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盲失憶大美人上演出浴濕身,洗完澡光pp穿金主襯衣半裸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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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辦,先回家再說?!?/br> 虞先生倒是表現(xiàn)得出人意料地淡定,“這段時間有勞了,謝謝兄弟。以后有空出來喝酒,我包場?!?/br> “喂虞大少,那可是你老婆,你不多上點心?人好歹也是矗立在娛樂圈巔峰的大人物,現(xiàn)在被人黑成這樣都快名節(jié)不保,怎么你反倒一點都不著急的。你不是認識總臺和x宣那誰么,這地界有哪個媒體敢不聽你的?真的就這么看著他被抹黑也不管管?”顧淼是生怕他這渣男本性又一次舊疾復發(fā),難免就比平時顯得還更婆媽了幾句: “……我說,你可別是又,玩玩,而已啊——再整這套,以后哥死都不會再幫你了?!?/br> “哪兒能呢?!庇菹蚝i_始有條不紊地收拾東西,“放心吧,我有數。以靜制動才能攻其不備——再說了,輿論的處理這方面我可是專業(yè)的,你別忘了我以前學的是什么。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得住氣。病急亂投醫(yī),害得是自己。按照通常規(guī)律,壓制消息反而容易引起反彈,算是下下策。幫了倒忙不說,還會把那些捕風捉影的猜測給徹底坐實,那可就真是得不償失,還給有心人遞了刀,讓親者痛,仇者快啰?!?/br> 醫(yī)生聽他這么一通分析這才恍然大悟,仔細一想,也確實很有道理。 在沒有摸清具體敵情的時候貿然出擊,會讓己方陷入更加被動的境地——尤其在涉及到娛樂圈的時候,但凡通過外部力量插手干涉打壓輿情,非但達不到預期,反而還引起連鎖效應,甚至會造成完全相反的后果,因此向來都是危機公關大忌中的大忌。 說難聽點,現(xiàn)在輿論本就開始懷疑是天王幕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權色交易,這會兒要是再來一招封口捂嘴,豈不是徹底把黑幕給自己坐實在了。 畢竟群眾愛看熱鬧,網民更愛吃瓜,沒有誰在乎真相究竟如何——人們往往只會相信自己內心想要看到的結果: 想看圣潔的天使墮落,想看璀璨的明珠蒙塵,想看高懸的明月腐爛,想看無私的英雄身死,想看鮮衣怒馬卻不得不分道揚鑣,想看此間摯愛卻注定不能長相廝守…… 完美無瑕是比童話還更易碎的虛無幻影。崩壞的時候,往往只需要一絲微不足道的裂縫,就會引起萬眾矚目的盛大狂歡。 大家想要的結果,無非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也終究難逃沾染污濁的宿命。 這就是順應期許而誕生的輿論邏輯立足點?,F(xiàn)實,殘酷,卻也久經不衰。 顧淼想到他發(fā)小以前好歹也算是x大政經傳媒和國際交流專業(yè)的高材生,雖然這學歷于他而言也只不過是走個過場的事,但這么些年來,倒也把對內對外的輿論風向捏得通透,確實很有一套心得。 “可是,以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根本就不可能出面開個記者發(fā)布會澄清傳聞……所以說,汪思遠才是幕后推手?” “不清楚,不過你完全不必為這事兒擔心。就這點兒程度的輿論風波,他公司會幫忙搞定的,用不著我這邊兒添油加醋?!庇菹蚝B槔卮虬欣钔脑揭败嚴锓?,還賊驕傲:“別忘了我老婆是誰?