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酒醒以后屁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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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戰(zhàn)被氣得夠嗆,跑到了書房獨自過夜,殊不知林西澤沒他打擾,霸占大床難得睡了個好覺,一夜無夢。 醒來之后要面對的是強行被時戰(zhàn)打亂的生活。 林西澤整裝站在鏡子前,偏過頭看自己脖頸的痕跡。只見熨燙得棱角分明的軍服領(lǐng)口下,后頸白皙的皮膚上疊著幾個深重的咬痕,青紫斑駁甚是惹眼,看樣子一個月都消不了。 他卻得頂著時戰(zhàn)的標記面對所有人。 沒有比這更糟的了。 因為這個,林西澤時隔快一個月再踏入軍部大廈,心里不安又緊張。他總覺得一切變得不大一樣,可又說不出哪里別扭。 長時間沒接觸軍部的文件,手上不免生疏,午休的時候林西澤還積了不少活兒,看了看時間打算隨便應付兩口吃的,在辦公室死磕到底,卻被上級催促著趕了出去: “時間不早了,林秘書去休息,剩下的我來做?!?/br> 林西澤不肯動,皺起眉為難道:“這怎么行……” 對方有些不耐煩,但態(tài)度尚算親切:“你不是低血糖嗎?趕緊去吃飯吧,啊,早去早回。”說著直接抽走了林西澤手里的文件夾。 林西澤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勁。 從前秘書團的同事和上司可不會這樣“照顧”他。 一旦意識到這一點,同事們的目光也不再單純。林西澤感覺如芒在背,忘了反駁自己有帶糖果和巧克力,不用擔心犯低血糖,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知道了自己和時戰(zhàn)的關(guān)系。那天他在辦公室里發(fā)情,有人看到是時戰(zhàn)抱他出來的,接著兩個人就一起消失了,明眼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畢竟林西澤的性別和身份擺在那里,本就是用來泄欲的,就看時戰(zhàn)什么時候有心情。 本以為這就是最難熬的時刻,下午的擢升令又引起一片嘩然。 因為出色完成皇太子的護衛(wèi)任務,林西澤被連升兩級。 這樣的越級晉升在文職軍人里前所未聞,顯然也不合規(guī)矩。林西澤接到這個“好消息”的時候呆了足足半分鐘,只想沖過去問對方是不是搞錯了。 “恭喜你,林少校?!睂Ψ降谋砬橐馕渡铋L,幾乎是用塞的把委任狀遞到林西澤手里。“我接下來還有事,不久留了?!?/br> 他的輕蔑太過明顯,仿佛和林西澤搭話都會降低自己的品格。林西澤看到他轉(zhuǎn)身,把白手套脫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比被人當眾抽一耳光還要來得羞辱。 其實林西澤在第九軍服役滿一年,正是該晉升的時侯,時戰(zhàn)愛護短,親信被破格提拔也不奇怪。該死就該死在林西澤和他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實在很難讓人不引起遐思,想到裙帶關(guān)系。 很快得知消息的同事們紛紛聚到林西澤身旁道喜。秘書團都是人精,就算心里想什么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各個喜形于色的艷羨,仿佛一時間都跟林西澤成了密友。 “恭喜啊,林,你是同期升得最快的?!?/br> “哈哈,沒想到這么快就該稱林少校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林西澤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做投降狀:“饒了我吧?!?/br> 剛好第二天是休息日,同事們要給林西澤慶祝,不管他再三推辭,一下班就把他挾持走。林西澤無奈地坐在酒館里,各種顏色和透明度的精釀啤酒一杯接一杯地往他手里遞,最后全被勸進肚子里。 酒精把他心中的惶然全都變成昏陶陶的快意,那些可能會到來的他人的猜忌和攻擊都被推得很遠。 眼前牛角形的酒杯上掛了層水霧,比雨天的玻璃窗還朦朧。濁黃的酒液麥芽香氣濃厚,泛著油光的香腸和烤rou還在往桌上端,林西澤胃袋翻滾,咬了片檸檬含在嘴里,舌根卻只能嘗到發(fā)苦的滋味。 