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的年假完:把老婆cao成肚子鼓起的精盆,彩蛋晨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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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性奴主動靠在主人身上,給他脫衣服。 工整筆挺的西裝脫下來,精壯的肌rou一塊塊顯露,寬肩窄腰,背脊結實,胸肌又鼓又飽滿,腹肌更是和穆尹白白嫩嫩的肚皮完全不一樣,就像是精心雕刻出來的一般充滿了男性的魅力。 穆尹咽了咽口水,紅著臉貼在江笙的胸肌上蹭,甚至膽大包天的咬了一口主人的rutou。 干了壞事的他趕緊主動握著主人guntang猙獰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頂在自己白嫩光滑的小腹上,熾熱堅硬的yinjing將柔嫩的皮膚摩擦得發(fā)紅,guitouyin穢地吐出了黏膩的分泌液,將穆尹的小腹弄得晶亮濕滑。 “要生寶寶……小母狗給主人生寶寶?!?/br> 穆尹羞澀地看著主人,猩紅的小舌頭伸出來,誘惑地舔著自己的嘴唇,一閃而過,很快又藏起來,引誘著貪婪的男人去追逐它。 江笙的眼神瞬間暗了,銳利壓迫地盯著穆尹, “待會兒不準哭,你自找的。這么sao,本來想對你溫柔點的?!?/br> 他根本沒有去追穆尹的舌頭,而是直接命令道,“舌頭伸出來?!?/br> “嗚……”穆尹委屈地抗議了一聲,不得不乖巧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柔軟粉嫩地搭在白生生的牙齒上。 江笙俯下身,火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舌尖抵著互相逗弄,口水沿著兩人的嘴角落下,發(fā)出啾啾的水聲。 穆尹舒服得忍不住哼哼直叫,像是嬌憨的小動物,舌頭往江笙嘴里送,被吸得舌根都發(fā)麻,眼前陣陣眩暈,連呼吸都困難了。 穆尹被吻得意亂情迷,幾乎要忘記自己的主人還在生氣,他得給主人生寶寶的時候,被江笙推倒在了床上。 江笙舔了舔穆尹小巧的喉結,已經(jīng)預感到這里會喊得有多撕心裂肺,直到沙啞得說不出話來, “挨cao的時候不準哭得太大聲,嗓子啞了我會心疼?!眳s絕口不提自己是不是應該cao得輕一些。 江笙很喜歡限制穆尹的高潮,只要zuoai,yinjing必然會被嚴格地管制,只有得到江笙的允許才能射精,不然的話就只能靠兩只挨cao的yinxue潮噴。 果然,江笙第一件事就是拿過了床頭的細繩,將穆尹的性器從根部牢牢地綁住,杜絕他射精的可能——至于繩子為什么放在床頭,因為幾乎每天都要用到。 性奴是沒有射精的自由的,要么yinjing被從根部開始綁得緊緊的,漲到發(fā)紅發(fā)紫也射不出一滴jingye;要么更殘忍的被尿道棒直接插進去,像是把馬眼也開發(fā)成了另一張小嘴,挨cao的的時候小孔一張一吐,尿道棒在里面抽插,將小性奴折磨得快要昏死過去 屁眼被粗大的肛塞插了整整一天,松軟得像是爛熟的一灘果rou。 “不準扭,屁股翹高?!?/br> “……是,主人。” 紫黑猙獰的yinjing在白得扎眼上股縫摩擦幾下,便對準了饑渴張合的sao屁眼,大手在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上重重地扇了兩巴掌,不準性奴扭來扭去,終于將堅硬高翹著的yinjing狠狠地插入。 “啊……好大……主人……啊啊……好粗好大嗚……xue口被撐開了啊……” 后xue軟得一塌糊涂,乖巧溫順地嗷嗚一口吞下了這根巨物,里面胡攪蠻纏一般緊緊地吮吸吞咽。 進了大半,還有一截留在外面。 江笙忽然問,“sao母狗的受孕期是什么時候?現(xiàn)在射進去,能生寶寶嗎?” 他的語氣嚴肅又認真,就像是真的在計算這次性交能不能讓自己的sao母狗懷上寶寶。 “嗚……主人……”穆尹難堪地環(huán)著他的脖子,哪里知道自己為了求饒說的話被他這樣計較,他根本不敢說自己沒有受孕期,也不會生寶寶, “正在受孕期,被主人射滿了,就會生寶寶了……主人……” 江笙點點頭,沒有拖延,重重地插了第一下。 隨著黏膩的“噗滋”一聲,yinjing一下子就插抵了后xue最深處,連半點反應的時間都沒給穆尹留。 “啊啊啊……??!”穆尹的頭猛地向上一仰,渾身緊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壞掉,身體一陣陣地痙攣,被插入的滿足感和快要被撐壞的恐懼交雜著,形成令人顫栗的快感。 “主人……主人的yinjing插進性奴的身體里了……啊……”穆尹崩潰一般地緊緊抱著江笙的肩背,指甲深深地陷進背肌里,瞬間抓出了血痕,后xue痙攣般不斷地收縮,像小嘴兒一樣吮吸著粗大的guitou,飽滿的囊袋重重拍打在雪膩的肥臀上,兩人結合得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每一下抽插都進到了身體的最深處,飽脹又滿足。 “舒服嗎?被主人cao屁眼爽不爽?”男人啞著嗓子問他,如同被鎖在籠子多年終于被放出來的餓狼,下一秒就要爆發(fā)。 江笙興奮地抽插,細密的汗水布滿了胸肌和背肌。 每一下都要cao到最深處的嫩rou,guitou抵著它狠狠地碾壓沖撞,要將那塊嫩rou碾得糜爛。 性器在xuerou的挽留中盡根拔出,只留著粗如兒拳的guitou將xue口徹底撐開,連一絲皺褶都看不見,顫抖地泛著蒼白,而后在穆尹渾身的緊繃中再次狠狠刺入。 汁水越來越多,每一次插xue都發(fā)出了“咕滋咕滋”的水聲,小性奴sao得不可思議。 哪怕粗大的yinjing已經(jīng)將rouxue插滿,一股股yin水卻仍舊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來,沿著他滾圓白嫩的屁股沾濕了床單,更是將江笙的下身也浸濕得一塌糊涂。 “舒服啊啊……好爽……主人……saoxue被主人cao得合不攏了嗚嗚……啊……太深了、不行啊啊……好粗啊啊啊……” 穆尹被cao得淚流滿面,哭得小臉一塌糊涂,手像貓爪子一樣在主人身上亂抓,環(huán)著他的脖子,欲拒還迎,嘴里在求饒,身體卻隨著每一下抽插,都高高地抬起屁股,一次次地迎接著主人的侵犯。 手指因為無法承受的快感而扭曲緊繃著,掙扎著劃過背肌,圓潤的指甲陷進江笙飽滿的胸肌里。 “啊啊——??!”穆尹垂死般仰頭尖叫,被cao到了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失控地深深陷入,在精壯的公狗腰上劃出三道凌亂的血痕。 江笙仰頭倒抽了一口冷氣,“再抓?。縮ao婊子,再抓cao死你!” 江笙啞著聲音,在他耳邊恐嚇,他被抓得受不了了。 細碎尖利的疼痛,入眼甚至還有點點猩紅的血跡,明晃晃地昭示著穆尹被他逼成了多么崩潰的模樣,仿佛徹底地臣服他身下——這個刺激對江笙實在太大,仿佛夙愿得償,再被抓下去他就要發(fā)瘋了。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捉住了在身上亂抓的手,放在唇邊一下一下地親,色情地一根根舔著他的手指。 