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醉酒的清冷美人大明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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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jié)束聚餐,天色漆黑,幾顆星燈悄然掛在暗藍(lán)天空。 車內(nèi)彌漫著薄荷味的芳香劑,司機小劉道:“柳哥,翡哥醉成這樣沒事吧?”。 后座上,被稱呼為柳哥的男人高大挺拔,臉型偏向端正的國字臉,眼尾上挑,形似鳳眼,加上大鼻子結(jié)合屁股下巴,在梳起大背頭的時候十分大氣穩(wěn)重,讓人在第一次見面就會就下意識地喊聲‘大哥’。 業(yè)內(nèi)知名的經(jīng)紀(jì)人,青柳。 曾經(jīng)作為武打小生出道,結(jié)果因為資源不行,加上興起的流量小鮮rou的審美,觀眾們也不喜歡他這種偏向成熟粗獷的類型,只能轉(zhuǎn)向幕后。 后來一手捧出不少大小明星,現(xiàn)在是云生翡身邊的執(zhí)行經(jīng)紀(jì)人。 什么都管,資源也都在他手里。 他看了一眼身邊眉目如畫的大明星,天賜般的美貌不管在睡時還是醒著,都帶著一股山風(fēng)水韻的清冷柔美,仙氣飄飄,墨筆描畫似長眉和根根分明的羽睫,在鏡頭光影下一眨眼,睫毛如同小扇子似的忽閃,一下一下,吸走所有人的視線。 可是今晚,是云生翡的退圈聚會,只有他們身邊的工作人員。 作為豪門的私生子,他那不負(fù)責(zé)任的父親為他安排了聯(lián)姻。 為了母親,云生翡無法推拒,只能是在選擇聯(lián)姻上,選一個差不多的。 青柳的眼睛里劃過一絲痛苦,隨后像夜風(fēng)般沉寂下來。 “讓他放縱一下吧?!鼻嗔曇舻统?。 司機小劉也想到了什么,不吭聲了,車速很穩(wěn)的駛向云生翡的家。 轉(zhuǎn)彎時,云生翡原本是靠在椅背上的身體,晃晃悠悠地滑向一旁,倒在青柳的寬厚的臂膀上。 離得這么近,男人身上熟悉的香皂氣味,干燥的煙草氣,混著薄荷味的芳香劑,云生翡即使是在醉中也十分放心,他抱住從新人時就在一起工作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他最信任的朋友青柳,嘴里嘟嘟囔囔。 “渴……” 司機小劉笑出了聲:“還很少見翡哥這副模樣。” 即使是不熟悉云生翡,也知道他私下話少,喜歡一個人呆著,人前人后都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樣,矜貴自持,完全沒有圈內(nèi)那些男男女女的風(fēng)流花心。 整個人干凈的不像話。 所有人都猜是跟家教嚴(yán)格有關(guān)系,要不然以出道靠容貌出圈,第一年就有電視劇主角找上門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沒有一點青春萌動的私生活呢! 但青柳知道另有原因。 他從后面拿出礦泉水,打開后扶著云生翡慢慢喝,云生翡身高也不低,一米八的個頭,身材瘦削而不單薄,烏發(fā)雪膚,閉著眼時也帶有一股子淡淡的冷意,如若遠(yuǎn)離塵世的天邊云嵐。 水潤滑了冒煙的喉嚨,也讓云生翡清醒一些,他微微睜開一點眼皮,醉眼朦朧的露出水潤翠意。 云生翡是個混血兒,母親是瑞典人,有著瑞典特有的清冷典雅的風(fēng)情,黑色卷發(fā),唇眼鼻的線條皆如刀鋒般的薄冷犀利,一雙憂郁神秘的綠眸,便是笑起來,也是隔著一層脆弱嵐煙。 當(dāng)年引起云父的瘋狂追求,后來不知道為何又分開,但是依舊保持著不錯的關(guān)系。 而他們結(jié)合后生下的孩子云生翡,則是集中了兩人的優(yōu)點,比西方的深刻五官多了一份柔和,也比東方平緩的臉龐多了一份立體,自帶一種丹青水墨的清雅絕塵。 