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完】HE/塵埃落定/孕期zuoai激烈被醫(yī)生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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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時刻謹記著孕期的Omega非常敏感,怕小東西成天看見那個作惡的小傭人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們干脆也不再偽裝,直接把人趕走了。 送回去的時候就差沒直接和那群老家伙說,你們送的人真的不行,勾引我們不成竟然還挑撥離間,說他是你們派來監(jiān)視我們的,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老家伙們氣得臉紅脖子粗,誰能想到這個雌類人竟然還抱著這樣的心思。他們表面上對雙胞胎說著怎么可能呢,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沒挑好人就選了他,背地里卻把這個差點害了他們的人丟進了配種場。 他們的矛盾跟擺在明面上也沒什么區(qū)別了,直接光明正大地派了一群人圍在雙胞胎家門口。 里三層外三層,包的水泄不通。 柏之有些焦急:“他們、他們在干什么呀,為什么這么多人包圍我們?是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嗎?” 傅行輕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沒事的,別擔心。我們都有準備。” 傅柘笑得張狂:“大不了,我就把我底下那些東西都搬出來,和他們打上一架。星際能cao控戰(zhàn)機從我手下逃走的人可還沒出生?!?/br> 這話倒不是傅柘自大,他和傅行從小就天賦出眾,一言一行說是被人盯著也不為過。尤其幼年時期,那些人試圖以傅氏兄弟意外失去雙親無人照料為由,想借機掌控他們。直到幾年前,見他們一日日越發(fā)強大,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可以肆意捏圓搓扁的小孩子了,只能悻悻收手。 而星際的大部分卻仗著一出生就被劃定好的等級,在自己的金寶座上碌碌無為。 那些真正的對手,還是那個星際最中心的——研究員內(nèi)的一群人。那個時代的遺留者。 事情的轉(zhuǎn)折點出在樂燈身上。 蕭簡那些個爛蝦兄弟不知道怎么的和樂林搞上了。 樂林也是個不安分的,他想著既然自己被送到那個名聲不太好的瘋子蕭簡身邊了,那他就勾引他,憑借他的小聰明叫那些下半身思考的alpha乖乖寵著他,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從他被父親的人“請”到了蕭家之后,連蕭簡的一面都沒見到。 勾引個鬼??! 本身在樂家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私生子,才被父親舍棄了丟進了這座火坑里。結(jié)果火坑的主人都不在,那些大家族的人更是看碟下菜,剛開始去的幾天他過得實為艱難。 一計不成,又生一記。 反正他們雌類人又看不出是不是第一次。蕭家那幾個私生子每次看他的目光都是色瞇瞇的,樂林一開始還假意推脫。 