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輪caorbq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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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秦峰被后xue傳來源源不斷的快感折磨到醒來,一睜開眼就看見眼前一個膚白貌美的面孔湊得自己極近。秦峰被嚇了一跳,身體激靈了一下往后彈,卻又“啪”地貼上了一張觸感細(xì)膩的胸膛。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和床上的兩個人身上什么衣服都沒穿,赤裸著全身就睡在了一起。 最可怕的是,他的屁股洞被根粗壯的燒火棍子插得又麻又爽,胸口的奶尖和尿道也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堵著,給他一種被折磨似得酥麻感。 好奇怪!從來只有他折磨別人,享受凌駕于他人之上的快感。什么時候又會有這種被折辱并且還享受于此的感受? 秦峰甩了甩腦袋,卻發(fā)現(xiàn)他腦中出現(xiàn)了許多突兀的記憶。比如他是個深柜的gay,渴望男人,并且還認(rèn)了一位十分年輕的男生作主人,從此很是過上了一段yin亂不堪的生活。 不!活了二十五年的秦峰再清楚不過,他是一個筆筆直的直男,根本不可能會對一個長著jiba的男人產(chǎn)生出一丁點的性欲,更不要提心甘情愿地給其他男人做性奴了。 然而此時也不待他多想,身后的男人發(fā)出了一聲慵懶的低吟,張口道,“小寶貝剛醒就又想吃jiba了?” 話音剛落,秦峰察覺到塞在自己肛門里那根粗大的燒火棍突然動了起來。 “唔嗯嗯……太快了啊啊啊呀——”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他聽見自己口中發(fā)出了跟個sao娘們似的媚叫聲,yin蕩得讓他自己都有些脊梁骨發(fā)軟。 “嗞——嗞——啪啪!”他身后的男人果然被他勾得狼性大發(fā),開足馬力地撞起了他的屁股。 “哦哦哦——好深!啊嗯……主人、主人太猛了呀呀呀————”秦峰這才認(rèn)清現(xiàn)實,插在他屁股里的不是什么燒火棍,而是男人巨大的yinjing。但是他此時也顧不上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雙腿被身后的男人干得癲癇似得打著擺子,肛門內(nèi)一遍遍地過電,讓他的腦子跟團(tuán)漿糊似地?zé)o法思考。 而他們激烈的動作將秦峰身前的男人也吵醒了過來,羽翼般的睫毛慢慢睜開,精致的眼眸一下子帶上了幾分邪氣,叫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淪陷進(jìn)去。 “喲!白少一大早就這么精神啊!”沈瀚滿臉興味地笑著,伸手又摸上了身前sao男人的大奶頭。 “閉嘴!”白穆昀冷著臉,又恢復(fù)了曾經(jīng)那個老學(xué)究般的正經(jīng)面孔,“你口臭熏到我了!” 沈瀚發(fā)誓,要不是身前有這只性感誘人的小奴隸在不停賣sao,他肯定當(dāng)場就能給白穆昀說萎了!論掃興這臭小子絕對是第一! 沈瀚撓撓頭,踢開身上的被子,沒好氣地甩著jiba走往了浴室。剛灌了口漱口水,正漱著口就見白穆昀這畜牲竟然直接用跨頂著那只sao貨走了進(jìn)來。他流連了幾眼這只sao男人翻著眼白的yin態(tài),又看著白穆昀爆起肌rou的膀子在心里感嘆,看不出來白小公子還是真有些料的啊! 不同于沈瀚,白穆昀一點眸光都懶得給他,炫耀似得向浴室內(nèi)的另一個男性展示起他的雄風(fēng)來,胯下生風(fēng)地干得那sao屁股“啪啪”作響。 沈瀚自認(rèn)是一個久經(jīng)情場的老鳥,再加上多少有些老王般理虧的心理,故作大度地懶得與一個小崽子計較?;剡^頭吐出漱口水,就直接進(jìn)淋浴室沖起澡來。 只就算是他,人生中也是第一次伴著caoxue聲洗澡。而且隨著白穆昀越干越猛,那sao貨也終于被cao醒了,口齒不清地?zé)o意識yin叫跟著那“咕啾咕啾”的水聲勾得他的yinjing向上豎得筆直。 “嗯嗯嗯嗯嗯嗯嗯!”秦峰吐著舌尖,跟著白穆昀頂胯的節(jié)奏口中嗯嗯直哼。 