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穆尹的年假1:小性奴用乳夾討好主人,yinjingcao主人的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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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尹渾身赤裸地跪在門口,乖巧地等江笙回家。他甚至連屁股和rutou都還是又紅又腫的,主人留下的鞭痕還艷麗無比,跪著的姿勢壓得屁股生疼,他卻不敢亂動。 穆尹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呻吟。他的兩只rouxue都插著東西,后xue是粗得駭人的狗尾巴,尾巴毛茸茸的,又粗又大,直直地扯著里頭的肛塞往外掉,他的屁眼兒必須夾得緊緊地,才不會掉出來;小逼里的按摩棒并不粗,更多的是為了保持柔軟與濕潤,對于穆尹來說卻和折磨沒什么兩樣,頂端若有若無地摩擦著花心,頂弄著,偏偏碰不到最癢的地方,讓穆尹那只小逼濕得如同失禁一般,yin水把下身染得狼藉不堪,他的主人說不定就是摸透了他yin蕩的身體,才拿了根不粗不細的按摩棒對付他。 指紋鎖的聲音過后,江笙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 “主人……”穆尹有些激動地抬頭,一張小臉在江笙的手掌上蹭,脖子上的鈴鐺叮叮作響,就像等了主人一整天的小貓咪,再怎么高傲也忍不住黏上來,和主人撒個嬌。 嫩生生的小臉在掌心摩擦,柔軟溫順,舒適得讓人每一個毛孔都在嘆息。 “怎么了?今天這么乖,被關(guān)了一天很無聊嗎?” 江笙有些受寵若驚地笑了笑,撓了撓小性奴的下巴,仿佛永遠都看不夠一般盯著穆尹,“小母狗這么sao,是不是昨晚還沒被cao夠?” “嗚……”穆尹委屈地嗚咽了一聲,張開紅唇嗷嗚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尖,似乎對江笙說自己是小母狗很不滿意。 江笙挑眉,冷硬的皮鞋輕輕地踢了踢他的腿根, “自己數(shù),昨晚被cao了幾次?!?/br> 穆尹抿了抿唇,有些難堪地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身。 腿根上黑色的字跡還沒有消散,凌亂地寫著“rou便器”、“蕩婦”、“求中出”等yin亂的字眼,最明顯的就是大腿內(nèi)側(cè)寫了一個正字,還多了兩筆——那是他每一次高潮后,身體里甚至還插著江笙的性器,就被主人逼迫著,拿筆在自己身體上寫的。 “七次……”穆尹用氣聲回答,不敢發(fā)出聲音。他昨晚被江笙cao得高潮了七次,最后差點暈過去,抽抽噎噎地跪在床上求饒。 可是,那都是昨天的事了,沒人規(guī)定昨天被cao得下不了床合不攏腿的性奴今天就不準發(fā)sao了。 而且,昨天明明是主人太兇了,一點休息的時間也不給他,剛高潮完的身體被狠狠地抽插,逼得他連快感越積累越多,如同雪山尖上崩塌的積雪,最終徹底承受不住地跪在床上哭。 仿佛想起了自己昨晚被主人cao得滿地亂爬,最后還被拖回來綁在床頭cao得腳趾都在顫抖的凄慘模樣,穆尹恨恨地嗚咽了一聲,將江笙的手指含進了嘴里舔咬。 又白又小的牙齒不敢太用力,可是不咬又不甘心,干脆纏綿地吮吸著他的手指,像是在貪吃的孩童在吃巧克力泄憤,舔得嘖嘖作響,甚至發(fā)出色情的啾啾聲。 “嘶,小母狗怎么這么sao?” 江笙嘴上嫌棄著,手指卻心滿意足地在穆尹的嘴里抽插。 穆尹又被他罵sao,委屈地眨了眨眼,敢怒不敢言,明明是因為不夠sao的話就會被主人找借口罰。 