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蓄謀已久、粑粑柑、XP百寶箱、爛xue明星又漏屎了、一個野心勃勃的beta、白月光的必備素養(yǎng)、神奇道具販售中、把你干的喵喵叫系列、當直男突然長了小鮑魚np、快穿將瘋批人設進行到底
“道長,我可沒有銀兩給你。”賀卿難得出宮一趟,辦完事了便遇到這位道長,賀卿不信道也不信佛,只是覺著有趣,這位道長談吐不俗,倒不像是騙子,只是一直跟著自己要給自己算卦頗有幾分無奈,再跟著自己,恐怕就要跟著自己進宮門了。 “無妨?!钡篱L只說,“只是公子與貧道有緣,這卦便是送你的。” 雖如此說,賀卿還是付了銀兩,那位道士說的都是籠統(tǒng)的概念,賀卿是不信的。 等回去同白青岫說這樁事的時候,白青岫才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告訴他:“那位道長我有印象,舉國上下這樣大,你以為我們是怎么找到你的。 林詢派人去尋占卜算卦都求了個遍,最后是那位道長說你在洛城,林詢才遣人去打探的。 倒是挺準,話說他給你算了什么?” “沒什么,左不過是一些場面話?!敝灰痪湓?,賀卿挺喜歡的,他說自己會和心上人攜手白頭。 不日前,白青岫便已經(jīng)“病愈”臨朝了,另一個消息便是賀卿還活著,作為這次驅逐北羌的功臣,封個王侯食邑萬戶也不過分,朝中空缺出來了幾個位置,其中最重要的不過是兵部尚書和右丞相兩個職位,賀卿沒必要占著右相的位置,某種意義上來說,兵部尚書更為重要。 這便是他的選擇,燭光搖曳著,那日賀卿是斟酌了詞句回答他的:“出于私心,殿下肯定想娶我對不對?殿下想安心,想護著我…… 各種意義上來說,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我也想嫁給你的。 但這樣的話,世上就再無賀卿了,他的才華令人惋惜,后宮不是他的去處,朝堂才是。” “所以,殿下,我想站在您身邊,您跟前。 而不是您背后,您說得對,我放不下權勢,在您這里我才會清醒克制一些,除非有一日,我死了,這權勢也是一場空。 我不想站在您的羽翼下,您了解我,我對這一切,從未真正放過手?!?/br> 而且他想和殿下共同去負擔一些東西。 “賀卿,你覺得在皇帝面前堂而皇之的暴露你的野心,合適嗎?”白青岫早就知道他會這樣選,但私心里,他還是有幾分希望賀卿選擇前者。 賀卿沒有回答白青岫的問話,只牽起人的手吻了吻:“陛下,請讓我成為您的爪牙,您的利刃?!?/br> 永遠護在白青岫面前,作為刺向敵人心口的那把匕首。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選?!卑浊噌稛o奈翻了個身直接將人撲倒在懷里,手掌撫摸著人的臉頰,“賀卿,我會信任你,也心悅你?!?/br> 白青岫告訴人,無論是怎樣的選擇,他終究會跟賀卿生同衾死同xue的,等有后來人能頂替自己的位置的時候,或許他會放下這些,同賀卿游歷山川湖海,過枕山棲谷的日子。 賀卿抬眸看向殿下:“你放得下,你怎么知道我舍不舍得放下?” 白青岫懶得理他的調侃,賀卿哪里是將權勢看得太重,明明是這個朝野需要他。 賀卿終究還是選擇了朝堂,明知這條路對彼此來說都更加艱難。 因為督公府已經(jīng)查封了許多年,白青岫借著新的尚書府未建造完工的理由,將賀卿拘在了宮中,說要和朕的愛卿抵足而眠,君臣一心。 或許會有流言蜚語,但這憑著這兩人的身份地位,又有誰敢當面置喙。 “只怕督公算卦是假,進秦樓楚館逍遙快活才是真吧?”白青岫眉眼一挑,本來在批折子只坐著,驀然站了起來將人按在了書桌上,一些折子落在了地上,賀卿大半個人躺在了書桌上,殿下一只手撐在賀卿的臉側,傾身看向他,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嘴角彎起一個弧度似笑非笑。 賀卿一只手抵著人的胸口,不想讓人再近,殿下長大了,如今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無論是假裝乖巧的殿下,還是這樣的殿下,都讓賀卿心動。 “陛下這就冤枉我了,太監(jiān)進青樓,就算有滿腔的熱情也無處發(fā)泄,何況我只是去忙正事了。”賀卿直勾勾地看著他,眉目含笑地解釋。 太監(jiān)滿腔熱情無處發(fā)泄?白青岫差點就信了,發(fā)泄的方式花樣只怕不要太多,白青岫的食指勾弄著賀卿的下巴,就像賀卿逗弄他的那只貍奴一樣,“不要說,長安最大的青樓也是督公的產(chǎn)業(yè)?!?/br> 賀卿被弄得有幾分癢意,微微瞇了瞇眼:“殿下智慧過人,那地方確實是我的,只是甚少有人知曉?!?/br> “秦樓楚館是權臣官宦風流快活的去處,而這樓里的姑娘小倌都是督公的眼線,督公真是好謀劃?!