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自家小白菜給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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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邑川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冒煙,不就是半年前和他切磋時輸了半招嗎!狗崽子牛批什么!又不是沒贏過!下次把你打得汪汪哭哦! 慕衍淮擔(dān)心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安慰道,“師兄,軒轅皓這人就是這樣張揚跋扈,你別與他一般見識。” 夏邑川聽到自己家崽這么乖還懂得關(guān)心自己這個老父親簡直感動到落淚,但是想到原著劇情還是不免緊張道,“那你一會進去與我走散以后,千萬別和他走一路??!” 慕衍淮被他這提醒得一頭霧水,滿臉的莫名其妙,“師兄怎么知道我們待會要走散?” “我就是猜測一下??傊悴辉S和他一起走!” 慕衍淮因為夏邑川的緣故本就對軒轅皓沒什么好感,現(xiàn)在看自己師兄急了,自然忙不迭答應(yīng)道,“這是肯定的,你我若是走散我一定第一時間過來找你,怎會反倒去和別人同行?!?/br> “這還差不多?!毕囊卮M意地點點頭,心里還不免得有些惋惜,崽都長大了,不能隨便擼腦袋了。 卻不知他倆身后的師弟師妹們聽著他剛剛逼迫慕衍淮表誠心的那番言論,皆是一眾地欲言又止。 ‘這、剛剛我耳朵出了問題了?’ ‘沒有。我也聽見了,夏師兄又把軒轅皓當(dāng)假想敵,撒潑耍賴地讓慕師兄哄他而已。常規(guī)cao作,習(xí)慣就好?!?/br> ‘我入股晚,所以說這是逆西皮了嗎?原來慕師兄才是攻??’ ‘姐妹別怕!只要沒官宣就還有機會!’ ‘哈哈哈,互攻黨血賺不虧?!?/br> ‘說起來軒轅皓怎么就和夏師兄就杠上了?軒轅家不是我派是同盟友好關(guān)系嗎?怎么兩個人一見面就掐?’ ‘是啊,每年和軒轅家的友誼切磋,就屬這倆打的最認(rèn)真?!?/br> ‘我記得去年好像打了一天一夜?!?/br> ‘咱們大師兄也就算了,軒轅皓修的不是無情道么!掐的這么zqsg不影響他修行嗎?’ ‘他現(xiàn)在也就筑基后期吧,聽說無情道是到大乘期才會全然斷情去欲。而且我看他除了對上大師兄,其他時間不都一副冷情冷性的面癱臉,應(yīng)該問題不大?!?/br> ‘呃……這種明明對全世界都無感,卻獨對你一人另眼相看。我突然磕上了這一對怎么辦……’ ‘媽耶!集美你這口味也太冷門了吧!’ 略去扶陽宗眾弟子的神念交流不談,經(jīng)過在門口一番機鋒,各門各派都分別進入了這個秘境內(nèi)。 由于此行的主旨是歷練,扶陽宗眾弟子們在進入云竹秘境后便三三兩兩分頭行動開來。夏邑川自是與慕衍淮同行,唯一特別的是卓婉云選擇了孤身一人, 不過也能理解,雖說她平日里待師弟師妹們都不錯,無奈其師傅靈虛長老卻是個大奇葩,所以真與她關(guān)系親近的同門卻是不多。 作為百年一開的小型異界,雖無甚危險但其間的奇景異事倒是不少。比如會發(fā)光的蒼蠅、會跟著音樂節(jié)拍扭動枝條的喬木以及真的是水陸兩棲的黑魚。 一句話概括就是這玩意外面沒見過有點意思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夏邑川看到這里都想說,就這?就這原著里還說主攻有大機緣以至于不得不和受分開?太可笑了吧!難道是會發(fā)光的蒼蠅騎著水陸兩棲的黑魚用會跳舞的樹枝過來抽他們?? 