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精】大幾把與樹根輪流雙龍,鉆洞磨逼崩潰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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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華不知道自己最後到底是怎麼回家的,但這個夢逼真到讓他渾身酸痛,身上卻又沒有任何傷痕。 他扶著腰下床,已經(jīng)有點(diǎn)想不起來在課堂上發(fā)生什麼事了,唯一記得只有蘇澤的臉。是蘇澤送他回來的嗎?難道他也看見自己被樹根玩弄的模樣了嗎? 許靖華一想到這里就非常焦躁,他很不想……但又不得不跟蘇澤確認(rèn)這件事。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他特意在蘇澤的教室門口等他。 蘇澤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人,但他一看見許靖華,就笑著走了過來。 許靖華呆了好一會,才把他拉到角落邊說話:“學(xué)長,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是啊。” 蘇澤靠他很近,近得讓許靖華感到不太自在,他稍微退了幾步,紅著臉問:“那你……你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事?” 蘇澤聽了這句話端詳他一陣子,才喃喃自語似的說著:“忘了嗎?” “嗯?” “對,我看見了?!碧K澤不知道在想什麼,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的身體跟……那些樹根?!?/br> 許靖華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起來,他慌亂起來,連忙說:“可不可以請你保密,我──” “原來你是這樣的人?!碧K澤打斷了他的話,最後一句還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被樹根摩擦就這麼有快感嗎?” 許靖華驚愕地看著他,臉已經(jīng)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了:“我、我不是,我……” “要我保密的話也可以,今天下課之後到我家來?!碧K澤說話的語調(diào)一樣是那樣溫和親切,但許靖華聽得出來這絕對是威脅。 “做……做什麼?”但就算這樣,許靖華的心跳還是猛然漏了一拍。 “當(dāng)園藝工?!碧K澤用手滑過他的臉,姿態(tài)十分親昵,他還記得許靖華肌膚的柔軟觸感,總讓他忍不住摸了又摸。 蘇澤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只留下許靖華一個人傻站在那里。 許靖華臉上的紅暈一整天都消退不掉,但下課時間一到,他還是乖乖地在校門口等蘇澤。雖然這個發(fā)展出乎意料,但他從沒有想過能有這麼接近男神的一天。 蘇澤居然還真的帶他回家了。而且還住在他家附近的小區(qū)而已,家里同樣有一個庭院,種植的幾乎都是珍貴品種。 許靖華的雙眼頓時就亮了起來:“學(xué)長也喜歡植物嗎?” “嗯。”蘇澤看著自己的庭院,眼神變得柔和起來,“你也是?” “是。我父母都是植物學(xué)家,不過幾個月前,他們在深山中遇上山崩就……不在了?!痹S靖華的語氣低落了下來。 蘇澤用溫柔的表情看著他,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不過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許靖華竟然覺得所有的悲傷都被撫平了一樣。他的父母很恩愛,離開的時候也沒留下什麼遺憾,葬身於自己熱愛的事物之中,在他看來其實(shí)是很幸福的一件事。許靖華面對這件事時一直都很堅(jiān)強(qiáng),只不過偶爾還是會想念他們。難得收到這樣的溫暖與關(guān)心,一滴眼淚不自覺滑落眼角,被蘇澤的拇指給輕輕拭去了。 