要連這么點陣仗都扛不過,哪還能混到天王的位置上,阿貓阿狗的跳梁小丑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你就甭瞎cao心了,幫我把那個去疤痕的藥膏再撿幾只過來?!?/br> 顧淼:…… 虞向海也沒心思多理他,長腿一邁大步走回病房,熟練地幫正翹首以盼乖乖仰起頭的洛云帆脫掉松垮垮的病號服,換上一件保暖的灰色毛衣,外面還罩了個防風防雨的大羽絨襖子,外加超厚羊絨夾層的同款色長褲,以及高幫絨毛短靴。 這撞色混搭,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虞先生作為一個標準顏控的正常品味。 沒辦法,洛洛現(xiàn)在身體虛弱,吹不得冷風,而他又離不開病房,只能找個臨時跑腿去青黃不接的西郊外面一通轉悠,最后才總算在農貿市場勉強湊到這么幾件。 雖然型號完全不合適,好在御寒效果倒是不錯。大明星本就比尋常人輕了許多的身子因為久臥病床的緣故更是消瘦了一大圈,幾乎是被緊緊兜在了厚實綿軟的絨料里頭,乍一看去顯得十分不和諧。 反倒是恰好印證了那句金玉良言——但凡人長得好看,就是套個麻袋也會很美。 虞先生手臂一攬,越過他兩條收攏的膝彎,很輕而易舉地將這具的修長卻也單薄的身體穩(wěn)穩(wěn)抱在了懷里。 突然騰空讓洛云帆下意識繃緊了身體,空空如也的瞳孔顯得有些茫然和無措。 男人自然感受到了懷中人的心緒波動,忙安撫性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走,寶貝,咱們回家了?!?/br> 他細心地在推門前為他攏了攏風衣連帽,格外謹慎地擋住了大半邊的臉。 回去的一路上,虞先生時不時就從后視鏡里看向洛云帆,并一直不間斷地陪他說話聊天,解答疑難。 不過是短短幾天,洛云帆主動同他說的話卻比以前好幾個月加起來都還要多。 “虞總,還有多遠,是不是堵車了?”大明星百無聊賴,又本能地排斥氣氛過于沉默,只能不斷地問各種問題,“你放點歌吧。電臺也行。” “乖,別急。困了稍微睡一覺,睡醒了就到了?!?/br> 那腔調乍一聽像在抱怨,卻又由于莫名拖長了些,反像成了純粹的撒嬌泄憤,而并非是不耐煩, 虞先生心情好極了,恨不得當場哼個小曲兒。 他總覺得自己像是一不小心撿回來只又軟又甜又漂亮又話癆愛叫喚的大型野生貓科動物,毛茸茸的手感極佳,脾氣不好,又愛挑食,被擼重了不順心了還會鬧,但就是可愛到不行,撩得人心癢難耐,就算明知會被撓,也還是忍不住作死趁機多摸幾下。 若是不頻繁順毛,他會鬧得更兇。 “電臺好吵的,洛洛聽話,閉上眼睛休息休息?!庇菹壬@幾天光是伺候這人好好吃飯都費勁了腦筋,他以前自己也是被伺候慣了的,第一次挑戰(zhàn)鏟屎官遇到的主子就是史詩級難度,真可謂是勞心又勞力。 再者,他的車里不是洛云帆的專輯就是各種單曲,別的一概沒有,這哪能隨便放歌,萬一不小心露餡了咋整。 “我不睡。在醫(yī)院睡了多少天了,再睡下去人都要睡傻了。你開快一點啊虞總,這么有錢,手表是僵尸燉蛋,怎么連個司機都沒請的?!贝竺餍请p手交疊環(huán)抱著胸,坐姿還是和原來一樣端莊,就是這嘴怎么都不肯饒過他。 以前其實也差不多,只不過換了個畫風而已。 “噗嗤……”虞向海一個沒忍住,差點表情崩壞,“寶貝,你不去說相聲真可惜了?!?/br> 在京城,不塞車是不可能的,但虞先生卻從來沒覺得堵車竟然也可以樂在其中。 他們之間的氣氛如此愉快又輕松,是以前的多少次坐在同一輛車子里都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的場景。洛云帆在他面前總是端著,哪怕佯裝淡定,卻永遠保持警惕和戒備。 就算得到了身體,也打不開他的心。 這一路紅綠燈很多,但虞先生并不敢開得很快,怕剎車踩重了,又會不小心晃到后排的人,讓本就缺乏保護的洛洛擔驚受怕。 