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期殘忍的疼愛/后xue帶玉勢揉開淤傷/回鍋rouotk掌臀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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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璃并不知道兩兄弟達(dá)成了什么共識,回屋后迫不及待地褪了褲子趴回床上,只有趴著時腫rou不必承受體重的壓力才會舒服些。 不用看也知道屁股被揍成什么樣了,這個疼痛的程度不留整整一個月的青紫都算客氣,魏璃長出了口氣,突然想起什么來,撐起身子在床頭柜里外摸索了一遍,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jī)不見了。 早上起床被趙止行抱下一樓吃完早飯,之后便一直趴在沙發(fā)上,魏璃記得自己并沒有隨身帶著手機(jī),昨晚明明就是放在床頭柜上的... 臥室門咔噠一聲開了,魏璃趕緊重新趴回床上,掩耳盜鈴地佯裝一直在休息的樣子。情人不經(jīng)意間展露的孩子氣讓人莞爾,趙止行坐在床沿,大手撫上那柔弱的脊背,隨口問道:“在找什么?” “沒什么..”小動作終歸是沒瞞過這男人,魏璃下意識地矢口否認(rèn)。 “這點(diǎn)小事也要撒謊?”大手停在男孩的肩膀,趙止行面色略有不霽,沉聲問道。 “沒!”魏璃有些著急,臉蛋向后偏了偏露出側(cè)顏,小心解釋道:“我剛是在找手機(jī)...我想說,如果要參加詩詞大會了,可以事先多差些資料背些詩...” “你的手機(jī)哥暫時收起來了?!蹦腥酥毖缘?。 這個答案不難猜出,魏璃眼神黯了下去,攥了攥手邊的蠶絲被褥,悶聲道:“哥...能還給我么?我會無聊,而且你去公司的時候,我也沒法與你聯(lián)系...” “還在懲戒期的壞孩子,可以提這么多要求嗎?”趙止行的大手撫上他細(xì)嫩的后頸,指尖在敏感地帶滑動,魏璃打了個激靈,汗毛rou眼可見地立了起來。 “今天小璃還沒領(lǐng)罰,是不是?”趙止行享受著對方的畏懼,像抱大娃娃似的將人抱起,語氣如常道。 魏璃本以為早上沒挨打是因?yàn)榈谝蝗諅?,男人是放過了他,這一聽才嚇得臉色驟變,嘴唇顫了顫,幾乎快哭了:“可是...還疼得厲害....” “那就上完藥再打?!壁w止行覆上那臉蛋揉了揉,指尖伸進(jìn)男孩的耳朵撩撥,一手拍拍大腿,令道:“趴哥哥腿上。” 屁股不碰都還疼著,哪能經(jīng)得起男人又沉又硬的鐵掌再揍,魏璃嘴一扁,毫無表演成份地哭出聲來,兩手握住男人的大胳膊,可憐極了地哀求:“哥...嗚...明天再打吧...” “想捆著挨頓沒數(shù)的,還是現(xiàn)在就乖乖趴下?”趙止行注視著情人的小臉,嚴(yán)厲道。 “不..嗚...”男人的威脅太嚇人了,魏璃下意識地捂住屁股,不敢趴也不敢躲,顫聲問:“能...能拿手打么...嗚...” 巴掌沒上身,淚已經(jīng)流了一臉,趙止行石頭心臟仿佛也被情人那溫?zé)岬臏I水泡得發(fā)軟,話到嘴邊改口道:“好,手打?!?/br> 魏璃并未真松了口氣,又看了對方幾秒,妄圖等待毫無可能到來的寬恕,可那慣來面色冷峻的的英俊男人毫無退讓,再次拍了拍自己堅實(shí)的大腿:“聽不聽話?” 