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心機與影帝本色,恢復(fù)的記憶和翻車的金主(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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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寒冬臘月,降雪總是來得比其他地方更早。此時年關(guān)將至,整座城市放眼望去盡是白茫茫的一片,外頭紛紛揚揚的小雪下個沒完,飄著飄著,就變成了鵝毛大雪。 再過兩天,就是除夕了。 虞先生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寬敞明亮的客廳,一動不動,像座孤獨的雕塑。 這棟造價不菲的豪宅里每一處都有他親手設(shè)計的影子。壁爐里面24小時都燃著純天然的上好木炭,烤得整間起居室里隨時都保持著一種舒適的溫暖。 他的洛洛,曾經(jīng)對他說過好幾次,在整座大莊園里頭,布置得最有品味同時也最具實用價值的,當(dāng)屬這個復(fù)古式的大壁爐。 每天晚上,大明星都裹著一身毛茸茸的厚毯子,在最靠近壁爐旁邊的那張沙發(fā)上,邊烤火,邊開了電視聽有聲電影。經(jīng)常聽著聽著,人就睡著了,他把自己蜷得像只懶洋洋的大貓似的,不規(guī)規(guī)矩矩地睡在床上,偏就喜歡窩在暖和的火堆旁。 虞向海好幾次想要把睡得正香的美人抱回床上,他還不樂意——虞先生為了以示懲罰,索性就在暖烘烘的火焰邊上,將他那件原本穿得十分規(guī)矩的居家服扯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狠狠地辦了幾次。 這位置暖和,他格外喜歡事后的洛洛半裸著像沒骨頭一樣,慵懶地靠在他懷里,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汗?jié)竦暮蟊迟N著他火熱的胸膛,腰間又被他一雙手臂緊緊地環(huán)抱住。 當(dāng)然,也更加方便了餓狼一樣的男人繼續(xù)在他敏感的腰腹上溫存愛撫,煽風(fēng)點火。 那樣子的洛云帆有種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風(fēng)情。哪怕面子上還是有些放不開,矜持依舊,敞開身體被他進(jìn)入時,卻不再抵觸,也不抗拒,雖然避免不了害羞,但淪陷在情欲里卻不再是完全的被動,而是很顯然地有了一些明面上的享受。 那欲拒還迎的模樣真是要人命,像道別具一格的甜品,一旦嘗過了,就再也忘不了。 情至最濃時,虞先生好幾次都故意捏著不讓他射,半哄半逼地抱著快要受不了的洛云帆,讓他喊自己老公,還非要纏著問他喜歡不喜歡跟他上床。 失了憶的大明星不像以前那么倔強,仿佛卸下了外面那一層凜冽又端莊的保護色,在床上開始漸漸食髓知味,變得越來越秀色可餐,偶爾他也會半睜著水汽朦朧的一雙眸子,露出以前絕對不可能在他這里主動展現(xiàn)的,那種委屈討?zhàn)埖纳袂椤?/br> 可愛極了。 不知是不是失明的緣故,他的眼珠多少有點躲躲閃閃的,面容上泛起些羞意,哪怕看不到了,也還是不太敢正視壓著他肆意妄為的男人,只有被逼至極限,才會用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喊他。 那輕到幾乎快要聽不到的兩個字,叫男人聽得心臟直顫。 印象中這還是虞向海第一回從洛云帆這里聽到這兩個字。 當(dāng)時的他心動,激動,就連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打從記事以來,這還是頭一遭從胸腔內(nèi)不斷涌現(xiàn)的那一陣陣抑制不住的跳動聲中,體會到如此陌生、卻又是如此真實澎湃的情感。 