許靖華頓時又羞得面紅耳赤:“對、對不起……我……” 蘇澤低頭看著指頭上的淚水,轉(zhuǎn)過身去,趁許靖華不注意的時候含入口中嘗了嘗味道:“我去倒杯茶過來?!?/br> “好,好……”許靖華手足無措,只能傻笑。他看見旁邊擺放著園藝工具,居然還真的動起手來。蘇澤的庭院整理得很好,花木都蓬勃朝氣,養(yǎng)分充足,水分也足夠,從這一點(diǎn)就能看出蘇澤是真的熱愛這些事,這麼溫柔的一個人,連說威脅的話也這麼令人動心。 許靖華檢查著不自覺就開始觀賞起來,他走到更深處的地方,瞥見一棵巍然聳立的橡木。他的目光直直地盯在那棵樹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似曾相似…… 他伸手碰了碰樹身,指頭順著樹皮上的凹凸紋路滑動起來,而後摸到一塊顏色漆黑的小突起,上頭有焦灼的痕跡。 屋內(nèi),蘇澤端著茶杯的手驀然一顫,隔著層層墻壁望向許靖華所在的方向。 許靖華把手指頭拿起來聞了聞,確定這是被火燒過的跡象,但焦黑的范圍不大,看起來像是除蟲害時不得不用的方法。這棵樹曾經(jīng)生病了嗎? 許靖華更湊近了點(diǎn),總覺得橡木身上的味道好像在哪里聞過。他情不自禁地貼了上去,猛然被身後的東西拽了一下。 許靖華原以為是蘇澤,回頭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樹根在戳他。怎麼……怎麼會在這種時候…… 他大驚失色,突然想起已經(jīng)被蘇澤撞見過糟糕的一幕了,嚇得往旁邊撲倒,就怕又被撞見了。但他沒注意到不遠(yuǎn)處是個觀景用的小水池,只有小腿的深度而已,直接撲進(jìn)水里,渾身都濕透了。 “別……別鬧了……現(xiàn)在不行……”許靖華極力想要阻止樹根的惡作劇。但那些樹根還是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卷住他纖細(xì)的四肢,貼著他的腰身及下腹磨蹭。 “哈哈不要……癢……”許靖華不斷地扭著腰,水花四濺,終於把身上的衣服給弄濕了。他今天出門只不過隨便穿著一件簡單的白T恤與褲子,上身濕透了,rutou的顏色與胸部的形狀突顯出來。 蘇澤端著茶杯走過來時,就是看見許靖華這一副渾身濕透的誘人模樣。 這一次不是夢中的場景,而是現(xiàn)實(shí)里,許靖華立即就慌了起來:“嗚……我不是……學(xué)長你聽我解釋……” 樹根越貼越緊,幾乎把他纏得動不了,像是綑綁藝術(shù)那樣,把身體曲線勒出漂亮的形狀──當(dāng)然這一點(diǎn)也不痛。 蘇澤沒有說話,目光從他的臉往下掃視到雙腿,最後在他的褲襠上停了停。 許靖華簡直像自打嘴巴一樣,剛才自己所說的話在他勃起的狀態(tài)下全都變成了謊言。他看起來像是快要哭了:“我……” 蘇澤還是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只不過看著他的目光變得更沉了一點(diǎn)。 倒是纏繞著許靖華的那些樹根開始動了起來。其中兩根鉆進(jìn)他的衣服底下,開始輕撓他的rutou;而另一頭,一根解開他的褲頭,另一根竄進(jìn)內(nèi)褲底下,細(xì)細(xì)纏繞著已然充血的性器。 “唔、不……不要……”許靖華無論掙扎也沒有用,只能迎著蘇澤的目光,看著自己無力地被樹根褻玩。 其余的樹根則幫忙拉扯許靖華的衣服,它們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撕破了,連最後一塊遮蔽物都沒有剩下。 月光灑在如瓷玉一般白皙的肌膚上,和著波光粼粼的水色,與許靖華羞恥的神色及情慾泛起的粉色交織成美麗誘人的景象。 蘇澤的眼中倒映出慾望的光芒,他的手指動了動,所有的樹根全都聽命於他,把許靖華的雙手綑綁在身側(cè),把許靖華的雙腿在眼前分開。 “不……不要看──”秀氣的性器勃起之後,腿間那個xiaoxue就再也隱藏不住,xue口不知道是被水池弄濕的,還是被他體內(nèi)溢出來的yin水給打濕的,泛著一層濕潤透明的水光。 真美。蘇澤不過在心里這樣想,已經(jīng)有一根細(xì)小的藤蔓代替他鉆進(jìn)那個小縫里。 許靖華驚叫一聲,身體用力繃緊,連帶著xiaoxue也把那根枝條給夾緊了。