許是他吐槽太狠終于讓這本書的世界發(fā)了怒,兩人好好走著路,平坦的草地上陡然從中間裂出一條大縫。夏邑川一個不察險些跌落進去,還好被慕衍淮扶住腰身帶到一旁。 雖然即使真掉下去也能御劍飛出來,突然這么一驚也讓夏邑川嚇了一大跳。 慕衍淮更是帶著絲怒意道,“這好好的土地怎么會突然裂開?!?/br> 夏邑川想說大概是這破世界被他吐槽多了,才會裂開來吧。卻見幽深的裂縫里猛地伸出幾條巨大的觸手,張牙舞爪地朝他們襲來。 這些觸手根根都有十?dāng)?shù)丈長,又粗如巨木,不僅看著嚇人,攻擊力也甚為厲害。二人皆是筑基期的修為,在來這秘境歷練的人中也算佼佼者了,竟然一時間也被這玩意給困住了。 畢竟單憑一根觸手就已經(jīng)攻擊力不弱,還柔軟靈活,可彎可直?,F(xiàn)在又是數(shù)根齊上,還特么會打配合戰(zhàn),這還叫人怎么打! 夏邑川瞅準(zhǔn)一個縫隙,飛身上前想要齊根斬斷一根章魚須。卻不料竟是這只觸手怪故意賣的破綻,只等在他一近身,后頭另一根章魚須便立時將他整個卷了起來。 夏邑川簡直日了狗了,且不說好好的旱路上怎么會出現(xiàn)觸手怪,就說這觸手怪都已經(jīng)聰明到會下套了嗎?!同期修為還比他低的主攻到底是怎么從這觸手怪物底下護住只有煉氣期的主受,又最終只身一人逃了出來的? 總不能這觸手只抓他一個人吧! 然后觸手怪就用行動回答他了。抓住他的那根章魚須黏黏膩膩地來回蹭著他的身軀,仿佛抓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撒不開手,另外幾根也不再攻擊慕衍淮,一齊往裂縫深處回收。 慕衍淮見夏邑川被抓本就著急,現(xiàn)在看他被這怪物如此侮辱更是面露慍色,急道,“師兄!” 到底是自己一口一口喂大的崽,夏邑川又了解大概劇情,知道自己這回死不了,于是大叫道,“慕師弟,這怪物你根本打不過。還是去叫你卓師姐來吧!我先與它牽制一下?!?/br> 結(jié)果不知道刺激到了慕衍淮哪根神經(jīng),這熊孩子更是不肯走了。尤其是抓著夏邑川的那根觸手已經(jīng)收到了地面處,仿佛即刻就要把夏邑川徹底帶入地底。 慕衍淮cao縱佩劍劈向這根觸手,濃厚的靈力被注入到劍鋒上,劃過那丑陋扭曲的表面時竟是發(fā)出了金器碰撞之聲。 夏邑川目瞪狗呆。所以說這章魚須不僅可彎可直,還可硬可軟? 可鹽可甜它怎么不出道呢淦! 不過他在吐槽的須臾之間,這變態(tài)觸角已經(jīng)蹭開了他的外衣,看它那架勢還想繼續(xù)把中衣也扒拉開。 慕衍淮被這狗膽包天的怪物氣得雙目赤紅,手上也快速掐訣像是準(zhǔn)備孤注一擲。 夏邑川一邊躲避這怪物的咸魚觸手,一邊瞥見慕衍淮手上的動作。當(dāng)即認(rèn)出他施的這是曾經(jīng)二人在門內(nèi)典籍上所看到過的一種極為生僻的召喚術(shù)。也正是由于消耗過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列為對修士身體有所損害的禁術(shù)。登時急了,“慕衍淮!你瘋了嗎!快停下!” 然而,慕衍淮根本對他的話罔若未聞,不過多時就已完成了繁復(fù)的指訣??諝怫畷r凝滯了一瞬,一聲鸞鳳嘶鳴忽然間響徹天際。夏邑川抬眼望去,竟看到一只羽毛艷麗的巨大鳳凰俯空橫沖下來。 卷住他的觸手似乎感受到了這只瑞獸的威壓,瑟縮了一下就想拽著夏邑川往地縫里鉆。急速下墜的鳳鳥卻根本不給它機會,兀自落在一根觸手上,銳利的鳥喙輕易地就將這根章魚須啄出無數(shù)傷痕。 受傷的章魚須不斷扭曲痙攣卻完全無法掙脫鳳凰的束縛。一時間局面好像有所翻轉(zhuǎn),當(dāng)然忽略此時嘴角正在滲血的慕衍淮的話。 夏邑川借著此刻有鳳凰壓制住觸手怪,匆忙間逃脫出來就向跪在地上隱隱吐血的慕衍淮奔去。 “慕衍淮!”夏老父親沖上去就想扇這不聽話的熊孩子一后腦勺,卻又舍不得下手,糾結(jié)再三還是放下手,擔(dān)心地上前給他輸送靈力。 一想到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臭崽崽險些就這么命喪黃泉,夏?大齡單身帶子男青年?邑川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老父親式地碎碎念道,“臭小子你嚇?biāo)牢伊四阒绬幔∧睦锝鑱淼哪懽痈以诫A施展這種禁術(shù)!要是出了事了怎么辦!” “總不能讓我眼睜睜看著師兄被這只怪物羞辱……咳!”慕衍淮說完又咳出一口血,面色煞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見他又是這副犯倔的中二樣,夏邑川又氣又急,心想被觸手蹭蹭也不會少塊rou,就當(dāng)作異形一點的貓貓狗狗不就好了。卻也不再多言,扛起慕衍淮就準(zhǔn)備走。 雖然這傻小子走狗屎運,成功召喚出了鳳凰,但畢竟靈力有限,看樣子也不能堅持太久。 也不知他是否注定要走這個劇情,正打算趕緊跑路,那邊本站著上風(fēng)單方面虐菜的鸞鳳忽然不甘心地嘶鳴一聲就瞬間消失了。 淦!你特喵地多給勞資3秒鐘祭出飛劍溜溜球不行??! 然而事與愿違,在鳳凰消失的那一刻觸手怪幾乎是瞬間就竄到了背著慕衍淮的夏邑川身邊。根本不給他們多余的思考時間,卷起慕衍淮就十分厭棄地甩到一邊,甩完還抖抖章魚須簡直滿觸手都大寫著嫌棄。接著就360℃卷住夏邑川,又開始黏黏膩膩地瘋狂磨蹭。 臉快被觸手上的吸盤擠變形的夏邑川扭著脖子往慕衍淮跌落的地方看去。這小屁孩才耗盡所有靈力施完禁術(shù),復(fù)又被這觸手怪這么摔打,肯定是傷上加傷。 夏邑川顧不得自己此刻堪比人形手辦的尷尬處境,沖慕衍淮喊道,“慕師弟你還好嗎?能動的話就不要先管我了,快放個信號讓你卓師姐來救、” 話說到一半,天空中一道白光閃過,直沖攥著夏邑川的那條觸手而來。原本擼他擼得正開心的章魚須被打個正著,只不過普通修士的佩劍也根本傷不著它。 于是憤怒的章魚須放下夏邑川,只用一根細(xì)小的觸手將他禁錮在地,其余的便一齊朝來人襲去。夏邑川這才得空瞧向這位見義勇為的義士。 只可惜他定睛一看后,簡直恨不得自戳雙目。從來只聽說不想在心愛之人面前落魄丟人的,現(xiàn)在他卻想說在喜歡的人面前丟臉?biāo)闶裁矗‖數(shù)略谒缹︻^面前丟臉才真的是無地自容啊無地自容??! 看看他現(xiàn)在不僅自己落于敵手,連原著里的小受都沒護住??!最可怕的是如果按照原著的尿性,豈不是正好給了這兔崽子理由來勾搭他師弟嗎!不行??!除非他家小白菜自己彎,總之他這個老父親是不會給外面的野豬機會的! 夏邑川正想怎么語氣溫和又不失顏面地讓軒轅皓趕緊滾蛋,就被兜頭甩了一件外披。 ???一下子被黑暗所籠罩的夏邑川十臉問號,就聽到軒轅皓那廝的聲音道,“傷風(fēng)敗俗?!?/br> ?。。L(fēng)敗俗?在說誰?是在說他嗎?exm?不就露了點胸口嗎?男人光膀子都不是事,怎么就成傷風(fēng)敗俗了?? 夏邑川被悶著頭只能聽見一陣打斗聲,聽得見看不見實在叫人焦心,又想到倒在一旁生死不知的慕衍淮,旋即忍不住又著急上火地掙扎起來。 許是現(xiàn)在困住他的魷魚須變細(xì)了的原因,倒讓他真的給掙脫出來了。一把抓下腦袋上的外袍,夏邑川下意識地攬了攬胸口的衣襟,兩三步就又趕到了慕衍淮身前。 一把抱起慕衍淮,夏邑川探了一下他的脈絡(luò),發(fā)現(xiàn)他此時靈氣紊亂,脈絡(luò)更是十分不穩(wěn)定。便當(dāng)即立斷拿出扶陽子出發(fā)前特意給的固元丹喂他服下。 