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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請在我流淚時將我填滿在線閱讀 - 校草十七【小沈繼續(xù)狂抱校草,事后麻木自閉?!?

校草十七【小沈繼續(xù)狂抱校草,事后麻木自閉?!?/h1>
    “……嗯……——嗯……”

    解竹閉著眼睛感受后xue里不斷涌現(xiàn)的快感,眉心微蹙,眉梢顫抖,長睫熱得悶在一塊,好幾根長長的睫毛黏在一起,猶如打濕的鴉羽毛。

    發(fā)燒的后果是身體失力,他感覺自己就像個木偶一樣任由沈成東擺動,和沈成東做了一會,濕漉漉的xue像吞含不停動作的搗roubang,在一插一撞的韻律里飛濺rou汁,快感也跟著后方沈成東胯部的聳動,猶如海浪,一波接一波襲來。

    他熱得很,明明頭腦混沌,但其他的感官卻更清晰,聽覺,觸感,哪怕是身體內(nèi)外溫度的變化——

    他聽到沈成東一邊撞他、一邊喘著氣問:“舒服嗎?有沒有很舒服?”

    jiba很大,后xue被抽插,被投喂,吞咽美味的食物一樣,的確很舒服。但聽到沈成東問話,他本來還克制流露的呻吟變得更小了,有些悶悶咬著唇不出聲,好像這樣就能由空氣代替他對沈成東撒謊,說他并沒有真的舒服。

    生病讓他連性格都及其可愛地幼稚起來,他用下巴用力壓在軟綿綿的枕頭上,黑發(fā)支棱凌亂翹起,虛掩著赤紅的耳廓,就是不愿意搭理后方埋頭苦干、熱血沸騰的人。

    沈成東多關(guān)心多了解死對頭??!他知道解竹可愛,但天知道解竹生了病竟然能可愛到這種程度!他被萌得心頭發(fā)顫,差點也跟著呻吟出聲刺激到直接射出精來。

    但他憋得好,臉卻紅通通的,臉皮變燙,燥熱感躁動不安得蔓延全身,可應(yīng)了他剛剛想跟解竹共同發(fā)燒的想法。

    他喉結(jié)滾動了好幾下,半響才出聲,尾音都有些發(fā)顫,恨不得將心里實在瘙癢卻有別于rou欲的渴望傳達給解竹:“老婆你好乖?!?/br>
    他下意識說完,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說出頭腦里第一時間冒出的想法,喉結(jié)再一滾動,垂著漂亮的青眼,睫毛掩蓋了眸子里的熱切:“你不說的話我說了——我好舒服,插你的xue插得好舒服……”

    “解竹你的xue,現(xiàn)在熱熱燙燙的,絞得我好緊好緊,每次插你的xue,剛剛拔出一點,你的xue就像膠水一樣粘著我,怎么也不肯讓我出去,我花了好大力氣,才能拔出來再插到更緊的里面……解竹你這里——”他用力撞了一下。

    “嗚——”解竹抓緊了手下的布料。

    沈成東補充:“好貪吃哦!”

    解竹被插得臀rou抖動,耳邊rou體啪啪聲太響,沈成東的話只能聽得斷斷續(xù)續(xù),他拼出了他的意思,下意識耳熱,緊閉的眼皮顫動了下,微微扭頭瞥向墻壁,好像將臉埋在陰影里,就可以讓人看不出他現(xiàn)在有多努力得在壓抑欲望。

    但后方高大結(jié)實白皮明艷的混血美男并沒有因此安分閉嘴,甚至被可愛得更加‘口不擇言’,他埋在解竹體內(nèi)的guitou,碾弄著內(nèi)里水潤的軟rou:“像這樣——一插到深處,就是這里——”

    他發(fā)力撞壓搗鼓不斷,聲音跟著變軟:“水特別多,rou軟軟的,好像在插煮爛的土豆泥,我總是怕把你撞散了你知道嗎……但是沒有……你超有彈性!一插到這里、就是這里——最軟的這塊rou,沒插幾秒你的xiaoxue就能噴出水來……解竹你肯定不知道,不知道你高潮的時候有多可愛,比如——就是這里哦——”

    他突然用力:“一直插一直插,被插狠了會噴出好多好多的水!你這里水好多哦,好能流水——”

    解竹咬牙,啞聲喊:“閉嘴……啊——!”

