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jian小媽】撞破出軌jian情,爸爸用大幾把插入教導(dǎo)兒子,羞辱掰xue挨草(父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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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聿一覺醒來,看見紀清就躺在身旁,睡得很熟。 他的體質(zhì)還不錯,喝完酒後不會宿醉頭疼,但隔日容易上火,需要發(fā)泄。然而躺了好一會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晨勃的沖動,乾脆就放過這個還在熟睡中的可愛嬌妻,起床到浴室洗漱。 手乾的時候沒有注意,洗手時才發(fā)現(xiàn)手中黏黏滑滑的,像是某種體液。深諳情事的羅聿立刻就知道這是什麼了,難怪他沒有晨勃的沖動,原來是紀清替他解決了。這sao貨…… 他走出浴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紀清也醒了,靠坐在床頭前看著他,好像很累一樣,眼睛都瞇起來了。紀清問他:“你要喝解酒湯嗎?還是牛奶?” “牛奶吧?!绷_聿雖然不會頭疼,但他確實也有點年紀了,習慣在喝酒後的隔天喝牛奶當作保養(yǎng)。 “好,我去弄?!奔o清立刻下了床,去替羅聿準備牛奶。 羅聿發(fā)現(xiàn)他的唇有點紅,像是每次紀清用嘴含住他東西之後的樣子,很色情又很誘人。他冷不防問了一句:“昨晚是你用嘴幫我的?” 紀清卻好像有點嚇到的樣子,而後他的臉慢慢紅了,說:“是?!?/br> 羅聿對紀清雖然沒有多少感情,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喜歡紀清yin蕩的身體,也喜歡在欺負他時,他露出羞澀隱忍的表情來。 紀清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我去倒牛奶”,然後就跑了。 羅聿以往是不怎麼在意紀清的,但他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紀清很誘人,像是被滋潤過一樣,肌膚白皙細膩,彷佛吹彈可破。 紀清被他盯得有點不自在,他不是個習慣撒謊的人,尤其又是在昨晚渡過那樣荒唐的夜晚之後,他很難不心虛。 羅聿卻誤會了他的表情,說道:“你如果想跟我上床,直說就好了?!?/br> “不,不是……”紀清紅了臉,卻不肯再說下去了。 羅聿昨日應(yīng)酬一晚,今天還要上班。他只當紀清是害羞了,拎著公事包就出門了。 羅聿出門後,羅硯池才下樓來吃早餐。紀清發(fā)現(xiàn)他們父子倆的時間都會錯開,雖然多半都是羅硯池故意的,就算在家不得不碰面的時候,羅硯池也不肯跟他爸爸說一句話。紀清從前還想著要替他們父子解開這個心結(jié),但現(xiàn)在他自己可能也自顧不暇了。 羅硯池坐在餐桌前,低聲問了一句:“小媽,身體還好嗎?” 紀清又紅了臉,瞪了他一眼,左右張望看看有沒有被仆人給聽到。 羅硯池笑了一聲,也不再逗紀清了,專心吃自己的早餐。 今晚羅聿還是回家了,他其實很少連著兩天都在家的。他在外頭的情人不少,但今天倒是有點興致缺缺了,因為他想起紀清早上起來時的誘人模樣,想著好像有段時間沒碰他了。 倒是紀清看到羅聿便變得非常緊張,因為羅聿在家多半表示自己會是他的泄慾對象。他早上換衣服的時候檢查過身體了,羅硯池雖然沒有留下明顯的痕跡,但昨晚rutou被玩得厲害,今天還有點腫。雖然不一定能看得出來,但虧心事做久了總擔心會有被發(fā)現(xiàn)的那一天。 於是羅聿今晚想碰紀清的時候,被他拒絕了。 紀清找了藉口說:“我身體不太舒服……” “難道是有了嗎?”羅聿隨口開了玩笑。大概是他今天心情比較好,也沒想要強迫紀清的意思。 “不是,你別胡說……”紀清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焦燥,背過身去睡了,不想再說話。 