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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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賀卿的人?”白青岫料到誠王府會有賀卿的jian細,但他沒想到,賀卿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安插暗衛(wèi)在自己身邊,且不被江引發(fā)現(xiàn),賀卿身邊,果然都是能人異士,自己又怎么逃得出他的掌心呢? “你叫什么?江引呢?”白青岫又問,受過刑的地方鉆心地疼,雖然已經(jīng)止血結(jié)了痂,但還是有幾分猙獰,受刑的時候,他只是驀然想起賀卿了,他沒有遭受過賀卿的事情,也不是閹人,更不能理解賀卿的喜好。 只是他在那事上雖然玩的狠,但都沒有實質(zhì)意義上的傷害過自己,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真的在其中獲得過快感的,思及此處白青岫的臉不禁紅了紅。 “屬下喚作辰月,另一位似乎是被淑妃娘娘發(fā)現(xiàn)了,此刻或許正在受刑呢?!背皆掳牍蛟诘厣咸姘浊噌渡纤?,他能救得了白青岫一次,卻救不了第二次,只是督公什么時候來救人? 受刑?白青岫倒是不擔心江引會屈打成招或者吐出什么不該說的來,只是江引跟了自己許多年,如今是死是活都未可知,他心里難免不舒服。 若是屈打成招,他也不怨,這群人不過是想把皇上病倒的罪責推給自己罷了,左右都是想自己死。 現(xiàn)在皇帝后宮無中宮,皇帝也倒了,才由得這些妃嬪攪得天翻地覆。 白青岫也感慨,就算是九五之尊,坐上了那個位置,還是被人算計,身在皇家本身就身不由己,如履薄冰。 “我自己來,你快些走吧?!卑浊噌秺Z過藥瓶,現(xiàn)下天牢中如此慘狀,不過是夜里,再不走,就一個都活不了了。 “那……”辰月話剛說出口,便被打斷了。 “本王是皇子,能跑到哪兒去,本王還在,他們便不會追究你?!卑浊噌兜坏卣f道,好歹也能活一個不是?雖說眼前這人是來監(jiān)視自己的,不過也救了自己的命。 “再者說,你是督公的暗衛(wèi),又何必把命賠在這?!卑浊噌队值馈?/br> 辰月忙跪在了地上解釋:“督公只是派屬下保護您,并非監(jiān)視,您要有個三長兩短,那屬下只能以死謝罪?!?/br> 或許他明白督公為何要自己保護誠王了,他們兩個人很像,都是狠心絕情的主,把所有人當做棋子,納入他們的算計之中,可對待自己人,卻極為護短,而自己都不能稱之為誠王的人,只是此次救了他一次而已。 世上所有人都配不上督公,或許眼前人配得上幾分。 藥粉劃過傷處,白青岫忍不住皺了皺眉,對辰月的這個答案有幾分驚訝,雖然身處囹圄,但卻沒有幾分慌亂和害怕,似乎內(nèi)心深處篤定了會有人來救自己的一樣,而那個人是被稱作九千歲的賀卿。 雖然霸道,性格還有些反復無常,但總是這樣篤定的,仿佛他什么都能做到,篤定了他會護著自己。 他是這樣說的嗎?白青岫忍不住呢喃,他以為憑著賀卿的控制欲,是為著監(jiān)視的。 這兩年來,許多事情,他得躲著父皇,躲著前朝后宮的敵對陣營,還要躲著賀卿去做,但或許很多事,賀卿本身就知道吧。 “那你如今跪在這,又算什么?暗衛(wèi)是在明處的嗎?”白青岫呵斥了一聲,辰月才隱藏了起來。 半個時辰前,白青岫還被綁縛在刑架上,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抽,雖然著著里衣,但血跡已經(jīng)漫延了大半的衣服,可以看得出其中的慘狀。 逼供的官員誘哄著他簽字畫押便不用受這樣的苦楚,敢私下用刑拷打皇子,不用想也已經(jīng)有了人選。 而后,有幾個人過來,私下耳語了幾句,白青岫沒聽清他們說的什么,視線和聽覺都是模糊的,是在此時,應聲倒了幾個,像是被什么暗器擊中了的模樣,而后辰月才出現(xiàn),和他們打斗了約莫一刻鐘,便將這些人都收拾了。 辰月是想帶誠王走的,白青岫沒答應,只說:“我現(xiàn)在逃了,不是將這罪名坐實了?” “殿下知曉他們方才在商議什么嗎? 以防夜長夢多,不如將您……”辰月后面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做了一個動作。 不過白青岫也懂了,有些暗衛(wèi)的聽覺總比常人好一些,眼前的這位更是,他扯出一抹笑來:“怎么,他們還能故技重施第二次?” 這便是這件事的前因后果,而后辰月便報了賀卿這件事,關乎殿下性命安全的,才需要告知督公。 而稟報這件事的時候,林詢也在, “易之,你當真以為,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我通一些藥理,也進宮見過陛下一面,陛下哪里是病倒的,他中的是毒,藥石無醫(yī)。 如今誰也見不了陛下,前朝后宮亂作一團,還有人但敢公然謀害皇子。 長此以往,牝雞司晨都算是好的,只怕要天下大亂?!辟R卿左手兩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以彰顯他此刻的不安。 “依照督公的意思,是要擁護誠王?”林詢饒有興致的看著賀卿,他不是不擔心政局,也是如今這樣的情況,他一個人也做不了什么。 “不,我是陛下的人,陛下的意思才是我的意思。 誠王是陛下的血脈骨rou,我只是不忍他如此被謀害而已?!辟R卿這話說的,林詢第一個不信。 他信賀卿是為了天下大局,他也信賀卿有家國情懷,但他不信賀卿對誠王沒有私心:“如今,不如想想如何救誠王出來。 你都說了,陛下藥石無醫(yī),說不定哪天龍御歸天。 繼任的是誰,可就由不得我們左右,而是后宮的那些婦人了?!?/br> “殿下是無辜的,大理寺那些卷宗,都是由趙大人授意。 只是陛下那邊,陛下病倒是否是殿下的緣故,這樁罪狀,才是大罪,只怕要陛下醒了才知曉。”賀卿道,這才是最難辦的。 “督公可是九千歲,前朝后宮,真的能讓他們只手遮天了去? 若是想,擔一個禍亂朝綱的罵名也是可以的,不是嗎? 督公真的在意自己的清譽嗎?”林詢可不認為賀卿會在意自己的名聲好壞,“只要殿下是無辜的,陛下那邊病倒是否是殿下的緣故。 不是督公一句話的事?” “我還要林相幫我?!绷衷兡芟氲降馁R卿自然也想得到,只是他需要林詢這個在前朝后宮都干干凈凈無所詬病的人。 賀卿意味深長地看了林詢一眼,林詢并未接話,接下來還有的忙呢,成王敗寇,也未可知。只是朝局如此,誰都想來攪一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