但這不妨礙藤蔓的移動,植物都有鉆縫的本能,它們趨向陽光,自然也會渴望水。細(xì)小的枝條磨著敏感的xue口來回抽插,在濕軟的rou壁上來回?fù)狭藥紫隆?/br> “嗯…啊啊……別這樣動……”許靖華的語調(diào)瞬間就變得甜膩起來,身體禁不住陣陣發(fā)顫。 蘇澤能看見他的xiaoxue猛然收縮,緊接著更多的yin水涌了出來。 “別……不要……太深了……”許靖華已經(jīng)接近失神了,身體歡愉的記憶隨著快感被喚醒。而蘇澤已經(jīng)跟他交合過了,自然知道許靖華體內(nèi)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他控制著藤蔓鉆進(jìn)xiaoxue深處,幾乎要把許靖華給逼哭了。 許靖華的性器猛然顫動,卻被樹根環(huán)著冠狀溝一圈給勒緊了,尿道口還被堵著:“唔……我、我想……學(xué)長……” 他根本沒有察覺哪里不對,下意識就想跟蘇澤求救。 而蘇澤終於動了,他跨進(jìn)淺淺的水池里,覆在許靖華的身上,低頭就吻住他的唇。 “唔、嗚嗯……”許靖華一開始還訝異地睜大雙眼,後來就什麼都沒辦法想了。蘇澤伸進(jìn)來的舌頭帶著甘美的味道,令他忍不住啜吸起來。蘇澤捏著他的下巴換了一個更適合接吻的角度,舌頭探進(jìn)更深,舔到他口腔上顎接近喉嚨的地方,讓許靖華嗚咽出聲。 蘇澤的手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摸,在已經(jīng)被玩得挺立的rutou上捏了捏,用指腹來回逗弄。 “嗯嗯……”許靖華敏感地扭動起來,身體卻彷佛渴望愛撫似的更加靠近。 蘇澤把他xiaoxue里的藤蔓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已經(jīng)忍得腫脹疼痛的下體。蘇澤一邊吻他一邊解開褲頭,把生殖器插進(jìn)那個緊致的xiaoxue里。 “嗯、啊啊──”許靖華疼得身體都緊繃起來了,但他更加驚訝地睜大了眼,彷佛不敢置信似的。 蘇澤在他的唇上抿了一口,慢慢推開擠壓上來的軟rou,強(qiáng)硬地推入到底。 “嗚──學(xué)、學(xué)長……?”這疼痛如此真實(shí),許靖華卻還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忍不住就想確認(rèn)一下。 “叫我的名字。” 許靖華頓了一下,羞赧開口:“……蘇…蘇澤……” 蘇澤的氣息全都吐在他的臉頰上,像是笑了。他明顯感覺到蘇澤的xiaoxue緊吸了一下,分明是喜歡這樣,便開始動了起來。 緩慢的摩擦初時帶來折磨似的鈍痛,但後續(xù)便是酥麻產(chǎn)生的快感。許靖華明明也經(jīng)歷過一次,只不過他以為是夢,但現(xiàn)在好像全都回憶起來了:“唔……我們……是不是已經(jīng)……” 蘇澤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用更快更深的沖擊代替了答案。 “啊啊……”許靖華全身被樹根束縛著無法動彈,但這些東西支撐著他的身體,還會配合著蘇澤的動作調(diào)整出最方便適合的角度。他的上半身被抬起,雙腿又被往外分得極開,彎折成極度羞恥的姿勢,自己也能看見自己挨cao的模樣:“不……不要這樣……” 深紅色的rou柱不斷地在xue口進(jìn)出著,在體內(nèi)擠壓出咕嚕咕嚕的水聲,胯骨與臀rou相撞的聲音yin靡到極致。許靖華是越羞恥身體就越敏感的人,他甚至能看見自己是怎麼貪婪著吃著大roubang,越想放開,就越被cao得呻吟出聲。 “你很喜歡這樣,把我咬得很緊……”蘇澤卻彷佛不知羞恥地說著令他更為難堪而情動的話,“里面真熱,水真多……” 蘇澤的語調(diào)還是那樣溫和可親,這在性事上反而成了強(qiáng)烈對比。 許靖華受不了這樣,他一直暗戀著這個人,喜歡他的臉、他的聲音、他的氣質(zhì),以及他溫柔對待植物的模樣。深藏的感情彷佛在這一瞬間溢滿出來,他嗚咽一聲達(dá)到高潮了,腿根都在顫抖著,涌出了更多的水。 蘇澤這次卻忍住了,只不過緩了速度繼續(xù)在他體內(nèi)律動。但高潮後的身體更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對待,許靖華哭了出來:“不行……我受不了……” 然而許靖華哪像是受不了的樣子。