后來次數(shù)多了,他干脆就半推半就的和人滾到了床上。 樂林跪趴在床上,一對大屁股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可憐地抱著一個枕頭任由身后的男人兇猛沖刺。 蜜色的股rou上紅掌遍布,那口猩紅色的菊xue被男人的性器撐成了一個紅色圓洞,菊眼口的褶皺幾乎都被崩成了透明的紅色,平滑無比,整個兒的都被cao開了。 他的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看不見之后,觸覺就被無限放大—— 男人的卵袋重重拍擊在柔嫩的會陰處,把那處嫩roucao得艷紅無比,粗硬的黑色陰毛也是極多,每每都刮得燥熱的軟rou生疼。可那處濕滑紅rou又yin癢難耐的很。 這個男人平時玩得特別狠,剛開始cao樂林的時候就嫌他水少,他喜歡玩逼緊水多rou嫩的小屁眼。雖然樂林的saoxue看起來會夾得很,但他還是過分地倒入了小半管烈性催情藥。 藥效發(fā)揮地極快,十來分鐘,那團腔rou就更緊溫熱緊致,抽插起來也順滑了許多。被催情藥刺激得不斷痙攣收縮的xuerou把男人的jiba嘬得異常舒適。 “你的屁眼怎么這么會夾!是不是以前偷偷和別的男人cao過小逼了!”男人一邊挺腰抽送,把那水xuecao得噗茲噗茲的響,一邊啪啪啪瘋狂扇著肥臀。 那蜜色屁股被扇得透出妖艷的紅,看起來倒是誘人了不少。 “哈啊……是,是被大jiba哥哥cao過啊哈……”催情藥里的吐真劑叫他的大腦根本無法偽裝。 男人聽到回答后生氣了,越發(fā)用力地掰開兩只汁液飛濺的蜜桃臀,性器又往里多捅了幾分,那菊眼被抽插地越發(fā)松軟,連男人的卵袋在用力挺進下都進去了一點點:“啊——疼、太疼了哦哦,不、不行了啊啊……” “有什么不行的!都被男人cao爛了!”他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給蕭簡戴綠帽的,沒想到這小sao逼早就吃過男人jiba了!那他就不再克制了。 樂林被催情藥折磨得渾身發(fā)浪,又癢又燥熱,可男人忽然停止了動作—— 他忍不住扭動起來,想叫屁眼里的那根jiba再好好攪一攪自己的saoxue,實在是太癢了。這yin藥要是不發(fā)泄一會,只會效果加重,可樂林前面的性器還被一根細小的針堵住了馬眼,任jiba又硬又腫,都無法發(fā)泄。 jingye回流的暴漲感差點叫他昏過去,“動、動一動哈……” “扭什么!一會有你爽的!” 沒一會,門被打開,走來一個和男人容貌肖似的人。兩人對視一眼,笑了。 樂林感覺自己被側(cè)了過來,可他什么都看不見。又有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緩緩塞入了緊繃的xue眼里。 他的手胡亂抓著,終于摸到了——另一根同樣粗熱的性器。 他驚恐地搖頭:“不、不可以的……會死的,我會死的啊啊啊啊啊——” 那艷麗xue眼倒真似牡丹舒展開,兩根jiba一上一下,把那xue眼周圍的柔韌紅rou都要cao得深陷進去。樂林兩眼翻白,前面的性器又是蓄勢待發(fā),過多刺激之下他竟在兩根jiba同時磨過sao點之后被干射了!這團靡麗的濕rou被搗成了真正的花泥。 那次之后,兄弟倆似乎發(fā)現(xiàn)了樂林還挺耐cao的。要是樂林哭著推拒,一瓶yin藥一灌,就什么事兒都沒了,只會攤開大腿咿咿呀呀地求cao。樂林又不敢真的惹怒他們兩個,每次只能捂著屁股求他們稍微輕一些,真的會把sao屁股cao爛的。 