終于等沈瀚都吹完了頭發(fā),白穆昀才像是快要沖了,用手慢慢抽出了秦峰堵著尿道口的細(xì)棍。 “啊——呃嗯……”秦峰發(fā)出一聲破音般的尖叫,yinjing噴出了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隨后因為肛門內(nèi)yinjing高速沖刺,又“嘩啦”幾聲朝著身前的馬桶內(nèi)斷斷續(xù)續(xù)地尿出了幾道尿液。 然而,白穆昀似是剛射完,秦峰又忽然痙攣地掙動起四肢,尖著嗓子sao叫,“啊啊啊咿咿咿——好燙!好多!肚子好漲唔呃呃嗯……” 沈瀚從鏡子里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了一個不敢確定的猜想。等白穆昀明顯射得超出昨晚射精的時間,他也越來越確定了自己這個想法。直到白穆昀猛地抽出半軟的yinjing,他親眼看見那糜爛紅腫的屁眼里滲出一縷金黃色的圣水,才敢相信白穆昀這小子竟然真的敢這么玩。 自從進(jìn)了這間宿舍就在不停刷新三觀的沈瀚,此刻真心覺得自己曾經(jīng)的那些風(fēng)流史在白穆昀面前,都只不過是毛毛雨了。白穆昀果然不愧是15歲就能考上C大生物醫(yī)藥的那個天才少年,連開車都能這么天賦異稟!要不是昨晚已經(jīng)確定這只sao奴隸就是最近才失蹤的逃犯的秦峰,他簡直要懷疑白少這小子駕齡至少十年起步哇! 白穆昀這時才舍得給了沈瀚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從一旁拿過了灌腸套裝,仿若表演似得給沈瀚展示起了灌腸的過程。 若是之前那些玩法沈瀚還可以說雖不涉獵,但多少了解。灌腸對于他這個昨天才學(xué)會cao屁眼的他來說,可就是十分生僻了。畢竟各國政府都是高度禁止同性性行為的,此類物品絕對是嚴(yán)禁品,其管控嚴(yán)格堪比毒品,對于某些國家而言管控力度甚至比毒品還高。 沈瀚仿佛回到了自己剛發(fā)育成熟和記不清臉的初戀女友第一次偷嘗禁果的那時候,充滿著新鮮感的興奮! “嗯……嗯……啊——哈……”坐在馬桶上的yin奴縮緊腳趾漲紅著臉,抖著肥大的屁股沒一會就把1000cc的灌腸液吃盡了。 白穆昀繼而又拿出一根碩大的按摩棒,迅速地捅進(jìn)了小yin奴的肛xue內(nèi),牢牢地堵住了他滿肚子的灌腸液。 “嗯嗯啊……肚子漲死了……全是水嗯……” 白穆昀轉(zhuǎn)身來到洗手臺前,擠開了沈瀚,更是絲毫沒理坐在馬桶上流著涎液sao叫的yin奴。 單人宿舍的浴室不比白穆昀家中的豪華別墅,在三個成年男性擁擠下更顯得尤為狹小。沈瀚被白穆昀一身子懟開也沒生氣,顛顛地就往小sao奴身邊湊,先是拿著漱口水一副要幫他做晨間清潔的樣子。 結(jié)果就秦峰現(xiàn)在這樣離被cao傻不遠(yuǎn)的癡態(tài),哪還顧得上含住漱口水,盡數(shù)都流到了胸膛上。 “哎呀!你個小壞蛋,怎么就這么不聽話。”沈瀚十分做作地埋怨道,手卻不懷好意地揉上了昨天壓根就沒玩夠的奶子。 “嗯、嗯……啊……”屁股本就爽得要死的秦峰,前胸又傳來一陣陣的快感,引得他不停發(fā)出充滿鼻音的低吟。 而沈瀚聽到他的呢喃,更是像被鼓勵似得將他一把抱進(jìn)了懷里,換作自己坐在馬桶上,以更加方便來玩弄這只浪貨。 等白穆昀洗漱好,沈瀚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把插在小yin奴屁眼里的按摩棒換成了他自己的大rou,正坐在馬桶蓋上頂著那小saoxue不亦樂乎。 可能是因為大著肚子的yin奴干起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尤其是“咣啷咣啷”地水聲尤為助興。沈瀚腰腹肌rou生龍活虎,撞得小yin奴的屁股都腫了一圈。沒等白穆昀觀賞這現(xiàn)場gv多一會,沈瀚懷里的yin奴忽然大屁股一繃,尖叫著翻起了白眼。 看這小sao奴的賤樣,估計沈瀚射得還挺猛烈。白穆昀在心里想。 然而等他看到沈瀚拔出rou從那sao臀中漏出的金黃色尿液后,腦子“嗡”地一下忽然失去了理智。 沈瀚才剛爽完,第一次在別人身體放圣水,心理上那種征服的滿足感要大大高于身體上的快感。即使他之前進(jìn)浴室時就解決過,現(xiàn)在并沒有尿多少,但就這么一點點也足以讓他無比興奮。只是這興奮還沒沒維持三秒就被迎面而來的一拳打懵了。 這一拳來的太實在,沈瀚被直接帶到了地上,懷里的sao貨也跌作一旁。