边@樣的人很可怕,可慶幸的是,他喜歡的是自己,如果不是,恐怕許多年前,一開始便被人玩死了。 “殿下害怕了? 我去那里,是為了了解我不在的這幾年里,朝中這些官員的事情?!辟R卿也不打算瞞著他。 白青岫無奈地笑了,只怕了解是假,去收集人的把柄是真:“我怕什么?” 殿下此刻也無心批閱奏折,直接拉著賀卿進了長生殿的暗房,只說:“給你看些東西?!?/br> 白青岫手上還拿了支蠟燭,屋內(nèi)昏暗,直到殿下將屋內(nèi)的燈都點上了才看得見這里的全部光景。 賀卿只打量了一圈,眼睛便停留在了殿下身上。 “這些是給你用的?!边@話說得不大對,白青岫見人有幾分惶恐和驚異的眼神又道,“我將這里的暗房改成了這樣,很早以前就改了,最近忙得很,一直未帶你來看過。 你喜歡這些,我便弄了這間屋子?!?/br> 說著說著,白青岫耳根有些紅了:“總之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賀卿并不喜歡疼痛,也不喜歡這些道具,或許是以前他受了過多的責打,或許是厭惡疼痛的,他更喜歡溫柔一些的方式,白青岫也樂得滿足他,就算是他剛登基那會,也未曾真正對賀卿做過這些事。 倒是賀卿對自己做了許多,如今的自己在這樣的對待中,甚至是有強烈的快感的,他已經(jīng)不在意賀卿的那些特殊的癖好,這是另一種標記占有,他能感受到在這樣特殊的交合中,賀卿的珍視。 賀卿只深深地看著他,并沒有說話,這樣曖昧的氣氛下,白青岫先動了手,他將左手放在人的胸口告訴他:“賀卿,你的心跳的好快?!?/br>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想把這些東西用在我身上對不對?”白青岫步步逼近賀卿,逼得人不停地后退著,“但是督公,我現(xiàn)在不容許你以下犯上怎么辦?” 白青岫將賀卿雙手綁縛在了那張?zhí)刂七^的床上,用的是特制過的手銬,并不是布條之類,因為白青岫并不能保證接下來的賀卿能不能配合他。 殿下將賀卿的衣衫解開,凌亂地鋪在了身下,褻褲跟著鞋襪一起被脫了下來。 白青岫的手掌一寸寸地撫摸過賀卿的傷痕,路過腰腹處的那道傷痕的時候說了句:“這是我的。” “這些疤是怎么來的?你只說是被主子打的。”這件事白青岫并未從賀卿的故事里聽過,或許賀卿不在意了,可是白青岫在意。這樣縱橫交錯的傷痕,沒有經(jīng)年累月的責打,哪能有這樣的慘狀? 什么主子這樣心狠? “殿下也知道,我進宮是偶然,如果不是被那大太監(jiān)看上了,我應該還是個正常男子,也應該娶妻生子了?!辟R卿閉了閉眼,不再看白青岫,“如眾人所說,或許太監(jiān)都陰暗,有著不為人知的癖好。 這些是他留下來的。” “你怎么不告訴我?”白青岫知道他在意自己的容貌,而這在意里歸根結底,是讓一個男人變得殘缺不全,甚至日日受人折辱。 告訴他什么?告訴他自己曾被一個肥腸滿腦的太監(jiān)脫光了凌辱的事情嗎?賀卿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的事,他不希望任何人知曉,可眼前人顯然不希望自己掩藏:“彼時的我,一無所有,他看上的是我的身段和臉,這樣的事,我怎么愿意說? 何況是對著喜歡的人說,以前我恨他,可后來,我發(fā)覺,我或許某種意義上,我同他變得一樣了?!?/br> “我不在意。 賀卿,你和他不一樣,他是地溝里的蛆蟲,你是翱翔九天的雄鷹。”白青岫不是刻意想要知道這些,只是有些藏在心里的事情,說出來了,才能慢慢地放下。那個太監(jiān)的結局白青岫早就知曉了,總之異常凄慘,這里面沒有賀卿的手筆他是不信的。 賀卿身上的這些傷疤,是真的往死里虐待的,和他對自己怎么能夠一樣。 殿下能夠這樣看自己,他是高興的,但是殿下是否誤會了什么:“他只是喜歡看人痛,喜歡看漂亮的人痛哭求饒的模樣。 太監(jiān)沒有根,本身就沒多少欲望,他沒用那些東西弄過我,白青岫,我上下的兩張嘴只吃過你的?!?/br> 雖然白青岫不在意,但是聽賀卿解釋的時候,他還是高興的:“現(xiàn)在,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 白青岫說得強勢又霸道,他吻了一下賀卿的左胸口,乳首旁邊的地方:“你等我一下?!?/br> 這樣輕的一個吻,熾熱而帶著些濕潤,這樣灼熱的溫度幾乎要透過肌膚,滲透到了賀卿的心底,他的目光跟隨著白青岫游移著,只見人端了個酒杯過來:“賀卿,喝嗎?” 濃郁的酒香飄進了賀卿的鼻腔,酒是好酒,賀卿有幾分哭笑不得,他就這樣想看自己醉酒? “殿下,這杯酒我喝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我知道,賀卿,所以,你覺得你的雙手掙得開嗎?”白青岫想看滿含兇性,滿腦子都是那事卻沒辦法辦到還要被自己cao的賀卿,光是想想,他就已經(jīng)起了反應,“夫君,只此一次。” 