一個混血兒,只要帶上美瞳,演起古裝劇居然不違和! 云生翡恍恍惚惚:“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其他人呢?” 青柳輕輕道:“回家,現(xiàn)在天都晚了,聚會也該散了。” “……哦……” 云生翡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醉眼朦朧地看著窗外,橘黃的路燈不時打在他臉上,慵懶的神色使出塵不染的面容更加奪目。 明明是雪寒冷清的眉眼,可卻在睜開眼眸時無端生出股碧水多情的艷色,美得晃眼。 青柳愣愣地盯著云生翡的容貌,他第一眼見到十九歲的云生翡,就知道這個人會火,不光是容貌上的美,是在極有辨識度的情況下,他的長相還自帶矛盾的情緒。 垂眼是清冷圣潔不染紅塵的九天仙人,抬眸注視卻是溫柔多情的風(fēng)流客,生生讓人產(chǎn)生一種被玷污的清冷,開始放縱自己破戒享受滾滾紅塵,卻還依然愿意對世人抱有善意的矛盾感。 只要有這種故事感在身,即使云生翡演技一般,甚至剛出道的時候沒有演技,但是只要自身貼合對了角色,就能爆出非一般的影響力。 不知不覺間,青柳扯下手腕上的佛珠,一顆一顆的撥弄,好似在平復(fù)某種激動心情,也像是在盤算什么。 手中剩下的小半瓶礦泉水讓他一口喝了,可即使這樣,也不能澆下他心中的火。 司機小劉見怪不怪,多少經(jīng)紀(jì)人都跟藝人親密無間,只不過像柳哥這樣連助理都一塊做了的經(jīng)紀(jì)人稀有 不過這種事發(fā)生在云生翡身上的話,反倒讓人能理解。 云生翡一看就不接地氣,生怕他一個人生活會照顧不好自己,煮個方便面都怕他燙到手。 “到了?!?/br> 青柳扶著云生翡下車:“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邊照顧阿翡。” 阿翡,也只有云生翡身邊親密的人才會這樣叫他。 司機小劉很快開車走了。 留下身高馬大將近一米九的青柳,輕而易舉地將云生翡半摟半抱的帶回家。 * “嘔……” 衛(wèi)生間里,云生翡抱著馬桶大吐特吐。 自家就是豪門,他很少需要應(yīng)酬,也很少喝到大醉。 只是今天他的心里實在難受。 “好點了么?” 青柳端來溫水,遞給云生翡。 一向信任青柳,云生翡也沒有多想,漱干凈口后,將溫水一飲而下,喉嚨中的酸澀掩蓋了水中苦澀。 而男人的眼神深沉,盯著美人滾動的喉結(jié)。 “你今晚就在這睡吧,明早我送你走。” 青柳作為經(jīng)紀(jì)人,沒少跟云生翡一起睡,有的時候在劇組,兩人還一個床上擠著睡。 多年來的親近相處,使云生翡在青柳面前放下了戒心,說話也十分隨意。 但是這一次,他剛想轉(zhuǎn)身離開,腰間就被一條有力的手臂攬住,云生翡不在意地笑道:“阿柳,我沒事?!?/br> 他還以為青柳是怕他酒醉才會扶著自己。 只是等青柳把自己抱到床上,卻還沒有松開的時候,云生翡才迷迷糊糊覺得不對。 “阿柳?” “一定要聯(lián)姻么?” 男人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種不可捉摸的壓抑。 提起不開心的事情,云生翡不說話了。 裝修素雅簡潔的屋內(nèi)一片寂靜。 過了一會兒,云生翡才道:“其實聯(lián)姻也沒有什么,對方挺好的,是我上學(xué)時期的學(xué)弟,在學(xué)校也見過?!?/br> “那你開心嗎?” ”……噗……“冰雪一樣的美人冷不丁笑了出來,在明亮柔和的燈光下,猶如盛開的海棠。 “這種事情有什么好開心或者不開心的,兩家聯(lián)姻也是合作,找個性格不錯的人相處就好了?!?/br> 不想多提這件事,云生翡轉(zhuǎn)移話題道:“阿柳,公司里新來的小孩,那個叫余暉的少年不錯,才剛十六歲,我挺看好他的,但他的性格也太活潑,你要不當(dāng)一當(dāng)他的經(jīng)紀(jì)人?” 