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十一【小樹林的喘息,屬于校草小顧的互幫互助?!康埃合?/h1>
路燈只有一盞,傾斜在樹上的光是影影綽綽的,樹林里很昏暗,但這里幾乎沒有淋到雨,中午的太陽很盡責(zé)地把早上的雨水烤干,現(xiàn)在細(xì)微的雨霧又被茂盛的葉子擋著。 顧延靠在一個略為干燥的樹干上,心跳如鼓,他面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依然面無表情,只是他幾乎沒有挪開的目光暴露出他的緊張,他緊盯著面前的解竹。 解竹也很并不輕松,他昨晚他稀里糊涂和沈成東做了愛,而近乎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就在學(xué)校著名情侶幽會圣地小樹林,體驗(yàn)人生第一次,幫助一個男同學(xué)紓解欲望。他們甚至不能談得上過分熟悉,只能算得上是因?yàn)槔⒕魏完幉铌栧e羈絆聯(lián)系起來的,關(guān)系莫名迅速升溫的朋友。 解竹微微垂眸,即使打算幫助顧延,但做的是這種事,他不怎么習(xí)慣和顧延對視,所以下垂的眼睫說明他的神態(tài)不怎么自然。他是站著的,垂著頭,手往下伸,不熟練地解開顧延的褲帶。 顧延穿得并不寬松,因?yàn)樗幮В翘廄嫶蟮膮柡?,成了一種阻礙,好半天解竹才完全將包裹著顧延yinjing的褲子褪下一些,露出里面勃起的淺褐色yinjing,他用力往兩邊一扒,yinjing終于完全解放出來,無處宣泄的欲望彈起上翹著,響亮得啪嗒貼打在解竹漂亮的指骨。 顧延的眸色更深了,私處這樣親密的暴行,簡直像他在猥褻他一直仰慕的對象,他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解竹聽清了臉部前方顧延徒然粗重的喘息,沒忍住抬頭,兩人的距離很近,顧延guntang的呼吸拍打在他臉上,他眼神隱忍:“解竹……” 解竹沒動,顧延卻前伸了頭顱,嘴唇貼在他的臉上,像是有些神志不清:“……謝謝你?!?/br> 解竹動作一僵,忍住下意識要推開顧延的沖動,繼續(xù)低頭,掩飾臉上的熱意,白而薄的上眼皮闔著,纖長手指努力抱住顧延粗大的yinjing,開始輕輕動作起來。 因?yàn)楣獠涣粒櫻雍稚膟injing顏色更深,因?yàn)轶w積龐大,長度可觀,偶爾因?yàn)橛y忍地顫動,在解竹漂亮瘦削的手里顯得可怖粗蠻又難以掌控。 解竹是站著,用一只手給顧延不熟練的擼管,漂亮有型的指骨因?yàn)槲站o的姿勢繃起泛了白,但隨著顧延噴在他耳側(cè)的呼吸越來越熱,手上的欲望絲毫沒有消減的表現(xiàn),反而變得更加粗大起來。 解竹往日站如松的身姿有些僵硬,修長的脖頸跟著腦袋下落,他又?jǐn)]動了幾下,手里的yinjing卻更像是有了自發(fā)的意識,不想被他掌握,大得他幾乎快抓不住了。 這根yinjingguntang得驚人,離得他非常近的顧延,他的皮膚和呼吸也讓他覺得燙得可怕。但是……連這些外在的熱度他都能感覺到,顧延一定很難受吧,而給他帶來這些本不該出現(xiàn)的折磨的人。 是他解竹啊。 解竹眸光下垂,抿緊了唇。 他面無表情的臉上隱約出現(xiàn)愧疚的神態(tài),動作得更加認(rèn)真。 突然,耳朵被熱熱的東西輕輕摸了摸,好癢,解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卻聽到顧延說話:“不是你的錯,是我想喝那杯酒的?!?/br> 解竹一愣,耳根被摸得有些燙,這不是第一次了,他發(fā)現(xiàn)顧延他好像很容易察覺到別人的情緒,上次也是這樣,他能看出他的愧疚,并打斷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讓他沒有那么難過。 解竹心下微暖,忍不住做出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動作——輕輕蹭了蹭耳邊的手,清冷的嗓音變得溫柔:“既然是這樣,那就更該報(bào)答你了?!?/br> 他說完直接下蹲,不再單手抽動顧延的yinjing,將兩只手全部用上,完完全全包裹住手里guntang的男性器官。 顧延給解竹腦袋蹭得指尖泛起清淡的涼意,被解竹這疑似撒嬌的樣子更是搞得一恍惚,還沒回神,就發(fā)現(xiàn)自己yinjing襲來溫暖的束縛感,性器被抓得更緊,下腹傳來的感官也更加刺激。