誰也沒發(fā)現(xiàn)他喝多了,林西澤喝醉的時候臉色不變,神情舉止也如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酒量多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酒量大概有養(yǎng)金魚那么深的杯底多。 酒過三巡,同事們在酒館門口互相道別后四散,林西澤神色如常地往地鐵口的方向走,沒走一百米遠就變成同手同腳。他低頭看到自己的鞋帶被踢開了,彎腰去撈,腿卻忘記如何打彎,怎么也碰不到鞋面。 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腕。 時戰(zhàn)發(fā)現(xiàn)了林西澤明顯的降智行為,又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就知道他喝得不少,有些不快:“喝醉了?” “嗯哼?!绷治鳚神娉值攸c點頭,嘴里卻堅決否認:“沒有?!?/br> 醉成這樣,看來今天挺高興的嘛。時戰(zhàn)想起溫懷玉的建議,他不贊同讓林西澤越級晉升,說對方未必會領(lǐng)情——不過他知道這消息的時候任狀都遞到了林西澤手里,就是撤回也來不及。 時戰(zhàn)也知道林西澤的自尊心強,可他在軍部拼命是為了什么?誰不想要步步高升,前程似錦。他一直覺得跟自己委屈,這算是補償。 況且林西澤在工作上也一直很出色。 如果說時戰(zhàn)見到林西澤前還有些猶豫這個決定是否正確,現(xiàn)在是一點顧慮也無了。這條街離林西澤家很近,時戰(zhàn)幫醉貓把鞋帶系好,干脆把人送回了家。林西澤乖乖帶時戰(zhàn)上了樓,開門親自把大野狼放進家門。 林西澤家面積不大,不過沒什么家裝擺設(shè),顯得還算寬敞。時戰(zhàn)環(huán)視一圈,進了廚房弄冰水。再出來時看到林西澤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放在大腿,比小學生還乖巧。 他對時戰(zhàn)的出現(xiàn)很驚訝:“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呀?!?/br> 時戰(zhàn)有些好笑:“你說呢?” “呵呵,總該不會是我老公吧。”林西澤捂住嘴假笑,緊接著一臉驚恐地說:“你干什么啊臭流氓,不許靠近我。” 時戰(zhàn)把杯子往茶幾上重重一磕,惡狠狠地說:“干你?!?/br> 他本來是嘴上說說,沒想到林西澤真嚇得從沙發(fā)上跳起來逃跑。時戰(zhàn)跨過沙發(fā)追他,最后把林西澤按在臥室門口的墻壁上親他呼出酒氣的嘴,拉出束在褲子里的襯衣亂摸細腰。 “唔唔……”林西澤呆愣地張著嘴讓對方吸舌頭摸屁股,奇異地感到舒服。時戰(zhàn)把林西澤的內(nèi)褲拉下來,扳著他的肩膀轉(zhuǎn)個圈,讓他趴在墻上。 “啊——”林西澤不安分地扭腰,被時戰(zhàn)的巴掌抽得臀尖發(fā)麻,終于不敢再亂動,可憐巴巴地抗議:“你干什么啊,不要捅我的屁股……” “你說撅著屁股是要干什么?”勃起的jiba把褲襠的布料撐得緊繃,時戰(zhàn)拉開褲鏈放出yinjing,貼著林西澤的屁股打了個招呼。 “干、干我……”熟悉的熱騰騰的roubang嵌在臀縫里磨蹭,勾起了rou體的記憶。身體不由自主帶入情欲,酒精的發(fā)酵下被迅速點燃,林西澤不由自主翹起屁股迎合,被毫不客氣地貫穿了身體。 “進來了,好滿……”roubang深深嵌入渾圓雪臀,嫩xue撐成粉圓形。酒精是春藥,alpha克制的喘息和雄性氣息都是性感,林西澤被大jiba釘在墻上頂弄,感覺自己快成了壁畫。 手腕被按在身體兩側(cè),alpha的身軀像牢籠一樣籠罩著林西澤。他被cao得腿直抖,大腿根爽到痙攣,xiaoxue邊抽搐邊流水,林西澤嘴里哼唧唧地哭叫,屁股卻追著jiba討cao。 “難受……”光是用后面就高潮了兩次,yinjing始終軟著無人照顧。后xue快被cao麻了時戰(zhàn)還沒有要完事的意思,林西澤嗚嗚抗議:“我想射……??!” “誰讓你喝那么多,忍著吧?!弊淼糜捕加膊黄饋恚苌渚殴?。 第二天林西澤在自己家里的床上醒來,記憶停留在了剛坐到酒館里的時候,同事端給他一杯蜂蜜味的精釀。 然后呢? 然后就醒了。 空調(diào)開著換氣系統(tǒng),溫度適宜的涼風吹得他很舒服。但林西澤覺得腰酸背痛,尤其是屁股疼。他扶著腰坐起來,床單很干凈,身上也沒有可疑的痕跡,總不會是酒后亂性,又沒有對象可亂。 眾所周知,喝完酒屁股會疼。相信這條冷知識的林西澤沒有疑心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