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慎入:全府拉稀(整點屎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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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廖凱給各院都端了人乳冰糕,連護(hù)衛(wèi)男寵都有份。 因這日驟然升溫,那些北地護(hù)衛(wèi)巡邏走動變少。 他恐送達(dá)兒出府上學(xué)被發(fā)現(xiàn),提前套些近乎。 “沫爾,你也嘗嘗。” 廖凱把最后的冰糕切個小塊,筷子夾著推進(jìn)沫爾的唇。 看著素白的冰糕在唇齒間化開,速度慢得異常。 “?” 廖凱發(fā)覺不對,皺眉咬下口冰糕。 這才發(fā)現(xiàn),他把今年和去年的兩抽屜給記反了。 當(dāng)時喊達(dá)兒拿出地窖的,是去年夏季剩的變質(zhì)冰糕。 果然。 “嗷~爹爹?。鑶鑶柰弁郯“ ?/br> 達(dá)兒小褲子后半全拉上稀了。 滿褲半綠半棕,還帶著股幼童特有的奶味兒。 是被小孩坐扁了,沒有粑粑粒,只有湯。 水花順著褲腳和椅子腿淌,弄臟安伊送的獸毛地毯。 “我以為是個屁,嗚嗚,對不起爹爹……” 沉王想不起來,他獨寵南宮連靖多久了。 貌似醫(yī)館、租鋪和酒樓的生意事一忙完,就整日顛鸞倒鳳。 連又一年夏日到來,都后知后覺。 清晨淅淅瀝瀝的雨過,陣陣嬌熱傳入臥房。 沉王去開榻邊的窗,剛站起就被南宮緊抱住了腰。 “夫主,去何處?” 那人大夢初醒,便滿臉癡態(tài)。 與秦若等一眾賤物的做作不同,他是真的瘋魔。 “夫主,回榻上來。” 南宮連靖反手,把沉王整個壓到身下。 沉王從不曾被這樣冒犯,卻從中生出異樣的感情。 感覺全府上下,唯獨南宮對他是真。 南宮yinxue泛著妖冶的紫,饑渴地張張,一口咬住yinjing。 “啊啊啊啊啊~”南宮吐著舌頭,自摸挺立的rutou。 抖如嚴(yán)寒里的流浪狗,咬到玉莖,便狼吞虎咽。 “讓本王先去……”“夫主~” 沉王想去開窗、喝水、上茅廁、看看孩子。 此時,他肚里的變質(zhì)玩意兒還在醞釀,蓄勢待發(fā)。 “啊啊啊…夫主,塞滿我……” 南宮連靖小腹已隆起個形狀了,卻死死壓在沉王胯上,雙臂按著沉王肩頭,動作生猛。 “嗯嗯嗯~”撐開甬道,他舒服得昂過頭去。 “小心孩子?!?/br> 沉王撫他的腰,讓他慢點動作。 “無所謂,我要的是夫主你……” 南宮看那映著樹紋的天花板,眼中一片霧蒙。 本為渡劫而來,結(jié)果墮落難逃了。 “呃、南宮……” 沉王被他壓著,每次動彈都感覺肚里宛如有妖作祟。 忽然,足音從樓上踏來。 “夫主,您許久未行早事了?!笔茄幱印?/br> 南宮悅動的身體擋住兩方視線,沉王看不到,只應(yīng)他: “進(jìn)。” 雙腿敷衍地岔開,玉莖和珠囊還連著南宮的濕xue。 yin水順著性器流淌,緊實臀rou溝底一片泥沼。 多日不曾認(rèn)真清潔的后庭臟污,遠(yuǎn)看著就令人作嘔。 像坊間窯子里的嫖客,連鏡子都不曾照過卻自信自滿,幾分錢就要別人膜拜他的臭針。 薛寧佑很不是滋味,連慣性的嬌嗔都出不來了。 可笑,數(shù)十日前,他還相信沉王只會寵他一個呢。 當(dāng)他走近,沉王疲憊而俊俏的面容映入眼眸。 又有些歉意,拿十九歲的皇親跟地痞無賴作比什么呢? 沉王躺著,把南宮腰間那只手伸出去。 指尖直奔胯下,要摸薛寧佑的賤根。 卻出現(xiàn)一條艷紅的舌頭,繞著手指上下兩轉(zhuǎn),留了灘臭烘烘的口水。 