    沈成東終于舍得乖乖閉嘴了,然而被他插得渾身軟得跟面條似的解竹滿臉紅暈,在他不停地碾弄深處軟rou敏感帶后,只偶爾一股股流著小水花的軟rou終于承受不住撞擊,失控吮咬回應(yīng)沈成東碩大的guitou,噗呲得噴出水來!

    “嗚啊——”

    高潮了!

    解竹難堐得嗚咽一聲,哽咽的嗓音沙啞甜膩,多日被不同程度的cao干早已讓他清冷淡然的音色破戒,沾染了紅塵的煙火氣。

    他忍不住艱難蹭著手臂將手磨蹭到枕前,用白直的手腕虛虛擋住臉,試圖遮住因高潮流淚的朦朧雙眼與通紅的臉頰。他埋頭掩耳盜鈴般用手掩住自己的視線,仿佛在身后cao他的人有通天的本事,能從后面看到他因欲望失控的臉。

    高潮讓濕漉漉的后xue痙攣,收縮抽搐著裹緊沈成東的rou根,粗大的yinjing被噴水的xue夾著,大量涌出的水這次沒有嘴接著,噴涌而出的yin液在roubang細微抽動漏出的縫隙里艱難流出洞xue,占滿解竹的股縫,順著yinnang流至皙白發(fā)顫的大腿、挺翹粉白的rou根,在膝蓋骨、下腹和胯前所有途徑的肌膚地帶里,稱重達到臨界點,洋洋灑灑漏在顧延漆黑的床單上。

    可怖又激烈的高潮,流著淚的解竹恍惚得想,流了好多的水,后xue被沈成東插得好舒服。

    但這樣已經(jīng)不像他了,他咬了咬枕頭,由濕漉漉口涎磨出的齒痕更深得印在本就濕咸的枕頭上,試圖在無法平復(fù)的余韻里找回曾經(jīng)擁有的幾許清明和冷靜,好讓自己不再沉溺于此刻滿腦子酥麻快感和強烈的cao干里。哪怕一點點也好,只要擠出幾分能抗衡沈成東roubang傳遞來的舒爽,不像現(xiàn)在,不知道是太狼狽還是爽過了頭,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受控制了,高潮到極致的時候甚至希望能一直擁有這樣的快感。

    “嗯——唔嗯……”

    皮膚被欲望熏染成誘人的粉,像害怕睜眼而手臂遮面的解竹手指虛虛握著,漂亮的骨節(jié)偶爾貼著黑軟的發(fā),指骨上的薄rou被瘙得有些癢。

    解竹的克制,終究還是有限,他壓抑欲望的想法,也宛如遙遠夜空中抓不住的流星一樣轉(zhuǎn)瞬即逝,漂亮耀眼的光芒一閃而過,留下的,是茫茫然深沉無邊的夜色,倒影著一望無際的沉重欲海。

    解竹思緒有些空茫更加用力趴下上身,總是想要逃避,可臀被抓著,身體被掌握,他挺胸前移的妙招,也只能讓白翹的臀rou更鼓。

    余韻還在蔓延,但沈成東并沒有射,他體貼得讓解竹緩了緩,特地放慢抽插的動作,xue里滿滿的yin水因為摩挲的輕慢有機可乘,大半液體都在roubang的忽略下流出。

    沈成東輕輕抽動著,憋得rou根上青筋纏繞。

    甘美透明的yin液打濕他的陰毛,順著結(jié)實長直的大腿肌rou線條流下,他忍了好一會,卻見解竹小動物一樣做出許多可愛的小動作——那張側(cè)在床內(nèi)的臉,浸了雪一樣優(yōu)越的骨相,透過遮掩的黑發(fā),竟讓他看見解竹哭得有些發(fā)紅的鼻頭!

