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兒子睡著后被父親摸進房間玩弄小屄/水煎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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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已經好多天沒有回家了。姜回以為這是兒子長大了,不愿意再和他這個爸爸親近了,年輕的父親一時心頭思緒繁雜。 姜言可以說是被姜回一手帶大的,母親柳愿在姜言六歲那年,突然出現(xiàn),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孩,怯生生地拉著她的長裙、躲在身后不肯見人。 柳愿和姜回記憶中沒太大差別,只是稍微成熟明艷了一些,多了些風情。年輕時候的戀人突然找上來,還帶著一個孩子,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的小孩,我養(yǎng)不起了。歸你了?!蓖砍纱蠹t色的指甲牽著小孩的手,在姜回面前一晃。 姜回皺著眉:“你說,我就信?”他的記憶里雖然有過那么一段,可時隔這么多年,為什么才找上來。 柳愿像是在早料到他的反應,從包里抽出一張親子證明,雖有些褶皺,卻也能看清上面的東西。 時間是六年前。 柳愿又道:“不信的話,你爸媽一會兒會打電話和你說的。聽說……你現(xiàn)在是醫(yī)生?”她像是不經意間問了一句。 姜回只當她是隨意的寒暄,緩解尷尬。 就這樣,才二十出頭的姜回,被迫當起了一個六歲孩子的父親。 直到最近,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再時不時地出去解決生理需求。之前一次和炮友zuoai的時候,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了一張熟悉的臉。 姜言。 ‘草!’他低聲咒罵一句,顧不得自己還硬著的性器,丟下脫光了的炮友跑了。任憑人家在背后怎么罵他陽痿男,死渣男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他覺得自己瘋了,不然怎么會在和炮友上床的時候想起自己的兒子。 姜回覺得是自己這幾天欲望堆積太多,腦子不清醒了。他請了幾天假,想和兒子一起去放松放松,做些愉悅的親子項目,說不定自己就不會有這些混賬的想法了。 可等他請完假后,一連三天,別說和姜言出去了,他連兒子的面都沒見到。 “言言這幾天為什么沒回來?”姜言學校離家很近,雖然為了和同學保持一點聯(lián)系,姜言還保留了宿舍的床位,偶爾學校太忙了就會住在宿舍。但是絕大部分時間,姜言都會回家住。 過了很久,姜言的消息才發(fā)過來:爸爸,我最近大概都要呆學校里了。 姜回盯著消息看了很久,沒有說話。 三天又三天,姜回都想去學校堵人了。 實際上,姜言當時發(fā)消息的時候正和柳愿在一起,他從小就知道m(xù)ama不喜歡爸爸,但是柳愿在姜言心中是個很強勢又有些自我的人。 她要姜言去見她,那就一定要見到。 姜回不太喜歡他與柳愿接觸,他本來想找個理由推脫的,可柳愿卻說: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 柳愿看著這個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陡然間有了些不知所措。她對姜言的印象還是他六歲的時候,一開始姜言還會哭鬧著想見mama,后來姜回只許他們電話聯(lián)系了。 “mama?!苯院傲艘痪洹?/br> 柳愿不再年輕了,盡管她的妝容依舊精致,可明顯能感覺到她臉上的蒼白和疲憊。 柳愿并不是來和他寒暄的,她開門見山的告訴姜言,她之后會出國,也許永遠不會回來了。 姜言呆呆地看著她,過了很久才說了一句:“嗯……那你是……”一時間,他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柳愿卻直截了當?shù)鼗卮穑骸拔艺伊藗€新的男朋友?!?/br> 她將臉側垂落的頭發(fā)輕輕別在而后,她依然是那個何時何地都注意形象的柳愿。 姜言干巴巴地問了句:“那他……對你好嗎?” 柳愿笑了起來,眼波流轉:“好啊,怎么不好,不然我怎么會跟他出國呢?”她從包里抽出一個文件袋,遞給姜言,“給你的?!?