這味藥丸算是扶陽宗特產(chǎn),對內(nèi)傷有奇效,只不過產(chǎn)量不多,一年也就堪堪幾十粒,還要拿出去送禮應(yīng)酬人。就算作為掌門,扶陽子一年也就不超五粒的份額,還給了他兩粒作為他們師兄弟二人作為防身之用。原本以為只不過是當(dāng)個擺設(shè)的底牌,卻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好在扶陽宗出品必屬精品,不過幾個瞬息間慕衍淮就清醒過來,氣息也逐漸平緩。只是臉色十分蒼白,配上他那副絕美的長相,簡直就是原作里那個我見猶憐的萬人迷本受。 “師兄……”慕衍淮氣息微弱地想說什么。 夏邑川實在不忍心看他這副凄慘的模樣,插話道,“你先別說話,現(xiàn)在軒轅皓正在和那怪物打斗,我先叫人過來?!?/br> 說罷就放出幾只紙鳶朝遠(yuǎn)處飛去。 將一切歸置好,夏邑川再朝與觸手怪纏斗的軒轅皓那望去。就見上百張符紙將那幾根章魚須緊緊包裹住,這場景實在是有些壯觀,每張符紙上還若隱若現(xiàn)出淡淡的金光來。 港道理這陣法貌似有些熟悉啊……夏邑川正在腦中思索他在哪里見過,就聽軒轅皓呵出一串術(shù)語。 霎時間漫天符箓金光大盛,在這被閃瞎狗眼的場景里夏邑川總算想起來,這、這這這!這他喵不是軒轅家的九天伏魔陣嗎!說好的此陣非軒轅家金丹期以上不授呢!還是說現(xiàn)在越階施法已經(jīng)這么爛白菜了嗎! 雖在心中瘋狂吐槽,然而軒轅家的家傳陣法果真是名不虛傳。也或許是方才那觸手怪本身就被慕衍淮所召喚來的鳳鳥傷得不輕,總之符菉的金光退卻后,原本威風(fēng)赫赫的幾根章魚須盡數(shù)滿身焦炭地折斷在了地上。 夏邑川探首望去,只見每條的根部都斷得十分干凈利落,想來應(yīng)是本體看打不過便斷尾求存跑路了。不過,單幾根觸手就厲害成這樣,要是自己真被它拖到地縫里……想到這里夏邑川不禁打了個寒顫。 “嘭!”軒轅皓猛然跪倒在地,一只手用佩劍插在地上才勉強住身形。 夏邑川見他如此,猜到肯定是他方才越階施展九天降魔陣導(dǎo)致現(xiàn)在靈力枯竭的結(jié)果。心中不免升上來一股愧疚之情,卻又仍有些拉不下顏面,想來想去還是先將慕衍淮輕輕靠在一旁的壁石邊。才扭扭捏捏地走過去把另一顆固元丹遞到軒轅皓面前。 “吶,這粒固元丹你快服下吧。” 軒轅皓抬了抬眼皮,夏邑川以為他是不想接,正待勸他此時不是掙一時之氣的時候,再說救都救了自己這個對頭了,磕粒藥又怎么了。 卻聽軒轅皓道,“我現(xiàn)在哪有力氣接過來吃,都不懂得喂一下你的救命恩人嗎?” 夏邑川感到自己一瞬間氣的眼前發(fā)黑,一陣怒火在胸口處翻騰,也只得強壓下來,扯了一下嘴角,笑得十分牽強,“行,我喂你?!?/br> 即便夏邑川笑容扭曲,動作僵硬,軒轅皓卻好似十分受用,張嘴吃了下藥便開始閉目調(diào)息。 伺候完這個祖宗,夏邑川回頭準(zhǔn)備往慕師弟那里走,就看到慕衍淮紅著一雙美目七分控訴三分幽怨地正直直地盯著他們瞧,莫名把他盯出了幾分心虛。 夏邑川摸了摸鼻子,言道,“這怪物已經(jīng)被擊退,慕師弟你受傷嚴(yán)重,我們需盡快趕回門內(nèi),另一顆固元丹我應(yīng)也是用不上了……” 慕衍淮扯過頭,本就白凈的臉蛋此時蒼白得不像話,他道,“師兄何出此言,軒轅道友也算是為了救你我二人才受的傷,師尊的固元丹雖然珍貴卻也是應(yīng)給的。只怪我沒用,沒能救下師兄還負(fù)傷至此,咳!” 夏邑川最聽不得的就是自家崽崽講這種自卑的話,又見他難過得開始咳血了頓時心疼得無以復(fù)加,忙上去順毛安慰起來。 才哄了沒兩句就聽背后的軒轅皓劇烈咳嗦了幾聲,聽著也頗為嚴(yán)重。于是又趕忙扭頭去看他的情況,這時慕衍淮又跟著嘴角滲血地咳了起來,面容十分凄美苦楚惹人憐。 然而此時軒轅皓也看著甚為不妙,平常最惹女修們心動的俊顏此刻眉峰緊皺,似是在隱忍莫大的痛苦。