濕熱黏膩的口水將穆尹的手指弄得濕噠噠的,江笙像是貪婪的野獸,舔著他的手指,恨不得能將手指咽下去。 十根水蔥般的手指被他舔了個遍,又細密地啄吻著手背、手腕,每一寸肌膚都不愿意放過。 “主人……啊……老公……慢一點嗚嗚……好深啊啊……手指、不要……不要舔了……老公啊啊啊……”穆尹被cao得滿身香汗,只會胡亂地搖頭求饒,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顫栗酥麻的快感從指尖傳來,讓他渾身都在發(fā)軟。 江笙明明在舔他的手指,下身的抽插卻一絲都沒有懈怠,被穆尹抓得血跡斑斑的肌rou每一塊都緊繃著,仿佛進食的頂級狩獵者,撞得汁水淋漓,性器像是毒龍一般鉆進rouxue的最深處,cao得穆尹連腳趾都抽搐緊繃,好幾次纏在他腰上的雙腿都掉了下去。 江笙終于放過了被他舔得濕淋淋的十根手指,轉(zhuǎn)而捏住了小巧紅腫的rutou,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擦,揉捏,玩得穆尹觸電般顫抖,后xue咬得死緊,無助地承受著他的抽插。 青筋暴起的紫黑yinjing插在雪白的嫩臀中央,黏滑的液體不斷從交合的縫隙滲出。 江笙像公狗一樣挺著腰,兩人交合的地方,臀rou被拍打得緋紅一片,甚至因為太快的抽插,連xue口都被磨出了細密的泡沫。 穆尹哪里受得了這種cao干,xiaoxue嫩rou在痙攣著不斷吮吻著男人的大guitou,只不過cao了百來下,就被直接干得潮噴了。 江笙完全沒有憐惜他高潮過后敏感到了極點的身體,就著咬得痙攣一樣的后xue,又狠狠地cao得他又潮噴了一次,才射給了他。 “啊啊——?。÷c……啊……好燙……不,啊……太多了嗚嗚……要去了啊啊……被主人cao噴了唔啊……” 穆尹軟倒在床上,無力地喘息著,唇邊的口水胡亂地流,卻連抬手擦掉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肚子鼓了很多,仿佛里面已經(jīng)孕育了一個江笙期待的寶寶,可是兩人都知道,里頭滿滿的都是男人渾濁不堪的jingye。 穆尹渾身都是凌亂的吻痕,姹紫嫣紅,不堪入目,甚至連腿根,都被印了好幾個牙印,被他的主人叼著腿根嫩rou,野獸進食一樣又吻又咬。 穆尹目光迷離,根本回不過神來,卻看到江笙又要撲上來。 “不要了……嗚……真的不行了……主人……”一只白嫩的腳踩在了江笙的胸膛上,腳趾無助地蜷縮,踩著江笙的胸肌用力,抗拒著他的靠近。 江笙瞇了瞇眼,下一秒,穆尹的腳就被他抓在了唇邊親吻,腳趾也被他一根根地啃咬,雪白滾圓的可愛指頭試圖逃避,被緊緊地扣住腳腕,從腳趾到月彎般的足弓,腳背,精致的腳踝,甚至連指縫,都一點點都舔過去。 “怎么會不要呢?自己低頭看你的賤逼和屁眼,咬著我的手指,拼命地吞,jingye也吃得那么多那么滿,它們不是說還要繼續(xù)挨cao嗎?” “休息一下,嗚求您了……主人……小母狗要被cao壞了……求求您……” 穆尹低聲呢喃著,哭得耳邊黑發(fā)濕透,凌亂不堪,只能可憐無助地哀求著。 “嗯?休息……”江笙不為所動,嘴里含著sao性奴的腳嘴在舔,含糊不清地問,“那什么時候可以繼續(xù)?” “休息一下……就一下,主人……啊……腳趾……” “一下是多久?”江笙問他,仿佛真的在考慮,會讓小性奴休息一下。 正當穆尹皺著小臉,用已經(jīng)無法思考的腦子想‘一下是多久’時,江笙已經(jīng)壓了上來,吻上了他的唇, “不是說正在受孕期嗎?要射多一點才對,不要休息了,sao母狗要努力懷寶寶。” 