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理我,就現(xiàn)在,崽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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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韓亦沒在教室。 也沒回我的消息。 【純情小白兔:你在哪兒……真的就不理理人家嗎,哥哥~】 【純情小白兔:哥哥~】 【純情小白兔:哥哥鴨~】 cao你媽,快點理我啊崽種。 理我!就現(xiàn)在?。?! 【你有一條新消息。】 ? 臥槽?? 不,不會吧,我不信。我好像沒那種運氣。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不要盲目,要冷靜…… 顫抖著手將消息點開。 !?。。。?! 歐!??! 【傻狗:打球,別他媽煩老子。】 哦喲,哦喲,這個逼,連地點都告訴我了。不就是想要我去找他嗎。男人,這點小心思我能看不出來?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我自然不會盲目出擊,買了瓶冰可樂,義無反顧的沖向了即將展現(xiàn)我魅力的戰(zhàn)場。 我要勾引的他神魂顛倒! 這次,按著崽種們的思路來,總不可能出錯了吧。 頂著烈日,果然,逼玩意兒正在球場上亂竄,真的想不通,他每天都這么打球,不累嗎,我眼睛都看酸了。 站在球場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有幾個人一直往我這兒看,還時不時攛掇了一下其中一個高個男生。 誒…… 那些不是中午和我打球的幾個好兄弟嗎,那個那個……好像是,問我要聯(lián)系方式,想帶我玩兒的那個。但是我又不打球,之前在球場上當猴兒完全是為了勾引韓亦啊。 他朝我看了過來,也許是天氣太熱了,臉有些紅,我朝他揮了揮手,算是打個招呼。 哪曉得他以為我在叫他,竟然朝我走了過來。 哎呀,兄弟,別這樣,我有點兒社恐。 我要說點啥。 正在糾結(jié),一個高大的黑影朝我撞了過來,完完整整的擋在了我的身前,干啥啊這是…… 抬頭一看。 日。 韓亦。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陽光被他擋住了大半,他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成一縷一縷的,眼中滿是不耐煩。 饒是方才在路上想過萬千種勾引策略,一見到他,腦子又死機了。 都怪這個逼長的這么兇。 而且還在初中和小學給我幼小的心靈造成過那么多次物理攻擊,雖然現(xiàn)在變成了魔法攻擊,不像之前那樣次次暴擊,但是溫水煮青蛙,慢刀子割rou,我他媽被折磨了半年多,脆弱的心臟,真的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了。 所以,怕他,不丟人。 我就不信有哪個崽種在他的yin威之下茍且十一年,還能像我一樣偶爾挺直腰桿,威風堂堂。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 他沒有說話,但我仍然能從他眼睛里看見兩個大大的問號。 “哥……” 他陰惻惻地咧嘴一笑,黑白無常索命時怕也不過如此吧。 “你他媽敢叫出來,老子拔了你的舌頭。” 可在看向我的臉時,表情又瞬間僵住了:“憋回去!” 對不起,但是真的好雞兒嚇人,我憋不住啊…… 眼看鼻涕要掉了出來,我連忙氣沉丹田猛地一吸,又讓其縮了進去,只是生理鹽水實在是沒辦法憋回去,吧唧就掉了下來。 而且不是吧唧一下。 吧唧吧唧了好多下。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 我有個逼,嗚嗚嗚嗚嗚…… 見狀,他壓低聲音,明明很想喊又不敢大聲,惡狠狠地繼續(xù)威脅:“再他媽哭一聲試試?” 周圍有人朝我們這兒看了過來,好丟人……可有些事情,一但開始,就不那么容易停下了。 連吸好幾下鼻涕,好不容易勉強控制住,韓亦這個逼玩意兒居然一臉嫌棄的后退了一步,好像站在我旁邊多丟人似的。 我發(fā)誓,我清晰的看見了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羞憤。 ? 我給你丟人了? 你他媽嚇老子的時候怎么不嫌老子丟人啊。 啊! 日你媽! 心下頓時又氣又悲,比那地里黃的小白菜還要委屈。攤上這個逼,真是晦氣,可我都堅持半年了,總不能中途而廢吧。 花了這么多心血精力,天天舔,試問哪條舔狗能比得過我。怎么也得撈回一點本。 可…… 可他真的好雞兒嚇人啊……不管是當年將我拎到樹上的惡霸,還是后來一拳一個將我和崽種們干趴的瘋狗,這個逼玩意兒真的就像個棒槌似的,晦氣! 罵又不敢罵,忍著肝又痛。 人生艱難。 即將忍無可忍時,忽然看見了手中的那瓶肥宅快樂水。 日。 我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差點忘了正事,我是來勾引他的呀! 三塊錢呢,可不能浪費。 于是,將手里的汽水拱出去,不敢看他喪尸般兇神惡煞的血色眼睛,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說話會抖,聽起來好像要哭了一樣。 有點慫。 但這不能賴我。 “給……給你……別…別生氣了?!?/br> 他瞇了瞇眼,看了看那瓶可樂,又看了看我,沒有動。 干,干啥,怕老子給你下毒啊。 今天……你,你不喝也得給我喝! 見他不為所動,我只能硬著頭皮將瓶蓋擰開,他要是敢不喝老子就直接懟到他嘴邊! 一秒之后,他的呼吸滯了一瞬。 …… 老實說,我從來沒想過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看著韓亦滿臉的可樂,我的腿,徹底麻了。崽種們從來沒告訴過我,事情的走向會變成這樣。 也許是因為韓亦作惡多端終于遭了天譴,也許是因為剛才我跑動的過程中不小心搖了一下。 總之,那瓶本來用來勾引韓亦的可樂,在被我打開之后飆出了一大束白沫,滋在了韓亦臉上。 他懵了幾秒,看著那還在不停滋水的瓶口,然后緩緩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向我。 完了。 我當時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 但好在,我向來敏銳,趁他還未動手前便撒丫跑了。 這是我這輩子最快的移速了,我發(fā)誓。 當年被韓亦追了兩層樓的時候,我要是能拿出今天一半的實力,就不至于被掛在校門口那棵歪脖子樹上一個多小時。 但是,我想不通。 為什么這個逼,能這么鍥而不舍,從球場他媽一直追到了教學樓。 你不是要打球嗎,傻狗。 我真的不想再被掛樹上了,求求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