    在挺拔冷清的鼻梁下、凸起尖俏的鼻頭,難得有了嬌氣。那樣冷冰冰的解竹,竟然也會有這么甜美的反應(yīng),是多么完美到令人震撼的反差!

    沈成東腦子空白,有一瞬身體變得僵硬,很快他沒有再忍,下體一沉yinjing長驅(qū)直入,再次將洞xue插得滿當當沒有縫隙,尚未流盡的yin液還殘留在洞xue里想要出去,給yinjing直接撞了回來,像是被巨石回擊的海浪,巨浪與不亞于巨石的guitou交纏推進,最后兩方都再次拍打上xue眼內(nèi)里顫紅的軟rou,刺激得好不容易抖著睫毛睜眼試探看向外面的解竹張大了眼,喉嚨短促得發(fā)出一聲驚叫。

    那被cao得軟軟糯糯剛剛高潮噴水的軟rou,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在接連而至的飛快抽插下,每一下都能給擠出大量的水,猶如浸泡過頭的大海綿,無節(jié)制被插得滴答滴答流下水液,卻好像永遠流不干。這種刺激不亞于高潮,一下又一下的水花,是接連不斷的小高潮,插得xue眼成了泉眼,淚漣漣地哭泣。

    “……不要了——……嗚……不……”

    解竹給刺激得全身發(fā)軟,每一寸骨頭都好像要酥了,流著淚哽咽呻吟,有些服軟地求饒起來。換是平時的健康清明的他,哪怕被cao干到超過這種程度,也很難在這種事情上發(fā)出懇求,此時此刻,他熱氣騰騰的喘息和聲音,甚至含著幾分哭腔。

    這幾道哭音聽得沈成東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像吃了興奮劑,眼白也發(fā)紅,只覺得自己快瘋了,此刻幾乎想死在解竹身上。

    綿密黏稠的泡沫在殘影飛快交錯的拍打里,不斷于兩人連接的性器中央飛濺,jiba永動機一樣飛速打發(fā)著,制造出的泡沫越來越多,沾滿被撐開的rouxue,讓人看不清泡沫下的底色。解竹的甬道里更是狼藉,在壁rou和rou根里夾縫求生的yin液已經(jīng)從清淺的透明變?yōu)轲つ伒臐嵘袷蔷冕劦募厌?,只許以情欲來催生。

    沈成東鉗制著解竹臀部兩側(cè)的骨,手指在肌膚上印下和胯部不斷拍打xue口所產(chǎn)生的類似熟紅,他淺棕色半長發(fā)因為垂首有些凌亂地前落,更多是挨著他的肩沾上些許汗液,他凌厲含星的曖昧桃花眼放肆地注視著身下正在cao干的人,妖艷的靛青色眸子閃爍著捕獵的狼光。

    “解竹……”

    他抽插著解竹的xue,目光巡視過解竹凹陷出的雪緞,忍不住跟著下沉了腰,上半身輕俯,雙手換了姿勢,雙臂親密無間地纏繞上解竹的細腰。

    沈成東輪廓結(jié)實的腹肌跟著貼上了解竹,他沒敢完全放下體重,但此時他們的姿勢已經(jīng)交纏得猶如春日的野獸,帶著幾分沉浸情欲的粗暴,也代表他們的交媾已經(jīng)如同獸類發(fā)情般兇猛。

    “……啊……”

    rou根的青筋脈絡(luò)在敏感如濕泥的腸壁里很鋒利,捅進深處,凹凸不平的硬根擦過凹凸不平的軟rou,卵與石的對決,令蠕動的濕rou潰不成軍。窄小的甬道吸附外物,讓粗大的jiba插得更深,卻撼動不了他拔出的巨力,既無法讓yinjing停滯,更無法阻止yinjing以更強的力道捅進xue眼,發(fā)狠得撞在已經(jīng)軟得快要被撞散的敏感點。

    “……嗯……”

    “嗯唔……嗚————!”