夏邑川更加深覺歉疚,卻又被這兩人前后腳的賣慘折騰得跟只忙碌的松鼠一樣來回打轉(zhuǎn)。 所幸此時卓婉云總算帶著扶陽宗的眾弟子趕了過來,才算解救快跑斷腿的夏邑川。 問過夏邑川具體的經(jīng)過后,卓婉云去裂開的地縫處仔細(xì)看了看那觸手怪的殘骸,確定是從未見聞過的怪物便將這幾根章魚須收入儲物袋,準(zhǔn)備帶回宗門交于掌門扶陽子之后再下定論。這個秘境現(xiàn)在也不宜多呆了,便又遣派師弟師妹們前去四下告知其他修士們,云竹秘境內(nèi)有法力高深的未知名妖物一事。 之后主動攬下照顧慕衍淮的事,總歸軒轅皓為救他們師兄弟二人受傷,于情于理都該由夏邑川親自將他送回軒轅家門人手里。 如果在進秘境前,有人對夏邑川說幾個時辰后你會心甘情愿地抱著軒轅皓御劍飛行,夏邑川絕對會讓對方提前一千多年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祖安人。 然而此刻,他正一手環(huán)著軒轅皓的腰,虛扶著這個曾經(jīng)的死對頭,十分認(rèn)命地接受了“真香”定律。 沒辦法!誰讓這小子舍身救了他和慕師弟呢!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受了傷的軒轅皓不再跟平常似得鼻孔看人,微微側(cè)低著頭顯現(xiàn)出幾分脆弱。少年人的眉目精致如畫,只因平時英氣逼人看起來就只覺得這小子桀驁清高,此時難得一見的虛弱,才讓夏邑川反應(yīng)過來這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少年啊。 他一個已經(jīng)成年的老臘rou跟個小朋友較真,還一較較這么多年也真嫌不害臊!就算擔(dān)心這小子帶壞自己師弟其實也duck不必。仔細(xì)想想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這么恐同確實是不應(yīng)該。如果兩個人自由戀愛互相戀慕對方,在一起也沒什么,修真界本就對道侶性別無所顧忌。再說按照原著劇情……軒轅皓不僅修為高、能力強、還對主受付出良多!所以才會穩(wěn)坐美強慘人設(shè)成為他原身的最大威脅。 這么一想,真的好蘇哦! 等等!意識到不對的夏邑川急忙懸崖勒馬,為什么明明只是覺得可以接受他與慕師弟談戀愛而已,就演變成了自己尬夸軒轅皓?? 這種思想太危險了!這是要彎的節(jié)奏?。∠囊卮?!你可是個直男! “你又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軒轅皓道,“上次比試只不過落步我半招,這次卻被一只多長幾條腿的怪物抓住玩弄。夏邑川你能不能多留點心思在正事上?平時切磋漫不經(jīng)心,遇敵還是如此。今天如果沒有我你該怎么辦!” ??? 剛剛還在心里夸軒轅皓的夏邑川被訓(xùn)得一臉懵逼,港真扶陽子都沒這么說過他! 我錯了。軒轅皓你就應(yīng)該是修一輩子無情道,做個永遠(yuǎn)沒西皮的單身狗! 縱使在內(nèi)心祖安罵人,但面上還是得伏低做小,畢竟這家伙雖然好氣人但是又說的全對怎么辦!夏邑川十分屈辱地應(yīng)道,“嗯,我知道了?!?/br> 軒轅皓合上眼,鼻息粗重的喘了幾口氣不再言語,似乎方才一連串的話已經(jīng)耗空了他的精力。 算了,確實如他方才所說,這次自己還是托大了,總覺得自己知道劇情就肆無忌憚。不說他早已改變了不少原著中的細(xì)節(jié),就看這次如果沒有軒轅皓,說不定原著男主之一的慕衍淮就可能因自己而身隕了。夏邑川平常一直口嗨自己是慕衍淮的爹,結(jié)果大難臨頭自己這個爹只想著怎么搞機緣,反倒害得自家崽差點喪命。真是怎么想怎么諷刺。 