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熱心送趙回家,焉知羔羊輪入虎口(群rou來啦?。?/h1>
倆人走到學(xué)校后門的車棚處,唐維取了自行車,看著趙天道:“你怎么走?” 趙天猛地一拍腦門:“臥槽,我忘了約了車了!” 他點(diǎn)開軟件一看,果然對方取消訂單了,自己還因超時未上車被系統(tǒng)扣了4塊錢。 無法,只好再約一次車,可等了十分鐘也沒有車主接單,他們學(xué)校門口最近修路,原本就不寬敞這下只夠自行車通過,公交都改線了,出租車更是看不見。 唐維騎上車,一腳支著地,扭頭看向他:“上來吧,你家住哪?!?/br> 趙天有些好笑:“不會我說完地址,要是順路的話你就送我回去吧?我住景泰灣?!?/br> 唐維看他一眼:“我不路過,不過可以把你送到成林路交口,那里好打車。 聽他這么說趙天也就不客氣了,把手機(jī)揣進(jìn)口袋里一屁股坐在后座上,左手扶著車座底,右手臂從對方腋下直接伸到胸前:“出發(fā)!” 隨著這聲號令的響起,自行車晃晃悠悠的起航了,到了上坡的時候,唐維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太重了,下去!” 趙天一把摟住他的腰,哈哈笑道:“你說馱我的,別半途而廢啊唐老師!” 唐維:“……” 等到把對方送到路口時,唐維覺得不僅自己練了一次鐵人三項(xiàng),就連這輛小車回家都要修養(yǎng)一番。 果然這里出租就多了,唐維放下趙天頭也不回的騎走了,趙天大笑著攔了一輛空車,報了地址后給對方發(fā)了一條微信:“唐老師,你這車后座有點(diǎn)咯屁股,強(qiáng)烈建議你準(zhǔn)備一個座墊,以備本人不時之需?!?/br> 對方?jīng)]回,估計還在路上,他心情大好的放下手機(jī),頭向后靠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時,手機(jī)響了。 低頭一看,是段萩助理的電話。剛還燦爛的臉上立馬沒了笑容,電話一直在響,他沒有接。 手機(jī)響了一會就掛斷了,沒過5秒,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 趙天皺著眉看著屏幕上的手機(jī)號,心里莫名有點(diǎn)發(fā)毛,拇指都滑向了拒接卻又在最后轉(zhuǎn)向了接聽鍵。 “喂…… “剛才怎么不接電話。”段萩淡漠低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趙天下意識捏緊了手機(jī):“啊,萩哥,我剛才在馬路上太亂了可能沒聽見手機(jī)響!” 男人的聲音很淡:“七點(diǎn)之前回來,大家都在等你開飯?!?/br> 趙天聞言一愣:“哦,沈哥白哥也在嗎?” “你于大哥也在。” 趙天意外之余連忙嗯了一聲,腦子里卻不由想起了那天和于虹間混亂痛苦的一夜,等到回過神時對方早就掛斷了電話。 到了別墅時,正好7點(diǎn)59他深吸了一口氣復(fù)又慢慢呼出,右手掏出鑰匙輕輕打開了門。 四個人圍坐在餐桌上說著話,聽到開門聲都扭頭看向門口。趙天被這么一看后背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里的鑰匙一個沒拿穩(wěn),咣當(dāng)一聲砸在了地板上。 他自己被這聲響嚇了一跳,立馬彎腰拾起鑰匙,進(jìn)屋關(guān)門換鞋。 白遺看他這樣,招手道:“怎么跟個兔子似的,幾天沒見膽子還變小了。過來,白哥抱抱,我得有半個多月沒見小天天了。” 趙天藏在校服袖子里的手緊緊握了兩下,腳下卻利落的朝對方走了過去。 等人走到跟前,白遺伸手摟住他的腰將人帶到大腿上坐下,腦袋湊到趙天的頸窩處深深嗅了幾口,悶著聲說道:“王媽把菜都熱一遍。” 王姨目不斜視的來回幾趟把菜都端回廚房,打開灶臺刺啦一聲開始熱菜。 坐在旁邊的沈沂南看著白遺說道:“先讓小天上去洗個澡,下來正好吃飯?!?/br> 白遺又捏了幾下趙天的屁股,將人松開了。 趙天得了特赦立馬快步上了樓,進(jìn)屋放下書包沒敢多晃悠直接進(jìn)了浴室。