    解竹又被插得xiele水,顫栗著高潮,同時yinjing一抖,也跟著射出jingye。他已經(jīng)完全無法為弄臟顧延床鋪的事實而覺得羞恥了,混沌guntang的頭腦迷迷糊糊,只覺得后面被插得好狠,肚子有根粗大棍子不停不停地在攪,毫無節(jié)制的抽插撞得他的xue只能帶著顫意下意識夾緊外來的火棍,腹部被撞得跟著抽搐,快感依舊源源不斷,甚至更加猛烈,讓肚皮都產(chǎn)生了幻覺般痙攣感。

    這可比春夢可怕多了,解竹已經(jīng)分不清這場性愛是現(xiàn)實還是虛構(gòu),仿佛夢境重現(xiàn),他又溺在那場無邊曖昧的春色幻夢里,可是這次洞xue被狠狠侵犯,感官清醒感翻倍,即使思維恍惚,沒有夢境那層的阻隔感,可比上次刺激多了。

    上次的全程睡夢,迷幻和羞恥感非常強烈,甚至不比刺激小,除了那令他難以啟齒的春夢令他不敢置信外,他沒有更多像現(xiàn)在這樣特別清晰的感受。所以——這次不同,根本完全的不一樣——他完整地感受到一根粗大的火熱性器,因為xue里太燙有些微涼,在他的后xue里速度飛快地抽插,甚至他能察覺rou根上的筋脈,也在他的xue眼里跳動。跳得他渾身僵硬,心跳飛快,有些生氣又感到極強的羞恥。

    他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沈成東cao弄,有種不切實際的夢幻色彩,仿佛一覺醒來一切都可以是假的。可是可以催促蒸發(fā)人理智的欲望,卻殘留在不斷記憶cao干力度的后xue,讓他覺得就算清醒,很長一段時間再夢中驚醒,如臨其境。

    但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就是真的,他的意識再夢幻,也改變不了他正在被cao,甚至cao得舒服沉溺到想沖動呻吟的事實。

    解竹完全紅了臉,腳背忍不住蹭了下床單,羞恥感飛速上漲。

    “嘶——”

    沈成東吸了口涼氣,他正在caoxue的jiba突然被死命一吸,幾乎快動不了了。

    他沒想到現(xiàn)在被他cao得軟綿綿的解竹竟然還有這樣的力氣,忍不住咬了下眼前凹陷的后背,力氣很小,隔著布料,他牙尖更加發(fā)癢,想磨牙。

    他頓了兩秒,還沒等他脫離桎梏一插到底,就感覺吸著他yinjing的xue突然一軟,一抽搐,蠕動著噴出大口水澆上他的guitou。

    “……cao?!?/br>
    沈成東啞然了半響罵了聲,被這xue的敏感程度驚到喉頭發(fā)渴,喘了口粗氣,開始不管一切用力一捅,粗大的roubang再次砸進了軟rou堆里。

    他有些失控,簡直要被解竹引誘得欲仙欲死,甚至覺得世間要是有春藥成精,一定就長著解竹這幅模樣。

    沈成東死死摟著他,一只手撐著床,開始瘋狂地沖刺起來。

    他的理智被解竹這一泡高潮的水澆得只余一縷青煙,幾乎要將人嵌在懷里,胯部不停聳動撞在解竹起浪的白臀,發(fā)出響亮不絕的啪啪啪聲,像用胯骨掌摑軟rou,飽滿的臀rou開始發(fā)紅發(fā)燙。沈成東摟緊解竹腹部的手也不住摁壓解竹的肚皮,輕輕用力,隔著肚皮,讓解竹感受被roubang劇烈抽插的瘋狂,令懷里濕透的漂亮冷美人劇烈地顫抖,發(fā)出幾道滿是顫音的喊叫。