似乎是他的討好取悅了他們倆,男人們有次對話也沒趕樂林走。正好被樂林看見和蕭簡在一起的人。 “樂、燈?!?/br> 他有些咬牙切齒:他不是逃走了嗎,他為什么又和蕭簡在一起,要不是他纏著蕭簡,他現(xiàn)在也不會被兩個惡魔逼迫著日日被雙龍?,F(xiàn)在被cao到腿都合不攏。 都怪他,都是他害的! 這兩男人不知通過什么方式聯(lián)絡上了樂家,一番發(fā)力,說他們不守信用。又設計以樂燈母父威脅,逼迫樂燈出現(xiàn)。星際人死后會被冰凍起來,一樽樽冰棺就會齊齊擺放、被鎖起來。 樂燈根本不知道他們把母父的棺藏在了哪里。 【你要是敢告訴他們,你來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br> 他們的緊急計劃被那群老家伙打亂了,他們從樂家的事情順藤摸瓜,知道了他們的大動作。被一群星際軍圍住的時候,柏之都要嚇懵了。 為首的除了那些致力反對和外星文明結(jié)盟的老家伙們,還有蕭家兩個渣滓兄弟,樂林就坐在其中一個的腿上。 他們故意對蕭簡挑釁:“哎呀,蕭簡你老是不回家,你的雌類人實在是太寂寞了,哥哥們不忍心他獨守空房,就替你盡了盡alpha的義務?!彼麄円詾闀匆娛捄啽┡哪?,結(jié)果蕭簡一臉平靜。 他們覺得受到了侮辱,竟直接把樂林的上衣扒了,指著上面變成深紅色的痕跡:“好弟弟,你不會看不清這是什么吧?” 男人們又把樂林翻了過來,色情地捏了捏他又肥又軟、彈性十足的屁股:“當然,還有這里,我們也幫你好好疼愛過了?!睅讉€老家伙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低聲咳嗽幾聲,叫他們收斂一些。 他們只得作罷,可卻一直兇狠地瞪著蕭簡,眼里殺氣有如實質(zhì)。 柏之忽然驚慌起來:“樂、樂燈呢……” 他的小伙伴怎么不見了? 樂燈孤身一人去了樂家,結(jié)果卻在樂家看見了一群眼熟的面孔。 “沒想到你是樂家的小子,藏得可真深啊。你之前跟著蕭簡都在做些什么呢?”他們先是一副和藹客套的樣子,可樂燈只沉默地看著地面,連個正眼都不給他們一個,偶爾會問一句:我母父的尸身呢。 他軟硬不吃,這群老家伙也沒了耐心,口氣漸漸差了起來。眼神有些不滿地瞥了樂家父親一眼,似是嫌棄他連自己的私生子都搞不定。 樂父被他一瞪,覺得臉上無光,故意大了聲音對樂燈吼:“你怎么回事!養(yǎng)你這么多年,是不是我平日對你太好了,叫你現(xiàn)在這么沒禮貌!還不好好回答靳老的話!”然后又對這個頭發(fā)發(fā)白的老人賠笑臉,“都怪我之前想著都是我兒子,都太寵他們了。” 樂燈被他虛偽的作態(tài)惡心到了,不屑地嗤笑一聲。樂父覺得臉上更加掛不住了。 老人不再偽裝假惺惺的模樣:“你們幾個小玩意是不是謀算著重新和外星文明聯(lián)合呢。乖乖交代清楚,看在你主動投誠的份上,我們還能饒你一命。不然……”他兇狠地威脅著。 “什么?!”樂父大驚,這個平日里不起眼的私生子在搞些什么東西!他有些憤怒。他也是受益者,對于那些故意想重置秩序的人自然憤恨得要死。 尤其是——竟然還有這個自己看不上的私生子。他揚起手就想給樂燈一巴掌,可他多年來一直享受,一身肥懶贅rou,平日多動幾下就要喘好久粗氣。樂燈輕輕一躲就閃開了。 樂燈嫌棄的目光屬實激怒了他:“逆子!你是不是不想要你母父的東西了!” “你、敢!” “他當然敢!”樂林覺得自己最近地位高了不少,身后有蕭家兄弟撐腰,說話口氣都大了不少,這次回家也是趾高氣昂的??粗鴺犯阜蕆ou堆積的臉上面露討好之色,他別提多得意。 叫你當時那么狠心地把我送走! 他也不是孤身來的。