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喝醉后被拖到暗巷里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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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遲淵站在小便池前解手,滿臉的不耐煩。 今晚是他發(fā)小宗承安的生日,這家伙知道他最近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致,特地按他以往的喜好叫了十幾個胸大腰細的美人兒過來。 可惜他現在根本就硬不起來,幾個死黨旁敲側擊問他是不是之前縱欲過度,現在不行了。 真是笑話!他怎么可能不行! 只是理由他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看上一個男人了。 前幾天他想起自己漏了樣東西在學校宿舍,下了課就跑回去拿,剛拿好準備走就聽到門口傳來動靜,是舍友回來了。 當時他不知道抽了哪條筋,居然躲進了衣柜里想要嚇他們一跳,為了拍下他們的糗樣還打開了相機。 只是沒想到后面會是那樣的發(fā)展,三個人剛進門就抱在了一起。 那個一直像是隱形人一樣的舍友蘇夏在性事上居然那么yin亂,本來是卵蛋的地方成了勾引男人的yinxue,他們就在蘇夏的床下做,正對著他的衣柜。 透過縫隙,他能清楚看到底下那個紅腫的xiaoxue被巨大的roubang撐開,xuerou死死吸附在上面,上面那個小嘴吞吐著另一根roubang,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媚態(tài)。 那天,他聽著蘇夏的呻吟自慰,噴出的jingye比以往要多要濃,全都射在了衣柜門上。 從此他對女人沒了“性致”,又苦惱于三個人形影不離,找不到機會接近蘇夏,郁悶不已。 就像現在,不過是回憶起蘇夏那個yin蕩的模樣,他的roubang就硬了,哪里像是不行的樣子! “咔嚓——”廁所的大門被擰開,滿臉酡紅,雙眼迷離的蘇夏踉踉蹌蹌走了進來,十分精準地定位到半勃起的陽具上。 紀遲淵也沒想到自己正在意yin的人轉眼就站在自己面前,還那么色情地盯著他的大jiba,瞬間下身的巨物變得更加硬挺,彰顯著自己的本錢。 蘇夏晃了晃腦袋,像是喝醉了一樣,走了兩步眼見著就要摔倒,下一秒就被一個厚實的臂彎接住。 他順從地趴在他胸口,小嘴嘟囔著:“嗯,頭好暈。” 紀遲淵的呼吸變得沉重,被他強行收好的性器硬得發(fā)疼。 懷里的人兒居然還傻乎乎地亂蹭,墊著腳尖把自己腿間的xiaoxue往勃起的陽具上壓,“哪里來的棍子……好舒服,嗯啊……” 紀遲淵被他的動作撩撥得yuhuo焚身,又想到如果廁所里的人不是他,是不是他也要往上湊,一股無名火突然涌上頭。 又有人推開了門,紀遲淵顧不上那么多了,半抱半拖地把人帶出去。 一路上蘇夏都沒有說話,努力扮演著一個醉鬼,任由男人拉著他的手腕將他帶出酒吧,拖進了旁邊照不到路燈的黝黑巷子里。 “唔……”男人將他壓在墻上,低頭就吻了下來,蘇夏假裝招架不住,舌尖不住地把入侵的舌頭往外推,實則在隱晦地撩動口腔內的敏感點。柔軟的小手拍打在guntang的胸膛上,不像拒絕,更像調情。 紀遲淵拉著他的手不由分說地按在自己的陽具上,雖然隔著兩層布料,依然舒服得他渾身一震,全身毛孔都興奮地張開。 一吻結束,蘇夏整個人都軟了,如果不是男人扶著他的腰,肯定要癱倒在地上。 “你,你放開我……”蘇夏清醒了許多,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 “小醉貓,還認得我是誰?” “當然認得,我沒醉!”蘇夏話音剛落就打了個酒嗝,接著不好意思地傻笑著,“你是我舍友,我同學,紀遲淵,紀大少爺?!?/br> 紀遲淵一時不知道該高興他記得自己,還是該生氣他跑到這種地方喝得爛醉,只是,他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 “既然認得我這個舍友,那你肯定不會厚此薄彼吧?”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蘇夏懵懂地看著他。 紀遲淵低頭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意思是,許彥和秦銘野有的,我也要有,”大手往下分開雙腿在腿間來回撩撥,“譬如這里,我也要嘗嘗是什么滋味?!?/br> 蘇夏整個人僵住了,磕磕絆絆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sao貨,別說我了,你叫得那么大聲那么sao,說不定整棟宿舍樓的人都知道了,”紀遲淵說完一把扯開他的衣服。 蘇夏出門前特意換了一件帶紐扣的白襯衫,本意是為了這種時候方便男人玩弄胸前的小豆子,如今衣裳是敞開了,就是方式粗暴了點,上面的紐扣不知道被蹦到哪去了。 “啊!不要咬……疼,嗚嗚,”蘇夏“喝醉了”,雙手軟軟地搭在胸前的腦袋上,根本沒有力氣推開。 男人的吮吸吞咽聲在寂靜的巷子里特別明顯,一只手探入了下方的蜜xue,不停地挑逗擴張。 “呵呵,”男人低沉的笑聲在胸前炸開,“寶貝,你濕了?!?/br> 蘇夏羞得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說!”