之后一路沉默,直到夏邑川找到軒轅家的門人交接完,告辭時軒轅皓也沒再開過口,只是與他略略點了下頭以全禮數(shù)。 見多了軒轅皓平時高貴冷傲的模樣,第一次看到他羸弱至此。再想到自己為了所謂的機緣,只想能憑此打贏他竟然不顧慕師弟的安危涉險,真是怎么想怎么覺得自己既幼稚又卑劣。 夏邑川帶著滿滿地負(fù)罪感回到了與卓婉云約定好的原處,這時慕衍淮已經(jīng)昏睡過去,卻睡得并不安穩(wěn),光潔的額頭上綴滿了細(xì)密的汗水。 啊啊啊他真是千古罪人?。?! 然而把慕衍淮帶回宗內(nèi)后經(jīng)過扶陽子察看后,夏邑川簡直可以說是愧疚到無以復(fù)加了。 “丹田受損,經(jīng)脈盡毀。衍淮本就先天不足,如今又越階挑戰(zhàn)禁術(shù),沒有一二十年怕是養(yǎng)不好了。只可惜……”扶陽子輕嘆口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夏邑川卻明白他的意思,經(jīng)脈受損還可以慢慢修復(fù),但丹田是決定結(jié)丹的最終因素。慕衍淮很可能這輩子都不能結(jié)丹,達(dá)不到金丹期的修為了。 明明幾天前兩人還一起在俗世間逛夜市聽八卦,現(xiàn)在自己卻害得慕衍淮整個人生都?xì)Я恕?/br> 夏邑川自責(zé)不已,眼眶濕潤。穿書以來第一次如此直接地面對上這么殘酷的打擊,沉痛地讓他認(rèn)識到這是一個真實且充滿著危機的修真世界,并不是如同中那樣,無論主角如何作死最終也只會機緣占盡。 “你也不必過分自責(zé)。云竹秘境自被發(fā)現(xiàn)以來,開啟數(shù)次從未有過會傷人的妖物。此次害你二人的怪物為師定然不會放過它?!闭f這話的同時,扶陽子的眸中閃過一抹暗色,只不過沉浸在悲傷里的夏邑川并未注意到這點。 等到慕衍淮清醒時已是五日后。他睜開眼便看到坐在側(cè)榻閉目調(diào)息的夏邑川,慕衍淮眸光下意識地變?nèi)?,又忽然間面容一肅,隱約像是在與什么做掙扎。 “滾!” 夏邑川驀地被他的低呵聲驚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慕衍淮已經(jīng)醒來。一時驚喜不已又有些猶豫不敢上前,只好躊躇在一旁問道,“慕師弟,你醒了!想喝口水嗎?” 慕衍淮面色不好地?fù)u搖頭,半響才道,“師兄,我睡了多久了?” 夏邑川不好隱瞞,便道,“有些久了,大約有五日?!?/br> 慕衍淮未做應(yīng)答,只木木地盯著床榻不吱聲。 “衍淮……”夏邑川滿臉愧色地盯著他看,幾欲張口卻又不敢告訴他師尊扶陽子先前診斷的結(jié)論。 怎料慕衍淮卻先開口了,“師兄,我這身修為是不是算廢了?” 夏邑川本就難受,再聽小師弟這副語氣平靜的樣子越發(fā)難掩悲痛,只能道,“都是我的錯?!?/br> 慕衍淮盯著他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夏邑川最看不了他這個樣子,走到塌前握住他的手,凝重道,“是師兄對不起你,從今往后師兄這條命就是你的,你若結(jié)不成金丹,我便與你一起不結(jié)丹!” 慕衍淮聞言眸光閃動,沉吟半晌才道,“師兄還有大好的前途,何苦浪費在我這樣的廢人身上。” “你這樣還不是為了我!”夏邑川握緊他的手,“別再講這些妄自菲薄的話,你我從小一起修煉,師兄弟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什么不好的?!?/br> 一口氣講完這番話,夏邑川都被自己義薄云天得感動到了。作為21世紀(jì)的佛系青年,對能不能得道成仙說句實話其實并不是很care。再加上按照這個世界的修仙設(shè)定,當(dāng)個修士不僅受限諸多還晉升困難,那不若回去當(dāng)個閑散王爺。