身后跟了一排拿著大家伙的人,舉著武器團團圍著樂燈。 任你插翅也難飛! “樂燈?哈哈,你是說這個家伙嗎?”蕭家兄弟拍了拍手,樂燈便被幾個人架在一個裝置上推了出來。看似沒有遮掩,四周確實一道道紅光把樂燈團團圍住,偶爾搖晃過頭樂燈被擠著碰到邊上的光。身上的rou就是一紅,被電得滋滋直響,樂燈悶哼一聲,看起來是疼極了。他露出的雪白腕子上還有不少這樣的痕跡。 “蕭、可。” 那裝置上還有個倒計時,蕭可沖著蕭簡惡笑:“看見這個時間了嗎,時間一到,這個傳送裝置就要啟動了。你知道是傳到哪兒的嗎?” 他也不賣關子,他急著看蕭簡大變的臉色:“是墮雌星哦。” “就是這個傳送裝置不太穩(wěn),可能會磕磕碰碰到這個小美人。不過……”男人笑了起來,“就當是提前做適應了,以后會更痛的?!?/br> 墮雌星——赫赫有名的雌類人配種場。相當于整個星際最大、最yin亂的紅燈區(qū)了。 那兒三不管,準確來說,是他們的手根本伸不到那么長,那一整個星球都是各種陰暗的東西。淪落到哪兒的雌類人,只有一個下場。 蕭簡的神色終于變了。 他不開心,蕭可就痛快。 可你無法去理解一個瘋子的想法,蕭可以為穩(wěn)了,那些老家伙也覺得他們快服輸了,看傅柘和傅行都被旁邊的小東西拉著不敢動呢。就生怕他們真的傷害這個樂燈了。有意思,這就是年輕人間的感情嗎?幼稚、可笑。 蕭簡動了。 誰也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蕭簡奪過了傅柘手中大殺器的開關,對著鎖著樂燈的裝置就是一炮!而后,他又沖進那架流光溢彩的飛艇里,呼吸間,就到了樂燈身邊。 這裝置異常牢固,這紅光猶如實質(zhì),被這么大火力的炮轟炸,也僅僅是碎開了一點,只是可憐樂燈在里面被沖擊得頭腦發(fā)昏。 恍惚間,他聽見一個聲音:“樂燈!跳?。 ?/br> 樂燈什么都不去想了,閉眼朝前一撲—— 蕭簡的艙門還是打開著的,樂燈半邊身體恰巧被他抓住。在星際軍舉起武器之前,蕭簡單手cao作,另外半邊身體扭著去把樂燈拽了進來。 回彈的沖擊力叫蕭簡和樂燈一起滾到了地上,堪稱機密的飛艇駕駛離了人就開始不受控制,歪歪扭扭地飛行著。 他們終于反應過來了! 一道道光彈毫不留情地往那架飛艇上射,兩人被撞得頭昏眼花,樂燈的耳朵還在微微鳴著。 “什、么?”他瞇著眼睛只看見蕭簡在開口說話,可是他什么都聽不見…… 傅柘和傅行見樂燈沒事了,把柏之往里一塞:“傅行,你帶著他!” 說罷,傅柘就往那架經(jīng)過數(shù)年改造的機甲中一躍:“讓我來會會你們!” 機架驟地變大!渾身金光閃爍,藍黑的機身似是橫刀利刃,傅柘cao控著,那道藍光便如冷刃一般斬入星際軍中。 像是一道流星閃過,有些反應不過來的人甚至還因為刺眼的光芒閉上了雙眼。他們被劈得七零八落。 可他們的人實在太多了,見他們對著傅行那邊圍攻,傅柘有些焦急,他擔心里面的柏之。 左側(cè)機翼在躲閃中不小心被劈到一下。 “該死!”傅柘低聲咒罵一句。 這東西靈巧的很,威力更強大,可它要是稍微有些偏差就會能力大幅度降低。 “打中了打中了!是我擊中的!我打中了傅柘的機甲!”一個alpha興奮地大叫起來,那可是傅柘!全星級最強的幾個男人之一! 傅柘躲閃得越來越吃力,那邊蕭簡他們也討不到太多好。不得不承認,人海戰(zhàn)術還是有效的。 蕭簡咬牙:“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br> 傅行:“再等等,再等等!”飛艇四處躲閃,開得一點都不穩(wěn),三百年前的小Omega還是不能適應這樣的強度。 