只要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會浮現(xiàn)出許許多多數(shù)不清的片段。在這棟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洛云帆的身影,甚至就連空氣中,似乎都還殘存著他的氣息和體溫。 屋子里明明是最適宜的溫度,虞先生卻并沒有感覺到一絲暖意,周身都是驅(qū)之不散的寒意,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住他的心,讓他整個人如墜冰窖,手比窗子外面飄搖的風(fēng)雪還要冷。 虞向海就這么獨自一人僵站了許久,直到暮色西沉,才終于像是脫了力氣般,整個人一下子跌坐在沙發(fā)里。好半天之后,他才從大衣口袋里摸出一盒買回來許久都沒有抽過的煙。 正要點上,就聽到背后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男人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就聽到大明星熟悉的聲音從玄關(guān)的方向傳來:“虞總?你回來啦?!?/br> 他披著件灰色的斗篷,肩頭、發(fā)梢上都是雪,臉也給凍紅了,卻像獻(xiàn)寶似的,將一直小心翼翼護在手中的那束花枝捧了起來,笑道:“你怎么才回來,外面好大的雪。院子里的梅花都開了,你聞聞,香不……?” 話沒說完,就被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過來的男人一把抱在了懷里。 “虞總?”洛云帆不知道他怎么了,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男人欣喜若狂,拼了命地抱著他,用力到肩膀都在輕顫。從地獄一躍回到天堂的滋味,大抵如此了。 剛才洛云帆笑著走進(jìn)來的那一刻,虞向海只覺得自己那顆差點就要熄滅的心臟一瞬間又找回了生機。他把人緊緊抱住,像是抱著一件失而復(fù)得的珍寶,用力得恨不得把洛云帆揉進(jìn)他的懷里,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許是力氣大得過了頭,洛云帆被他勒得差點沒法呼吸,連推了好幾下,虞向海卻還是不松手。 “洛洛,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剛才找了你好久都沒找到,”男人驚魂未定,又實在不舍得板起一張臉兇他,口吻中卻仍舊透著抹心有余悸:“那么大的雪,你眼睛看不到,還一個人跑出去,是想擔(dān)心死我嗎?” “家里實在太悶,我去院子里逛逛,剛好聞到了香味,就帶上工具去摘了束梅花,回頭放在書房里。你…你快松手,枝都要給壓斷了。” 洛云帆推不開他,又實在心疼那束自己好不容易才摘回來的花,“你怎么一驚一乍的,我又沒殘廢,不過是出去透透氣而已?!?/br> 他扁著嘴,一副理直氣壯的架勢,看得虞向海哪還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擔(dān)驚受怕,忙把人抱在最靠近壁爐的那側(cè)沙發(fā)上做好,握著那雙凍得冰涼的手不斷揉搓,心疼得不行。 “寶貝,下次我來弄這些。外頭那么冷,你才剛出院,寒氣入體會落下病根的?!?/br> 就算洛云帆身體素質(zhì)再怎么好,受過那么重的傷還流了那么多的血,一時半會兒肯定養(yǎng)不回來,顧淼在他出院時再三強調(diào)要注意保暖,尤其是四肢,結(jié)果洛云帆倒好,居然還敢冰雪天跑出去摘花……嚇得虞向海剛才差點以為他走了,真是白白著急。 “穿那么少,手套也不戴就往外面跑,”他把人抱坐在自己膝蓋上,幾乎是將人圈在懷里,來回捂著他手和臉頰,“再敢這么不聽話,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洛云帆躲開迎面而來的guntang的嘴唇,手掌撐著男人的胸膛,用極小的聲音說:“我餓了。你先做飯吧?!?/br> “好,寶貝,等老公喂飽了你,就換你來喂飽我。”虞向海低聲湊到他耳朵旁邊,咬著紅通通的耳垂一連吮了好幾下,把美人弄得喘了出來,這才有些心猿意馬地放開了他。 飯桌上。 “虞總,后天就是除夕夜了,你不回家陪陪父母嗎?”洛云帆忽然問。 男人給他夾菜的手不著痕跡地在半空頓了頓,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著把話題引開:“傳統(tǒng)新年嘛,當(dāng)然是要和自己的家人一起過。洛洛怎么知道后天是除夕?” 洛云帆理所當(dāng)然地答道:“你不要以為我瞎了就成了傻子,我會‘看’電視的。” “哦?都看些什么?”虞向海笑著問道,又夾了塊魚rou到他的碗里。 “電影,電視劇,音樂劇,紀(jì)錄片。你不在的時候我一直把電視開著當(dāng)背景音的?!甭逶品鹧劢廾抗馑坪跤心敲匆凰彩悄坛尚蔚?,分毫不差看著虞向海的臉:“還有國際時政新聞,和娛樂新聞?!?/br> 最后那四個字在此時的虞先生聽來實在有些敏感,于是他故作不經(jīng)意地說:“新聞不都那樣,有什么好看的?!?/br> “新聞是挺無聊,但娛樂圈的八卦還是很有意思的。好像有個明星被爆出來潛規(guī)則的丑聞,好幾個臺都在報道?!甭逶品蛑?,似笑非笑地補充了句:“似乎跟我還是同一個姓氏呢?!?/br> 虞向海心中一窒。 “寶貝,別看那些無聊的東西。明天陪我貼對聯(lián),我?guī)闳ピ鹤永飹旒t燈籠?!?/br> 他謹(jǐn)慎地回想了一下剛才洛云帆那個神情,在心里思考著洛云帆聽到那些新聞想起來的概率會有多少成。 “好啊,可惜我看不到了,不然幫你現(xiàn)寫幾幅也行?!?/br> 洛云帆似乎也沒有再繼續(xù)深究剛才那個話題的打算,虞向海這才漸漸放下心來。 晚餐過后,虞向海先是在溫泉里手口并用地把美人壓著弄了幾次,這才開始認(rèn)真幫他清洗,被熱水蒸得溫軟可口的皮膚涂了沐浴乳之后覆著層細(xì)碎的泡泡,摸上去滑溜溜的,他哪會放過這種好機會,更是壞心眼地一路貼著那秀氣的腰窩往他臀縫底下蹭去。 碩大的硬挺很輕易就一插到底,重重地頂在能帶來極致歡愉的軟rou上,他把洛云帆抱在懷中大起大落幾個來回起伏,沒干兩下,就把美人cao出了甜膩的呻吟。 酸楚要命的快感尖銳襲來,弄得洛云帆情難自抑,細(xì)瘦的腰肢幾乎是完全貼在男人的腹肌上,任由一柄形狀可怖的yinjing在那口濕熱的屄中進(jìn)進(jìn)出出,以疾風(fēng)驟雨之勢狂暴地抽送起來。 隨著陣仗激烈的抽插,陣陣醉人的嬌喘也逐漸飄蕩在空曠的浴室里,勾得男人心火大燥,擺動的速度更猛了幾分,撞得兩團白嫩又挺翹的屁股啪啪直響。 那兩只火熱的大手捏住洛云帆的屁股,還故意擠壓揉捏出各種羞恥的形狀,他一邊挺動腰身摩擦一邊撞進(jìn)大明星身子深處,硬到嚇人的guitou一口氣cao開早就食髓知味的rou屄,尋到xue心最里頭的rou壺口,在嬌嫩的sao點上又是碾又是蹭,弄得大明星腿根都在抽搐,受不了得胡亂搖頭,渾身抖個不停。 虞向海握著他的細(xì)腰越動越快,一鼓作氣之下很快就把美人cao到了無與倫比的高潮,洛云帆身子敏感,在情事里哪里會是虞向海這種情場高手的對手,每一回都堅持不了多久就被cao得噴出羞恥難耐的潮水,前面也一下射出來了好多。 放在以往,他不被虞先生翻來覆去要上個四五回都是不可能的。 