事情原本應(yīng)該這樣過去的才對。但羅聿半夜睡不著胡思亂想,卻越想越不對,他對紀清的態(tài)度一直都不算太好,他酒醉了紀清照顧他還說得過去,怎麼會無緣無故想要替他紓解慾望?羅聿知道自己酒醉後是什麼樣子,根本不吵不鬧,也不可能因此強迫他。再加上早上紀清那副像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怎麼越看越像……難道紀清背著他偷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一種預(yù)感吧。羅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件事。他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待久了,還是挺懂得察言觀色的?;蛟S是因為一直以來紀清表現(xiàn)得太乖了,也或許是羅硯池的生母對他太過癡情,以至於他一直都沒有往這方面想?,F(xiàn)在突然有了這個念頭之後,他便想去查證。 他趁著紀清熟睡的時候解開他的上衣扣子,果然看見他的rutou被玩腫了,自己昨晚醉得這麼厲害,再怎麼樣都不可能吸這麼大力吧。他又輕手輕腳地脫掉紀清的褲子,果然看見那處被使用過的痕跡,看來似乎還不只一次。 羅聿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他對紀清沒有太多的感情,也不是太生氣,但畢竟是這種被削了面子的事,還是讓他感到不太愉快。他沒有立刻把紀清叫醒興師問罪,反倒更想知道敢跟他老婆偷情的人是誰?膽子都大到偷到家里來了。 他把紀清的睡衣套了回去,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閉眼睡了。 隔日出門前,羅聿特別跟紀清說今晚不回來了。他仔細觀察紀清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有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磥砑o清背著他出軌的機率很高。 到了深夜,等仆人都睡了之後,羅聿又故意繞回來。這次他總算抓到紀清出軌的證據(jù),只不過沒想到對象居然是……羅硯池。 難怪羅家上下所有人都不知道,難怪紀清敢膽子大到把人帶往自己的床上。 不,應(yīng)該不是紀清主動的。是羅硯池故意的吧。 羅聿突然想到先前他說羅硯池跟自己像,紀清的表情就怪怪的。但他現(xiàn)在居然不是感到生氣,而是覺得可笑。 羅聿從門縫里看著床上赤裸交纏的兩人,也沒有推門進去打擾,坐在客廳里等著兩人完事。 羅硯池從紀清房里退出來時,冷不防就對上了羅聿的視線。 羅聿坐在一樓客廳里,雖然是仰視的視角,目光卻依舊犀利。羅硯池被他的眼神驚了一下,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了。 “到你房里去談吧?!边@恐怕是羅聿許多年來第一次主動開口跟他的兒子說話。 當然,羅硯池也是:“好?!?/br> 紀清大概是累得睡了過去,外頭兩人的交談聲他一點都沒有聽見。 羅聿走進羅硯池的房里,像獅子巡視領(lǐng)地一樣看了一圈。羅硯池什麼都不想解釋,他好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蛘哒f,他好像一直在等著被發(fā)現(xiàn)的這一刻。 於是羅聿只好問了:“什麼時候開始的?” 羅硯池誠實答了:“從小媽住進我們家的時候?!?/br> 羅聿笑了一聲:“小媽?你倒是挺會玩情趣。紀清性子這麼軟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做這樣的事,是你煽動的吧,為什麼這麼做?” 羅硯池的目光直視著羅聿:“我恨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普通父親要是聽見兒子這樣說,肯定非常傷心。