一張小臉慘白,干嘔了好幾次,眼里噙著淚花,卻不開口喊一聲難受,看得快心疼死了。 柏之猛吸了好幾口氣,捏著身邊保護他、不讓他在這樣劇烈的搖晃中摔倒、滑出去的抓手:“傅柘、傅柘會死嗎?” 他有些哽咽。 傅柘信誓旦旦說可以打遍全星級無敵手的機甲,已經(jīng)因為左翼的受損戰(zhàn)力越發(fā)低下,閃亮的光澤都消失了,變得有些灰撲撲的。黑色機身上甚至還有了好多道劃痕。 可他……還在前面保護著他們。 傅行眼里也含著淚,那是他的哥哥,他同胞的哥哥??伤荒芸蓿€要保護他們的Omega。 他輕輕說著:“不會的,不會的。他們會來支援的。” 可這話不能安慰到他自己,甚至連柏之都安慰不了。 “不!不要!” 密密麻麻的光網(wǎng)將那架傷痕累累的機甲包圍在了里面。 像是在迎接最終的審判。 靳老站在最高處,冷眼看著這一切,最有天賦的幾個alpha后輩又怎樣? 試圖挑戰(zhàn)規(guī)則者。死。 他非常享受這種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覺,幾十年前是,現(xiàn)在依然是。 他笑著下令:“打!” 一團團刺目光團亮徹天際,所有人都像是失去了視覺功能。柏之還強行逼迫自己睜著眼,酸澀的眼里全是淚。 一陣爆破之后,靳老準備再次迎接屬于他的時代??上乱豢?,他臉色變了。 傅柘的機甲沒有隕落。 那被打得快要殘的機甲艱難地在空中翻滾幾下,竟又穩(wěn)穩(wěn)地站住了,還擺了個進攻的姿勢。 光芒漸漸褪去,他們才發(fā)現(xiàn)傅柘身側(cè)竟然還齊齊整整排了一溜兒的戰(zhàn)艇。 銀色一片,竟是比那日光還要絢爛。 傅行面上一喜:他們,來了。 之前傅柘和傅行提前給了外星文明他們的特優(yōu)級秘鑰,讓他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大批進入。只是之前他們的經(jīng)緯跳躍點總是對不上,遲遲無法定位,這才耽擱了特別久。 沒想到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幸運女神還是眷顧了他們。 結(jié)果毫無疑問,有了援手的傅柘如虎添翼。 混亂的時代被終結(jié)了。 一切好似都迎來了新生。 醒來的樂燈和他們道歉,要不是因為他,他們也不會這樣兇險。 蕭簡問他,你到底為什么會走。 樂燈垂著眼:“他們拿我母父的冰棺要挾我,對不起?!彼踔翛]能和母父最后說上一句話。 蕭簡難得有情緒這么外露的時候:“你、你為什么不和我說!我早把你母父的冰棺偷過來了!” “什、什么?”樂燈是真的愣住了,“什么時候,你怎么沒說?!?/br> “你可是要跟著我干的人,我怎么可能放任你還有弱點在別人手里。要拿捏也應該是我抓著?!?/br> 樂燈雙眼含淚:“謝、謝謝你。” 他真的以為他再也見不到母父了。 蕭簡對這樣真摯的感情還有些難以適應,他扭過頭:“跟我來?!?/br> 柏之現(xiàn)在可不是當時那種什么都不懂的小笨蛋了,他撐著下巴看了一會他們倆,然后悄悄問傅行:“蕭簡是不是……喜歡樂燈啊~” 傅行笑了聲:“是啊,兩個笨蛋。他本來是想報復報復這個逃跑的小妻子的,故意想抓點他的把柄。結(jié)果后來——” 怎么每次都吊人胃口啊?! 傅行看了眼面色紅潤的小Omega:“唔,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br> 傅柘急了:“也親我一下!” 柏之大叫:“干嘛你,不許動!你想變成殘疾人嗎?!” 傅行涼涼道:“挺好的,可勁兒動,到時候殘疾了,之之可就不會分不清我們了。”