等他低頭,發(fā)現(xiàn)解竹的臉距離他的yinjing極近,那平時平穩(wěn)的呼吸因緊張變得有些許急促,噴在他的性器上,像是低頭在親吻他的性器。 顧延手指顫動了下,身體迸發(fā)出比藥效更加驚人的欲望。 今日受到的驚喜實(shí)在是過分實(shí)在恍神,像夢一樣,他這樣的卑鄙小人,甚至感激起那個妄圖勾搭解竹的男生。 解竹額頭有些出汗,他發(fā)覺,手上yinjing那令他訝然的勃起,在剛才,還不是最終形態(tài),在他沒有松懈的擼動里,這根yinjing以他無法想象的勢頭變得粗大,連他都要握緊才能勉強(qiáng)握住。 欲望淺薄的他沒想到這藥的藥效如此驚人,這真的不會給顧延的身體造成傷害嗎? 解竹手指抽動,皮膚不停擦過手里起伏的脈絡(luò),因?yàn)椴粩嘟佑|,白皙清凌凌的手指,在動作中不可避免擦紅,而內(nèi)側(cè)的指縫,rou眼可見蹭到許多馬眼里溢出的性液,在樹影偶爾漏下的燈光里泛著曖昧緋色的紅暈。 也許是在聚會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同樣喝了兩口帶了藥的酒,到底離大赤赤散發(fā)著雄性荷爾蒙的同性器官過近,幾乎貼著yinjing的羞恥感,讓第一次體驗(yàn)幫男性擼管的解竹,從脖頸到耳后的肌膚,都紅成一片。即使他的表情不變,但那平時清冷不可侵犯的冷白皮,像是被赤道陽光照射到的雪山,不可避免洇出冰雪消融的濕度。 解竹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變色,但他也感到熱了,薄薄的汗層從肌膚的毛孔里涌出,被他忽視,因?yàn)樗y以啟齒的,是他又中邪一樣回憶起了昨晚的夢境,混沌一樣無法辨別的熱度在身體里緩慢的流動,他又有一種再次浸泡在guntang的水里的錯覺。昨晚被插入的洞xue,也像是回憶起歡愉的時光,彌漫出難堪的水意。 解竹烏睫顫抖,有些不敢置信,但他回憶起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冷靜地想,是藥效的原因,比起顧延,他這樣已經(jīng)好多了。 要冷靜。 但是他的呼吸還是熱了起來。 他認(rèn)認(rèn)真真抽動握著的手指,像平日對待每一項(xiàng)任務(wù)一樣認(rèn)真,忍耐著下腹的蠢蠢欲動和后xue的瘙癢,終于,在他的堅(jiān)持不懈下,顧延射了出來。 只是,很不幸的,因?yàn)榻庵穸自陬櫻觵injing的前方,那濃白的jingye,直接噴射在了他的臉上。 解竹下意識閉上眼睛。 視覺消失,其他的感官放大。 他只聽到顧延本來緩和的呼吸像是受到刺激驀然變得更加粗重,手心里是沒有消退腫脹反而更加巨大的器官,以及,臉上被覆蓋的黏糊感和那有些重的氣味。 事情猝不及防,他完全沒法阻止事情的發(fā)生。 莫名其妙,解竹心里涌上微妙的尷尬和不適從的羞赧,他抿了下唇,幾秒后才察覺自己不小心嘗到了jingye的味道,眼皮子顫了顫。 解竹沉默得閉著眼,用手指抹了抹臉上的jingye,只是,太多了,他越抹越亂。 漂亮得猶如冰雕一樣的俊美少年,臉是精雕細(xì)琢的無暇和精細(xì),這樣引萬人矚目捧上校園王位的臉,此刻卻像頑固的調(diào)色盤,混亂的單調(diào)色彩,是混上了其他男性氣味的白濁。這個高不可攀的人,像是無事發(fā)生般臉色淡淡,白皙漂亮的手指胡亂涂抹,顯得狼狽而混亂。 只是,顧延了解他,解竹沒有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平靜,他只是壓抑著抿唇,略顯難堪但依然強(qiáng)撐著沒有做出失控的舉動。 顧延壓抑著欲望看解竹抹開液體,就像是白玉潑了墨,格格不入,卻有著異樣的美感。 顧延忍耐了片刻,把手輕輕搭在解竹的頭發(fā)上,解竹閉著眼,看不清顧延此刻的神情,只感覺他扣在他發(fā)絲上的手指有些用力,手指穿插進(jìn)他的發(fā)梢里撫摸,幾秒的空隙,他沒來得及適應(yīng)被人撫摸頭皮的酥癢,那雙手就下移,手指緩慢而不失力度,幫他一起抹掉jingye。 只是,這樣的力道,讓他錯以為他是在撫摸他的臉。 “抱歉。” 他聽到顧延壓著聲音說。 他的臉被撫摸著,唇上的jingye讓他不好開口,他只好搖搖頭表示沒事。 