他是真的挺喜歡余暉那個孩子,見誰都是一副開心的笑容,尤其是看見他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每天都笑笑鬧鬧,沒有煩惱的樣子。 是他最向往的模樣。 青柳坐在床邊,輕輕撫上美人白嫩的臉頰:“人家不一定能看上我,那小子身后有金主。” 躺在床上的云生翡茫然一瞬,即為剛剛聽到的金主消息,也為男人這種過于親密的舉動。 長年練武的手掌有著厚厚的繭子,掌心溫?zé)?,撫摸到臉上的時候竟然還有一絲摩擦的感受。 “余暉還那么小……怎么會有……” 云生翡一時間覺得很別扭,他跟青柳是很親密沒錯,但是還沒有過這樣奇怪的舉動。 不過青柳撫摸的很緩慢,并不招人反感就是了。 青柳聲音低沉,大手開始往下:“那人你也見過,是白大少。” 云生翡僵住,白大少!? 即使是醉意朦朧,他也不會忘記,白大少的剛硬作風(fēng),背地里都有人送外號‘白虎’。 差一點就是兩人聯(lián)姻了。 不過,后來據(jù)說白大少去算命,說這幾年不要沾染姻緣,否則會倒霉,越是做生意的人家就越信這個東西,兩家的聯(lián)姻才放棄。 才有了跟他的學(xué)弟華陽,剛剛回國的華三少聯(lián)姻。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云生翡都沒有注意,他身上的襯衣什么時候被解開了! 柔和燈光落在她身上,白玉的肌膚泛著一層瑩瑩光澤,兩點櫻紅乳尖誘人,薄薄的肌理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盡數(shù)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 “阿柳……?” 云生翡不知所措,腦子里暈乎乎一片,醉意困意一起涌上,加上青柳是非常信任的人,即使感覺不對勁,也沒有阻攔男人的動作。 只是當(dāng)大手開始解開褲腰帶的時候,云生翡的反應(yīng)才大了起來。 “我知道?!?/br> 青柳一把按住想要逃走的美人,長年練武的他小心翼翼,生怕一個大力就弄傷了心中寶貝。 翠綠的瞳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云生翡驚訝又無措地望著男人,只聽男人聲音溫柔,眼眸深邃。 “我知道,我知道這里……” 青柳按住云生翡不讓他亂動,另一只手摸入從來都沒有外人造訪的褲襠,一陣胡亂摸索揉弄得衣物散亂,在美人搖晃著腰臀阻攔的時候,順著纖細(xì)腰腹滑動到白嫩腿根,來到兩腿之間,用大手覆蓋住。 “……是阿翡的小秘密……” 云生翡立刻漲紅了臉,鼻腔里輕哼出聲,從未有陌生人觸摸的地方被人襲擊,即使是沒有用力,他也驚的發(fā)顫。 是秘密被發(fā)現(xiàn)的恐慌,以及信任的好友今晚不對勁的表現(xiàn)。 “阿柳,你……你想做什么?!?/br> 云生翡這個時候才后知后覺,他們的姿勢也很不對勁,青柳以全面壓倒的姿勢在他身上,以及現(xiàn)在大手正在撫摸的地方,不得不讓他想到某些事情,頓時蒼白了臉色。 “阿翡,我喜歡你?!?/br> 男人說著,一把扒下美人的長褲,露出絕妙的風(fēng)景。 渾身雪白晶瑩的大美人,清冷干凈的大明星,在兩條細(xì)白的腿間,比別的男人多出了一條細(xì)細(xì)的粉縫。 秀氣的玉莖也遮擋不住股間的微微墳起,兩片嚴(yán)絲合縫的軟rou緊密的合攏,粉白的顏色猶如才露尖尖角的小荷,若隱若現(xiàn)荷花的嬌美,吸引著男人粗糙的手指像蜻蜓一樣在上面輕點,分開看似嚴(yán)緊的蚌rou。 云生翡被眼前的事實驚呆了,直到男人的手指捏住敏感軟嫩的蒂珠,電流一般異樣的癢感傳來,才將他喚醒。 “阿柳!你要做什么?。糠砰_我!” 可是已經(jīng)晚了,最私密敏感的弱點落入男人手中,加上醉酒,今夜的大美人只會是案板上的魚rou。 任由男人壓在身下,不得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