    后xue被陽具沒有間斷砸在還在噴水敏感點上,激烈到身體每一寸骨rou都刺激到毫無空閑,連續(xù)不斷的高潮流水,讓發(fā)熱的解竹不斷滴著淚,流露沙啞的哭音,喘息里夾帶呼喚沈成東名字的呻吟。

    “……沈成東……嗚嗯——……啊……沈成東……”

    沈成東cao得太兇,解竹已經(jīng)將這場狂暴的性愛當成一場夢,哭叫著含著身后人的名字。

    “我在,我在……”沈成東臉貼著解竹的背部,聲音溫柔又嘶?。骸袄掀拧庵瘛?/br>
    他的guitou不斷被水流沖擊,被rou腸夾緊,終于也忍不住了,微抬起身子,粗喘了一聲,箍著解竹的腰,瘋狂插了好幾下解竹不停流水的xue,精孔一酸,射了出來。

    “嗚嗚嗚——”

    解竹直接跪下大腿,后臀挨著腳跟完全跪趴,沈成東也順勢下趴,將yinjing插入最深,深色的rou根不斷進出紅腫洞xue,青筋跳動,源源不斷注射濃稠的jingye,射在發(fā)燙的xue眼和yin液密不可分得混成一團,澆得rouxue再次高潮,解竹失控得又抖出了jingye,幾乎快要昏迷不醒,睫毛濕得眼睛都睜不開。

    完全是沒有理智的野獸發(fā)狂的高潮,兩人無法分離的性器粘合得共同炸出了汁水。

    解竹喘著能將舌頭燙到融化的熱息,胸膛劇烈起伏,抽搐著身子繼續(xù)承接沈成東的jingye,兩條腿完全被yin液和汗液打濕,yin糜黏膩透著亮晶晶的釉光,仿佛這個幾乎赤條條的美人已經(jīng)被沈成東用jiba鞭打著抽掉了骨頭,只有糜艷的身體還能發(fā)出活物的茍延殘喘,在強壯的壓制里因病弱被占有,第一次完全單憑交合失了態(tài)。

    沈成東也完全失控了,他手臂肌rou上隆起的青筋尚未褪去,青眼深得快要流出幽冥的鬼火,他深邃雙目離不開眼前的解竹,身子前傾著貼緊人的軀體,也不管連在解竹后xue的jiba還在射精,心里只剩下和解竹接吻的沖動。

    他妖孽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汗?jié)竦拈L發(fā)掩蓋住面上偶爾閃過如鬼差般可怖的神色,他額頭青筋直跳,性感喉結(jié)滾動明顯,像大旱天里的惡民絕處逢生遇見了水,突然伸手,抓住了解竹汗津津的黑頭發(fā)往后拉,迫使他不得不順著力道抬頭,鳳眼半闔睜開,有些吃痛得嗚咽一聲。

    解竹線條優(yōu)美的側(cè)臉輪廓在墻壁上投下一道暗淡寫意的剪影,畫一樣漂亮的陰影上很快卻覆蓋了新的、另一個人的影子。

    沈成東將人的頭拉至近前,半途中手下卻松了力道,努力克制得溫柔攀爬到解竹的脖頸,成爪禁錮,沒用力氣卻指骨發(fā)白。他伸出頭顱,雙唇狂暴含住解竹的唇舌,貪婪掠奪起解竹的呼吸,占據(jù)他本就不多的水分。

    解竹被抓得無法動彈,舌頭被攪拌,他為了抵御束縛感,下意識推開入侵物,卻像在另類回應(yīng)。

    沈成東吻得入迷,干脆將人翻身放置在他的身上,扣著解竹后腦死死摟著人,拆吞入腹般接吻,他不停吞咽解竹的唾液,舌面舔弄解竹的臉,等解竹的淚液滴在他的臉上,又有些發(fā)狠得繼續(xù)抽插起來。

    “嗚……嗯——”

    “解竹——”