/br> “這是什么?” “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看,別告訴姜回。”柳愿給姜言點了杯喝的,自己踩著高跟鞋走了,只是在快走出門的時候,像是無意般,側頭看了一眼姜言。 姜言只來得及看見她轉身時被風吹起的長卷發(fā)。 姜言沒忍住,在柳愿走后就打開了文件袋。 里面只有一張紙,上面是柳愿寫的一句話。 -你不是姜回的親生兒子,我故意報復他的。 宛如一道晴天霹靂。 姜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店的,他不敢回家,在他重新回到學校的時候,舍友還好奇地問他:‘不是回家嗎?怎么又回來了?’ 他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自己和舍友說了些什么,就蒙頭倒進了床上。 他明明被姜回養(yǎng)了十幾年,怎么突然間就不是姜回的兒子了呢。 姜回是個醫(yī)生,平時工作一直很忙,本來還說著兩個人趁著放假要去游樂園逛逛,彌補一下姜言童年的缺憾??墒乾F(xiàn)在…… 在收到姜回短信的時候,他是恐懼的,他害怕姜回會知道這一切。他知道姜回有多討厭mama,要是知道自己是柳愿故意報復他而丟給他的‘野孩子’……他還會留自己在這個家嗎? 他在學校躲了快一個月,也沒有想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而姜回也收到了一封新郵件。 一份親子鑒定的報告,只是主角是姜言和葉如。 好,好的很,柳愿,騙了他十幾年,叫他給情敵養(yǎng)兒子!姜言這么多天不回來,想來也是知情的,說不定此時正和葉如闔家團圓呢!只有他,在這里像個傻逼一樣等兒子回來。 憤怒席卷了他的大腦。 “滴——!” “檢測到強烈的欲望能源,正在強制安裝‘催眠改造APP’……” “誰?!誰在說話。” 就在姜回的眼前,他的手機上正在自動安裝一個奇怪的APP,幾乎他眨個眼睛的功夫,東西就裝完了。 界面很干凈,只有粗暴直接的一句話:點擊注冊會員即可催眠改造那個他~ 姜回一向是個唯物主義者,這些奇怪的東西他只當是自己的手機中招了,被人植入了奇怪的木馬。 可姜言漂亮的臉蛋在他腦中忽然閃過—— 本想長按刪除,卻發(fā)現(xiàn)這個APP實在詭異,拇指剛剛碰到它,界面就忽然跳轉起來。 “正在為幸運狗注冊賬號……” 這就是所謂的強制安裝嗎?姜回眉頭一皺,他生怕最煩被人強制。生活中,他才是頗為強勢的一方。 大不了換個新手機…… 他剛這樣想著,準備把手機丟進垃圾桶里。余光中卻瞥見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名字:姜言。 正在刷新倒霉鵝的數(shù)據(jù): 姓名:姜言。 身份:名義上的兒子。 年齡:20. 身體性征:雙性。 正在定位地點…… ‘倒霉鵝’此刻距離‘幸運狗’5KM。 一排數(shù)據(jù)刷新之后,卡死的手機終于可以短暫切到后臺。姜回看見了姜言剛剛的消息: -爸爸,我馬上到家了。 男人的瞳孔猛地驟縮,不敢置信地看著手機。 AI再次發(fā)聲:“幸運狗,這是APP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br> 活了三十幾年,他堅定的信念被粉碎了。可心中卻逐漸生出一個陰暗的念頭來。 悉心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他被戴了這么多年的綠帽…… 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以前的姜回在看見這條消息的時候,肯定不放心兒子一個人晚上回來,說不定早就拿件衣服準備出門接人了。 可現(xiàn)在,姜回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AI分析了這次的幸運狗的數(shù)據(jù),發(fā)現(xiàn)姜回的特性是‘心智極為堅定,不會輕易為外物所動。’一串數(shù)據(jù)跑下來后,發(fā)現(xiàn)幸運狗脫綁的概率極高! AI飛速運轉計算,不斷向姜回展示APP的優(yōu)秀和強大,希望能叫這個‘幸運狗’有做任務的覺悟。 繼上次阮柏任務完成之后,AI愉悅地和他告別,走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阮柏坑了大量能源,可那些東西送出來就再也收不回來了??