畢竟給狗兒刷牙是項難事,安伊數(shù)月來根本沒心力做這些。 “汪!汪汪汪??!”銀白高興地朝沉王叫幾聲,真是好久不見。 原來安伊跟著來了。 他孕肚跟薛寧佑和南宮的加在一起差不多大,可里面不止有孩子,還有變質(zhì)冰糕化的臟污。 安伊越走越想泄,卻不得不來。 沉王先前不在府、回來又獨寵南宮,府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 薛寧佑來回找他好幾次,昨夜給睡了,他才來。 直接把沉王揪出去就算完事的,可南宮在這兒。 他不想跟南宮在屋子里打架。 于是一手搭上薛寧佑的肩,把他輕輕推一邊去。 一手握住南宮的脖頸,“南宮?!?/br> “嗯啊啊、呃!” 南宮正做得高興,掛著直挺挺玉莖前端兩絲yin水搖曳不停。 他被突來的敵意弄得氣憤,回頭看—— “安伊?先前本少主還救過你呢?!痹捓飵е?。 既知打不過,也不想低了身段。 “過來?!?/br> 安伊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自己在府里算必勝。 “夫主,郎身會想你……” 南宮被他抓著頸子離開,甬道痙攣著噴出yin水。 健美修長的腿腳輕觸地面,yin水順著裸露的肌膚落地,一片淡紅。 “呼……”沉王終于送出口氣。 他腹中憋得一陣酸澀,想去茅廁…… 咕嚕?!c中洶涌澎湃。 那是昨日夜里嘴貪,多吃的幾塊冰糕。 酸脹從胃部之下就開始了,帶起幾個嗝和空屁。 沉王下意識捂了嘴,后xue也在薛寧佑的舔舐下酸軟張合。 “汪汪??!汪汪、汪汪汪?。。?!” 銀白直起前半個身子,邊撓安伊留下的空氣墻邊狂吠。 安伊和南宮出去了,沉王也憋不住了。 尋常人的茅廁不過是個糞坑,王府里的坑可是工匠挖成吉利的形狀、雕了花的。 坑外紅磚砌墻,抹白漆,頂上琉璃瓦。 柔紙、木扶手、水壺、水桶都在坑邊,擦干凈也站得起。 要是不舒服或者無聊,叫一聲就有小賤人進(jìn)來陪著。 “嘔!主人,主人你粑粑好臭!” “過來,給本王擦?!?/br> “嘔、唔!噫~” 然后,美少年就會伸出漂亮的手,攜數(shù)張紙來沉王臀后…… “呃……” 沉王滿頭大汗,恍惚以為自己正在茅廁里。 雖是躺著,雙腳還在榻前,腹部卻已連連用力收縮。 干燥的圓柱固體擠滿了直腸甬道,按此硬度干度來說能撐至少幾個時辰。 卻被腸子更深處的液體浸濕,仿佛自帶了潤滑液。 薛寧佑跪在他身前,鼻腔肅地進(jìn)了穢物的味兒。 “.…..夫主?” 他從前日夜侍奉沉王,知道這是要拉了。 立馬趴到床榻下,伸長了手摸夜壺,空空拍了半天。 啊,沉王只有一嘴名叫海霧的尿壺了。 尿壺正在吃早飯呢,而且尿壺沒資格吃屎。 “郎身這就去拿紙!” 薛寧佑轉(zhuǎn)身往門外跑去,卻一頭撞上空氣墻。 安伊跟南宮在外武斗。 云國仙術(shù)與北地魔法奇幻對沖,一點都不似人界景象。 “開門吶!安伊!安伊??!快來?。?!” 他用所有力量去拍打隱形的空氣墻,幾下便手臂酸痛。 空氣里糞便味兒越來越濃了,又或是鼻腔里的陰還魂不散。 那是一種很特別的辛咸,令人作嘔、辣人眼眶。 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此物不可食用。 “汪嗚~”銀白卻直著尾巴,好奇地聳鼻子。 “銀白,不可!”聞著聞著,薛寧佑也開始有感覺,“唔,嗯……” 薛寧佑揉揉肚子,夾緊后xue。 “嗯啊~啊~”慵懶伏墻,香汗?jié)L進(jìn)惡臭濃郁的空氣。 這臭味是外面?zhèn)鱽淼?,風(fēng)越吹越重。 突然,正房門外傳來一陣喧鬧。 “啊啊啊啊啊!屎??!”“喊什么喊,你也拉了!”“嗚嗚嗚……”“完蛋了,要被主人們宰了!” 