但羅聿卻一點感覺也沒有,或者說,他不信。他突然笑了一聲,揭破道:“羅硯池,你是求而不得才洗腦自己恨我的吧。實際上,你愛我愛得要命……” 羅硯池突然怒道:“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愛你這個人渣!我身上怎麼會流著像你一樣骯臟的血──!” “你就是愛我這個人渣了?!绷_聿十分平靜地詆毀自己,他就是渣,并且渣得十分有自知之明,“因為你就是不敢承認愛上了你的親生父親,愛上這個拋妻棄子在外頭花天酒地的人,所以你才故意與我作對,才說服自己是恨我,而不是愛我……” “你胡說──!”羅硯池氣得要揮拳打他。 羅聿就是故意要激怒他的,他早有準備,閃過了羅硯池的拳頭,順勢把人按在床上。 “你放開……”羅硯池後面的話都消音了。因為羅聿正壓在他身上吻他,舌頭敲開牙齒探了進去,企圖勾著他的舌頭一起共舞。羅硯池又動了一下,最後不掙扎了,開始回應(yīng)起羅聿的吻。 這是luanlun,他們是親生父子,羅聿在親他……羅硯池腦中一瞬間閃過這些念頭,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明顯讓他更加亢奮了。 羅聿身經(jīng)百戰(zhàn),吻技可比羅硯池要好得多。他一邊吻一邊摸他的身體,摸到羅硯池勃起的下身時,他笑了一聲:“不是恨我嗎,怎麼硬了?” 羅硯池沒有說話,目光只是一直盯著羅聿看。 羅聿又說道:“你身上流著人渣的血,兒子……” 這還是他們冷戰(zhàn)許多年來,羅聿頭一次用“兒子”這個詞來稱呼他。他渾身的血液立即往下沖,在羅聿手中捏住的地方急速脹大。 羅硯池硬到疼了,明明他才跟結(jié)束跟紀清的情事:“你不是……為什麼又……” 羅硯池此刻的話很混亂,羅聿卻聽懂了。他接受了羅硯池的冷戰(zhàn),并且一直對他不聞不問,也是因為他早就知道了羅硯池的心思,由他平常的行為可知,他并不是多麼遵守倫理道德的人。但現(xiàn)在…… 羅聿回答他:“兒子學壞了,做父親的不該好好教教嗎?” 羅硯池心潮澎湃,看著羅聿的眼神像是在沙漠中乾渴多天的人看見水源:“那你敢跟我做嗎?爸爸?!?/br> 羅聿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直接扯開羅硯池的衣服,當作是回答。 羅硯池彷佛被羅聿的動作給鼓舞了,也大膽地伸手去脫他的衣服。 羅聿手底下摸著兒子結(jié)實精壯的rou體,用目光巡視他裸露出來的胸肌與腹肌,不過才剛成年不久而已,就已經(jīng)有了男人的性吸引力。 羅硯池好像顯得很興奮似的,抬起腰身順從地讓羅聿脫下他的褲子,筆直粗壯的yinjing從內(nèi)褲里彈了出來,馬眼已經(jīng)滲出些黏液。 “還不小嘛……”羅聿笑著抓住兒子的性器,滿意地聽見羅硯池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手中的東西顫了幾下又變得更大了,前列腺液流得他滿手都是。他熟練地替兒子手yin起來,技巧比紀清好了不知道多少,指腹順著陽筋捋過,指甲輕輕地在冠狀溝底下刮了刮,能感覺到羅硯池在興奮地顫抖著:“是不是想很久了?兒子。” 羅硯池沒有回話,挺胯在羅聿的手心里動了動,深紅粗大的guitou反覆進進出出,伴隨著低啞滿足的低喘。羅硯池甚至情不自禁地抱住羅聿的腰,用自己的下體去抵羅聿的褲襠,想確認羅聿是不是也有反應(yīng)了。結(jié)果沒有令他失望,羅聿果然也勃起了。 說實話,男人是視覺刺激與感官刺激的動物。排除倫理道德這些拘束,被另一位充滿性吸引力的同性rou體給勾引,任誰也會有反應(yīng)的。更因為羅硯池是自己兒子,隱秘愛慕自己這麼多年,才更讓羅聿嚐到了禁忌不倫的快感。 羅硯池抱著摸著,不安分的手居然膽敢伸向羅聿的屁股。羅聿笑了一下,抓著羅硯池的手將人翻過身去,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啪。 他的手勁不小,有彈性的蜜色屁股立刻就紅了,羅硯池疼得哼了一聲,前面的東西卻沒有軟下去,還在興奮地翹著。 “想干我?”