江笙會讓他憋尿、給他插尿道棒,會用鞭子,甚至把他當(dāng)rou便器使用、還往小逼和后xue塞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 穆尹沒有辦法,只能看似主動實際毫無選擇地主動在主人面前發(fā)浪。 “主人的手指好吃嗎?” 江笙的手指在他嘴里惡劣地攪弄,抽插,仿佛口腔也變成了性器官,被男人的手指狠cao。 手指抵著舌根玩弄,往下壓他的舌頭,又捉住舌尖不松手,惡劣地看他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 “好次……被主人cao嘴好酥服……”穆尹口齒不清,含糊地回答主人的問題。 穆尹的舌頭很柔軟,被江笙的手指重重地壓下,手指插得更深了,一下又一下地深喉,像是在用口腔性交一般。 “唔……”穆尹頭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口腔也這么敏感。 怪異的熱流和快感被江笙的手指挑撥起來,從柔軟的舌頭向著身體各處散發(fā)著,像喝酒喝得微醺,腦子暈乎乎的,身體暖洋洋的,軟綿綿的。 穆尹閉著眼,被主人的手指插上面的小嘴,沉浸在快感里,甚至想被主人更狠地玩弄,插進下面的兩只xue,狠狠地讓他尖叫,讓他哭泣,讓他哀求…… 涎水根本咽不下去,晶亮地將江笙的手指沾染得濕滑一片,沿著手指滴下來,yin蕩極了。 江笙一雙眼睛如同餓狼般緊緊地盯著他,薄唇輕啟,冷冷地說出兩個字,“sao貨。” 他刻意地不搭理穆尹饑渴的眼神和已經(jīng)滴水的、yin蕩的身體,手輕輕撫摸著穆尹柔軟的頭發(fā),就像在安撫心愛的寵物, “乖,我還有一個視頻會議要開,遲些再喂你。” 惡劣的主人刻意挑起了小性奴的欲望,卻不滿足他,讓他在yuhuo中墮落,變得更乖巧,更放蕩,在男人身下主動哀求著承歡。 “唔……主人……”穆尹不舍地揪著他的褲腳。 江笙卻緩慢而堅定地推開了他的手,眼睛瞇了瞇,嚴厲地看著他, “這么不乖,是想被主人狠狠地管教嗎?” 穆尹打了個寒顫,想到了主人那一排的鞭子戒尺皮拍還有各種道具,他乖乖地松開了手指。 江笙在書房開會,偶爾會傳出男人磁性又冷靜的聲音。 穆尹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爬了進去,圓潤的屁股高翹,粗壯的犬尾插在后xue里,搖搖晃晃,毛茸茸的,像是一只真正的、正在發(fā)情的小母狗。 “主人……”穆尹跪在江笙腳邊,輕輕地用發(fā)頂蹭他。 他的主人還在開視頻會議,連西裝都沒脫,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皮鞋锃亮,正經(jīng)又嚴肅,和穆尹渾身赤裸的yin蕩模樣截然不同。 江笙垂眼打量自己的小性奴,像是在審度哪里可以下手,銳利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強烈的壓迫感讓穆尹本能般地噤聲。 可他又忍不住挺著胸脯看自己的主人,滿臉的羞澀和渴望, “要玩奶子……” “主人,玩小母狗的奶子好不好?” 江笙嗤笑一聲,他似乎關(guān)掉了麥克風(fēng), “這么小的奶子,誰看得上?” “你這奶子也就夾著乳夾,奶頭抖得停不下來的時候討人喜歡一點?!?/br> “不然我每次見著,都只想拿皮帶狠狠地抽,打腫了打熟透了才好看?!彼行┡d奮地舔了舔唇,“下次拿數(shù)據(jù)線對折了抽你的奶子?!?/br> 穆尹委屈又畏懼地抿了抿唇,不是的,主人明明很喜歡的,含著奶子舔個不停,甚至睡覺前,都要吃一吃奶頭。 雖然……打得狠也是真的,可主人怎么能說出看不上他的奶子這種話呢? 可是,不被主人喜歡的小性奴,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你這奶子也就夾著乳夾,奶頭抖得停不下來的時候討人喜歡一點?!?/br> 穆尹狠下心,看向抽屜里的乳夾,爬過去,咬咬牙拿了出來,他的手指在顫抖,可是為了討主人的歡心,只得把那兩個乳夾一左一右地夾在自己的rutou上! 