柔嫩的掌心被濕滑的舌尖舔過,激得他身子抖了抖。 “好,不說,我們做。” 蘇夏被紀遲淵提溜著轉了個身面對著墻壁趴著,下身往后翹起,長褲和濕了的內褲被脫到了腿彎,露出整個白嫩的臀部。 紀遲淵早就徹底勃起的yinjing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抵著蘇夏的xue口,流出來的yin水將膨脹的guitou浸yin得水光發(fā)亮。 蘇夏哭嚶嚶叫著:“不要在這里,會被人看到的?!?/br> 實則卻十分享受那種可能被人偷窺的隱秘快感,細腰不停扭動滑蹭后面的巨物。 “是么?難道不覺得這樣很爽?我看小面的xiaoxue一吸一吸的,想要我進去呢,”紀遲淵趴在他背上,雙手握住她的纖腰,下半身狠狠地往前頂,碩大的guitou一下沖進了yindao的最深處,甬道內壁的褶皺被巨大的jiba撐開。 空虛被填滿的滿足感讓蘇夏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喟嘆,“嗯,好舒服?!?/br> 紀遲淵被他的反應取悅到了,掰過他的臉狠狠吻了一口,擺動臀部把yinjing整根拉出又撞進花蕊里,“說,我們三個人,誰cao得你最爽,嗯?” 幼稚鬼,蘇夏在心里暗笑,假裝為難地咬著嘴唇不吭聲。 紀遲淵本來就是心里有醋意才有這么一問,粗硬的陽具塞在隱隱收縮的yindao,讓人忍不住想狠狠cao干,但現在見蘇夏這副模樣,下身也不動了。甚至在蘇夏不滿足地往后蹭時按住他的腰,不許他動。 “說實話,你最喜歡誰的roubang,誰讓你最爽,不說不給你?!蹦腥穗[含怒意的威脅響起。 “真的說實話?”蘇夏假裝聽不懂,實則心里快笑瘋了。 “嗯,實話,你說?!?/br> 蘇夏不客氣了,歪著頭像是在回憶,“秦銘野的roubang最大,每次塞進來都好漲,許彥的roubang很長,總是頂到人家的宮口,把jingye都射進去……” 紀遲淵聽不下去了,特別是說起那兩個人下面連接的saoxue就會特別興奮,男人被醋意激怒,再也不胯下留情,把大了一圈的roubang抽出,將人面對面抱在胸前,粗長的yinjing對準蘇夏的xiaoxue口就插了進去。 蘇夏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故意往下沉腰,將大roubang完全吃進去,爽得悶哼出聲,“嗯,好爽!” 紀遲淵就這么一邊抱著蘇夏的屁股狠狠地插著,一邊隙俯在他耳邊惡狠狠道:“sao貨,好好感受我是怎么cao你的,到底誰干得你最爽!” “別!啊……好深……我受不了了……”近似施虐般的cao干讓蘇夏沉浸在無邊的快感了,一波一波汁水被大roubang不停的抽插攪動變成了白沫,更多的yin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往下流。 “這么快就受不了了?”紀遲淵故意把yinjing重重頂進去后又慢慢磨出來,“我看你和許彥、秦銘野玩得可要狠多了?!?/br> 蘇夏十分上道,攬著他的脖子作支撐,順著他的力道擺動腰腹,yinjing往上頂,他就狠狠往下坐,吐著熱氣的小嘴趴在他耳邊,勾人地浪叫。 “唔……真緊……”插了這么久xiaoxue依舊緊得像是一張有力的小嘴含住了自己,水又多,體內又熱,紀遲淵哪里受得了,只剩下本能的野性不停地狠cao著。 小巷子里喘息呻吟交織,如果有誰經過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血脈僨張走不動道。 不知道被cao干了多久,隱隱察覺到媚rou的痙攣,紀遲淵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身上的人早已化成一灘水只能依附在他身上。guntang緊繃的roubang兇猛地cao干了幾十下,終于放開精關,大吼著射了出來,幾日積攢的濃精被瘋狂跳動的yinjing送入了zigong深處。 …… “不要了,嗚嗚,xiaoxue要壞了,”蘇夏眼角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此刻正被男人壓在自己的書桌上頂弄。 紀遲淵動作不停,雙手伸到胸前搔刮敏感突起的小紅豆,“那天我就在衣柜里看著你們做,當時兩個人玩你,你不是很sao嗎?” 蘇夏嗚咽一聲,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艸,真受不了!”紀遲淵快速cao干將人送上高潮,接著猛地把陽具從花xue中抽出來,揪住蘇夏的頭發(fā)把她的頭往自己胯下按,“幫我舔出來。” 蘇夏還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眼角眉梢都是yin蕩的媚意,看著眼前滿是yin水的巨物咽了咽口水,紅潤的小嘴張開就含了進去。 紀遲淵靠在書桌上,低頭就能看見跪在他腿間的人是如何取悅自己,白嫩的小手扶著他的性器,另一只手輕輕揉搓著底下的兩個rou蛋,靈活的小舌頭在頂部的冠狀溝和腫脹的柱身來回滑動。 紀遲淵忍不住溢出一聲呻吟,蘇夏見狀更加賣力了,扶著他的腰開始快速擺動頭部,吮吸得嘖嘖有聲。 “??!”紀遲淵發(fā)出一聲低吼,大手抱著腿間的頭,腰部發(fā)力狠狠捅了進去,一直捅到狹窄敏感的喉嚨口,一股股jingye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