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親哥哥侵犯的繼父硬不起來,只能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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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獻是在賀同的床上醒過來的,他已經(jīng)忘記了昨晚自己與賀同在廚房做了多少次,總之昨天他是沒福氣吃上一粒米,肚子里倒是灌滿了賀同的jingye。 “同同……” 他趴在床上,看著昏暗一片的臥室,并沒有看見賀同的身影,應該是已經(jīng)去上班了。 雖然感覺身上酸痛,但是卻很清爽,應該是賀同已經(jīng)幫他清理過。 賀同一向如此,床上很賣力,背地里卻很溫柔。孟獻有過許多的床伴,愿意幫他清理干凈的也只有賀同。 他一時也覺得恍惚,難道是因為他的短暫溫柔,所以自己才會如此癡迷嗎? 或許吧,孟獻不否認。 ‘叮鈴鈴——’ 孟獻的電話在床頭柜上響起,他順手接了電話,理所當然認為是賀同打來的。 “同同……” “孟獻,來公司一趟?!?/br> 當他聽見電話那頭的聲音,身軀一陣,因為來電的人是他的哥哥——孟滄。 他清了清嗓子,十分謹慎地問道:“哥……什么事???” “和你兒子有關(guān)。”對方答道。 一聽與賀同有關(guān),馬上緊張起來,他問道:“同同的事情?怎么了?!?/br> “你來就知道了。” 孟滄簡短地回答,隨后就掛斷了電話。 孟獻滿心的疑惑,雖然孟滄的話模棱兩可,但是和賀同有關(guān)的事情最容易讓他亂了心神,所以他立馬起身到浴室沖澡,換好衣服后就趕往公司。 孟滄的辦公室就在孟獻的辦公室的對面,孟獻乘坐總裁專屬電梯抵達辦公室樓層,直接前往孟滄的辦公室。 門外的秘書沒有攔他,所以他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見到孟滄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前,面色卻泛著潮紅。 “哥,你這么急找我過來,到底什么事情?” 他站在辦公桌前兩米的距離,仔細一聽,便聽見從孟滄的辦公桌下面?zhèn)鱽頃崦恋乃暸c呻吟。 “沒什么事,就是想你了?!泵蠝嫘χ鸬?。 他與孟獻的面容并不相似,他們是同父異母,所以兩人只有一半的血緣關(guān)系。 從相貌上來說孟獻更加陰柔,孟滄卻顯得陽剛許多,并且因為經(jīng)常健身,他的身形也比孟獻寬闊許多。 “哥,你在耍我?”孟獻很不開心地說道。 “怎么能叫耍你呢?不是你說的么,我讓你娶他媽,你就隨時隨地讓我干?” 孟滄站起身,孟滄見到他腿間敞露,一根粗長的紅紫色roubang在他的面前彈動,隨后就見到從孟滄的辦公桌下鉆出來一個全身赤裸,并且穿著情趣束身帶的漂亮男人。 “是我答應的,可是我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行。” 孟獻看見孟滄向自己走過來,他有些想要退縮。 他轉(zhuǎn)身跑向門口,頭發(fā)立即被孟滄抓住,他將孟獻大力按在門板上,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不行?弟弟,你居然拒絕我?” 孟滄顯然已經(jīng)因為他的拒絕而憤怒,因為他的弟弟從來沒有拒絕過他的親近。 他從來都是他最聽話的一條狗。 “哥……因為我昨天和同同做了好多次,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br> 孟獻為自己解釋,可是他的解釋卻令孟滄生氣。 他抓住孟獻的頭發(fā),將他按著跪在自己的胯間,命令道:“管你硬不硬,我現(xiàn)在要cao你!跪下,給我舔!” 孟獻的嘴唇被迫貼在孟滄挺立的yinjing面前,雖然已經(jīng)給自己的哥哥koujiao過無數(shù)次,但是他仍然抗拒討好他。 因為身體里流淌著同一個男人的血液,所以他厭惡孟滄,卻不得不對他屈服。 “唔……” 他張開嘴巴,完全吞下對方的yinjing,那粗長而發(fā)紫的性器上還殘留有藏在他桌子下面的那個漂亮男人的唾液,仿佛孟獻間接與對方接吻似的。 那個漂亮男人四肢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爬到孟獻的身邊,然后用手掌拖住孟滄的囊袋,用舌尖挑逗男人的睪球。 “好好舔,讓我開心了,我才能在爸爸面前多給你的兒子說說好話,讓他在我們新文集團好好待下去。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再次被我趕出國吧?” 孟滄的話是威脅,孟獻也無數(shù)次屈服于他的威脅,所以他只能盡自己所能,盡量用嘴唇去討好自己的哥哥,祈求他對自己和賀同網(wǎng)開一面,祈求他同意自己和賀同在一起。 “好弟弟……舔得很棒,再吞進去一點,讓哥射在你的小嘴里……” 孟滄低著頭看向孟獻的臉龐,他的臉上依舊爬上了動情的霞紅,但是腿間的性器卻沒有要挺立的趨勢,孟滄就對漂亮男人命令道:“你,舔他的jiba,快點!” 他憤怒地抓著漂亮男人的頭發(fā),讓他自己跪下身,去討好孟獻。 于是男人聽話地解開孟獻的褲子,俯身在他的胯間,含住孟獻疲軟的yinjing。 男人用舌頭和嘴巴包裹孟獻的yinjing,無論如何挑逗都無法將他舔硬起來。 “弟弟,你變了,變得只能對你的兒子硬起來,是不是?” 孟滄對于孟獻的反應很不開心,于是他捏住他的下巴,讓他仰起頭看著自己,再次問道:“你說,是不是?” “是……我只能對同同硬起來?!泵汐I誠實地回答。 孟滄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他立馬抓著孟獻頭發(fā),將硬挺的jiba在他的嘴里抽送起來。 孟獻表情痛苦地張大嘴巴呼吸,眼里憋出了一層泛紅的薄淚,卻強忍著難受,深呼吸著討好自己哥哥的生殖器。 “你能和外面的野鴨子做,都不愿意在我面前硬。弟弟,你就這么討厭我?” 孟滄居然有一種挫敗感,面前的人可是他的弟弟啊,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睡一張床,就連孟獻的第一次破菊都是給的孟滄,他卻在他面前硬不起來,這簡直是極大的侮辱。 “哥……對不起。” 孟獻昨晚縱欲過度,賀同已經(jīng)把他cao暈過去,所以他的分身到現(xiàn)在都是軟綿的狀態(tài)。 “對不起?你以為說對不起就夠了么,轉(zhuǎn)過去,讓我干你的賤逼!” 孟滄抓著孟獻的肩膀讓他轉(zhuǎn)過身,自己跪落在他的身后,扒下他的褲子,把被舔濕的roubang粗暴地插入孟獻的后xue。 “??!哥,哥……你放過我,求你,別再弄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好痛……后面都被同同干裂開了,真的不可以……” 孟獻的臉上滿是痛苦表情,但是孟滄不管他說什么,只顧猛烈地照著被賀同cao開的深紅色的rouxue里干進去,用自己的jiba猛力cao干孟獻的屁股。 孟獻被頂?shù)靡魂嚶杽樱谒庾R迷蒙的時候,聽見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孟總。” 只是一聲呼喚,孟獻就認出來,是賀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