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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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卿,你別叫了?!卑浊噌侗毁R卿的聲音弄得紅了臉,自己現(xiàn)在跪趴在人的膝蓋上被賀卿折騰,眼前人要在車上弄,說是賭輸了的賭注,明明被搞的是自己,為什么他叫的那么曖昧又大聲。 他實在沒想到,賀卿會用在這種地方,這里連符合賀卿心意的道具和條件都沒有。 “我怕您的聲音被外面的聽到。”賀卿無辜的解釋,一只手還在反復揉弄著殿下的臀瓣,另一只手的手指試探性地戳進殿下的那個隱秘的去處。 “其實殿下很有感覺吧,畢竟外面有人可能會聽到。”賀卿告訴他。 確實,這樣的感覺是非同尋常的,另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明明感覺前所未有的強烈,卻不敢叫出聲來,怕皇帝的威嚴在旁人面前當然無存。 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九五之尊雌伏于其他男子身下的置喙。 “所以我替您掩蓋過去啊,這下外面的人肯定以為殿下勇猛無比,是也不是?”賀卿俯身咬了咬人的耳垂,“您放心叫吧,有我呢?!?/br> 什么啊,雖然嘴上不悅,但其實白青岫是開心的,賀卿同自己,自己之于賀卿,縱使現(xiàn)在有隔閡不信任,那應當也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他們彼此心意相通互相喜歡著,賀卿也不會將他架在那皇帝的位置上,他樂意慣著賀卿,賀卿也慣著他。 其實這次的賭約,終究是白青岫賺了,在馬車上一路顛簸著,殿下也抱著賀卿折騰了一番:“督公,自己動一動好不好?” 賀卿身上的疤痕縱橫交錯,如果沒有這樣傷痕的話,應當也是肌膚勝雪的,只稍微用點力便紅了一塊。 賀卿的喉結比正常男子要小上一些,但仰頭的時候,下顎線的輪廓到鎖骨的地方卻格外的勾人。 “嗯~”賀卿的呻吟聲低沉帶著點情欲,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甚至好聽的過分的聲音,白青岫突然想到,以往賀卿脾氣上來的時候,總是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腔調是怎么說出來的。 只可惜,賀卿沒什么羞恥心,更沒什么怕被發(fā)現(xiàn)的,這場馬車上的交合終究是少了幾分趣味。 事后白青岫問他這件事,賀卿只是說:終究不是尋常男子,這樣的聲音不過是我刻意壓低了以后的結果,雖然那樣陰陽怪氣的聲音也是刻意的。 “那你正常的聲音是怎樣的?我又不嫌棄,以后你不必這樣的。”白青岫告訴他。 “夫君。”賀卿湊近了人的耳朵喚了一聲,才坐直了身子,“這就是正常的聲音。” 白青岫被賀卿的一聲夫君弄得耳熱,其實賀卿正常的聲音也很好聽,雖然不那樣低沉有磁性,倒有些像十七八歲少年人的聲音,有幾分清脆勾人。 賀卿介意他的外貌,也介意他的聲音。 還未等他開口說話,賀卿又開了口,他說:“殿下,如今這樣我習慣了,或者說,經年累月下來,這樣的聲音便是我習慣的聲音了。 現(xiàn)在的我,并沒有多介意自己的聲音如何,又與旁人何關?” 他從來不介意旁人的評價,這世上,論文治武功能比過他的屈指可數(shù),他在意的不過只有白青岫的評價罷了。 這一路的荒唐終于是到了長安,長安還是以前的那個長安,絲毫沒有因為賀卿的離去,白青岫的“重病”,太后的薨逝,失去它原本的熱鬧。 不出賀卿所料,林詢的風評在長安爛到了底,文武大臣受林詢的阻攔都見不到重病的“陛下”,只日日說林詢挾天子以令諸侯,是要謀逆。 賀卿事不關己,只忍不住想要去嘲笑他,這輛馬車是在夜間的時候從丞相府的后門進去的,除卻林詢,和白青岫信任的一些人,沒有人知曉他們的皇帝陛下已經出了宮,回宮這樣的大事,自然不能讓人知曉。 