江笙一手就抓住了穆尹的兩只手,將他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坐在自己懷里,渾圓的屁股懸空,冒著熱氣滴著汁水,和江笙青筋暴起的性器只有一根手指不到的縫隙,只要江笙一松手,穆尹就會被徹底貫穿。 “站著做好不好?”江笙低頭親了親穆尹發(fā)紅的耳尖,在他耳邊溫柔地問,仿佛在征詢他的意見。 穆尹卻知道,這個男人只是想讓他的獵物死得體面一點。 “乖,坐下去,用賤逼吃掉,不會很疼的,聽話?!?/br> “唔……不要……不要站著……”穆尹拼命地搖頭。 他害怕這個姿勢,整個人被江笙懸空抱著,坐在他的yinjing上,只能毫無反抗能力地讓性器插進最深的地方,不管yinjing多長多粗,都必須全部吞沒掉。 他的逼xue又窄又淺,這個姿勢很容易就會被江笙cao進zigong口,盡情地jian弄他的小zigong。 穆尹的眼淚從眼角大顆大顆地滾落,可江笙的力氣太大了,將他往下按,軟熱的逼口被guitou撐開了,穆尹看不到,卻清晰地感覺到粗壯的yinjing在他的逼xue里摩擦,xue口貪婪極了,大口大口地吞,很快就吃進了大半根。 滿足,舒服,疼痛,撐大,全都隨著yinjing一寸寸深入體內(nèi)而越發(fā)清晰,快感越發(fā)猛烈清晰,終于在穆尹完全坐下,身體里隱晦敏感的小嘴被徹底攻陷時達到了頂峰! 被粗大猙獰的yinjing徹底貫穿,插進sao逼和小zigong,狠狠被caoxue,紫黑丑陋的yinjing徹底消失在穆尹的xue口。 “啊啊……太深了……好深……唔……呃啊……吃不下嗚嗚……”穆尹的嘴角滴著口水,雙眼濕潤迷離地看著江笙,已經(jīng)被欺負到了極限。 “嘶……啊……”江笙滿足地仰頭嘆了口氣,好軟好熱,汁水不斷地澆灌著他的yinjing,里頭仿佛有吸力一般不斷地在吮吸,要把jingye全部榨干。 “太嬌氣了,賤逼松了好多,性奴的逼可以這么松的嗎?” “這么沒有當性奴的自覺,被cao得狠一點也是活該?!?/br> 惡劣的男人勾起一抹笑,絲毫不反思是自己一直把穆尹的逼xue撐開,而且這兩天過度的索求無度,才讓yinxue連合攏緊致的時間都沒有。 仿佛找到了懲罰的借口一般,他抱著穆尹上下插拔,高高提起、重重穿入,每一下都cao得穆尹幾乎抽搐。 美人兒無力地張著嘴,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低低地哼叫著,不知道這場jianyin什么時候才會結束。 “咕滋咕滋”的抽插聲濕滑無比,rou體碰撞的啪啪聲更是又重又快,房間里里的氣息火熱yin蕩,色情到令人窒息。 穆尹很慢地眨了眨眼,濕潤的睫毛沾滿了晨露,像是絕望的蝶翅在掙扎,難道真的要被主人cao到懷上寶寶,才會停止嗎? 可他沒能想更多了,下一秒火熱的唇舌又纏了上來,江笙溫柔又暴烈地吻著他,像是在品嘗珍藏的美酒,一滴汁水都不愿意放過。 蠻橫的舌頭探進了他嘴里,胡攪蠻纏,吸得他舌根發(fā)麻,連氣都喘不過來的時候,舌頭又退了出來,纏綿地舔著他的嘴唇,仿佛在哄鬧脾氣的愛人。 又一次,在穆尹無助和快感交雜的尖叫聲中,jingye射進來,他的肚子更鼓了,滾圓鼓脹,像是已經(jīng)懷上寶寶五個月了,江笙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小腹,可是搖搖他的肚子,只能聽見里頭yin水和jingye夾雜在一起晃蕩的水聲。 于是男人溫柔的表情又消失了,原來他的小母狗根本沒有懷孕。 江笙倚著落地窗,漫不經(jīng)心地抽著煙,煙霧繚繞,深邃的五官變得模糊不清,只有精壯的身體肌rou分明,哪怕只是隨意地倚著,也掩飾不住他帶來的力量感和壓迫感。 