傅柘起身的動作僵硬住了。 這傅柘,在那種爆炸下受了那么重的傷,也虧得底子好?,F(xiàn)在稍微躺了幾天就想起來動了,怎么勸都不聽! 一切都在朝好的地方發(fā)展。 柏之最愜意的事情就是每天傍晚和雙胞胎坐在一起吃吃東西,聊聊天。 聽說蕭簡告白又失敗了,樂燈說時代變了,雌類人可以干更多事了,他不想浪費時間談戀愛。一個瘋瘋癲癲只顧自己快活的家伙,忽然說喜歡自己,誰敢信呢,樂燈是不信的。要是蕭簡說自己要和他新發(fā)明的裝置結(jié)婚了,他倒覺得這是他能干出的事情。 肚子一天天更大了,孕夫的性欲也更強。柏之以前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情欲折磨著,朝男人們?nèi)鰦?,希望他們火熱的性器多碰碰自己,給自己解解癢意??蛇@兩個小孩實在是太貪吃了!一天短了alpha信息素的注入,就要各種鬧騰柏之。 雙胞胎平時在床上對柏之言聽計從,可一旦上了床可就完全不講道理。 仗著孕夫經(jīng)常沒力氣,又反抗不能,就可勁兒鬧他。每次都抵著那酸軟腔口廝磨良久,把腔rou碾弄得濕軟多汁,一身瑩白皮膚上紅痕遍布、濕汗淋漓。 等到小Omega實在哭得受不了了,才肯仔仔細細地cao弄那嬌嫩rou壁,殺一殺那瘙癢紅rou! 兄弟倆總是心機地在柏之面前攀比,明里暗里地問哪個cao得他更舒服啊,柏之哭哭啼啼說不知道。他們就故意叼著那嫩紅腺體不停抵弄、舔舐。 偶然間他們發(fā)現(xiàn)柏之竟然無力抗拒兩種信息素齊齊標記,他們就一直喜歡這樣弄他。 可憐的本體和克隆體被褻玩了遍,兩股同樣兇殘的信息素交織著涌遍體內(nèi)。剛被傅行標記了,另一個又強行蓋住了那些、換上自己的記號。 來來回回數(shù)次,就需要更多的信息素去進行標記覆蓋。柏之就被折磨得更狠。 每每這時,腥甜的乳汁就會被擠得滿身都是,一邊奶子被吮空了,男人就換另一只繼續(xù)吃進口里。絕不會叫柏之有漲奶的機會。 那身下花蒂滑膩腫脹,和上面兩個被不停含吮的大葡萄比起來竟也不是太小,至少在顏色上都是一樣的猩紅艷麗。 日日都被cao弄的蚌rou濕漉漉、滑膩膩,濕濕軟軟鼓脹一片,遠遠看去,腿間可不就是一團紅膩花泥和艷色花瓣。中央的那個花蕊處正被男人的rou刃瘋狂搗進搗出。 “疼、疼……好疼?!卑刂鋈豢蘖似饋怼R娝嫔幌袷撬?,傅行有些擔憂,“不會是要生了吧……” 兩個人做了一堆功課,真遇上了卻還是兩眼一抹黑。 傅柘急急給樂燈通訊。 樂燈:“你不會送醫(yī)院啊!我又不會接生??!” 醫(yī)生是外星文明移民來的,做了一番檢查后委婉表示:“孕期性欲強是真的,可你們也得稍微收斂一點。” 雙胞胎乖乖站著被訓話,像是兩條一模一樣的大狗勾,垂著一條蓬松大尾巴,看著倒是挺可憐的。 之后的日子也是這樣,平靜中夾雜著一些小喜悅。 父親,我在三百年后過得好像也還不錯? “救命啊救命??!爸爸又要抓我開機甲!” 兩個小豆丁比泥鰍還滑,一弓身就溜到了柏之身邊。 “你們都多大了!我當年!”傅柘暴怒的臉對上柏之后,忽然就消音了??匆姲刂渲粡埬槪懞玫匦πΓ骸爸?,我把這兩個小東西拎走?!?/br> “傅柘!我說了多少遍,他們還??!” 兩個小東西躲在柏之懷里對傅柘做著鬼臉,傅柘氣得牙癢癢,兩個討債鬼! 傅行微笑著一手拎起一個:“那跟我去學習吧。”柏之這次沒說什么。 兩個小家伙是真害怕了,傅行爸爸可比傅柘爸爸可怕多了!救命啊啊??! “樂燈說下周去外星那玩玩,怎么樣?”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