夾子上帶著細細的利齒,狠狠地咬上了脆弱敏感的rutou! “啊……好疼……呃啊……主人嗚嗚……rutou好疼……啊……”乳尖傳來的劇痛讓穆尹的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果然如同江笙所期望的那般,身子和rutou都抖得停不下來,上面的小鈴鐺響得急促無比,叮叮當(dāng)當(dāng),如同一首悅耳的樂章,讓江笙十分滿意。 “主人……奶頭太疼了……啊……把乳夾拿掉好不好……”rutou傳來的快感和疼痛連綿不絕,一陣強過一陣,讓穆尹雙眼發(fā)直地跪在地上,蜷縮著腳趾無法前進。 “爬回來,不準裝可憐!你的賤xue都濕透了,還敢喊疼?!?/br> 被拆穿的穆尹難堪極了,嫩生生的臉上泛起紅潮,像是初雪中綻放的臘梅一般動人。 他不敢去看自己爬過的地方,因為那里肯定已經(jīng)染出一條長長的水痕,就像他的另一條小尾巴,爬到哪里濕到哪里。 穆尹艱難緩慢的爬著,rutou的鈴鐺不住傳來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那宕囗懧?,他連頭發(fā)都被汗?jié)窳耍o緊地貼在白膩的脖頸。 小母狗四肢伏地地爬過來,乳夾叮叮作響,肛塞犬尾搖搖晃晃,翹臀長腿,迷人得不可思議。 終于爬到江笙腳邊,穆尹再也堅持不住,渾身脫力一般跪倒在主人身旁,身子不斷地顫抖,小臉無助地蹭著主人的褲腳和皮鞋,甚至顧不得嫌棄主人的皮鞋臟不臟。 穆尹粗喘著,視頻還開著,他不知道江笙什么時候會打開麥克風(fēng),不敢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江笙明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會議,卻偏偏不告訴他,惡劣地逗弄自己的小性奴,用腳往他精神的腿間踩, “怎么硬了?小母狗不是說疼嗎?” 他似乎想將自己的小母狗欺負到狠狠哭出來,對于跪在腳邊,渾身赤裸,扭得像妖精一樣的穆尹,并沒有要享用的意思。 江笙伸出手在穆尹全身上下?lián)崦?,用力揉捏著不住顫抖的rutou,單薄的乳rou也被他攏在手里,揉捏把玩,他甚至把奶頭上的乳夾拉了拉,而后猛地用手指彈弄乳夾! “啊……疼……主人啊啊……不要……主人,奶子好疼……”吃痛的穆尹膽大包天地抓住江笙的手,不讓他繼續(xù)折磨自己的奶子。 “真乖,小母狗的呻吟聲很好聽?!苯腺澷p地摸了摸這張哭花了的小臉,“是yin蕩的小母狗。” “嗚……我不是……yin蕩的……小母狗……”穆尹哽咽著否認。 男人也不理他,只是忽然把一直插在屁眼里的粗大的狗尾肛塞拔了出來。 “嗚……不要……插進來嗚嗚……要吃肛塞……”一直被喂得飽飽的后xue突然空虛,穆尹又癢又饑渴,本能地想要被插滿。 “不是yin蕩的小母狗,嗯?”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里并沒有多少憐惜的意思。 他的五官立體深邃,西裝革履,頭發(fā)也梳的一絲不茍,正經(jīng)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去參加宴會,寬肩窄腰,渾身都散發(fā)著成年男性迷人的荷爾蒙,帥得仿佛下一秒就會讓穆尹懷孕。 穆尹更濕了,好想被他cao,想在他身下被jingye灌滿。 穆尹忍不住低聲地抽泣,不敢看江笙,生怕被主人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情又挨罰, 他的性器早已硬得滴水,兩只rouxue更是在饑渴地張合,rutou被乳夾折磨得又痛又爽。 而江笙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還穿著皮鞋的腳踩上穆尹赤裸的下身,朝著硬挺挺的yinjing踩踏摩擦,連著小逼也被他時不時地踩幾腳,水聲滋滋作響,腳抬起時拉出長長的絲線。 