雖然不算明顯——但什么都看不到的大明星一個人形單影只地坐在后排,即使談笑語調都還算正常,還時不時打趣開玩笑,但那手指頭下意識牢牢握住車門把手的舉動,多少還是暴露出他此時并沒有什么安全感。 虞向海一直隱隱有種感覺,但他始終希望這只是自己擔憂過度產生的錯覺。 洛云帆現(xiàn)在的樣子,特別像是一種拼命表演出來的樂觀。而刻在這個人骨血里的某些特質和本能,并不會因為失憶而輕易有所改變。 關于這一點,虞先生在離開醫(yī)院錢,還反復和醫(yī)生再三確認過。 而顧淼當時說的話,讓他記憶猶新: “老虞,雖然我覺得你是想多了。但假設,你料想的那種情況是真的,不是恰好證明,他是真的很相信你,很在乎你嗎?” 這話讓虞向海微微怔住。 醫(yī)生一語道破真相,“相信我,如果換做是你,你也一定會做相同的事。失憶并不會改變一個人的本質。洛云帆就算忘了一切,他也依然還是他?!?/br> …… 是因為不想讓人為了他眼睛的事而擔心難過吧。 男人一邊開著車,心臟卻不自覺有些收緊。 他忽然一下回想起了當初秦羽森對他說的那些話—— “其實——阿洛并沒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堅強自信,他都是裝出來的。相處久了,您以后也一定會看得出來。” 因為眼淚被掩藏得太好,所以公眾看到的,就只剩下笑容了。 他不是沒有傷口,只是一直裝作不疼,也不難過而已。 裝得久了,就連潛意識都形成條件發(fā)射,哪怕忘記了所有事,洛云帆仍舊還是那個要強到不肯低頭的洛云帆,骨子里不愿意把內心深處的弱點暴露給任何人看見。 或許,需要再多花一點時間。虞向海想。 他從不輕易妥協(xié),更不會隨便放棄,如他當初信誓旦旦要把這個人據為己有那么自信,只要是他看中的寶物,就絕不會拱手相讓。 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總有一天,洛云帆的心會為他敞開—— 真正的,毫無保留地,無論是笑容還是淚水,都是發(fā)自內心的。 堵了快接近兩小時后,汽車終于沿著蜿蜒的小徑駛向熟悉的建筑物。 虞先生索性直接開進了鐵欄大門,一口氣把越野停在了莊園的門口。 他從尾箱取出折疊輪椅,抱著行走不便的洛云帆坐好之后,又用厚厚的毛毯將他的腿也全部遮住,這才推著他進了大門。 “洛洛,歡迎回來?!?/br> 虞向海低下頭,柔聲說道:“你才是這里真正的主人,房產證上我都寫了你的名字。外面庭院里種了好多好多花,都是我親手布置的??上Ы裉煊行├?,你又剛好,不能老是待在外頭……” 之前沒有說出口的實話,和終于水落石出的心意,讓這個強勢到不擇手段的男人也難以免俗,變得和全天下所有陷入情網的普通人一樣,在喜歡的人面前掏心掏肺,只要對方點點頭,他簡直恨不得把九天之上的銀河都給他照搬下來。 難怪古人云千金難買美人一笑。虞先生回想回想自己先前做得那些事,真覺得這話實在精準至極。 他當初把鑰匙遞給這個人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在單純地炫耀。 然而,以前又何曾會因為‘心血來潮’,或是討好情人,就隨手一揮送出去一套這么頂級的大莊園的? 而且還是坐落在如此上乘風水寶地的一處頂級豪宅。 虞香向海當時看著洛云帆站在霧氣縈繞的夜色中,把鑰匙收進口袋里的那一刻,心里不斷涌出來的,就是這種名為“期待”的感覺—— 清清冷冷的一棟房子,是因為這個人的光臨,才終于有了真正意味上“家”的感覺。 進屋后,他打開總控,把宅子上下幾層樓所有的照明連同地暖全部打開。 “這是咱們的家,你不記得了也沒關系,我?guī)闼奶幑涔洌賲⒂^一下。很快就會重新熟悉起來的?!?/br> 洛云帆又被重新抱了起來,放在寬大柔軟的沙發(fā)里,虞向海為他脫去厚重的外套,換了一件輕薄許多的居家服。 