豈不美哉! 真的,只要不攪基,不做綠帽王八攻,他其實都OK的啦。 “師兄你果真如此看重我?” 夏邑川想也不想,“那是當(dāng)然?!庇H手養(yǎng)大的崽,能不看重嗎! 慕衍淮抬手托起夏邑川的臉,直視住他的眼睛,“那我不要損,有的選話自然是要一起榮的?!?/br> “能榮當(dāng)然好……”就是師弟你這客觀情況不允許啊。夏邑川想這么說卻發(fā)覺腦中一片混沌,自己也記不起自己要說什么,滿心滿眼全是師弟的雙眸。 【叮!催眠系統(tǒng)監(jiān)測到宿主鎖定目標(biāo):夏邑川,男,扶陽宗門下首徒,極品值9,耐cao度10,服從性3,建議攻略度5。系統(tǒng)評分:非常難得的一個極品獵物,適合各種py,但是如此低的服從性真的可以掌控嗎?】 【請問宿主是否選擇綁定?】 綁定! 慕衍淮在心中肯定道。他臉上露出一絲近乎病態(tài)的邪笑,那是夏邑川從未接觸過的一面。 “師兄你總是對我這么好,對所有人都這么好??墒俏也幌矚g你對別人好,所以你還是對我一個人好吧。” 說完,他就親上了夏邑川形狀好看的唇瓣。 這幾天他昏睡時并不是一無所知,不斷地回溯著童年那些已被深藏在記憶深處的噩夢同時,還若有似無地聽到了自己修為大退,一生與金丹無緣的定論。 正當(dāng)他被這噩耗擊潰,內(nèi)心崩塌的時候,又有個奇怪的聲音在腦海里不斷回蕩。 這個自稱是催眠系統(tǒng)的家伙告訴自己只要綁定被催眠的獵物,就可以通過與被催眠者的性行為獲取積分,而積分可以兌換一切修仙界的道具。 不過是先天不足又功體受損而已,有了它這居家外出皆宜的系統(tǒng),得道成仙也指日可待! 慕衍淮一開始并不想聽它那些粗鄙不堪的屁話,甚至覺得那是被那只觸手怪攻擊后所遺留的內(nèi)傷。可是在他終于掙扎醒來后第一眼看到師兄時,系統(tǒng)所彈出來的信息框卻讓他下意識地動搖了。 之后就不必多說了,師兄對他說的那番話更是直接推動這一切的水到渠成。 沒過多久,夏邑川回過神來看到湊得極近的慕衍淮,先是被他放大的盛世美顏刺激得心臟一滯,又立馬往后呲溜一蹦 “衍淮,你湊這么近做什么!” “自然是因為要與師兄一起雙修了?!?/br> ???什么雙修?咋就雙修了? 夏邑川滿臉懵。 慕衍淮低下頭,輕蹙眉頭,顯得越發(fā)病弱凄楚,“果然我不該向師兄奢求什么共榮的,罷了,今后還是讓我一人自生自滅好了。” “可是、可是、”夏邑川急著滿頭大汗,“可是這與雙修又有什么聯(lián)系?” “師兄與我雙修不就共榮了?”慕衍淮再次抬眸望入夏邑川的眼中。 “還是說,師兄不愿與我一從雙修呢?” 夏邑川總覺得哪里邏輯不對,思路卻一片紊亂,最終應(yīng)道,“你是我嫡親的師弟,如果能讓你好,我怎么會不愿意?!?/br> 聽到他這么說,慕衍淮粲然一笑,雙眼像是淬滿了星光亮晶晶地看著夏邑川。 這笑容耀眼奪目得厲害,夏邑川不知為何心中微動,臉上也有些發(fā)熱。 慕衍淮又湊近親了親他的嘴角,笑道,“師兄真可愛!” 夏邑川微側(cè)了下頭,“我個大男人怎么能說是可愛?!?/br> 慕衍淮順勢湊到他耳邊,“那就是我可愛,師兄你現(xiàn)在就陪我雙修好不好……” 夏邑川臉色驀地爆紅,結(jié)巴道,“師、師!師弟你這重傷未愈,不宜做這種激烈的運動!” 慕衍淮挑了下眉,夏邑川緊張盯著床榻邊的地磚仿佛硬要盯出個花來。 “那師兄也得讓我吃個甜頭才好?!?/br> “什、什么甜頭?” “師兄為何不肯看我,是衍淮長得太丑了,入不了師兄的眼么?” 夏邑川心眼,就你那開局一張臉,男人隨便撩的性轉(zhuǎn)瑪麗蘇臉,誰敢說丑。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超他瞥去,才瞟一眼就瞬間愰了神。 