羅聿自然也注意到了,反手又拍了一下他另一邊的臀rou,讓兩邊的紅印子呈現(xiàn)對稱的狀態(tài),“我從不當下面那個……兒子,你想跟我上床,就只能被我干?!?/br> 羅聿有過不少情人,男男女女都有,就算是找男人也是偏陰柔型的,像羅硯池這種陽剛體型的他也是第一次。但這反而讓他產(chǎn)生更多意欲征服的興奮,在床上慣常使用的sao話也一并說了出來:“屁股抬起來,自己把屁眼掰開?!?/br>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先愛上的人就輸了。羅硯池便是這樣的,無論他偽裝得再如何討厭羅聿,還不是一眼就被對方給戳破了,更顯得他這些年的行為十分幼稚可笑。羅硯池好像在心里掙扎了很久,卻又好像并沒有多少掙扎。他乖乖地照做了,上半身趴在床上,雙手往後放在屁股上,將兩瓣臀rou往外分開,露出中間那個從未被人看過或者碰過的小洞來。 羅聿順手拿起羅硯池放在床頭上的凡士林油,還是柑橘味道的。他挖了一指的油涂抹在羅硯池的後xue上,而後將手指頭插了進去。 “唔……”羅硯池的身體不適應(yīng)地夾了一下,而後嘗試著慢慢放松下來。 羅聿故意像是要羞辱他一樣,用手指頭在xue口轉(zhuǎn)了一圈,翻出嫣紅的腸rou,而後將更多的凡士林油推進腸壁深處,故意弄出色情yin靡的水聲:“兒子,你的屁眼也跟紀清的逼一樣sao啊,插進去就咬得緊,只是沒他那麼會出水而已……” 羅聿是故意要提起紀清的,好讓他們這場父子相jian再加上一層禁忌。 羅硯池滿臉通紅,卻沒有吭聲,不知道是被羅聿的話給激的,還是因為羅聿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抽插的關(guān)系。 羅聿探入第二根手指的時候,羅硯池的身體已經(jīng)能適應(yīng)得很好了,他依舊維持著這個令人難堪而且羞恥的姿勢,xue口一張一合地吸,看起來yin亂極了。而後羅聿大概是戳到了他的前列腺,羅硯池突然哼了一聲,把羅聿的兩根手指頭夾得死緊。 羅聿一手按著他的屁股,沾著凡士林油的兩根手指頭大力地在他體內(nèi)開拓,故意去cao兒子的前列腺位置。 羅硯池呻吟幾聲,性器已經(jīng)硬到流水了:“爸……爸爸……” “sao兒子,想吃爸爸的大jiba嗎?” 羅硯池聽見這句話後,yinjing興奮地又顫了幾下:“想……想……” 羅聿笑了一下:“不知道紀清看到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有什麼感想?” 他抽出手指,隨後拉下拉鏈,將guitou抵在兒子的後xue上。他衣著體面,只露出陽具,與羅硯池幾乎赤裸的狀態(tài)形成強烈對比。而更令羅聿感到興奮的是,他真的要干他的親生兒子了。 羅聿是故意擴張得不完全的,但他能把握分寸,是讓羅硯池不會受傷又能讓他感到疼痛的程度。guitou抵開窄小的後xue闖了進去,立即就被羅硯池給夾緊了。 羅聿被夾得嘖了一聲,明明知道羅硯池不好受,卻還是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屁股:“放松點,太緊了……” 羅硯池的汗都滴在床單上了,但前面的東西居然還半硬著,是真的身體很興奮的樣子。 羅聿看了一眼,笑罵道:“sao兒子,就真的這麼想被爸爸干嗎?” 羅硯池長年運動訓(xùn)練出來的身體適應(yīng)力極好,在忍過最初被破開身體的疼痛之後,也嘗到了被cao前列腺的快感。 羅聿瞇著眼,好像也被夾得舒服了,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插進兒子體內(nèi)時問道:“你今晚干了紀清幾次?” “……三次。” “行啊?!绷_聿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握住羅硯池的yinjing,“還這麼硬,不愧是我的種?!?/br> 羅硯池的yinjing被羅聿又捏又揉的,屁股又縮得更緊了。 羅聿很滿意羅硯池的身體,藉由運動訓(xùn)練出來的肌rou有彈性還有韌性,可以夾得他很爽。他開始在兒子體內(nèi)挺進挺出,干出啪啪啪的激烈聲響。 “爸爸……爸爸……”羅硯池意亂情迷地喊他,屁股配合著前後動作,放浪的程度不亞於紀清。 羅聿伸手捏他褐色的rutou,又扣住他的肩背往後拉,使每一次cao干都頂?shù)阶钌?,退出時也幾乎全根拔出,讓xue口戀戀不舍地狠狠咬住他。 羅硯池在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刺激下很快被cao射,隨後又被羅聿翻過身來,雙腿被反折到胸前,自己雙手抱著膝蓋。 羅聿重新插進他的體內(nèi),微微皺著眉頭的模樣很是性感。 羅硯池一看見羅聿的臉似乎又有些情不自禁了,視線掃過父親健壯的好身材,看向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他看見自己吸得太緊了,腸rou在被大roubang搗弄的過程中翻了出來,又yin蕩又色情。他這麼一看著,前面又有點抬頭的跡象。 羅聿笑著問他:“被爸爸干得shuangma?” “爽?!绷_硯池渾身難以言喻的舒暢,好像他一直就是在期待著這件事的發(fā)生。大概是他的母親對羅聿愛而不得,所以這樣的執(zhí)念也傳到了羅硯池身上。羅硯池放松身心,迎來第二次的高潮。 而一墻之隔外,紀清正躺在床上熟睡著,渾然不知羅家父子這場荒唐的情事已經(jīng)發(fā)生。 羅硯池干了紀清多少次,羅聿就干了羅硯池多少次。 紀清一覺睡醒,洗漱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羅家父子倆破天荒地一起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這是多麼罕見的情形!但讓紀清在意的卻不是這個,他下樓去,有點心虛地瞥向羅硯池,話卻是對著羅聿問的:“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绷_聿面不改色地撒著謊。他後半夜都在干羅硯池,幾乎沒怎麼睡,卻依然神清氣爽的樣子。 羅硯池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紀清放心。 紀清還不知道他跟羅硯池的事已經(jīng)被揭穿了,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羅聿看上去沒有要追究的打算,連羅硯池也搞不懂他的想法。但既然羅聿要他不說,他也只好保持沉默。 羅聿難得今天沒去上班,悠閑地待在家。連羅硯池好像也不避開他了,就待在客廳里玩手機。 紀清覺得很奇怪,看見他們父子和睦應(yīng)該是要感到高興的,他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擔心。 吃飯的時候,紀清看見羅硯池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他壓根沒想到那回事上,關(guān)心道:“硯池,你的腳怎麼了?” 羅聿聞言只是對羅硯池揶揄地一笑,沒有說話。 羅硯池卻莫名地有點臉紅:“沒什麼,昨晚沒睡好吧?!?/br> 他們?nèi)藭簳r維持著一種微妙而詭異的平衡,羅聿碰紀清時,羅硯池似乎會有些吃醋,也會想辦法從羅聿身上索要回來;紀清對羅硯池心動,卻無法拒絕羅聿上床的要求;而他們之間最大的贏家大概就是羅聿了,羅聿找紀清泄慾,也滿足兒子對自己的妄想。他不拒絕,也不動心,只是在外頭的時間變少了,在家里的時間變多了。因為現(xiàn)在外頭的刺激已經(jīng)不吸引他了,那里比得上這個充斥著不倫戀情的家里。 而這樣的平衡也即將被打破,還是羅聿主動打破的。 羅聿在某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回到家里,一上樓打開房門就發(fā)現(xiàn)羅硯池與紀清赤裸地躺在床上。 紀清已經(jīng)嚇得臉都白了,羅硯池卻是一臉平靜。 雖然看著紀清躲躲藏藏的模樣以及羅硯池吃醋的樣子很有趣,但羅聿還想玩更刺激的。他松了領(lǐng)帶扔在一旁,對床上的兩人說道:“一起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