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線,自投羅網(wǎng),纏綿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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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香味傳來,男人忙活的身影出現(xiàn)在廚房中,方雨年想上去幫忙的,但是老小區(qū)的廚房太小,非開放式廚房。 肖盛的身材高大,一米九的壯漢,在窄小的廚房里,一個(gè)人還好,兩個(gè)人嫌擠。 于是方雨年只好在外面心不在焉地擦桌子。 切菜的聲音傳來,方雨年豎起耳朵,肖盛一來,家里就很熱鬧,切rou丁土豆丁的聲音蓋過了外面冷雨凄風(fēng)。 筷子跟碗瘋狂接觸的打蛋花聲響起,方雨年腦海里的畫面幾乎是跟著聲音走,甚至還比聲音先一步,筷子聲一停,他就知道肖盛要擱蝦皮,蔥,然后繼續(xù)用筷子攪拌兩下。 之后是下鍋的‘滋啦’聲冒出,沒有在廚房內(nèi),但是他全身的雷達(dá)感官都聚集在廚房里,不用看也知道,一股帶著雞蛋香味的油煙擋住了男人剛毅的臉龐。 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小小的廚房中,灶火油煙熏繞著他,因?yàn)樘撸橛蜔煓C(jī)會遮擋一些視線,只能半低著頭炒菜,光是想想,方雨年就覺得心里異常暖和。 渾身上下都暖和起來了。 自從陰雨天開始后的濕冷感受離開了自己。 新煎出來的嫩黃蛋餅,蓋在淋了紅油的餛飩湯面上,餛飩是樓下現(xiàn)買的素食。 雖然家常,但是氣味和顏色實(shí)在很誘人。 鍋里還蒸著丸子,先把米洗好后放進(jìn)鍋里,然后在上面立個(gè)架子,鋪個(gè)小盤,把豬rou丸子均勻放在盤子里,隨著米飯香飄出來,rou丸的熟香也飄了出來。 他們今晚吃的是餛飩湯面,因?yàn)殛幪鞚窭洌渣c(diǎn)熱湯水暖暖。 方雨年原本是習(xí)慣頓頓吃米飯的,就是有種吃飯時(shí)不吃白米飯就不叫飯的感受,但是跟肖盛在外面跑了一段時(shí)間,煎餅面條也能適應(yīng)了。 聞著rou香,青年恍惚一瞬,肖哥做湯面時(shí)他還阻止過,因?yàn)橐呀?jīng)有米飯了。 但是肖盛一句‘是留給你明天吃的,省的周末在家不好好吃飯’就讓方雨年心中破防。 肖盛出國的信息在心中盤旋,幾次他都想問問是去哪個(gè)國家,什么公司,那個(gè)公司還招不招人了…… 晚飯做好了,三rou一素,宮保雞丁,紅燒rou,炸雞翅和白灼菜心。 “簡單做了些,時(shí)間太急,路過超市隨手買的,你先嘗嘗合不合胃口?!?/br> 合的。 只需看一眼,方雨年就知道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口味。 宮保雞丁偏甜辣,紅燒rou也多放了糖,炸雞翅也有甜蘸料,白灼菜心清脆可口。 方雨年生于江南水鄉(xiāng),自然口味上也偏甜的。 可他知道肖盛是北方漢子,常年全國各地的跑,咸鮮香辣的下飯菜才是男人喜歡的。 “肖哥,我記得你不怎么喜歡吃甜?!?/br> 方雨年心里十分不好受,這就算是兩人最后一次吃飯了吧,可肖哥做的都是他喜歡吃的。 肖盛笑道:“有rou我就愛吃,來嘗嘗,看看我有沒有把冰糖放多了。” 是有點(diǎn)過甜了,吃甜習(xí)慣的方雨年接受良好,但是他一直注意肖盛吃的東西,雖然每樣菜也吃了,看似吃的不少,連餛飩湯面也吃完了。 可是方雨年知道,以男人的飯量來說不會飽。 一頓飯吃的沒滋沒味,鴉雀無聲,只有筷子觸碰碗盤的聲音,眼前的一桌菜明明都是自己喜歡吃的,但方雨年越吃心里越難受。 難受的眼眶泛酸。 吃完飯,肖盛給倆人各倒一杯紅酒,滿滿的一大杯紅酒,曖昧的鮮紅在透明玻璃杯漣漪,每一次蕩漾都像心中的情緒波濤。 肖盛舉杯笑道:“祝我一路順風(fēng),也祝雨年前程似錦。” 方雨年笑的勉強(qiáng),手中的酒杯重如千金,他根本就不想舉起來。 可是肖盛仰頭一飲而盡,然后放下酒杯看過來時(shí),以為方雨年不想喝酒,于是聲音溫和:“喝不了就放下,以后畢業(yè)上班,在同事間聚會多少都會面臨這種場面,你得學(xué)會拒絕,但也不能太生硬?!?