江笙扭頭,看穆尹啜泣著往門口爬,小性奴被cao傻了,試圖離開臥室,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江笙冷眼看他爬半天,也沒爬出幾步。 江笙喜歡年假,畢竟被他關在家里的穆尹只是一只小母狗,一個sao性奴,不用像對老婆一樣對他溫柔,不用擔心他被cao得會不會受不了。 只要在他的身體里盡情發(fā)泄,cao到他懷孕為止,就夠了。 江笙按滅了煙,不過幾步就輕而易舉地將穆尹又抱回了懷里,吻了吻他的唇,“乖,我們繼續(xù),這次在落地窗前做?!?/br> 穆尹哭著搖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哭什么,不是你說可以cao到懷孕為止嗎,現(xiàn)在懷孕了沒有?” “嗚嗚……沒有懷孕,主人……” 穆尹摟著他的脖子,抽抽噎噎地哭,眼角紅得比胭脂還艷,委屈得喘不過氣來。他哪里敢說懷上了,要是幾個月后沒有寶寶,江笙能把他罰壞。 “那就繼續(xù)?!苯细纱嗟貨Q定。 穆尹趴在落地窗前,雙手無力地撐著玻璃,高高地翹著圓臀,被身后的男人掐著腰侵犯。 rutou貼在冰涼的玻璃上,一次次地摩擦,帶來冰涼顫栗的感覺,rutou硬得像是小石頭,高高翹起,仿佛下一秒就能吸出奶水來。 胸前的冰涼讓被cao得神志不清的穆尹一次次回神,玻璃里印出他迷離恍惚的臉,被高潮侵染得紅潮遍布,嘴角的口水yin亂地流,拉出又粘又長的絲線,隨著身后男人的肆虐,紅唇張張合合,吐出的都是火熱勾人的呻吟。 粗得可怕的性器從他后面再次深深的插入,吐著粘液的guitou抵住zigong口,一下一下地狠插,直搗花心,嬌花亂顫,蜜汁汩汩。 每一下抽插都毫不留情,結結實實地cao透sao逼,插進小zigong里,碾壓過每一寸嬌嫩敏感的逼rou。 穆尹渾身都是細汗,濕得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白膩的肌膚因為情欲的刺激,泛起陣陣的粉紅,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養(yǎng)出了血色,yin靡又惑人。 “太多了……啊……賤逼好疼……好舒服啊……要去了嗚嗚……” “肚子射不進去了啊啊……太多了……主人……呃啊……啊……好爽……” 江笙不知疲倦一般的性交帶給穆尹無法承受的快感。逼xue被粗大的性器抽插,cao得他完全無法思考,他只需要一滴水,江笙卻將他扔進了汪洋里,洶涌澎湃的快感徹底淹沒了穆尹。 他迷失在極度快感的海嘯里,除了呻吟,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 江笙貪婪地親著穆尹的耳朵,額頭,眉毛,唇,嘴唇,后頸,每一寸能看見的肌膚,都要親,一點都舍不得錯過。 江笙稍稍抬起來,看到玻璃里的自己,猩紅充血的眼睛,激烈酣暢的性交,哪怕是模糊不清的玻璃也掩飾不住他對身下人滿臉的迷戀。 真狼狽啊,江笙笑了,舔舔唇,在穆尹耳旁吐著熱氣, “哭什么,不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嗎?” “像壓在你身上的瘋狗,只想沉迷你的身體,見到你就發(fā)情,腦子里只有性交和射精的低等動物?!?/br> “是你把我搞成這樣的,讓你哭一哭,不是活該嗎?” 他的聲音里帶著令人渾身顫栗的興奮,像是又找到了一個可以繼續(xù)干壞事的理由。 身后男人的抽插越來越瘋狂、越來越快,帶著要吞噬獵物的暴戾,又有著瘋狂的迷戀。 這么濃烈的感情很難不被感知到,穆尹啜泣著,朝著江笙伸出猩紅的小舌頭,他還沒來得及叫主人來親,下一秒就已經(jīng)被含在了男人火熱的口腔里吮吸舔弄。 