男生洗澡快,他洗完頭發(fā),全身打了一遍泡沫,將肥皂放回皂托的時候,看到了旁邊的潤滑油,猶豫兩秒,拿起來在手上擠了一些探到身后…… 等到王姨把熱了一遍的飯菜重新端上餐桌候,趙天正好從樓上下來。 他穿著寬松過膝的黑色浴袍,領(lǐng)口微敞,蜜色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透著點(diǎn)誘惑的氣息。中間一條腰帶攔住了誘人的風(fēng)景,緊緊系在勁瘦的腰間,讓人難免開始聯(lián)想它的其他用處。 沈沂南笑著看向他,拍拍他和白遺中間空著的椅子示意趙天過來坐。 等他坐下,這才開始吃飯。 段萩食不言,白遺跟沈沂南和于虹間三人不時會聊著天,都是些他聽不懂的東西,什么寡頭市場、招標(biāo)評定,聽得他云里霧里的,吃魚的時候不專心差點(diǎn)被魚刺卡到。 飯菜很豐盛,王姨的手藝好的比外面的飯館還要美味,趙天知道晚上肯定要被他們折騰,就放開了肚子打算吃得飽飽的,他可不想半夜被餓醒。 果然喝湯的時候,白遺的手順著他寬松的領(lǐng)口探了進(jìn)去。奶頭被略微粗糙的指腹夾住不輕不重的捻搓著,不時還會用指甲扣弄兩下。 趙天被嘴里的湯嗆住了,捂著嘴開始咳嗽。白遺看著小孩嗆得臉都紅了,有點(diǎn)心疼,兩只手托著對方的腋下將人拖到腿上摟在懷里抱著。 一手拍著后背一邊說著慢點(diǎn)吃,等趙天不咳了,白遺端起自己的湯碗,左手持碗,右手拿勺,一口一口的喂到趙天嘴邊,看著他張嘴喝下去。 趙天垂著眼,機(jī)械的張著嘴喝湯。那勺子剛開始還規(guī)矩的喂著,沒過半碗,就開始耍壞了。 白遺看著眼前紅艷艷的雙唇,被湯水浸的水潤透亮,捏在手里的勺子開始戲弄的在趙天嘴里模仿著性器的樣子進(jìn)出著,嫣紅的舌尖被來回?fù)芘纯鄣纳鬃右幌乱幌碌妮p刮著舌根,引得趙天直犯惡心。 他紅著臉坐在白遺的大腿上,兩只手虛虛抓著對方的肩膀,皺著眉嘴里嗚嗚的呻吟著。 白遺盯著趙天黑亮水潤的眸子,抽出勺子又盛了一勺湯,碰到嘴唇后,順著他的下巴一路滑到赤裸的胸膛上,還飄著熱氣的湯水全都澆在了殷紅的乳首上。 “嗯!”趙天咬著下唇悶哼出聲。 尚有余溫的勺背緊緊摁在被刺激的堅硬挺立的奶頭上,上下摩擦著。白遺看著趙天隱忍的表情,呼吸開始急促,濕熱的喘息全都噴在趙天光潔的脖頸處 ,將那里的皮膚熨燙的一片赤紅。 沈沂南看著趙天被玩弄得腫脹的奶頭,手指挑了一點(diǎn)沙拉醬點(diǎn)在上面,湊過去將整個乳首含在嘴中,吃的津津有味,不時發(fā)出黏膩的聲音。 “啊——不要——嗯!”男人的口腔簡直像是巖溶,燙的他又痛苦又刺激,他縮著背想要往后躲,卻是向白遺的懷里貼的更近。 白遺不滿的看著沈沂南鳩占鵲巢,推了幾下對方的腦袋沒推動,只得將怨氣發(fā)在了趙天另一側(cè)顫巍巍的胸口上,他一手使勁兒揉抓著手里的乳rou,一手捏著趙天的下巴來了個法式深吻。 對面的于虹間早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對面三人的活春宮。 段萩端起湯碗,有條不紊的喝著鮮香味美的老鴨百合竹蓀湯,他進(jìn)食的動作優(yōu)美又矜持,看得人無不賞心悅目,可那些人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時他隱在桌下的西裝褲早已被勃起的陽具撐得快要崩開。 對面的趙天被白遺抱在懷里,腰帶不知何時已被解開,內(nèi)褲下包裹著的陽具把黑色的布料弄得一團(tuán)濡濕,沈沂南隔著柔軟的布料揉捏著他的脆弱,刺激的趙天嗯嗯啊啊的低吟不斷。 白遺聽著他的呻吟,胯下早已堅硬如鐵。撕開對方礙事的內(nèi)褲,拉開褲鏈握著jiba就要往里捅。 趙天被他急色的動作弄得很痛,嘴里嗚咽著喊著輕點(diǎn),白遺哪里會聽,胯下動作依舊蠻橫,如此捅了幾次,借著趙天之前的潤滑,終于進(jìn)去了一個頭。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緊閉的xue口一旦張嘴,后面的進(jìn)入也是勢如破竹,男人腰胯猛地一挺,露在外面大半的的莖身就全部埋進(jìn)了緊致火熱的腸道里。 “?。〔灰?!” 趙天疼的癱在了桌面上,兩條蜜色的長腿被白遺掐著膝窩大大分開,剛被蠻橫進(jìn)入的股間正瑟瑟發(fā)抖,緊繃的肌rou透露著他的痛苦與煎熬。 