這些事他做起來越發(fā)地熟稔自然,仿佛共同生活了許多年的真正夫妻那樣,半蹲在地上捧著大明星那雙冰涼涼的腳丫,又是心疼又是憐惜地用手包裹住焐了好半天,才把買回來的絨毛襪子小心套了上去。 虞先生不光是說說而已,他還梅開二度,又一次不厭其煩地扶著洛云帆探索這座造價斐然的大莊園。 人依然還是這個人沒錯,可相比起上次那種裝出來的溫順態(tài)度,此時的洛云帆雖說看不見了,卻明顯表現(xiàn)出對各種擺件和收藏品的極大興趣。 他像極了初來乍到的貓,很好奇地在信任的人陪同下東摸摸西碰碰,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新鮮感。面對未知領域時,又總是忍不住會仰起脖子小心翼翼嗅一嗅,在充分確定沒有什么太大危險過后,才會伸出粉嫩的rou墊去接觸。 之前明明連敷衍都快要不耐煩了,對這里的一切都毫無興趣,現(xiàn)在卻又如同換了副模樣,一直賴在地下酒窖里聽虞向海講述這些稀有名酒的歷史和釀制趣聞。 他有任何問題男人都會耐心解答。低沉溫柔的敘述,在安靜到落針可聞的寬敞空間里回蕩著,兩人的影子落在暖灰色的墻壁上,竟也透著一抹歲月靜好的味道。 虞先生全程都一直握著洛云帆的手,幫他避開各種障礙物,仔細地提示哪里需要轉彎,哪里會上臺階。 “虞總,我好想嘗一嘗剛才那瓶酒?!苯Y果,他的大明星居然賴在這里不肯走了。 他趴在男人胸口前,搖晃著他的手:“你不是還有幾大柜子么酒,讓我喝一瓶怎么了?小氣鬼?!?/br> “寶貝,不要鬧了,醫(yī)生說你至少未來三個月都只能喝熱水的。你以前一喝醉就會發(fā)酒瘋,發(fā)酒瘋很丑的。” 虞總只能半哄半騙,心說我這哪里是不舍得啊。而且哪有人失憶了會這樣性情大變的,連自己能不能喝這種事都給全忘了。 洛云帆這樣的畫風已經不是第一回了。雖然違和感是強了點,但普天之下誰還能有這種待遇……而他確實就吃這一套,還喜歡得要命,巴不得他多纏一纏黏一黏。 就算是擱在以前,他對自己身邊熟悉的朋友也不會這么親昵吧。 虞先生酸溜溜地想到以前洛云帆好像和秦羽森關系不錯,又和狼狗摟摟抱抱的,還和影后各種親密互動,就算是沒什么交集的那個紀疏星,也惦念了許多年各種細節(jié)還都記得呢。 洛云帆對誰都好,就只有對他避之唯恐不及。 他心癢又無奈地摟著大明星的細腰想把人抱出去,說繼續(xù)到樓上看看別的。 “不!我就要喝酒,好不容易才出院了,我要喝1974年的羅曼康帝……”洛云帆居然貼著他蹭了幾下,語氣甚至都變得軟軟的:“虞總,虞總~喝吧喝吧,就喝一口,只有一小口,可以嗎?你也一起陪我喝一點?我也不是非要喝那么好的酒,隨便開一瓶吧,陪我喝吧,求求你啦……” “洛洛——”虞先生活了幾十年總算才明白,什么叫心都要化了。 見男人似是無動于衷,他扁起嘴,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小樣子,佯裝生氣,“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光是嘴上說說起什么用。酒都不舍得開還愛呢,愛可是要拿出行動來的。” “寶貝,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又欺負你?!?/br> 虞先生被他撩起了火,再也忍不住了。 他索性就把人一下轉過來,按在門板上用力地吻了上去。 洛云帆隨便亂動的身子被一雙手臂牢牢固定住,虞向海捧著他的后腦沉醉地親吻著,仿佛永遠也嘗不過癮似的,輕輕咬住唇瓣來回廝磨,把那些嘟嘟噥噥不知有多可愛的抱怨聲全部堵了回去。 他閉著眼睛加深了這個吻,良久過后——在洛云帆被親得暈乎乎沒法呼吸了,才意猶未盡地松開手。 “行動可以分很多種。你看我這幾天,是不是吻技進步神速?” “……馬馬虎虎吧?!?