因?yàn)轭櫻拥膸兔?,解竹索性放開手讓顧延幫他,只不過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那雙手還在他臉上撫摸,速度變得很慢,guntang的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摩挲著他的五官。 又是這樣異樣的氣氛。 解竹眼睫顫了顫,試探地問:“好了嗎?” 張嘴時感覺到唇角的有股濕咸的澀意,等他下意識一舔,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舔了什么,頓時有些僵硬,臉頰也難得發(fā)燒起來。 顧延多次撫摸了這里,他以為嘴邊已經(jīng)被擦干凈了。 臉上的手不動了,突然唇角一熱,顧延用力抹開這里,再是一濕,顧延難以忽視的體溫如此接近,聲音也同樣:“好了?!?/br> 解竹站了起來,睜開眼卻沒有看顧延,垂眸不語。 他想,剛剛也許是錯覺,是藥效攪渾了他的思緒。 連細(xì)雨都停了。 但夜晚遲來的涼爽吹得兩人頭頂?shù)臉淙~簌簌作響,連葉子與風(fēng)的搖晃聲,都比他們之間的空氣吵鬧。 短暫的涼意給皮膚喘氣的余地,但風(fēng)過分吝嗇,風(fēng)吹過后,那股逐漸旺盛的熱意更加來勢洶洶,包裹過男性器官的雙手發(fā)燙,壓抑的余火也蹭蹭蹭上竄起來。 解竹壓抑的藥效終于發(fā)揮作用來了。 他的下腹像埋著火變的螞蟻,它們成群結(jié)隊(duì)啃噬著他,令他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的yinjing反應(yīng)更大,已經(jīng)粗嘗欲望的后xue也變得火熱而瘙癢。 顧延察覺不對:“你怎么了?” 頭皮和耳后也因?yàn)轭櫻映龊跻饬系呐e動,發(fā)麻而酥軟,連大腦,都不復(fù)平時的清朗明快,有些沉重的粘稠感,仿佛腦子里裝滿的是巖漿一樣的漿糊。 解竹用力搖了搖頭,像是在跟顧延說沒事,又像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 他不知道現(xiàn)在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做什么,腦子里閃過很多假想的打算,卻一一敗在現(xiàn)在要是開口,總覺得不合適的事實(shí)里。 現(xiàn)在最好的結(jié)果,是假裝今晚一切事情沒有發(fā)生,回到宿舍里去,可是,宿舍里又有一個不得不面對的事實(shí)。 顧延仿佛丟失了他所想的那種善解人意,他伸出手,捧住解竹guntang的臉,打破了氣氛的沉寂:“你的臉現(xiàn)在很紅,藥應(yīng)該也發(fā)作了?!?/br> 他不容拒絕握住了解竹的手腕:“別拒絕我,我來幫你?!?/br> 解竹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顧延一用力,他們身形調(diào)轉(zhuǎn),顧延的手也向下按在他已經(jīng)起伏的褲襠上。 解竹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直面如此刺激的欲望,這與幫助顧延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渾身一顫,忍不住后退一步,抵在樹上,冷淡的聲音有些變調(diào):“顧延!” 顧延第一次聽到解竹用這樣的聲音喊他名字,也第一次窺見解竹隱隱失控的表情,頭皮有些發(fā)麻。 他忍不住更近一步,身體幾乎和解竹貼在一起。 愧疚心和異樣感讓解竹不忍推開接近的顧延,顧延卻像是冷靜了下來,蹲下身,拉扯開解竹的褲子,直接讓解竹受了刺激更加起伏的性器暴露出來。 他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語,毫無預(yù)兆,一聲招呼沒打,直接低頭含住了解竹的yinjing。 “唔——” 解竹驚愕得瞪大眼,不等適應(yīng),就給刺激得跌靠在身后的樹干上,后背一麻,手指扣進(jìn)不平的樹干縫隙里。他無聲喘了聲,眼睫顫抖,黑發(fā)下白皙的臉龐滿是愕然的紅暈。 弱點(diǎn)被人掌握的觸感本就強(qiáng)烈,更何況身體最敏感的器官直接被包裹吞進(jìn)溫?zé)岬目谇?,尾脊末梢不斷上竄出酥麻和顫栗,壓抑的藥效完全過了緩沖,在此刻綿軟的吮吸里全全爆發(fā)。 