魏璃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向前一趴,肚子卡在男人的大腿上還扭著屁股挪了挪,把已經(jīng)現(xiàn)出猙獰淤血的小臀乖巧地擺在最合適的地方,一看就是挨慣了打,經(jīng)驗(yàn)豐富。 趙止行看他小手亂扯想抱些什么,便扯來魏璃睡覺時喜歡抱著的綿羊玩偶,往他懷里一塞,又偏過身,從床頭柜的抽屜里取出了馬鞭草味的消腫乳液。 冰涼水潤的乳液倒在臀rou上,腿上的小屁股瑟縮了一下,稚弱脊背上淡金色的汗毛豎起,只有在從側(cè)方投射來的光照下才能隱隱看清。 魏璃好美,閱美無數(shù)的趙止行總?cè)滩蛔∵@么想,強(qiáng)大的alpha自以為掌握了交配權(quán),從頭到腳試圖控制嬌弱的omega,卻從未想過自己也是omega信息素的奴隸,為他們?nèi)崦赖娜蓊伵c身體癡狂,控制不住最原始的欲望。 圓臀表皮的紅腫經(jīng)過一晚的恢復(fù)消退了些,可皮下的硬塊反而更嚴(yán)重了,大片的深紫淤青蓄勢待發(fā)。 大手將乳液抹開,一開始輕之又輕,清涼的感覺讓臀rou瞬間舒緩了些,男孩卻依舊瑟縮著不敢有絲毫放松,渾身軟rou都微微發(fā)顫。 一頓狠揍把屁股從里到外都打透了,大手在被揍到敏感不已的皮膚上摩挲,隔著乳液的辣痛尚能忍耐,哪知男人的掌心停在傷最重的臀峰上,找準(zhǔn)了位置狠狠摁下,疼得魏璃尖叫出聲,再次淚花四濺。 “?。。?..不...不揉...嗚...疼...疼...” 大力壓在腫塊上的感覺太可怕了,魏璃條件反射地掙扎要躲,撐起上身卻被重新摁下,屁股上的力道再度施加下來,要把rou摁碎了一般狠狠揉扁,躲也躲不開,只得試圖縮起屁股,可縮緊臀rou又是一番針扎蟲咬般的疼。 “別繃屁股!”趙止行訓(xùn)斥,大力掰開他兩條大腿,朝細(xì)嫩的內(nèi)側(cè)皮膚抽了兩下。 “不...哥...不揉了!”魏璃疼得話都說不清楚,扭頭哭求,試圖用可憐的模樣討些憐憫。 大手真停了,男孩一身冷汗剛松了口氣,臀瓣忽被再次掰開,一個冰冷圓潤的柱狀物抵在濕熱的xue口,魏璃下意識地抗拒,那東西卻更為強(qiáng)硬地?fù)伍_脆弱的軟xue。 “疼!...疼啊哥...嗚...求你...松手...嗚...” 后xue一個多月沒被開拓過,眼下艱澀得很,屁股的腫rou像水晶土般被捏成碎塊,里外都被侵犯撕扯比挨打時還痛苦,魏璃奮力蹬踹兩腿,聲嘶力竭地哭嚎,最后被趙止行幾巴掌狠狠抽在臀腿相接處最脆弱的地方,哭聲才生生被哽在喉嚨里。 “再動我給你板子抽爛!”趙止行不耐地低吼,揚(yáng)起巴掌又要揍,才聽魏璃泣不成聲道:“我乖..嗚...不打了...” 哀軟的腔調(diào)讓男人火氣消了些,壓下暴起的脾氣,撫了撫他的后背,低聲安慰道:“聽話,塞了玉勢才不容易受傷,不然你總?cè)滩蛔】囍ü??!?/br> 上玉勢與揉傷的痛苦不及對男人的恐懼,魏璃咬緊牙關(guān)決定忍耐,臉蛋深深埋在懷中已經(jīng)被淚水沾濕的綿羊玩偶里。 作為頂級的omega,魏璃無論后xue或生殖腔總是春水盈盈的,可眼下大概是屁股疼得厲害心情又忐忑,小小的rouxue粉嫩干澀,趙止行可是連潤滑劑都沒給他用,選的還是兩指粗的中號玉勢,大手生硬地掰開腫紫的臀瓣,光滑的硬物就這么粗暴地往xue口里戳。 “你今天怎么一點(diǎn)水都沒有?”小小的xue口惹人憐愛地瑟縮著,卻干得連入口都打不開,趙止行略顯出不耐,把臀瓣向一旁掰得更開,再次試圖插入。 “哥...不行的...嗚...”玉勢雖光滑,卻扯得薄薄的xue口皮膚撕裂般地疼,魏璃每次都下了忍耐的決心,卻一次次被疼痛擊倒,向后握住男人的腕子想要制止他的動作,涕泗橫流:“要用潤滑...