也不怪夏邑川意志不堅定,實在慕衍淮即便再好看往日都是名門正派的正經(jīng)作風(fēng),何時有過這么衣衫不整、眼神勾人的魅惑狀態(tài)??吹南囊卮ㄓX得自己蠢蠢欲動,心中sao癢,人也不直了,等等!自己原來是直的嗎?那為什么會答應(yīng)師弟雙修呢? 感受到夏邑川內(nèi)心的掙扎,慕衍淮眸色賊沉,伸手按住他的胯下就往衣服里蹭。 夏邑川一個激靈,簡直嚇得毛都炸起來了。雙手抓住慕衍淮的手就往外推,卻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控制不住力道傷到了自己師弟。 慕衍淮很不喜歡夏邑川拒絕自己,便再次用雙眼又對上他的眼睛,沒一會夏邑川就雙目呆滯,兩只手虛虛地搭在慕衍淮的腕上,看著十分乖巧。 “師兄,聽得到我說話嗎?” “嗯……” “你是誰?” “夏邑川?!?/br> “你最在乎的人是誰?” 夏邑川苦惱了一陣,踟躕道,“我父……母……” 當(dāng)今圣上?慕衍淮笑了笑,師兄你如此留戀俗世可不益得道成仙??!還是讓師弟給你矯正一下才對。 “師兄,你在乎的人難道不是我嗎?” “你……?” “你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形影不離,互生情愫豈非常態(tài)?” “互、互生情愫?!” 慕衍淮明顯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十分勉力才強壓制住沒讓他清醒過來。 心中郁結(jié)的慕衍淮求助于腦中的催眠系統(tǒng),看到一個推薦新手購買的福利禮包,售價50積分,而自己綁定師兄剛獲取了100積分,便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 才點擊購買鍵就見腦內(nèi)的系統(tǒng)忽然爆出一堆彩色的禮花。 【恭喜宿主!開出稀世珍寶——鼎爐丹,竟然在新手禮包中開出氪金白大佬都難以氪出的鼎爐丹,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歐皇?】 【恭喜宿主!獲得【歐皇】稱號。使用本稱號時購買本系統(tǒng)商場內(nèi)禮包類道具,開出非普通道具的概率增加百分之五十?!?/br> 慕衍淮表示根本聽不懂這個系統(tǒng)在說些什么鬼東西,不過到底能大致明白它的意思。再加上這個“鼎爐丹”的具體詳情:使用后能讓使用者身體成為天生天養(yǎng)的易cao體質(zhì),全身無一不是按照鼎爐雙修使用的標(biāo)準(zhǔn)所改造。 更絕的是,修仙者使用更佳,若一直配合雙修功法修煉,鼎爐體質(zhì)也會逐漸加強。只不過是改成鼎爐體質(zhì),雖對使用者身體無害,卻也沒有明顯的修為增益,只是會讓之后與他雙修之人受益倍增。 畢竟誰都知道與道侶雙修是共同進退,與鼎爐體質(zhì)的人雙修,不管本人如何,另一人是絕對只增不減的。至于鼎爐能不能增,全看一起雙修的人有沒有良心,愿不愿意好好一起修煉了。 然而現(xiàn)實里多半是沒有,畢竟太爽了誰還有心思去想雙修的事嘛!自己光爽能沾到大便宜,干嘛要費心費力地去浪費快活時光?所以可想而知,世間難尋的鼎爐體質(zhì)人本就不多,下場卻十分凄慘。 慕衍淮盯著這顆丹藥看了一會,最終捻起喂到夏邑川唇邊,“快吃下去,師兄?!?/br> 夏邑川暈暈乎乎,聽見師弟在耳邊讓他吃什么東西,也不多想,張嘴就聽話地咽了下去。 慕衍淮面上露出幾分滿意之色,繼而拿出禮包里剩下的幾樣玩意一一攤在床褥上。 可能是他開已經(jīng)出了一枚鼎爐丹,剩下的物品也不多。只有一盒助興的香膏,一根長條狀的暖玉,和幾根輔助催眠的香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