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團圓結(jié)局】逐漸恢復(fù)的記憶/學(xué)長升級為叔叔/千字大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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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降落在帝國時漫天飛雪,從天空中看下盡是一片蒼茫,魏璃睡眼惺忪地被趙止行摟在懷里,驚嘆地望著窗外的皚皚雪國,下意識地給身旁的寶寶掖好被子,仿佛只是透過瞳孔都能感覺到寒意。 “好大的雪...”魏璃喃喃自語般,睫毛輕顫似乎壓著霜:“我以前也在這么冷的地方生活過么?...” “你就在這里出生,長大,和我相識,再懷上絮絮?!壁w止行給他捧了杯茶湊到嘴邊,突然也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覺。 在未瞑星生活的時光太過閑適輕松,叫人留戀的平凡是他一生中從未有過的,卻終究如一場大夢般必須醒來。 私人飛機自然也有相應(yīng)的vip通道,魏璃被趙止行裹上柔軟的羊絨棉衣,兒子也穿成宇宙人似的棉衣小棉襖,被爸爸輕松地單手抱著。 “飛Gee!!”璃絮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到停機坪上五顏六色的客機,聯(lián)想起自己的飛機布偶,興奮得大吵大叫。 “小笨蛋,我們剛才就是坐飛機過來的?!摆w止行停下腳步陪兒子看了一會兒,捏了把璃絮糯米糍似的臉蛋,這頭不忘攬著一直若有所思的愛人。 魏璃心中有種空寥寥的怪異感,明明身處自己最該熟悉的地方,關(guān)于過去的一切腦海中卻只有零星的碎片,這讓他失去了在未瞑星時好不容易找到的歸屬感。 “我會把事情想起來么?”魏璃跟著趙止行的腳步往出口走去,突然開口問道。 趙止行腳步頓了頓,攬著愛人肩膀的手緊緊一收,鄭重道:“你如果想要記起,哥就給你請最好的醫(yī)生?!?/br> 魏璃不置可否,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輕輕吸了口氣。 大雪中的風(fēng)眠公館有著極其莊重的美,正主時隔大半年終于歸家,還領(lǐng)著太太與從天而降的小少爺,管家早早便領(lǐng)著一眾傭人侍立在別墅大門外,陣仗大得仿佛是電視劇里的場景。 “小少爺和先生長得真是太像了!”管家是看著趙止行長大的,接過老板手里的小少爺嘖嘖驚嘆,趙止行滿意的點點頭,心道還得是自己人說話才能客觀理性。 “麻媽!...”平時不太怕生的璃絮卻不大喜歡管家的樣子,掙扎著要從人懷里出來,張著小手叫mama。 “mama在呢。”魏璃趕緊將兒子抱回來,一直垂著的眼瞼這會兒終于看到了管家的臉,腦袋突然沒來由地一陣劇烈的疼痛。 眼前的beta大叔眼熟極了,明明生著一張和藹的臉,卻能牽動魏璃心中某些呼之欲出的痛苦記憶。 頭越來越疼,魏璃接住兒子,腳下突然一個趔趄,被發(fā)現(xiàn)異常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扶住,還不等反應(yīng)過來,人就被托著屁股抱了起來。 “是不是剛才沒睡好?“趙止行一手托著兒子一手抱著老婆,不費力地往屋里走去,魏璃頭疼欲裂,沒有掙扎的力氣,腦袋搭在男人的肩頭,氣弱聲微:“頭突然很疼...” “回臥室休息一會兒,哥陪你?!摆w止行抱著人上樓,回到那個連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的臥室里,與愛人一起摔在那蓬松的大床上。 “這是我們住的地方么?”魏璃支起身體環(huán)顧了一下,很快又被眩暈打倒在床,小聲問:“沒有絮絮的床么?” “絮絮有專門的房間,晚上有育兒師照顧,這樣你晚上也能好好休息。”趙止行幫愛人脫下毛衣,解釋道。 “絮絮晚上離不開我的!”魏璃有些著急地拍開男人的手,阻止對方脫掉自己打底的里衣的手,義正嚴(yán)辭地把在大床上爬來爬去的兒子扯進懷里,生怕兒子這就要被帶去自己的房間一般。 “八抱(抱抱)!”璃絮附和mama一般揮著小拳頭砸床,抗議爸爸的冷血無情。 “那就把嬰兒床搬進來就是,不是大事。”趙止行晚上放肆折騰老婆的美夢破滅,只得無奈地滿口答應(yīng)。 “現(xiàn)在就搬?!蔽毫Т叽俚仵吡缩邔Ψ剑钢复策叺目盏兀骸熬头胚@兒就行。” “哎,也不能老這么慣著,”趙止行看著和mama膩在一起互相頂額頭親臉臉的兒子,突然有些憂慮:“絮絮還是個alpha呢,以后變成媽寶了怎么辦?” “絮絮都還沒滿周歲,這么小的寶寶當(dāng)然是mama的寶貝!”魏璃看傻子似的瞪了趙止行一眼,反問道:“你是要他現(xiàn)在去參軍入伍保家衛(wèi)國,還是繼承家業(yè)當(dāng)老板?” 說的也是,孩子就這幾年能和母親膩歪,再長大些就要成討人嫌的叛逆少年了,趙止行啞口,不得不承認(rèn)愛人說的對,拿起床邊的聽筒,吩咐下人把嬰兒床搬進來。 “爸爸他就是嫉妒...”魏璃豎著耳朵聽到男人沖電話那頭的吩咐才放下心,撓了撓兒子的心口,小小聲地咬耳朵,逗得絮絮咯咯直樂。 “對對,我就是嫉妒了,我也想mama這么膩著我?!壁w止行放了電話,三兩下脫了衣服,赤條條地鉆進被窩,不由分說地將母子兩人壓進懷里,啞著嗓子說:“我也想喝neinei?!?/br> “胡說什么...”魏璃縮起脖子,生怕對方再說什么不的了的話,把兒子的耳朵捂了起來,嗔怒道:“都斷奶兩個月了...” “嗯,我喝不上這小子也別想喝?!壁w止行扯起一邊嘴角,邪氣地壞笑:“終于把你倆騙回來了,以后可哪兒也不許逃了?!?/br> “!!”魏璃不是沒設(shè)想過這看起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家伙打著“度假探親”的旗號實則把他拐回家,但也沒想到這人坦白得這么迅速徹底,被這份理直氣壯驚得干瞪,結(jié)巴道;“我...我是要回去的...” “嗯,有機會了帶你回去。”趙止行伸手扯人褲子,釋放了些信息素,低聲哄道:“不動你,光著睡才舒服。” 帶著丹寧酸澀的紅酒味越來越馥郁,魏璃很快像喝醉般昏沉起來,周圍是熟悉的氣息,這樣的熟悉卻像隔著層窗紗,朦朧而看不真切,魏璃想將那層紗放火燒個干凈,或索性加上一層沉重的遮光簾,讓那術(shù)光永遠不要照進黑暗里,讓他再也不必想起過去定是不那么美好的回憶。 魏璃睡了很久,是做母親的直覺讓他掙扎著從記憶的泥沼中醒過來的,因為已經(jīng)許久沒聽到兒子的聲音了。 長時間的睡眠讓人雙目失焦,魏璃花了好長時間才看清床邊的來人。 “小璃,你終于回來了?!蹦菑埦露潇o的臉伴隨著叫人心安的聲線撞進記憶的最深處,頭再次劇烈疼痛了起來,魏璃扶著腦袋撐起身體,很快被床邊人妥帖地在身后墊了兩個枕頭撐著,握住了他的手。 “喬...喬棋?”一個名字在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魏璃下意識地反手抓住對方,聲音發(fā)顫。 他想起來了,也許不是全部,但卻有很多。 “小璃,我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喬琪比記憶中的樣子多了幾分成熟,凝視著倚在床頭的故人,輕吁了口氣:“沒有在你最需要的時候給予你幫助,我也感到很抱歉。” “你...你是幫了我...最多的人...”大腦里的畫面走馬燈似的閃過,魏璃心臟一抽一抽墜痛起來,仿佛再次感到了那時那刻的緊張與決絕。 多少有些諷刺,當(dāng)初明明是自己無論如何要走的,現(xiàn)在卻又回到了原點... “你先放空腦子,現(xiàn)在哪怕記起來了,想太多的話也會適得其反。”喬棋像有一對將人隨時看穿的眼睛,給魏璃倒了杯床頭準(zhǔn)備好的檸檬水,送到了對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