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幻境篇】美人做鼓情感相連/樂鼓毀壞發(fā)浪/不會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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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月樓今日比哪天都熱鬧。 無他,鶴老板不知吃錯了什么藥,今天竟然不收錢,一時間聞訊前來的客人差點把風(fēng)月樓的門檻踏破了。 畫檻雕欄,笙歌纏繞。風(fēng)月樓似乎是把所有的歌伶舞娘派了出來,最惹眼的是一群做異域打扮的美姬。 為首那個身形最為高挑,四肢比常人更為修長。有人懸在空中,不斷往下落著金粉,轉(zhuǎn)著圈舞動的時候便似踏鎏光而來熠熠生姿。 風(fēng)月樓正是將天下繁華都盡收其中。 地上鋪滿著輕盈海棠與輕薄紅紗,那舞女裸著雪足,輕踮著腳尖,一抹雪白就在艶色間來回躍動。 待人湊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美姬奧秘。原是那四大招牌之一的飛鳶公子。 他身上的穿著教人辨不出男女,妙舞之時一身曼妙身段早就教人忽略了性別本身,只會感嘆一句美極。 他腰間配有一鼓。 不知為何,一見那樂鼓就被鼓面所吸引,總覺其中似覆有一層柔膩白光,被那金粉一閃,整只鼓面都熒光一片。 飛鳶一踮腳,一扭腰,長臂一甩,重重往那鼓面重敲一記—— 有人隱約聽得那鼓面好像傳出一聲悶哼,實在是怪異的很! 距離最近的飛鳶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可他面色依舊如常,做著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一下下敲擊著那鼓面。今天的樂鼓質(zhì)量不知為何,竟然被飛鳶敲上一陣后已是微微鼓起!雪白鼓面的顏色還一點點變得粉艷起來…… 若是修仙之人在此,必能發(fā)現(xiàn)那鼓面上還連接著一道淺藍色的線,那是靈氣所化,順著這藍線一路看去,它的尾端卻是在二樓最深處一間奢華廂房內(nèi)。 寧瑜落到風(fēng)月樓后就一直在此處,他現(xiàn)在還被男人們從床上搬到了桌上。房間瑰麗,就連雕花大床和桌椅都比尋常地方大上一倍,正好供幾人尋歡作樂。 “這桌子也夠大,不算委屈了阿瑜?!?/br> 寧瑜緊閉著眼,臉上都是細汗。那藍線最后分為兩支,一在柔嫩濕膩的雌xue,一在緊窄青澀的腸眼。那飛鳶哪是在敲鼓,分明就是在鑿擊他的xue眼。 一下一下,樓下樂聲越發(fā)急促高昂起來,鼓點也更加緊密,他們準(zhǔn)是故意選了些節(jié)奏極快地曲子,鼓點急暴,把那細軟xue縫敲得糜艷無比。 蒼遙還故意做了靈石投影,說著什么阿瑜看不見下面情景,但是這么熱鬧一定要給阿瑜瞧瞧!偌大廂房內(nèi)布著極大一個投影,只要仔細看了,定能發(fā)現(xiàn)蒼遙是故意弄了個全景,那聲音都模擬得極為真實。 廂房中寧瑜本體的難耐呻吟和那投影中的鼓面輕哼攪在一起倒變成二重奏了。 “這靈力鏈倒也是我以前無意看書時習(xí)得,沒想到雜書里還能學(xué)到如此妙招。阿瑜的小屄實在是太緊致,雖說緊有緊的好處,可太過青澀了玩起來確實不大快活,師兄每次都被阿瑜弄得疼了。不過現(xiàn)下可好了,叫那舞者多跳一會,敲敲鼓面也能給阿瑜的小屄捅松一些?!?