嗚...求你了...涂點(diǎn)潤滑吧...” 趙止行壓下不耐,把玉勢改戳進(jìn)那小小的生殖腔口,rou瓣被撐開,剛往xue里一戳便撲哧哧擠出了蜜汁。 玉勢像舀蜜的木棒,水津津地從蜜罐里拎出來,帶著黏出的銀絲重新抵在后xue小花上,在入口劃了個小圈,終于將玉勢捅了進(jìn)去。 “呃嗚....”男孩像奶貓似的呻吟,褶皺被撐開,身體里最溫暖的腸道想要把涼潤的異物捂熱,半根露在xue外的玉勢前前后后地微微蠕動,看起來倒像是要把cao入后xue的玉勢吞進(jìn)去。 “隨便被根石頭棍就插發(fā)情了?”趙止行抽了他屁股一掌,把玉勢又打進(jìn)去了些,眼底火光攢動。 “不..不是...是撐得難受...”魏璃打了個哭嗝,還沒消化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的疼痛,抽噎著小聲說:“哥...你太久沒回來了...” 哪怕是再明顯不過的刻意撒嬌,趙止行仍心軟了半截,往那可憐的小屁股上又?jǐn)D了藥乳,警告的話卻是放輕了聲音說的:“揉傷的時候再敢動,待會兒可就要翻倍了。” 趙止行自知不是個耐心溫柔的alpha,也從未想過該如何做個體貼的情人,他需要做的決定太多,懶得周旋情情愛愛的小心思。 縱然如此,他也從不會推開主動依賴自己的伴侶,魏璃每每惹怒他,幾乎都是因?yàn)檎宫F(xiàn)出過于獨(dú)立與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趙止行已站在云端,不需要什么與自己比肩的情人,只想有個柔順和軟,全心全意依偎自己的美麗伴侶,在自己工作之余給予些放松與慰藉。 魏璃有時并不符合要求,可趙止行舍不得放開,只想將他牢牢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皮下瘀血最深處往往是硬塊結(jié)得最嚴(yán)重的地方,男人的大手再次蓋上圓臀,根本沒有循序漸進(jìn),專挑腫得最硬的地方摁揉,殘忍地將淤血摁開。 揉傷是最殘忍,無異于另一場可怕的懲罰。與撕裂般熱辣的責(zé)打不同,摁開淤青血腫的疼是受了內(nèi)傷卻不知傷處在哪的揪心揪肺,可為了讓臀rou一直保持雪白無暇,卻是每次被狠打屁股后必須承受的過程,不禁叫人每每想要逾矩時,不僅會擔(dān)心挨揍,還會害怕事后揉開淤血的痛苦,威懾力著實(shí)強(qiáng)大。 男孩疼得汗毛倒豎,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屁股里夾著異物想夾也夾不緊,被迫放松著臀rou,痛到極點(diǎn)的同時,也能清晰感受到臀rou愈發(fā)軟乎,逐漸像軟面團(tuán)般柔軟,在情人手里像個適手的發(fā)泄玩球。 幾處深得發(fā)烏的青紫已經(jīng)散開,沒有刺眼的血塊,小rou臀顏色均勻了不少,趙止行終于停下動作,隨手在大腿根僵腫沒這么嚴(yán)重的地方揉了揉。 如被無形的倒鉤揪著臀rou的抽疼少了許多,屁股放松下來,取而代之?dāng)U散開的熱辣漲疼,倒是比之前好受了些。 魏璃渾身汗津津的,脫力癱在男人的腿上,臉上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是淚,趙止行捏住他下巴扭過來看了下,見人沒咬著唇才松手放回去,拍拍那鮮饅頭般熱騰飽滿的腫屁股,簡短問道: “幾下?” “三十...”