男人興奮的看著那緊窄的小口艱難的吞吐著自己的巨大,里面不停蠕動的腸rou好像億萬個小嘴吸著他的精魂,下腹突然涌上一陣熱流,白遺青著臉就要往外退,剛抽出半截還是射了出來! 沈沂南被這情景逗得哈哈大笑,拍著白遺的肩膀安慰道:“老白,是不是仿佛身體被掏空?。 ?/br> 白遺恨鐵不成鋼的胡亂擼了幾下想要再振雄風(fēng),剛一抬頭就看到趙天掩飾不住的嘲笑,他咬牙切齒的掰開對方的大腿,握著重又生龍活虎的陽具一插到底,囊袋和股rou撞出一聲清脆的啪聲。 趙天有些后悔剛才的得意忘形,男人仿佛打了雞血般死命的沖撞著,他咬著下唇不想發(fā)聲,喉間卻不時吐出壓抑不住的呻吟。 沈沂南起身來到餐桌側(cè)邊,捏著趙天的下巴,撬開對方緊咬的唇瓣,指腹夾著滑膩的舌頭不停逗弄,有時還會惡意的扣弄他的舌根,引得趙天一陣干嘔。 白遺被這突然一夾,差點(diǎn)又繳了槍,抽出緩了幾秒才又重重的插入,右手啪啪的抽打著趙天的臀瓣,毫不留情的力道沒打幾下就把rou瓣打腫了,趙天縮著屁股左右躲閃著,嘴里含混的喊著不要,卻怎么也逃不開噼啪落下的抽打。 油光的皮面被打的破了皮,就連每一次落下的掌風(fēng)都能讓趙天疼的一哆嗦,屁股感覺要被抽開了花,火辣辣的蟄著疼。 白遺這邊一邊插著一邊打著,心理與生理得到了雙面的滿足。旁邊的沈沂南也不甘落后,挺著高高頂著胯部磨蹭著趙天側(cè)臉,抓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硬挺上。 趙天痛苦的搖著頭,被手指挑弄著合不上的嘴角流出長長的津液,他眼角泛紅,眼淚要落不落的掛在濃黑的睫毛上,看的桌上四人yuhuo高漲,尤其沈白二人,近水樓臺,身下動作更是肆意妄為。 沈沂南拉開褲鏈釋放出憋悶已久的陽物,撥開白遺作亂的手掌,扶著趙天的后腦順著對方來不及合上的嘴巴直接插了進(jìn)去,直到堅硬的guitou頂?shù)缴钐幍男∩囝^才停下。 青年的嘴巴柔軟火熱,喉管的蠕動刺激著敏感的guitou,爽的沈沂南真想全都插進(jìn)去,他低頭看著趙天痛苦的搖著頭,紅艷的唇瓣被自己那根粗長撐成一個圓圓的紅圈,沾著淚珠的眸子濡濕又透亮,胯下的火熱被這一幕刺激的又漲大了一圈,直把青年原本就沒有空間的嘴巴撐得更加緊繃,眼里全是哀求和恐懼。 沈沂南摸著他被撐的圓鼓鼓的臉頰,胯下開始繼續(xù)向里頂,趙天嗚咽的更厲害了,兩只手臂開始用力拍打?qū)Ψ降难?,這一串動作十分礙事,男人不滿的抓住他的兩個手腕,摁在頭頂?shù)淖烂嫔?,另一手粗暴的抓著他的頭發(fā)推向了自己的胯下。 “嘔——嗚嘔——嘔——嗚嗚?。。?!” 令人咋舌的長度終于全都進(jìn)入了,從男人的角度看去,青年的脖子好像得了甲狀腺腫大般高高的隆起。沒再磨蹭,他摁著趙天的后腦開始在他的嘴巴里大力抽插。 “嗚——嗚——嘔嗯——嗚嘔!” 火熱濡濕的嘴巴簡直讓男人欲罷不能,胯下的抽插更加賣力。來不及咽下的口水被搗的都泛起了白沫,黏糊糊的堆積在嘴角,再順著下頜流到蜜色的脖頸。 趙天被嘴里的火熱頂?shù)囊庾R都有些渙散,下頜長時間的大張著又酸又疼,臉上的皮膚被男人粗硬的恥毛扎的又疼又癢,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呻吟著卻還不自知。 沈沂南如此抽插了百十下后,突然抓著青年后腦的頭發(fā)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后腰用力挺著陽具更深的插進(jìn)對方火熱彈軟的喉嚨深處,仰著頭全部射進(jìn)了趙天不停抽搐的喉管里。 等他全部射完,趙天一張俊臉憋得通紅,扒著桌角又咳又嘔,稀稀拉拉的吐出一堆白濁粘液。 那邊廂白遺也快要射精了,下身動作更狠更快,胯骨與囊袋將身下紅腫破皮的臀rou拍的啪啪作響,最后幾下打樁般的插入后終于迸射出一股股混燙的濃精,澆在青年緊縮顫抖的腸壁之上。 趙天粗喘著癱在桌上,全身潮紅,臉上胸口還有股間紅的好像快要熟了,身上更是濕的一塌糊涂,浸著蜜色的肌rou好不誘人。 白沈二人換了個位置,拉著仍舊喘息不已的青年繼續(xù)yin樂,剛安靜下來的客廳再度響起隱忍痛苦的呻吟與黏膩的rou體交合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