難得今晚,虞先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白天的驚嚇而前所未有地體貼了一把,雖然他自己完全沒能盡興,卻也還是忍著滿腔沒能發(fā)泄完畢的yuhuo退了出來,沒再繼續(xù)折騰已經(jīng)軟綿的身體。 把美人擦干凈抱回臥室的大床上,仔仔細(xì)細(xì)蓋好被子后,他這才回到書房里,連上藍(lán)牙耳機,開始處理正事。 “虞總,下午我已經(jīng)和平臺的高層交涉過兩輪了,對面說辭有些含糊,”小許的聲音從耳麥里傳了過來,“大概是年底了贊助商盯得太緊,所以熱搜不太好撤下來?!?/br> 虞向海冷笑:“說的也是。每到逢年過節(jié)就是流量創(chuàng)收的時候,只興他們花錢上熱搜,花錢撤掉就不行。哪怕是假的,也得添油加醋給寫成真的?!?/br> 也怪他的洛洛太紅了,人紅是非多——這事兒要但凡換個藝人,平臺收點錢意思意思也就算了,怎么也犯不著吃相難看到這個份上。 “對了虞總,我這邊拿到一個很可靠的消息。”小許猶豫了一下,才道:“內(nèi)部支持洛先生的投資人,背后的資金鏈其實都是紀(jì)疏星在cao縱。而就是因為他的堅持,才能一直讓男一番的角色飾演者不被更換掉?!?/br> 這倒是讓虞向海很是意外。 “你確定嗎?” 小許答道:“確定,另外我還得知了一件事……” 他剛說了一小半截,書房的門就被推開了。洛云帆笑盈盈地端著個托盤,右手摸著墻壁緩緩走了過來。 虞向海第一時間按掉了電話,忙站身來,走過去扶住他的肩膀,“怎么還沒睡呢?都這么晚了?!?/br> “我試著融了點熱巧克力,給你當(dāng)夜宵的?!贝竺餍且浑p桃花眼微微挑了些起來。 他像這樣笑著看過來的時候,恐怕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拒絕他。 虞總之前哪受過這樣的待遇,一時間又驚又喜,開心得不知說什么好,幾乎毫不猶豫地捧著他遞過來的杯子,就那么一飲而盡喝了下去。 “甜嗎?”洛云帆唇邊的笑容像純凈無瑕的天使。 “當(dāng)然沒有你甜了,寶貝?!?/br> 虞先生湊過去又要索吻,卻被他的手擋了一下。 “別在這里……到床上去?!甭逶品珱_他眨了下眼,“剛說好的,要我喂飽你?!?/br> 他的側(cè)臉還有些泛紅,眸光水潤,瞳孔深處些性感到極點的挑逗。 虞向海從沒見過他這么主動,一聽這話,哪還能等上半秒,他直接大手一撈,就把人抱回了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洛云帆卻不為他所愿,直接一個翻身坐在了虞向海的腰腹間,他手里搖晃著一串手銬,半俯下來,單手撐在對方的胸膛邊,后背塌成一條色情到極點的半弧。 “老公,你想要我來的話,就拷上它?!彼@么說著,甚至還故意把氣息吹到男人的鼻尖上。 在那道七分勾引三分挑釁的視線里,幾乎都已經(jīng)凝聚出了和他看不見之時截然不同的聚焦。 然而,那時候的虞先生都差點被滿眼要人命的美色蠱得心醉神迷,竟然沒能立刻察覺到。 他還得意地挺起一柱擎天的驕傲部位,下流地蹭著洛云帆的大腿,“來吧寶貝。把你會的都使出來,不讓我滿意,今晚就cao死你?!?/br> 洛云帆湊了上去,隨著清脆響起的‘咔嚓’兩聲,虞向海的兩只手腕被一左一右掛在了床柱上,下半身空空如也,勃起的roubang饑渴難耐,等不及地想要往他嘴里送。 然而,大明星卻沒有再繼續(xù),反而是慢條斯理地坐直了身。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男人,唇邊的笑意倏地就換了抹味道。 “虞先生,過家家的游戲到此為止了?!?/br> 虞向海臉上的風(fēng)流痞笑驟然僵住。 只見那雙前一秒還濕潤撩人漫無焦距的眼睛竟是朝著他一眨不眨地看了過來,明亮驚人,如同雨霧過后穿云而出的陽光。 卻比懸崖上的雪還更凜冽,更料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