魏璃幾斤失聲,依舊沒從剛才揉傷的疼痛中緩過勁來。 “自己數(shù),數(shù)錯了重打?!蹦腥诵嫉?。 “嗯嗚...不重打...嗚...”魏璃無謂地哀求,哭聲比小小的動物幼崽還無力,下意識地想縮屁股,卻被體內(nèi)的玉勢撐得滿滿的。 小屁股就在手邊最適合挨揍的位置,趙止行沒再與他分辯,掄圓胳膊就打,把剛剛被揉軟的腫屁股拍扁,屋里回蕩起噼里啪啦的清脆掌臀聲。 “?。?!” 連點(diǎn)預(yù)告都不給,屁股驀然受責(zé),魏璃疼得放聲大哭,哪顧得上報數(shù),平白挨了近十下掌摑男人才暫停了責(zé)打。 “嗚....哥....你慢...慢點(diǎn)...求你...” 傷上加傷的疼實(shí)在太可怕了,魏璃疼到失聲,好容易緩過勁來哭求,就聽男人冷如玄鐵的聲音壓下來: “重打?!?/br> “?。 薄芭?!” 這簡直就是故意找茬,話音剛落,大如蒲扇的鐵掌便再次流水般抽落。 “啪!”“一!!” “啪!”“二嗚....!” 錯過了第一下報數(shù),魏璃不敢再哭嚎,尖叫著喊出落在臀上的巴掌數(shù),男人的大手可以覆蓋整個小屁股,卻為了加重力道,快速狠辣地一瓣屁股一下輪著抽打,讓每邊臀瓣都能充分體味到最堅硬的鐵掌部分最有力的掌摑。 “啪!”“九??!”“啪!”“十!!” 身后的巴掌又狠又急,兩團(tuán)脆弱的圓rou被當(dāng)成敵人般狠揍,魏璃其實(shí)根本數(shù)不清自己挨了幾下打,只是反射性地哭喊,把報數(shù)當(dāng)成疼痛的發(fā)泄,沒幾下嗓門就喊啞了。 腫紫的臀瓣被拍扁,豐滿的臀rou從掌邊溢出,魏璃只覺屁股要被抽碎了,上一記責(zé)打的疼還沒消化,下一巴掌就狠狠咬了上來。 要是慢些打許還能好些,最怕的便是這樣疾風(fēng)暴雨的掌摑,傷重的臀rou早已敏感至極,哪再經(jīng)得起這樣嚴(yán)厲的責(zé)打,褪下的表皮紅腫很快叫囂著重新腫大,像在蒸屜中喧騰發(fā)酵的蓬松饅頭。 本以為男人會以十下為一組,哪知中場休息根本不存在,巴掌只略略頓了頓便再次砸落,這回是每瓣屁股五下,連續(xù)被重打的,不均勻的疼痛是尖銳粗長的鋼針,殘忍至極地杵進(jìn)rou里, “啊嗚十五...!”“??!十六...” 清潤的聲線喊破了音,哭喊報數(shù)的凄切任誰聽了都,魏璃已經(jīng)趴不住,奮力撐起上身,脊背向后彎出極大的弧度,一看就是痛極了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啪!”“十九!嗚..”“二十!”“啪!”... 一定要忍著,千萬不能再重新挨一遍了.... 身后的巴掌太急,幾乎把屁股釘在了男人大腿上,不敢忘報數(shù),更不敢手擋躲避,這都是這一年來魏璃學(xué)會的血淚規(guī)矩。 最后十下,責(zé)打雖減慢了速度,卻用足了力道,男人的壯臂在空中揮出極大的弧度,裹著烈風(fēng)狠狠砸在正中臀峰上,魏璃被揍得向前沖去,哭聲堵在喉嚨里,咕嚕嚕嗚咽了幾聲,才換上氣來再次高喊報數(shù)。 臀上烈火熊熊,不僅表面上熱辣難忍,臀rou里的內(nèi)傷腫痛更是揪心,魏璃甚至能感到先前被揉散的淤血再次聚集,不知rou做的巴掌為何會有這樣大的威力。 新打出的充血讓屁股熱鬧地紅得發(fā)紫,鴨蛋青色的溫潤玉條半根露在xue外,夾在兩瓣凄楚的臀瓣間,臀峰上實(shí)實(shí)在在又掛上了深色的淤血,但總還是沒有先前硬板子揍出來的那么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