下腹的火熱感更加猛烈,過度敏感的身體已經(jīng)在昨夜的真實(shí)夢境里就被打開。 顧延吞咽得很大口,也很用力,解竹耐不住雙腿有些發(fā)軟,但顧延很貼心的用穩(wěn)健的手臂扶著他的大腿,用自身的力氣支撐著他的下半身。只是那兩雙手,握在他臀下的大腿根部,手指從后往前插進(jìn)他的腿縫,幾乎貼著他的后xue,隨著用力一點(diǎn)點(diǎn)用骨節(jié)扣打著他的腿根rou,臀rou也被擠壓,這更像是一種配合著藥效的折磨。 他又感覺到下體后xue的不安分,即使隔著一層褲子布料,解竹也加快了心跳,怕顧延發(fā)現(xiàn)布料后過分敏感到已經(jīng)泛濫的秘密。 顧延沒有給人koujiao的經(jīng)驗(yàn),他用唇含著解竹發(fā)育良好的yinjing,不舍得一點(diǎn)牙齒磕碰到。雖然開始有些狼狽,但是他吞咽了幾口,逐漸開始熟練,他用舌頭舔著解竹性器上的脈絡(luò)和漂亮的guitou,玉器般的yinjing很明顯在他的吞咽下有了反應(yīng),偶爾舔到根部,yinjing就會在他喉嚨里顫抖。 解竹就像給顧延掌握了情緒一樣,同樣被掌握了欲望的節(jié)奏感。他的喘息聲在顧延的動作下變得越來越沉重。 顧延抬眸去看了解竹一眼,發(fā)現(xiàn)解竹正在用手背擋住了臉,雙唇微啟忍耐地吐氣,冷淡的他一瞬間像是欲望的化身,看起來格外得性感,顧延眸光不禁暗了暗。 “……夠了,可以了,顧延?!?/br> 解竹邊喘邊說,他已經(jīng)無法克制了,忍不住伸手抓住顧延的黑發(fā),那些細(xì)碎的黑長發(fā)卷曲地從他的指縫里支棱出來,可手下的頭顱還在不斷吞吐。 “嗯——” 他忍不住側(cè)開臉,在后方密密麻麻的瘙癢感里,含在溫?zé)峥谇坏膟injing跟著他身軀顫抖,下腹猛然顫栗,性器馬眼一酸,射在顧延的嘴里。 解竹渾身都流了細(xì)汗,感覺毛發(fā)都末梢都在發(fā)癢,他顫了下眼睫毛,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看見顧延吞下了他的jingye。 解竹睜大了眼睛。 顧延站了起來,有些濕的雙手從解竹的腿縫里拔出,他眼眸深沉,忍耐地掐住解竹纖細(xì)的腰。 “顧延……”解竹怔了下,但他也看見了顧延手上的水,一瞬間就知道這是什么,臉皮發(fā)熱。 他有些啞然。 也因?yàn)轭櫻诱玖似饋?,他還看清顧延更加鼓脹的下體,愣了愣,顧延的藥效……并沒有去掉。 他剛想開口,突然顧延摁住,身上一緊,捏著他腰的顧延抱住了他。 抱得好緊,顧延的下體貼著他的下體,緊得他流了熱汗。 解竹這瞬間想了很多,他垂首將臉埋在顧延的肩膀上,兩個人都靜靜得不說話。 “對不起……?!鳖櫻拥种念~頭說,他很體貼地沒有提起解竹腿縫里異樣的水,沉默片刻,頓了頓,說:“我們回去吧?!?/br> 解竹抿著唇,出乎意料得拒絕了:“不?!?/br> 顧延一頓:“你……?” 解竹嘆了口氣:“我都說了,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br> 一切的起源是他,這種藥,他體驗(yàn)過,忍耐是一種極其艱難的事情,甚至……現(xiàn)在他也還在忍耐著,后方的泛濫感比剛剛還要強(qiáng)烈。 他其實(shí)是可以幫他的,他們可以互相幫助不是嗎?就想剛才那樣,只是……解竹垂頭,得用更親密一點(diǎn)的辦法。 而且……他不是已經(jīng)和人嘗試過了不是嗎?雖然羞恥得令人難以適從,難以切齒……他必須承認(rèn),那很舒服。顧延和沈成東不一樣,他們是更加熟悉一點(diǎn)的朋友,他經(jīng)過他的同意,如果換一種思路,他們可以一起解除藥效。 解竹冷靜地想,雖然有些羞恥自己下體的反應(yīng),覺得這樣做對顧延不好,他必須得問問他。 但的確,更深入的幫助才是更快的解決方法。 解竹眼睫顫了下,心里下了決定。 他突然抬手用力摟住顧延,不顧顧延的驚訝,抿了下唇,說出自己的打算。 “抱歉,你忍得好辛苦,這樣對身體不好,我再幫你好嗎?用……另一種方式?!?/br> “我知道,男性之間也可以zuoai,如果你愿意,你用yinjing,進(jìn)入我的身體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