/br>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洛云帆哼了一聲,臉色紅紅的,答得勉勉強強。 一個安閑放松的下午便在這樣舒適怡然的氛圍中度過了。夜幕降臨之前,虞先生就已經提前把溫泉池水調到了最合適的水溫,抱著洛云帆下去之前,還十分注意地避開了池子中間那座觀賞價值級高的石頭假山。 由于看不見,大明星本能地用手環(huán)住了男人的脖子,生怕不小心掉進水里。直到半個身子都沒進水霧中,他才終于意識到自己抱得太緊,有些不好意地將手松了開來。 虞先生卻似乎沒有打算要放他下來的意思,雙臂用力把人摟得更緊。 洛云帆是以一個被橫抱的姿勢坐在他大腿上的,兩人的身體只隔了薄薄的一小截浴巾,幾乎可以說是赤裸相對。 “你可以放開了……我坐在這里不會有事的?!甭逶品屏送颇腥说男靥牛橆a上的紅暈也不知是羞的還是熱的,比起之前蒼白到沒有血色的樣子紅潤多了,當真是美人在懷,秀色可餐。 怎么看怎么誘人。 “別口是心非了,洛洛。剛才是誰摟得那么緊,我都差點沒法呼吸了,” 虞向海又把這細腰摟得更緊,湊過去親了親他纖長低垂的眼睫毛。 這片溫泉,這個房間,曾經發(fā)生過多么香艷又yin靡的情事,而今人就在懷里,可他卻只是克制地抱著,沒有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這里很安靜,靜到每一滴水落下來的聲音都好像被無限放大了一樣。洛云帆看不見,只能靠聽,他能清晰地聽到男人胸膛處傳來一陣陣有力的心跳聲,甚至在他靠近一點的時候,那躍動明顯還變得快了幾分。 同時間,對方的呼吸也毫不保留地落了下來,帶著一種令人心安的霸道。 …… 會親密無間到這個地步,看來之前他們真是夫妻,而且,早就已經同床共枕過很多次了吧—— 洛云帆幾乎是被虞向海整個圈在懷里,后背緊密貼著他的胸口。 他的腦海里,關于這部分其實依舊還是一片空白的。曾經好幾次試著去回想了,可每當他嘗試的時候,頭就疼得厲害,仿佛有無數根細針拼命扎那里似的。 被虞向海知道以后,嚴肅地勒令他不準在這樣了。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叫虞向海的男人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才認識了不到一周的男人而已。 而現(xiàn)在,他們就已經像這樣赤身裸體共處一室了。 對方口口聲聲地堅稱,說他是他的丈夫。 洛云帆原本是有些懷疑的,可男人給他的所有反饋——除了愛,還是愛。 他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周到,周到到挑不出來任何毛病,所有的照顧和體貼也都那樣細致入微,而這個人應該是不差錢的,他的衣著,他的手表,還有車子,以及這棟大到不可思議的房子,無一不彰顯著這個男人的身份地位非富即貴。 其實,就算他們真是夫妻關系,也是可以雇傭一個專業(yè)的護工來照顧病人的,虞向海其實完全不用貼身陪伴,甚至還整夜整夜地守在他的床邊。 每天早上洛云帆醒過來以前,他就已經醒了。 他還親自下廚,好說歹說地哄他多吃一點。 這么有錢,還溫柔又耐心的男人,得是多少人心目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白馬王子啊。 而且,這是洛云帆醒過來之后,唯一一個對他這么好的人。 他是看不見了,但心底的感覺不是假的。 這個男人說的話,絕對不是假的。 …… 兩人膩歪又甜蜜地在一起泡了半小時,虞先生電話響了。 他把人小心地安放在水最淺、且完全靠著池壁的一處木臺子上,讓洛云帆扶住把手,再三地確認了沒問題之后,這才隨意圍了件浴袍,走回臥室后按下了通話鍵。 是小許打過來的。 “虞總,之前您讓我查的資料,我又有了一些新發(fā)現(xiàn)——由于距今已經接近十六年,很多信息都已經丟失無法再做更多的考證了,但我還是盡量把所有相關的文檔都整理了一下,現(xiàn)在就給您發(fā)過去?!?/br> “辛苦了,”虞向海雖然對顧淼說得輕松,但他從意外發(fā)生之后,就從來沒有放慢過追查的步調。 這些天一邊照顧洛云帆的同時,也在不打草驚蛇地暗中追查,基本已經可以確定汪思遠背后是有人指使的,背后的利益團體和綁架脫不了干系。 虞先生不方便出面,也不太可能透露更多消息給外界,所以只能讓小許將大明星目前人身安全可以有保障這個信息傳給了司娜女士——也就是洛云帆的大經紀人。 還有當時的唯二知情人。 小許之前傳給他的那份資料上,有一部分是他問過,卻被洛云帆輕描淡寫一筆揭過去的那件事——關于當年巨額負債的前因后果。 虞先生當時在病房里看完的。 他沒想到,原來像洛云帆當初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萬人之上的娛樂圈天花板男神,竟然還有那么一段道不盡心酸的過往。 以前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他的洛洛。 秦羽森說過的那些話時常不時就冒出來,讓如今的虞向海就僅僅只是想一想曾經發(fā)生的事,都會感到心痛。 小許發(fā)過來的有圖片有文字,幾十頁,虞先生大致掃了一眼,提取到某段關鍵文字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難道……和他出道時那部電影也有關系? …… 他正陷入了思忖中,走廊上卻響起來一聲輕喚,和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腳步聲,似乎是在門邊上徘徊。 “虞總,你在嗎?虞總?” 糟了! 都怪他看得太入迷——把洛云帆一個人忘在溫泉池里了,這么長時間見不到人,也沒聲響,洛洛會嚇到的! 虞向海連忙抬頭放下手機,急匆匆走了出來。 “在,我在!寶貝,你怎么……” 他話音才到一半,在看到眼前的這副景象時,頓然便沒了下文。 洛云帆正孤零零地站在暖黃的燈光下。 上身半濕不干地裹著一件明顯大了一號的襯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還在往下不斷淌著水珠子,沿著他赤裸的雙腳一路在地板當中留下一道明顯的濕痕。 那件衣服顯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虞向海剛才留在浴室籃子里的上衣。 大明星的身體并沒有擦過,也不知是不是找不到浴巾的關系,他就隨隨便便穿上男人的襯衣這么跑出來了,沒有扣好的前襟被他隨便系上幾顆紐扣,卻又由于錯了位的關系,恰好就露出線條完美的鎖骨。 那皮膚被溫泉蒸得泛起大片的紅,掛著些許來不及擦干的水珠,看上去又滑又緊,手感好得要命。被水浸得半透明的布料緊緊纏著那把單手就能隨便摟緊的細腰,下擺又剛好能遮住臀部,不該露的地方愣是一點都沒有露出半分來。 然而——就是這種半遮半掩欲露又不露,才是最要人命的。 這么惹火勾人的畫面,令男人看得眸光都瞬間沉了下去。他的喉頭rou眼可見地滑動了一下,下腹的yuhuo經過這么多天的壓抑早就忍到了極限,幾乎是一瞬間就被眼前的誘人景象給點燃了。 可洛云帆卻對這一切渾然未覺。他抬高了音量,又連續(xù)喊了幾下。 “虞總……虞總,你在哪里?虞總——” 良久得不到回音顯然讓他十分不安。 洛云帆伸著手,試探著一步一步朝前走去,一邊走一邊摸著,濕漉漉的瞳孔由于對不準焦點,終于顯出了他醒過來之后從未展現(xiàn)過的慌亂和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