/br> 男人諄諄教導(dǎo)好似最初認(rèn)識的貼心大哥:“可以說自己嗓子不好長期吃藥,所以稍微抿一口,讓別人的面子過得去就好?!?/br> 方雨年差一點(diǎn)沒忍住心里的難受,慌亂地舉著酒杯:“沒事,我能喝的?!?/br> 他怎么可能拒絕肖哥的好意! 眼見青年閉眼猛喝,肖盛眼底閃過一絲莫名情緒,桌子上的菜大部分都被方雨年吃了,一碗紅油餛飩也吃個(gè)干凈。 想來藥效過一會兒就開始出現(xiàn)。 男人垂下眼,望著喝酒時(shí)愁眉苦臉的年輕男大學(xué)生,他怎么可能放過即將得手的寶貝呢? 一杯送行酒喝完,方雨年酸澀口感跟心中的酸澀難受連在一起,整個(gè)人都被酸澀透了。 眨眨眼,將眼眶的酸澀逼回去,他又望向坐在桌子對面的男人:“肖哥……”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方雨年的聲音大了些:“肖哥,你……你走,是不是因?yàn)槲???/br> 飯桌上一靜。 方雨年緊緊盯著肖盛,視線交纏,男人的眼神如黑曜石一般聚焦,在看人的時(shí)候有種鎖定的。 然而男人的視線第一次躲開了他。 肖盛微微低頭收拾碗筷:“工作需要嘛,也能讓你……生活恢復(fù)平靜?!?/br> 頓了一下,肖盛又道:“以后不用怕我突然過來了?!?/br> 心中的難受再也壓抑不住,方雨年沖口而出:“我跟雪兒分手了。” 肖盛一頓。 方雨年登時(shí)紅了臉,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腦抽說出這么一句話,明明他跟雪兒還沒有正式分手。 只是處于一種心照不宣的情況下。 放下手中碗筷,肖盛慢慢地抬頭。 隨著男人抬頭,視線重新回到自己身上,方雨年心如擂鼓,感覺臉頰發(fā)燙,甚至連小腹都開始微微熱了起來。 “啊……!” 冷不丁地,方雨年就見男人一個(gè)大步轉(zhuǎn)身,直接拎起他,按在了墻壁上。 俗稱壁咚。 薄薄的背肌撞在堅(jiān)硬的墻壁微微發(fā)疼,室內(nèi)燈光柔和,男人高大的身影毫無預(yù)兆地把他按住,身體壓了上來,結(jié)實(shí)有力的雙臂形成一個(gè)小空間,擋在方雨年身邊。 男人的鼻息從頭頂打來,呼到臉頰上,身體擋住燈光,化成一片陰影,方雨年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口干舌燥,頭暈?zāi)垦!?/br> 他怎么這么快就醉了? 想起自己猛喝一大杯紅酒,方雨年心中懊惱。 “分手了,怎么也不告訴我?”肖盛聲音低沉,莫名有種醞釀風(fēng)暴在其中的感受。 方雨年就像個(g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入陷阱的小兔子,乖巧又為難地垂下頭:“還沒有徹底分開。” “哦?那么如果我不走,雨年想要什么時(shí)候跟我說?” 一只手從腰間撫上,穩(wěn)狠準(zhǔn)地襲擊到青年胸前的乳珠,雪白的胸膛被大手覆蓋一側(cè),粗糙的指腹也在揉捏敏感的乳尖。 方雨年嚇了一跳,渾身一顫,急忙用手抓住男人大手,只是隔著夏季薄薄的上衣,根本沒用,反而還像主動用手幫忙的。 “肖哥……”青年慌慌張張,哀求眸光抬起,俊秀的臉頰上充滿不知所措。 青年本來是極秀氣的,臉龐清俊干凈,五官雖然好看如線條勾畫,但也是男孩子的英挺。 只是在男人鍥而不舍的情欲灌溉下,兩個(gè)月的時(shí)間,讓還未步入社會的稚嫩男大學(xué)生體驗(yàn)到了高潮的快樂,嫵媚風(fēng)情在一次次的高潮中被男人點(diǎn)彩,渲染出極清艷的神韻。 抬頭蹙眉看人時(shí)的眼波瀲滟,又透出幾分楚楚動人的氣質(zhì),猶如脫胎換骨的妖精,只想勾的人把他抱著懷里,好好品嘗。 肖盛不輕不重地揉捏乳珠,眼神深深地盯著已經(jīng)無法逃離的青年。 “嗯……肖哥……別……” 男人指尖的熱度傳遞到身上變成酥癢,方雨年聲音都軟了,甫一開口,聲線像柔軟的毛筆尖,在胸口處來回劃過,令人身子都酥了。 這無意識的魅惑語氣與男生清冷似月的外表完全不同,但更加的勾魂。 肖盛再也經(jīng)不起誘惑,身體緊緊壓著方雨年,將他的背抵在墻上,青年像個(gè)奶油夾心,臉紅通通的,扭頭看似躲避男人湊近的呼吸,但是胸前不斷放肆的大手已經(jīng)讓他開始身體發(fā)軟,隔著衣服抓住男人的手已經(jīng)無力。 “嗚……嗯……” 另一只厚實(shí)火熱的大手已經(jīng)來到了青年平坦纖細(xì)的腰腹上,略微粗糙的掌心輕輕地在上面撫摸。 方雨年骨架細(xì)瘦,雖然身高不低,一米七八左右,但是身架子單薄,秀氣的臉龐也瘦出棱角,體態(tài)反而多出幾分輕盈,尤其是在清晨水煙朦朧的時(shí)候,青年置身于其中,就如同一片羽毛飄動。 肖盛低頭含住沾染紅酒的柔軟唇瓣,方雨年清俊面頰染上微醺熱意,男人的氣息全面撲來。 看到似玉的青年這次沒有抗拒的乖巧承受,合上的羽睫輕顫,肖盛眸色一暗,輕吮唇瓣如同含糖,舌尖兒輕撩,溫柔舔弄半晌,指尖地乳珠已經(jīng)挺立,大手換了另一邊被冷落的乳尖。 “嗯唔……” 方雨年的身體一陣輕顫,口中發(fā)出一聲甘美呻吟,男人緊緊壓著他,一手撥開他攔著自己的手,抓住乳尖大力搓揉起來,弄得青年胸前薄薄的雪rou不變的粉紅。 閉上眼之后的感受更加靈敏,唇瓣相交間氣息越來越熱,方雨年已經(jīng)預(yù)感到某些東西要來,腰間陡然一松,男人的大手向下,同時(shí)熾熱的唇也重重地壓上來,舌頭毫不猶豫的長驅(qū)直入,纏繞住他想要躲閃的小舌,用力逐卷。 強(qiáng)烈的男性氣息完全侵占青年的口腔,每一次舔舐吮吸,仿佛都帶著強(qiáng)烈決絕的意味,不允許方雨年再次躲避,要完全的感受到他。 另一只手則已經(jīng)鉆入方雨年柔潤的腿根處,隔著一層薄薄的底褲,大手不斷搓揉大腿內(nèi)側(cè)的柔軟,肖盛按在方雨年腿間的手溫度灼燙,燙得方雨年手腳軟綿,如果不是身后有墻壁制成,恐怕早就無力地倒在男人懷中。 一吻完畢,肖盛微微離開,只是讓方雨年容易呼吸而已,兩人的鼻尖相蹭,濕潤的唇瓣只要話說就能摩擦到。 方雨年昏昏沉沉的,兩人的呼吸還在交纏,可腿間的大手卻不容忽視,感覺到男人稍微停頓了一下,手指仿佛察覺到了底褲的微濕,便從旁邊拉開小小的布片,悄悄摸了進(jìn)去,溫軟的蚌rou落在了帶有薄繭的手指上,接觸時(shí)驚慌地一縮。 隨后整顆花xue被男人手掌覆蓋,熱乎乎的溫度傳來,手掌卡在腿根處無法讓雙腿閉緊,掌心重重揉按花xue軟rou,蚌rou羞澀的分開,敏感的蒂珠,濕潤的小花唇都落入掌中,方雨年呼吸急促,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上抬了抬,然而正好將瑩潤細(xì)滑的胸膛送過去,貼緊男人一直揉捏乳珠的大手。 “嗯嗯……肖哥……別……” 方雨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有時(shí)候他是想跟肖哥好好說話的,可是只要跟男人近距離相處,隨便一摸便動情不已,好似肖盛的氣息就是春藥一般。 男人動作很快,一下子脫掉青年的上衣,方雨年并未多做反抗,臨到這個(gè)地步,身體也開始酸癢,他知道自己會面對什么,可心中還是羞澀,只覺得自己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問完,兩人每次連說話都沒有幾句,就開始上床。 饑渴的好似發(fā)情。 他完全不知道今晚的肖盛本來也沒有打算走,只是意外捕捉到一只自投羅網(wǎng)的小兔子。 上衣被隨意仍在一旁,肖盛深深地看他一眼,湊到方雨年耳邊,輕輕道:“雨年,你是不是不想我離開?” 方雨年沒吭聲,下體的掌心揉出酥癢,他怕自己開口就是喘息聲。 肖盛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唇瓣相貼,強(qiáng)迫兩人視線對視,距離近到兩人的睫毛都能擦到:“乖乖的告訴我,這里……是不是很留戀我?” 說著,與方雨年下體相貼的手狠狠一按,敏感的蒂珠傳來酸軟,小花唇無奈地分開,露出潮濕的嫩薄xue口,柔軟觸覺讓男人興奮起來,手掌的力道幾乎能從下體抬起方雨年,相當(dāng)于是坐在男人的手掌上。 方雨年全身發(fā)抖,睫毛顫顫,面孔徹底紅透,終于忍不住地發(fā)出呻吟。 “嗯啊……肖哥……輕點(diǎn)……” 語調(diào)輕顫,聽的肖盛視線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