這個男人被他徹底馴養(yǎng),經(jīng)不起他半點的勾引,沉迷他的容貌,沉迷他的rou體,甚至沉迷他一切的缺點和壞脾氣,一切都任穆尹予取予求。 哪怕壓在他的身上、對著他的rou體恣意淩虐、為所欲為,都經(jīng)過了穆尹的勾引和默許。 粗糙的指腹一點點摩挲著穆尹的五官,仿佛在描繪世上最昂貴的珍寶,手指插進他的口腔里,逼得穆尹將口水流得到處都是。 guntang的guitou每一下都粗暴地cao進敏感嬌嫩的zigong深處,汩汩的yin汁如同失控一般地流,犒勞著賜予快感的性器,火熱濕軟的xuerou緊緊地咬著性器不愿意松口。 “賤逼怎么水這么多啊,上面也哭,下面也哭?!?/br> 江笙往兩人結合的地方一摸,就摸到了滿手黏膩濕滑的yin水。 “舔干凈?!?/br> “主人……”穆尹的聲音是顫抖的,他偏過頭,小動物一般湊上來,舌尖在江笙手上一點點舔著他自己的yin水。 江笙的呼吸更粗重了,在一次又狠又深的抽插中,穆尹仰頭崩潰般尖叫,男人粗大的guitou深深插入小zigong里,穆尹再一次被內(nèi)射。 “后面已經(jīng)滿到溢出來了,被射了多少啊?!苯系氖种钢徊贿^在后xue上輕輕按了一下,jingye就止也止不住地流出。 男人沉下臉,命令道,“夾緊!” “嗚……主人……”后xue受到驚嚇一般,顫抖著夾緊,緊緊地咬成一團,不敢再讓jingye流出來。 床單已經(jīng)被換了,干干凈凈的,穆尹手指痙攣著癱軟在床上,額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表情一片空白,已經(jīng)徹底沉浸在性愛中回不過神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只知道被一次次抓回來,那根兇狠惡劣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哭叫著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江笙垂眸看著床上的人,臉上沒什么表情,施虐欲和情欲似乎都得到了滿足。 穆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委委屈屈地抽噎著,很快就要睡著。 江笙見他不用哄,給他蓋了被子就去洗澡了。 出來時卻聽見床上的人兒在哭泣,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穆尹已經(jīng)睡得昏沉,手指卻無意識地在身旁的位置摸索,尋找著熟悉的體溫,似乎離了江笙就不行。 江笙沉默地走了過去,將自己的手放在床上,果然下一秒就被纖長白凈的手指緊緊地攥住了。 嫩生生的小臉也貼了上來,如同被馴養(yǎng)的小動物一般蹭著江笙的手,眼角的淚水還在習慣性地、斷斷續(xù)續(xù)地流,一滴一滴地落在江笙手心,泛起了潮濕的感覺。 明明眼淚并不燙,江笙卻覺得不僅是手,連心都要被他灼傷了。 江笙眼睛看向落地窗,那個紅著眼睛、像野獸一樣沉迷的男人仿佛還清晰可見。 他的指腹輕輕地給穆尹擦著眼淚,江笙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他勾引得無法自拔了。 “嘖。”男人有些煩躁地嘆息一聲,本來想放過他的。 江笙面無表情地扯掉浴巾,又壓了上去,誰叫你把我變成離了你就不行的瘋狗,一秒見不到你都不行的、沒出息的樣子。 江笙為自己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哭也活該,不讓你哭,我怎么咽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