    沈成東親了不知道多久,jingye早就射了干凈,他像條惡犬一樣戀慕懷里的解竹,直至親到解竹有些窒息,滿臉guntang地昏迷,才終于找回理智。

    他的臉貼在解竹熱熱的臉上,有些沉醉地用臉頰捂了捂解竹發(fā)燙的額頭,雙手摟住人撫摸他的脊背,半硬的yinjing沒有再動,只埋在火熱的xue里。

    沈成東面無表情,翡翠色的眼眸埋在陰影里,輕輕親了下解竹的額頭:“解竹——”

    “不準離開我?!?/br>
    *

    解竹醒來時,是黃昏之前,天空很漂亮,粉色的光暈里漫著紫,一團綿軟的像羊的橙色云朵,悠閑得夾在錦簇的云霞間,滿天都是好看的顏色。

    他有些疲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額頭上正放著一塊冰涼涼的毛巾,還沒捂熱,看樣子剛放上去不久。

    頭不再暈乎乎了,就是肢體有點無力,身體也很清爽,他抬手摸了摸頭發(fā),也被洗過,干爽得貼在枕頭上。

    已經(jīng)退燒了。

    旁邊是眼熟的床簾,這是沈成東的床。

    那顧延的床呢?

    解竹記得當時他和沈成東做得挺激烈的,痕跡應(yīng)該不少,他往顧延的床上看了眼。

    “…………”

    什么都沒有變呢。

    估計沈成東把他抱走后就沒有再管那張床,上面有的液體都快干了!

    解竹木著臉,奪筍啦,沈成東你告訴我,這根標記電線桿有什么區(qū)別?!

    沈成東剛給解竹換了新毛巾就去陽臺抽煙,抽到一半聽到寢室里有動靜,摁滅了煙立刻往回走。

    看見人醒來正扶著頭坐起身子,他眼睛一亮,粘到人的身邊,貼心得問:“還難受嗎?”

    解竹搖了搖頭,垂著眸沒有說話,像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沈成東。

    他心想,就是有點餓。

    沈成東笑意越斂,不樂意解竹這么冷淡的對他,抿抿唇,突然‘唔啊’一聲將人抱緊。

    解竹一僵:“你干什么?”

    沈成東埋進人的頸間,壓著內(nèi)心的不爽,嘴甜道:“就是想抱抱你!”

    解竹避開臉,卻被沈成東貼上來蹭了蹭,毛茸茸的感覺,好像熱熱的。

    沈成東放開手,拿起旁邊放的一個保溫食盒:“你今天都沒有吃飯,吃這個吧,是超好吃的藥膳,在我吃過最好吃的美味里占據(jù)一席,真的超級可口的!”

    沈成東試圖給解竹賣安利,這是他把兩人清理干凈后特地出門買的。

    只不過……

    他面上笑意不變,心里情緒微斂。宿舍門被人打開過。

    他清楚記得他鎖掉了門,但他后來正準備出門時,發(fā)現(xiàn)鎖已經(jīng)開了。宿舍鑰匙只有他們四個人有,要是開門的人是顧延,看到他和解竹zuoai,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和他進行一場男人間的對決。

    所以開門的人,是徐茂生。

    解竹……解竹無法拒絕,伸手接過:“謝謝。”

    他下意識看了眼沈成東,只是這一抬頭,他看清了沈成東的臉。

    “…………”

    解竹突然間有些沉默:“你有沒有照過鏡子,你現(xiàn)在……臉特別紅?!?/br>
    他抬手摸了摸沈成東的額頭,沒等沈成東春風(fēng)得意,繼續(xù)心情復(fù)雜地補充:“還非常燙?!?/br>
    沈成東愣了下:“是嗎?”

    他摸了摸自己,發(fā)現(xiàn)真的很燙,有些恍然大悟:“難怪我的頭這么暈!”

    解竹:“……”

    “你……”

    “啪嘰——”

    沈成東像一根大蔥刷得栽倒在地,俊美的臉布滿潮紅,眨眼間不省人事。

    解竹:“……”不知為何,心有那么點累,這大概就是連續(xù)多日吃rou后所謂人生的倦怠期吧。

    不管了,先吃藥膳!