白青岫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回到宮中,只能讓林詢將人帶回去。 兩人進門的時候,賀卿恭敬地跟在白青岫后面,只說這是禮數(shù),莫名的,白青岫很討厭他們之間有這樣的禮數(shù)。 林詢被這些大大小小的雜事忙的焦頭爛額,如今還在書房中看這些公文奏章,他只是丞相,如今雖是監(jiān)國,身為臣子,有些事總歸不能越俎代庖。 現(xiàn)下見到了白青岫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上前幾步就是三跪九叩的大禮,白青岫登基的時候,都沒見他如此真誠過,只怕是惶恐白青岫再不來自己的一世清譽不僅毀了,還要成為史書上的千古第一佞臣。 “愛卿請起?!卑浊噌恫痪o不慢地去扶了人起來。 這時林詢才算是看見皇帝身后的賀卿,賀卿只拱手一拜:“易之兄,好久不見?!?/br> “你?!绷衷兛聪蛸R卿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紅了眼,“你活著也不知道回來。” “實在是寄情山水的快意,比這廟堂權勢富貴的吸引力要大一些。”賀卿不知道怎么形容現(xiàn)下的感覺,他從一無所有,到如今,也有了許多在意他的人。 這些情分或許是自己結的善緣,總之,他很眷戀現(xiàn)在所擁有的,他幾乎不敢想若有一日失去的感覺。 “你倒是快活了?!绷衷兊男倪@才算是放了下來,“留下我苦苦支撐,陛下去找你,本該穩(wěn)定的政局,如今卻又亂了起來?!?/br> 如今的情況,或許白青岫站在這,倒顯得多余了,賀卿的人格魅力太過,就連自己也陷了進去,如今自己倚重的人,大半也是站在賀卿這邊的,就連鎮(zhèn)國將軍府的老將軍也被賀卿收買了,如今若是再要處置他,恐怕真的是要引起公憤。 “這不是回來了嗎?”賀卿寬慰他,“總能解決的,如今找你,是想讓你偷偷將我們送進宮去,畢竟皇上還‘病重’,不是嗎?” “這倒是好辦,備好馬車,就說我今夜進宮一趟便好,如今皇城還未宵禁?!绷衷儞牡膮s不是這個,“只是賀卿已經死了,你如今又以什么身份回來?” “怎么算作死了? 朕未立墓碑,連葬禮都未曾辦過?!卑浊噌度缃衤牪坏门匀苏f這樣的言語,什么吾皇萬歲,他只想賀卿能活到他后頭去。 “是啊,我已經不在了?!辟R卿伸手勾了勾殿下的手指示意人冷靜一些,“只是,戰(zhàn)場上未曾找到我的尸體,又怎么能說我是死了?” 以免夜長夢多,林詢這夜就將二人送回了宮中,如今白青岫在了宮中,心才算是落在了實處,只是這“重病”一時半會也好不了,或許還要演上一段時日。 “殿下,你想過我們的以后嗎?”夜色里,賀卿深色的眸子像是深潭忍不住讓人溺進去。 他就坐在床邊,懷中抱著一只雪白的貍奴,很是襯他的小動物,眉眼溫潤地看向白青岫,眼底卻是認真。 那晚,賀卿回了宮中,卻無緣得見朔月,宮女說,她在賀卿回來之前就已經離去了,只留下了這只貍奴,還有一封信。 這只貍奴是當年自己送她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卻未想到過了這樣久,還是認得自己,話說回來,這小東西,自己還未給它取個稱呼呢。 而信中的內容便是說:在宮中的日子無聊,既然知道公子無事便先行離去了,不必擔心,如今她已有了值得托付一生的男子,至此山高路遠,有緣再見。 “賀卿就這般擔心她?”白青岫臉上明顯帶著幾分不悅,某種意義上,他是敬佩朔月的,幾個月前還是一副情深如許的模樣,怎么就有了值得托付一生的男子了?多半是為了讓賀卿安心的托詞,當然這話白青岫是不會告訴賀卿的,說他自私也好,旁的也罷。 總之如今分開了,才是各自安好。 賀卿收好了信,只告訴他:“我是在煙花之地救下她的,并無旁的心思,彼時動了惻隱之心,想到家中那些被污蔑充妓的女子罷了。 白青岫,我對你的真心有幾分,你還不知曉嗎?” 知曉,知曉才理所當然地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