/br> 那孟間還接了蒼遙的話:“cao弄宮腔的時候尤甚,那小口雖被搗得軟爛了些,可還是太過細窄。還有阿瑜這奶子,不知為何,也總不見有奶水出來?!?/br> 天照每次都是最沉悶的一個,可動作卻是比誰都兇殘,他也極其喜歡兩只小奶子,每次caoxue的時候總喜歡叼在嘴里,他們族里那些母狼的奶子都是被雄性一點點含大的,雖然現(xiàn)在寧瑜的奶子還不太爭氣,但是只要他多加努力定能叫他的‘雌獸’奶水豐沛。 他現(xiàn)在正慢慢引著那靈力分出兩小股出來,一點點拉到那誘紅的乳尖處。 “唔,哈啊……啊,滾、滾開啊……” 乳尖可能是寧瑜除了一cao就流水的宮口和艷嫩花蒂之外最敏感的地方了。那靈氣不比其他有形之物,它能夠輕而易舉地攻陷毫無防備的奶孔。 黏軟奶尖已經(jīng)被孟間揪著連灌了數(shù)日的yin奶,最初男人只是想給這對嫩軟奶rou洗洗,即使吸收得再慢,也要持續(xù)給它浸潤起來。后來劍尊便憑借著自己精準(zhǔn)的靈力控制,在兩團白嫩乳rou抹完yin牛奶之后就立刻以靈氣團包圍住,任寧瑜如何扭動那yin奶也只會被靈氣包裹著一點點滋潤他胸前紅櫻。 寧瑜就逐漸看著自己的兩顆奶果愈發(fā)腫脹紅艷起來。孟間把自己的鞭法技巧幾乎全用在了調(diào)教兩只奶尖身上,紅膩乳rou越發(fā)肥嘟嘟,奶尖像是逐漸變得沃肥的嬌花,從原先一丁點大的花骨朵逐漸被抽成兩朵艷紅濕花。 觸感與飛鳶樂鼓相連的感覺并不太好,尤其是又多加了兩只嫩紅奶尖,飛鳶的鼓槌不知是為了展示造型別致金貴還是什么,做的是花里胡哨,那槌尾裝飾著些金屬,細細看來是一只鸞鳥形態(tài),大抵是飛鳶為了打響自己的名聲特地給自己做的標(biāo)識。 可這東西要是尋常敲鼓倒還好,配上些呤咚聲還頗有一番情趣,可現(xiàn)今那并非尋常鼓面,而是寧瑜的雪臀和酥乳。在這激昂密集鼓點中被敲上數(shù)下,他只覺自己的心神都要被蕩了去。 雪白的仙體逐漸變得艷紅起來,像是在瑩白的rou身上給他摸了一層淡淡的朱色胭脂。那幾人便是手持胭脂盒之人,手里抓了一大把艷紅,輕輕在那雪膚上游走,落在哪處哪處便是一片艷色。 那飛鳶像是被控制了一般—— 他手中的鼓槌不再分散在鼓面的各個地方,而是專注于一點瘋狂敲擊,濕熱花xue被瘋狂的動作不斷叩開,原先只是小小一點嫣紅,轉(zhuǎn)眼就被東西搗得逐漸擴開,那花眼吃痛般收縮起來,內(nèi)里黏稠的濁白精漿就被濕rou抽搐著擠了出來。 蒼遙一直盯著寧瑜,見此yin糜之景,又忍不住開口道:“阿瑜這yin竅是兜不住精水了嗎,輕輕一搗就把男精吐了出來?!彼恢柑撎摰肿∧敲悠Gxue口,卻是叫那一腔腥咸精水被屏障堵住,只能生生倒流回去,xue口處的濕軟saorou的敏感程度也不亞于zigong被cao帶來的快感。 “那師兄便好心給你堵一堵吧。不過……阿瑜知道現(xiàn)在從你嫩屄里流出來的精水是哪個人的嗎?” 蒼遙的話一次次地在挑戰(zhàn)寧瑜脆弱的神經(jīng),他們一遍遍地告訴他這一荒唐的行為。他被自己的師長和徒弟cao了,他們設(shè)計封住了自己的靈力,把自己的雙腿分開,cao了一遍又一遍,他不知事的嫩宮已經(jīng)被guitou無數(shù)次貫穿過,被無數(shù)熱燙男精澆灌撐圓了小腹…… “不要再說了……” 寧瑜痛苦地呻吟一聲,語氣里帶著些許哀求。 可蒼遙的眼中那點疼惜之色只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不要什么?你要不選一個,要不就被我們?nèi)黄餭ao,我們不僅要cao你,還要把你肚子cao大!” 