小賤人們屁股都被玩松了,根本兜不住粑粑。 一個接一個往田埂竄,卻紛紛半路漏屎,滿腿滿腳都淌著粑粑湯。 臭氣漫天,王府上空甚至形成一朵屎色的云。 任路過的誰聞見,都以為是府里糞坑炸了。 “嗚嗚嗚嗚……”“哇哇啊,安伊主子,對不起您!!”“求您不要責(zé)罰我們!!” 安伊被滿腿屎的賤人圍住,全府都是一道道奔向他的粑粑腳印。 其實他自己也受不住了,腹肌痙攣著,酸脹已下直腸。 “走開,走開!” 安伊越是決絕,這些賤人就越糾纏。 “求您!呃~” 噗噗—— 一個小賤人抱著安伊的手臂滿臉淚,噴的真像爆炸。 “呀啊啊??!嗚嗚嗚……” 他身后的被噴了渾身屎,粑粑滴滴嗒嗒順著指尖往地上砸。 賤寵一個塞一個漂亮,如花似玉在哪兒都是個裝飾。 噴起屎來卻一個比一個猛,小半盞茶的功夫,正房門口都快滿了。 “走開?。∵腊““““ ?/br> 終于,安伊在粑粑溝里忍不住了。 “噢~噢!啊……” 要不說正室為何是正室,連漏屎都跟別人不一樣。 安伊經(jīng)常往腸子里灌孕湯,導(dǎo)致水分巨多。又生了兩胎三孩,xue口松垮。 噗、嘭!噗噗、嘩啦啦—— 半透明的瀑布沒完沒了,半晌噴完,孕肚都小了一圈兒下去。 附近粑粑被他拉出來的水沖干凈,糞便含量變低不少。 “噢~”安伊拉完,舒服了。 身邊小賤寵們可沒拉完,還哭嚎無助著隨地大便。 南宮被這群噴屎的凡人逗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這便是我南宮幾世修煉之所為,不跟爾等同流合污!” 然而,上天懲罰他的。 他恩將仇報、換來色劫難渡,墮落成yin蕩側(cè)郎,還藐視眾生。 咕?!?/br> 南宮發(fā)覺腹中有異物感,笑意頃刻覆滅。 他趁府里混亂,溜去茅廁,踩了糞水沒過腳踝。 “嗯啊~啊、啊啊~憋、憋不住了……” 薛寧佑順著空氣墻滑落,摟起衣擺來大張雙腿。 待夫主緩過來看到屎,卻看不到他嫵媚勾人的拉屎樣兒,一定大發(fā)雷霆。 “銀、銀白~小狗狗,來~” 薛寧佑喘息著,臉頰一片潮紅。 對著狗兒勾勾手指,銀白就屁顛屁顛地過去了。 在此簡提,府里前日用大鼎熬骨成湯,各房自加食材進(jìn)入。 形態(tài)類似火鍋,卻是一次熬好后分食。 湯紅色,微酸辣,內(nèi)有金針菇。 一小條金針菇先擠出薛寧佑的花xue,隨之幾滴酸咸的紅湯。 “嗯~”薛寧佑抱起雙腿,“狗狗,別舔、我拉出來~” “汪??!”銀白興奮到原地轉(zhuǎn)圈圈,狗尾巴甩到天上去。 噗噗~ 內(nèi)斂地兩聲后,深紅糞便鉆出薛寧佑的xiaoxue。 “吭哧!吭哧!” 銀白照著地板兩口,險把地板給磕裂了。 “嗯、嗯啊~”薛寧佑又拉。 呼?!郏∴蹏\~幾乎透明的xue顫抖幾下,吐出一坨半干的“蜂蜜糖漿”。 “呵呵~”他還笑幾聲,“乖狗狗,好生吃若兒哥哥的粑粑~” 銀白昂起可愛的小臉,笑著回答他:“汪!汪嗚~” “唔啊啊?。。?!”門外又有小賤人竄稀。 不幸這次粑粑噴到了門上,活生生把正房的門給噴開了。 靠墻坐著排泄的薛寧佑看過去,正好對上個噴射的小屁股。 松垮垮的屁眼兒腫著,拉開就是個黑紅的瀑布。 “汪!!”銀白扭頭沖刺,棄薛寧佑而去。 “嗯~”小賤人害怕地縮縮。 渾身雪白的狗奴直接對上那賤人的屁股,大口大口狂咽稀粑粑。 賤人竄稀太快,銀白跟不上了。 “嗚嗚~”小嘴離開瀑布的瞬間,粑粑噴濺滿整個身體。 小狗莖淋滿糞便,還有個金針菇半掛在包皮里外。 “嗷唔、嗷嗚~”它低頭舔舔,連著yin水、包皮垢跟金針菇一起吃進(jìn)嘴。 薛寧佑被惡心得不行,卻盯著那噴屎的小屁眼兒,流了一地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