    他把人丟到沈成東自己的床上,正好把旁邊還沒來得及捂熱的毛巾放在他的額頭,給人安詳?shù)脭[了個睡姿。

    解竹心情愉悅地打開藥膳。

    嗚——!

    沒騙人——真的美味!

    好了,他宣布,今天病倒的沈成東是最可愛的!

    *

    事實證明解竹不愧是學(xué)神,高瞻遠矚,之前叫‘沈成東別接吻怕傳染給沈成東’的預(yù)告真的得到證實。

    沈成東下午意亂情迷死都不要離開解竹的唇,吻得像嘴撕不開似的,事后當天,就被傳染得連夜發(fā)起了高燒。

    多么丟臉啊!沈成東!

    沈成東一臉僵硬的躺在床上,臉上浮現(xiàn)出將死之人才有的青白之色,麻木得差點直接在墻邊打個洞將自己埋了。

    他的臉前所未有的黑,他敢保證,要是他的情敵顧延知道他上老婆把自己上到發(fā)燒,那張奔喪的棺材臉都會情不自禁提起嘴角笑出聲來,露出有生以來最明媚的一個笑,學(xué)名就是大寫的嘲諷!

    哪個跟自己老婆上床的男人能把自己上到病倒的?!所以——

    多么丟臉?。∩虺蓶|!

    悲傷的沈成東想要發(fā)燒的愿望在解竹痊愈后得到實現(xiàn)!卻因為直接狼狽栽倒在解竹面前,嘴角僵硬,完全笑不出來。

    他麻木得喝了口熱水,對了,如此丟臉,老婆、老婆會不會看不起他?

    他倏地將視線瞥向一旁,醒來后解竹還在宿舍里,已經(jīng)整理好了顧延的床,這讓他有點不爽,他本來還想等顧延回來,向他炫耀加打架,可這計劃暫時泡湯了!

    不過顧延今晚又沒回來,便宜他了,也好,他可以和老婆一起過二人世界!

    他正美滋滋,扭頭終于找到解竹,卻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解竹正在穿外出的衣服???

    沈成東心里頓時機警,一臉凝重問:“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活像是對象查崗。

    解竹套好衣服:“找人查資料,今晚不回來了?!?/br>
    沈成東皺眉:“你病才剛剛好!”

    解竹:“沒事,我不急,可以慢慢來。”

    沈成東:“不要,不可以,我不同意!”

    解竹看他一眼,拿起了外出要用的背包。

    沈成東著急喊:“別動!站在那里!你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解竹默然看他一眼:“你想怎樣?”

    沈成東嚇唬人,瞪大他那雙異常凌厲的桃花眼:“我生起氣來我自己都害怕!”

    解竹心里好整以暇,面上面色如常、冷若冰霜:“比如說?”

    “比如你要是拋棄我去找了別的男人!別的書!別的東西!我會很不爽得沖你大吼!”

    解竹無語得瞥了他一眼,推開門。

    沈成東氣得不行,說話跟機關(guān)槍似的亂蹦,忍不住大吼:“你別跑!你要是走了我就死命纏著你!走路貼著你!上課跟蹤你!無時無刻都出現(xiàn)在你的視線里!你要是趕我走,我就在人群你大喊我是你在國外娶回來的混血小媳婦,跟你回國結(jié)果你對我愛理不理,是個喪良心的負心漢!”

    最后他入戲太深,大喊:“壞男人騙我感情!你都不愛我!渣男??!”

    解竹:“…………”

    草。

    走廊走動的人紛紛被吸引來視線,目光如炬,每一顆眼珠子都寫滿‘我要八卦’、‘我好想看戲’,盯得解竹默默合上門。

    這一連串跟唱戲似的,他真沒想到,沈成東能這么能耐。

    人一旦厚起臉皮來,還真是無敵,如果他所說的真的發(fā)生,那他……還真沒有不麻煩的解決辦法。

    所以——

    解竹木著臉。

    這波,是沈成東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