有力的大手壓著穆尹的頭,要他看自己yin亂不堪的下身, “你看,有只小母狗在發(fā)sao?!?/br> “誰準你發(fā)情的,擅自看著主人的身體發(fā)情,是一只合格的性奴應(yīng)該做的嗎?” 性器被他踩在腳下,硬得滴水的時候會忽然被重重碾壓,穆尹吃痛地軟了,他又輕輕地揉著,好像在用鞋底冷硬的紋路替他足交,穆尹又硬了起來。 “對不起,主人……不要踩……主人……啊……”他臉上還掛著淚痕,在主人的小腿上蹭來蹭去,濕漉漉的眼睛仰望著江笙,勾人得不可思議。 江笙被他看得呼吸一滯,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蕩婦!” “主人……嗚嗚……主人,我要……好想射……要主人cao我……”穆尹依賴纏綿地叫著,仿佛只要江笙愿意滿足他,怎么樣對他都可以。 他的性器硬得滴水,突突地跳著,哪怕輕輕地摸一摸,擼動幾下,都能讓他立刻射出來。 可江笙是不可能讓他摸的,更別說幫他手yin了。甚至連正在他下身踩的腳都拿開了。 “自己蹭。”江笙沉著臉看他,一雙眼暗沉沉的,像吃人的野獸一樣可怕,“性奴發(fā)情還想要主人伺候你嗎?” 江笙的腳隨意地放在地上,他還穿著正經(jīng)的皮鞋,腳踝精瘦,垂眼看著穆尹,性感得讓人腿軟。 穆尹咬了咬唇,還是沒抵住誘惑,將自己的yinjing放在他腳底下踩,主動頂著胯在他的皮鞋底蹭。 頂端的小孔被鞋底的紋路劃過,穆尹渾身顫栗,雙眼發(fā)直,呻吟不止,發(fā)情一般讓自己的yinjing在江笙腳下進出,用馬眼去cao他的鞋底。 有點疼,可是更多的是舒服和快感,江笙根本不幫他,yinjing在他腳下被踩得瑟瑟發(fā)抖,鞋底磨得小孔生疼,可這一切都是穆尹主動的。 “好舒服……啊……呃啊……好爽啊啊……要射了……嗚……啊啊啊射了……主人……” 穆尹渾身一顫,高潮如同洪水般涌來,他甚至沒得到江笙的允許就高潮了,一股股的jingye全射在了地面上,以及江笙的鞋上。 漆黑發(fā)亮的鞋面散布著黏膩白濁的jingye,分外顯眼。穆尹眼神迷離,表情也有些呆滯,清澈的眼眸濕漉漉的,眼角哭得緋紅一片,沉浸在高潮中回不過神來。 他跪在江笙腳邊,鼻端都是自己jingye的腥氣。jingye……?穆尹清醒了,咽了咽口水,他不僅沒有主人的允許擅自射精,還射在了主人腳上,主人會罰死他的。 果然,江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誰準你射在主人腳上的?” 穆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用臉去蹭他的褲腿,脖子上的鈴鐺叮叮作響,“對不起……嗚……把主人的鞋子弄臟了……對不起,是小母狗的錯……請主人懲罰小母狗……” 江笙并沒有說要怎么懲罰不聽話的小性奴。 “先舔干凈?!?/br> 穆尹猶豫,他不想舔,哪怕上面的jingye是自己弄上去的,主人的鞋是他弄臟的。 江笙也不催,他的手指不緊不慢地叩著桌子,清脆的響聲卻更讓穆尹膽戰(zhàn)心驚,就好像是一種威脅,他不舔,待會兒的懲罰就要雙倍奉上。 “嗚……對不起,主人……” 穆尹受不了這種壓迫感,終于還是跪在江笙腳邊,伏低了身子,伸出腥紅的小舌去舔男人的腳。 紅舌一進一出,細細地舔在皮鞋上,留下濕滑印記的同時,骯臟的jingye也被他舔走。 穆尹緊緊地閉著眼,眼角的淚水滴滴答答地流,乖乖地將江笙的腳舔得干干凈凈。 容貌秾麗的sao性奴跪在腳邊,連射精高潮都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乖巧聽話地自己用性器去蹭他的鞋底,弄臟了主人的鞋,還得自己舔干凈。 江笙滿足地嘆息了一聲,手指溫柔地撥弄穆尹的頭發(fā), “真乖,待會兒我會讓你少哭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