那廂飛鳶忽地用力一敲,那鼓面驟然破裂,樂鼓似乎是遭到了惡意破壞!寧瑜正被折磨得渾身發(fā)浪,現(xiàn)在卻又被那鼓槌從裂面直直往下—— 寧瑜急促喘息一聲,那棒槌竟然生生搗進了他的菊眼中。 那鼓面碎裂之時,兩臀已是疼痛不堪,雪白臀rou上遍布紅痕,沃肥嬌嫩的白rou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上了許久,不然這對瑩潤屁股怎會這般豐膩多情! 鼓槌沒入鼓身之中時,那纏綿堆擠著的紅膩腸rou被凹凸不平的堅硬棒體一點點cao開—— 那點裝飾本來只折磨著多汁xue口,時不時地在嫩軟花褶間刮瘙幾下,把窄嫩的紅rou來回?fù)芘?,那栩栩如生的鸞鳥也如同一下下猛cao黏軟屄rou是的。腫艷嫩逼被敲得又軟又酥,幾乎失了防備,那鼓面剛一被鑿壞,大力就帶著鼓槌墜入鼓底。 這只嫩逼也被花樣繁多的鼓槌一cao入了底!這棒子又長又硬,那金屬裝飾便是一路用力地把那嫩紅腔roucao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寧瑜終于忍不住,放生叫了出來。 那么嬌嫩的地方被這種尖銳硬物快速用力的滑過去,纏綿的軟rou像是被這東西狠狠地勾住了一起往里帶去。腸腔中只剩下了無盡的痛楚……這般劇烈疼痛之下,他甚至感覺不到乳尖上的靈力似乎是已經(jīng)找到了竅門,專門往那點孔眼里細細磨了起來。 全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飽受yin虐的后xue里了。 寧瑜像是被弄傻了。 輕輕地說了句:“壞……了……” 眼角還有因為疼痛而沁出的幾串淚珠。 孟間輕輕拂去他眼角的淚,男人常年握劍的指腹略微粗糙,繭子不小心蹭到了嬌嫩的肌膚,眼周一圈兒很快就紅了起來。瞧起來這個小美人倒是更加惹人憐愛了一些。 “不會壞的,阿瑜的身體很適合?!?/br> 適合、什么…… 寧瑜痛苦地閉上眼,默默流淚。 適合被你們綁起來這樣yin辱嗎? 天照的嗓音還帶著一些少年特有的感覺:“寧瑜的小逼雖然很紅很腫,可是剛剛被棒槌這樣搗了之后都沒有流血,真的很適合挨cao。”狼崽子還捏著輕輕縈繞在xue口的藍色靈力,把它們輕輕地往xue里帶。 “那鼓壞了,沒甚用了?!鄙n遙淡淡解釋道。 可天照卻不聽他的,依舊自己玩著。 天照擺弄著兩股靈力,忽然一抹瑩潤水光在眼前一閃—— 他手指一勾,便從花xue口摸到了滿手的黏膩清液。 他忽然笑了:“寧瑜這么疼,可是小屄卻爽得流了這么多的水……” 狼崽子的性欲總是來得比他們要快,他看見這么sao的小屄就想cao他,他這么想了也這么做了。 紫紅的粗熱jiba微微抵住xue口,guitou輕輕在花xue口打轉(zhuǎn)幾圈,等那性器被蜜汁濡濕成一片晶亮水色后,天照微一用力就鑿進了雌花中。精囊重重拍上紅膩rou花,把飽滿彈性的花阜撞得又酥又麻! 感受了一會濕膩雌xue中的舒服溫度后,那性器就開始在嫩xue中來回抽插起來。jiba一路向前cao去,那嬌軟宮口還殘留著一些燙熱溫度,之前被jibacao得又腫又膩,完全沒有恢復(fù)過來,現(xiàn)在又被男人的jiba鑿了進去,這朵嫩花幾乎要被堅挺漲熱的肥rou碾成一灘紅泥了。 “你里面的小嘴一直在吸我,你是不是也很爽!” 天照激動地cao著xue,他迫切地想從寧瑜的口中聽見一些甜膩的呻吟。 胸前一堆嫩奶被cao得亂甩起來,可寧瑜卻還是死死咬著唇,甚至都不愿看他一眼! “cao死你!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