊~主人~我射了~”“呃呃啊、好好吃~” yin獸們饑渴,但被薛寧佑調(diào)教得點低還早泄。 碰到幾滴尿液,就自慰得濺了滿地白花。 白花剛開,他們在酥麻中扭扭屁股就回了精神。 “主人~后面也要高潮了!”“繼續(xù)尿~”“嗯啊啊又不行了~” 如此才能上床撩翻主人、床上被主人干翻。 排出的尿水竟是嗷嗷待哺小鳥們渴求的食糧,從前用茅廁真是浪費了。 “若兒真是調(diào)教有方,呵呵呵呵……” 沉王看著腳底下成群美人,想把明天后天的都提前尿光。 海霧咂咂嘴,踩著滿鞋jingye站出了人群。 沉王瞥眼看他表情,顯然是今天的尿太淡,不合尿壺的口味。 小啞巴海霧常被忽視。 但其實每夜都睡在沉王床底下,拉粑粑時才出去跟大家匯合。 沫爾獻兵符那天他當然也在,只不過睡得太深沒有醒。 風停下來,沉王盯著暖煙一個嘴巴尿。 暖煙被尿滿了,咕咚咕咚咽不下。 沉王開始逗狗一樣玩,胡亂尿,在空中肆意畫圖。 滿地美人穿得像名媛貴婦,卻狼群惡虎似的四處撲食。 竄起來不顧及落地,結(jié)果就是一個比一個摔得慘。 撅著的、跪著的、趴著的、躺著的、倒著的…… 香酥rou體扭曲交織成一圖亂麻,滿地白濁都被他們滾到身上。 “呀!誰壓我頭發(fā)啦!”“別碰我腳!”“重死了快下去!”“你先讓開!” “哈哈哈哈哈……” 沉王尿完了,看他們鬧哄的樣子哈哈大笑。 也就他在樹上安全著,若是下地去,準被渾身jingye的賤人們榨干。 沉王思索片刻,反客為主: “都不許動!給本王擼,擼不出三發(fā)今夜就睡在此處!” “???!”“主人我今天擼過兩次了!”“不要啊,會死人的~”“地上全是jingye怎么睡啊……” 怨聲載道,卻全都乖乖地擼起來。 前年薛寧佑過門后,府里就再沒進新人。 沉王性事過多造成記憶力差,臉和名字對不上號但都有印象。 他看他們長大了,有幾個已經(jīng)比他高、比他長,一下子感慨頗多。 對著逐漸成熟的身體和臉龐,下體起了反應(yīng)。 沉王命令:“都叫出聲,給本王聽聽?!?/br> “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嗷~嗷嗚嗚嗚主人!”“啊~嗯啊?。?!”…… 六十八張嘴得令高聲呻吟,王府外路過的百姓都驚呆了。 坊間傳言離譜到極致: “王府里一百號人竟然同時那個!” “總不可能是互相吧,意思沉王能同時搞一百個?!” “送菜老趙親眼看到沉王長了一百根rou!” “沒錯!原先有一百根,但被薛寧佑打殘了九十九根!” 薛寧佑抱著棠兒回府,聽護衛(wèi)說沉王回來了。 他快步去正房,沒成想一入正院景象便如此壯觀。 六十八個美少年渾身jingye,圍著海棠樹自慰前根后xue。 樹上坐著個裸下半身的沉王,玉柱蓬勃卻不動作。 沉王今年二十了,個子比從前高了不少。 長相不輸日夜美容做保養(yǎng)的夫郎男寵,與庚州首俊站在一起,平分秋色。 薛寧佑喃喃:“夫主,您當初以此相貌登場,本文糊不至此啊。” 沉王閉目凝神,只是笑笑。 “呵,若兒少說廢話水字數(shù),趕快坦白行蹤!” 薛寧佑是想讓薛棠做南宮的俗家弟子。 做些簡單的修煉,不浪費天生的好體質(zhì)。 可南宮大人門里規(guī)矩森嚴,非親非故的人不收。 “既然如此,本王娶了南宮如何?” “夫主說笑了。” 沉王把薛寧佑按在樹上后入,“本王是認真的。” “嗯啊~啊~夫主,夫主~” 薛寧佑扭著臀瓣,心想倪郎的事只能改日再說了。 倪郎這時正在娘家,苦讀醫(yī)書。 柔冰給倪程予和二老沏茶,扇子扇涼了才端上桌。 揭開茶蓋,褪半肩的衣。 小尖指頭一掐,rutou滲出rou香的奶。 “二老,請用?!?/br> 聲音嬌乖,笑得甜。 “哎喲喲,要是程予沒跟沉王一塊兒多好,直接把你買回家當寶了!” 程予娘親喜歡柔冰喜歡到不得了。 手里打磨的玉器都丟一邊去,嘬著奶香的茶如癡如醉。 程予爹爹接過玉器來,悄聲: “可不是嘛,程予這輩子沒這么用功過!要是早點這樣,都能去皇宮里當御醫(yī)了!” 倪程予埋首一堆古籍中,沒抬頭。 “程予聽見了,都怪程予之前不用功!” “怪柔冰不懂事,犯錯被弄爛了xue?!?/br> 柔冰走去,按摩程予的肩膀。 “哪能這么說,柔冰多好啊?!?/br> 程予娘親放下茶,低頭弄玉器。 他們都默默把柔冰往心里揣,弄得柔冰很不自在。 柔冰從未體會過如此尋常人家的溫暖,激動快樂同時又生出疏離。 “程予,我...我們差不多該回府了?!?/br> 這些小巷溫情哪里是一個賤物能享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