白青岫在賀卿默認的目光下,將酒喂給了人,他們之間的游戲,總歸是有分寸的。 醉酒后賀卿的模樣很是有趣,一副被你暗算寧死不屈的模樣,假以時日我要是逃離了這桎梏一定要折騰死你。 滿臉的不愿意,眼睛都紅了,他突然理解了賀卿的那種你越反抗我越興奮的感覺了。 賀卿的兩條腿也很有力,白青岫制住他就費了很大的力,完全束縛住人的四肢又很不方便。 也因此,慢慢開拓的過程費時又費力。 如今的貞潔烈女是賀卿,白青岫咬了一口人的喉結:“你不如從了朕,明明你很喜歡被這樣對待。” “你都被我弄過無數(shù)次了,那里可是咬著我的手指緊緊不放呢,你這樣在別人身下yin叫的還能cao人?”賀卿喝醉了果然是…… 這張嘴啊,白青岫還就懶得堵他的嘴了,他用他那熾熱的性器刻意頂了一下賀卿的臀瓣:“行不行,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這樣的感覺好奇怪,賀卿的眉頭緊緊皺著就沒有下來過,只感覺到身上的人的唇舌將自己從頭到尾舔舐了個遍,一只手不停地揉捏拉扯著自己的乳首,另一顆乳首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啃咬著,乳首的小孔偶爾被眼前人的舌頭玩弄著。 他覺得有幾分癢意,心跳和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有幾分忍不住,這樣的反應,怎么可能是自己?賀卿總覺得腦中混亂得很,明明每次都是自己折騰殿下的,怎么就被人這樣熟練地擺弄了? 手指帶著脂膏探入那個秘處,賀卿的身體本能地緊繃了一下,眉頭只皺得更深了,但他懶得開口,這樣的情況,只能任人宰割,怎么說都無濟于事,還不如忍辱負重,以待來日,看自己不折騰死他。 “放松一些,讓你舒服。”白青岫的另一只手拍了拍人的臀瓣,示意人放松些,賀卿的反應真的很有趣啊。 他在自己身下,從未有過這樣的反應,以前的他,比誰都放得開。 白青岫開拓得艱難,賀卿的心緒也千變?nèi)f化,難道他以前真的被殿下弄過? 他的后庭在被人入侵開拓的過程中,竟然會不自覺地張合想要去迎合白青岫,而且白青岫竟然這樣熟練地觸碰研磨到自己體內(nèi)那個極為敏感的地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白青岫扶著自己的陽物頂了進去的時候,賀卿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督公,你明明也很有感覺?!卑浊噌稁е鸱?,看著他說道,“督公現(xiàn)在的表情,很欠cao?!?/br> “督公的xue里,又濕又軟?!?/br>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干死我?可惜現(xiàn)在干你的是我?!?/br> “督公,你這樣yin蕩的反應,裝什么貞潔烈女?” …… 白青岫將人說得面紅耳赤,原來醉酒的賀卿才會有這樣可愛的反應啊。 “叫出來,賀卿,忍什么呢?”白青岫頂撞得又兇又狠,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發(fā)出yin靡的聲響,“督公,聽一聽你自己的聲音?!?/br> 白青岫忍著笑意,因為他從賀卿的眼睛里讀出來了三個字:你等著。 他終于還是將賀卿弄得求饒了,賀卿只嗚咽出聲,語調里帶上了幾分哭腔:“不要,不要弄了,要尿了。” “我不嫌棄,尿出來吧,乖。”白青岫誘哄著賀卿,他們之間的交合,無論自己在上面還是下面,得到滿足的都是自己。 而賀卿大部分都是一種心理上的高潮和滿足,相比于在下面,賀卿或許更喜歡用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對付自己。 像今天這樣的反應,其實是很難得的,更不要說爽的要尿出來。 白青岫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賀卿的求饒而放緩,甚至于更激烈了一些。 賀卿最終還是將床鋪,將白青岫弄臟了,腥黃的液體淅淅瀝瀝地從頂端的小孔流了出來,賀卿的腦中一片空白,他尿了,他的后面還被射進了殿下的東西。 白青岫倒是不介意,而賀卿顯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在人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殿下又抱著他告訴人:“督公,我們再來一次。” 他很喜歡這樣的賀卿啊,有了第一次是不是也可以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