他的前xue依然沒有放松,每被干一下就用力絞緊一次,甚至無法發(fā)泄的性器也跳動得厲害,紅莓似的rutou也惹眼地挺立著,彷佛全身都在渴望著被疼愛。 蘇澤忍不住又加快了速度,只不過這次他瞥見了許靖華身後的那個小洞,竟然也隨著cao干在一張一合地收縮著。他伸手摸了摸那個地方,就聽見許靖華嗚了一聲,顫抖得更厲害了。 蘇澤為了成為人類而做足了許多準(zhǔn)備,他看了許多的書與影片,才懂得男人與男人之間該怎麼交配。如果不是因?yàn)樵S靖華是雌雄同體,他本應(yīng)該是進(jìn)去這個地方的才對。但是現(xiàn)在呢…… 蘇澤喚來一條樹枝,嘗試讓它進(jìn)入這個地方。 因?yàn)榻嵌葐栴},許靖華看不見自己後xue的樣子,還以為是蘇澤拿著枝條在撓他,難耐地動了起來:“蘇、蘇澤?” “別怕,讓我進(jìn)去?!?/br> “我……”許靖華紅了臉不知所措,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感覺到身後已經(jīng)被一個細(xì)小的東西給捅入,“嗚……” 後xue比前xue更為緊致乾澀,而且似乎不會自主性分泌出體液。蘇澤便用指頭截?cái)鄻渲敹耍瑢湟汗嘧⑦M(jìn)去。 “啊──”冰涼的液體驀然沖進(jìn)體內(nèi),冰得許靖華忍不住渾身一顫,驚叫出聲,但他的前xue正被蘇澤搗干,又熱得不行,簡直就像冰火二重天一樣。 蘇澤悶哼一聲,差點(diǎn)就被他夾xiele。但灌進(jìn)樹液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樹枝甚至還鉆進(jìn)去擴(kuò)張。 “嗚、不行……我……不行了……”前後兩xue同時被東西塞滿了,快感成倍遽增,許靖華什麼都無法想了,又被逼得哭了出來。 鉆進(jìn)後xue的那根橡木枝是蘇澤自己的本體,所以他也能同時感覺到許靖華的感受。 許靖華顫得更厲害了,xiaoxue像是要二次高潮了:“蘇澤……蘇澤……” 蘇澤又低頭吻他,把他所有的嗚咽都吞入口中。當(dāng)然,他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罷手的,大roubangcao得更快,樹根也配合著他的動作一進(jìn)一出地?cái)U(kuò)張。 許靖華被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但身體卻越來越熱,也越來越軟。後xue里的那根樹枝不知道抵到了什麼地方,他猛然一顫,兩xue同時痙孿起來:“嗚……嗚嗯──” 蘇澤這次終於忍不住射進(jìn)他的體內(nèi)了,但同時樹根也松綁他的四肢,解開他性器上的束縛。 許靖華立即就射了出來,癱軟在蘇澤懷里。 蘇澤射了一次,還沒軟下,抽出性器之後,隨即又干進(jìn)後xue里頭。 “嗯…啊──”許靖華現(xiàn)在根本沒力氣動彈了,連呻吟也像是在哭一樣。他幾乎整個人坐在蘇澤身上,被粗大的rou刃進(jìn)入得更深,“不要了……不行了……” 蘇澤安撫似的親了親他的臉頰,但還是開始挺動cao弄起來。後xue比前頭更緊,絞得幾乎要令人發(fā)狂,而cao到許靖華的前列腺位置時,他的反應(yīng)也更大了,疲軟的性器不斷甩著精水,可憐兮兮地淌著欲液。而徹底被cao開的xiaoxue也不斷地流水,弄得兩人下身一片濕。 而趁著前面xiaoxue還沒閉合時,樹根又趁機(jī)鉆了進(jìn)去,配合著蘇澤的動作同時cao他的兩個xiaoxue。 許靖華就算叫不出聲音來了,也還是緊緊抓著蘇澤。 蘇澤用力頂了他幾下後,又把他放下來,翻過身體,讓他趴在淺淺的水池中繼續(xù)挨cao。 許靖華朝後翹著屁股,赤裸的身上還有綑綁的淡淡紅痕,但這些紅痕只要經(jīng)過一夜就會消失,然而此刻留在他身上卻yin靡色情到極致。 蘇澤扒開他的屁股,用後入的姿勢深深地頂進(jìn)後xue。他的手向前探向他的的雙腿之間,手指與樹根一同插進(jìn)前xue里。 許靖華無論身體往前,還是往後,都避不開折磨人的快感。他在數(shù)不清第幾次高潮的時候,喊著蘇澤的名字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