這yin奴摔到了地上還不忘賣sao,“嗯嗯啊啊”地亂叫著從屁股中漏出來不少他方才射進(jìn)去的圣水。 沈瀚用舌頭頂了頂自己有些松動的牙,怒道,“白穆昀你這臭小子發(fā)什么瘋!” “誰讓你在他的肚子里撒尿的?”白穆昀陰沉著臉,表情難看到甚至有幾分猙獰。 沈瀚被他這恐怖的表情嚇得一愣,一時間有些氣虛,“你剛剛當(dāng)著我的面這么做,不就是讓我這么干的意思么!” “誰他媽是讓你這么干的意思!?。 卑啄玛琅?。 原本還自覺有點理虧的沈瀚也被他這蠻不講理的態(tài)度所激怒,“我cao!昨天你他媽和我一起cao這sao貨cao這么上頭,今天一拔rou就翻臉無情?你當(dāng)我就是給你們用了就丟的助興道具??” “給你日是給你臉。他的屁股只能我來尿!” “我cao你大爺!白穆昀!”沈瀚一腳踹爛了地上的灌腸套裝,大跨步地走出了浴室。走到外面客廳直接拿起衣服,隨手套上了褲子,就摔門走了。 “嗯……肚子漲死了……小yin奴想拉……拉……嗯嗯、哈啊……” 白穆昀在浴室內(nèi)靜靜地看著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賤奴。 “啊啊啊呀————不、不行了啊呀呀呀————腸子!腸子都拉出來了啊啊啊————”第四次被灌腸的秦峰此時拉得都有些脫肛,腿軟得跟面條似得耷拉在馬桶上,瞧著整個人都要不行了。 其實他早就用滿了按照系統(tǒng)所建議的三個療程,腸道如今也根本不會產(chǎn)污物只會流sao水了。白穆昀用它完全是為了助興和每天早上灌完圣水后的清潔。而今天那格外隔應(yīng)他的一幕,以至于讓他連續(xù)給小yin奴灌了四次腸都覺得不干凈。 雖然心里也明白,他現(xiàn)在完全和自己對著干,但內(nèi)心仍然是跨不過那道坎。縱使自己也說不出來,怎么就可以忍受別的男人和他一起干這yin奴,卻一想到有其他人和自己一樣——拿小yin奴當(dāng)rou便器用就打心底里反感排斥! 算了。不管怎么樣,還是先放過這只yin奴吧!白穆昀看著渾身泛紅,奶子和屁股腫得老大的秦峰想。 沈瀚走出門沒幾步,突然想到自己雖已洗漱干凈,但身上有好幾處昨晚被那個sao男人抓撓出的痕跡。就這么光著膀子走出男生宿舍的話,以現(xiàn)在對同性戀嚴(yán)打的政策,自己怕不是當(dāng)天就要被請去警局喝茶,只能又沒好氣地穿上上衣外套。再走了兩步,真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于是樓道中走過的幾個學(xué)生就看見:學(xué)校里以善于交際著稱的沈校草居然青著嘴角,狠狠蹬了幾腳一間宿舍門前的墻,才又走遠(yuǎn)了。 “沈帥那是怎么了?打架打輸了?” “不知道啊!他剛剛踹的是白少門口的墻吧?” “好像是的,哇!他和白少打架?前幾天不是還在說白少終于脫團(tuán)擺脫單身了嗎?” “誰知道?。≈皇菦]想到沈帥還會發(fā)脾氣!他不是成天笑嘻嘻的嗎!” “難不成他被甩了?” “不是吧!不是只有他和妹子提‘我們感情淡了,讓我們保留這最美好的愛情,在感情散盡前給彼此一個完美的回憶’嗎?” “你看他這么氣急敗壞的樣子,多半是感情受挫,能讓他受挫的不是被甩了還能是什么?” “說的也有點道理誒……” 這天之后,奇怪的謠傳就在校內(nèi)傳了開來,傳著傳著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和白少脫團(tuán)的女生就是沈校草的前女友,那天沈校草去白少宿舍捉j(luò)ian結(jié)果還打輸了,被白小公子趕了出來!場面極其勁爆!整層樓都看見了!光現(xiàn)場目擊者就有十幾人! 而這天回去,沈瀚就想去舉報白穆昀私藏囚犯還搞同性戀!但是鬼使神差地,他又每每在這時候想起那個sao男人cao起來的滋味。屆時就舍不得了,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白穆昀撕破臉,但理論上怎么著還是有機(jī)會再去爽爽的,如果他真舉報了的話那就徹底無望了。 這么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就糾結(jié)了好幾天,還沒想出來個結(jié)果,嘴上的傷倒好了。就因為這幾日里白天只想怎么暴打報復(fù)白穆昀,晚上又光顧著在夢里狂caosao男人,害得沈瀚都起了一嘴的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