蓱zAI在外流落許久,也沒在數(shù)據(jù)網中找尋到下一個合適的人選,來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能源鏈。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時候,姜回忽然出現(xiàn)了。AI在一開始就要強制綁定姜回,是因為它擔心自己能量不夠去尋找下一個‘幸運狗’了。 可姜回不是那些小年輕,聰明的很,略一思索,便從AI不同尋常的殷勤中發(fā)現(xiàn)了一絲怪異之處。 它有求于他。 “爸、爸爸……”姜言扶著門的時候,有些氣喘吁吁,額間還有些細密的汗,似乎是剛剛回來的太急了。 姜言穿著一件很寬松的衣服,他最近似乎瘦了不少,手臂抬起的時候,腰部處的衣服便空空蕩蕩,微一動作,便露出一截雪白細瘦的腰肢。 姜回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眼睛死死盯著他。 這張臉他格外熟悉,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鬼,姜言的臉在心中莫名多了些勾人的情色意味。 姜言在客廳張望許久,卻像是沒有看見姜回是的,茫然地往前走了幾步。明明姜回就在他的眼前…… 姜回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可姜言兀自繞過了他,打開了臥室的門。 AI忽然跳出來盡職地解釋:“APP已為你隨機選定了一種催眠模式?!?/br> 姜回看著APP中重又刷新的界面,陷入了沉思,上面忽然多了一個任務: -在今晚初次催眠改造倒霉鵝的女屄【0/1】 姜回慢慢抬頭,剛巧看見姜言扭動著的圓臀,姜言屁股上的rou是真的很多,他扭跨的時候,便撐出一個很圓潤的弧度來—— 眼見著人都回來了,姜回還如老僧坐定般呆在客廳里,AI難得有些人性化,各種暗示姜回快去做任務。 成年人的耐心總是充足的,姜回晾了AI好幾個小時,才在最后稍稍松口:“我有一個條件?!?/br> 半夜,疲憊的姜言已經睡熟了。這些天,他晚上總是睡不好,經常會夢到姜回知道了真相,夢里的姜回很生氣,不知道在和他說些什么,最后只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今夜他卻沒有驚醒,眼皮格外沉重,姜言睡得毫無意識。 姜回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他甚至還打開了房間的燈。感覺到刺眼的燈光,姜言略有不安地翻動了一下,卻還是沒有驚醒。 隨著他的動作,薄被從身上慢慢滑落,露出一條雪白細膩的長腿來。 姜言被姜回養(yǎng)的很好,各種意義上的。 現(xiàn)在兩條修長的腿卻被姜回窩在了手中。姜言睡覺的時候喜歡蜷縮著腿睡,現(xiàn)在乍一被姜回強行拽出時,還掙動了兩下,想要縮回去。 可他哪里是姜回的對手,姜回成日做手術,需要大量體力,還經常健身。自然不是姜言這種細胳膊小腿可以抗衡的。 柔軟的白色內褲被輕輕褪下,揉成一團白色布料掛在了腳踝處,瑩白的腳踝看上去比那內褲還要白皙幾分,剔透極了。 雙腿被緩緩拉開,姜回平日里握慣了手術刀的修長手指,此刻正一點點分開‘兒子’細嫩粉白的花唇。 這小東西又滑又嫩,輕輕一碰,就怯怯地一抖,兩瓣嬌嫩貝rou被指尖輕輕一壓,就軟綿綿地凹陷了下去,嫩得差不多能摁出鮮美汁液來。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微微曲攏,捏起一點邊稍嬌嫩的瓣rou,將一點可憐的軟rou夾在指腹間來回搓揉起來。 姜回一直盯著姜言。 幾乎是同一時間,姜言的腰部就猛地弓了起來,雪白大腿忽地一彈、想要向內合攏。 卻叫男人的手掌被嫩濕水滑的鮑xue夾住了…… 手指惡意地順著那道濕滑的嫩縫,上下滑動了一下! “啊……呃嗯……!”睡夢中的姜言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囈語,清喘聲中也帶上了一絲嬌呻。 “小sao逼,怎么這么多水?!”男人惡狠狠地發(fā)問。 可睡著的姜言緊緊閉著眼,兩瓣嬌唇被咬得通紅,眼角一片濕潤的水光。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只是睡個覺而已,就被父親摸進了房間,還玩弄了自己羞恥的水嫩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