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的謊言(劇情/感情戲,不看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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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過后,那位叫做克麗絲的女傭拿來了幾張資料。 “這是全部的記錄了,客人們還有什么需要,盡管可以找我?!?/br> 克麗絲看起來派頭十足,雖然姿態(tài)客氣,但神情之間難掩倨傲。 “請問我們的薪酬是由夫人來支付嗎?” 余歲開口詢問,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怎么可能,你們不是威廉警長請來的人嗎,為什么要我們支付薪酬?” 克麗絲的聲音尖細,脖子伸的更長,對自己聽到的話覺得荒唐。 “真是不可理喻。” 克麗絲轉(zhuǎn)頭離開了,客廳只剩下幾位玩家。 阿宋恍然道:“原來是這樣,還好你多問了一句,我說這個夫人怎么自己請偵探但是又一點也不著急,合著不是她請來的但是又沒辦法拒絕,我們看資料吧?!?/br> 資料鋪在桌面上,確保每個人都能看見并且進行交換。 圖片里的死亡現(xiàn)場并不凌亂,整潔的房間,小女孩閉著眼躺在上面,場景暗沉沉的,帶著了無生機的灰蒙。 “迪莉婭,女,十歲,一米三,從這個照片看感覺好像長得挺成熟的,外國小孩都這樣嗎?” 阿宋喃喃,引得大家都去看照片。 “嚯,反正比我女兒看起來成熟很多,不過我都不知道進這個破游戲多久了,不知道我女兒現(xiàn)在多大了?!?/br> 六哥唏噓,有些恍惚。 阮時衡看著小女孩的尸體照片,總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不對勁,但具體是哪里,又似乎無跡可尋。 六哥:“死因是窒息,但吃過的食物里檢測出了毒藥的成分,手腕上有繩子綁過的淤青……就這么幾張資料嗎?” 陸茹:“現(xiàn)在莊園里失蹤了一個女傭和一個廚師,如果他們是殺人兇手的話能離開這個場景嗎,還是說我們只用說出兇手到底是哪個人就好?” “或許他們沒有失蹤呢,也許他們還在這莊園里面?!?/br> 阮時衡放下了那張死亡原因的紙,推測著另一個可能性。 阿宋:“阮哥說的有道理,莊園主夫人也很有嫌疑,只是她說女傭出逃和廚子有嫌疑,還把傭人換了一批,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鬼。” 他們看向了余歲,那是一個詢問的動作。 “走,先去看看那位死者的房間?!?/br> 余歲站了起來,玩家們跟著他朝著小洋房走。 連同主樓和側(cè)樓的是一座花園,現(xiàn)在正處于春日,花園里的花開的格外嬌艷漂亮。 這次他們進去沒有收到阻攔,走了進去。 進去是直對樓梯的大廳左右兩邊的房間堆積著一些雜物,阮時衡開了左邊的雜物間的門,門上都是灰塵,打開后里面也飛揚著塵灰顆粒,他低頭看著自己干凈的指尖,對著余歲晃了晃。 余歲點了點頭,將門合上。 二樓一層寬闊的主廳,角落里擺著一架鋼琴,另一邊則是小提琴和大提琴,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琴房。 或許是一個人住,三樓并沒有分隔出房間,一整層都是臥室,寬大的床,擺滿了書的書柜,放置著衣服的衣柜和鞋柜,這里似乎被打掃過一遍,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書柜上放著的書大部分是樂理,還有一些文學書籍,阮時衡拿出了其中看起來翻動最多的書,書頁有些褶皺撕裂的痕跡,未可知當時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小姐的衣服鞋子也不是很多,而且有些風格相差還蠻明顯的,有些活潑有些老氣的。” 唯一的女玩家陸茹如此點評到。 “按理來說這里應該有什么線索的吧,可是被弄得這么干凈……” “也沒看見什么日記筆記本之類的東西,這里太干凈了?!?/br> “沒有照片。” 余歲開口,他打量過整個房間,站在了窗戶前,看著樓下的方向。 阮時衡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窗戶這個位置,正好可以將樓下的花園的美景盡收眼底。 “我以為你今天會下不來床?!?/br> 阮時衡聽見了耳邊響起的低笑的聲音,才發(fā)覺余歲的目光不知什么時候落在了他身上。 “我也以為,但其實也沒我以為的那么嚴重?!?/br> 阮時衡靠在窗邊,看著走到花園里的人。 “除了這些呢,我以為你會有別的話想和我說?!?/br> 余歲一直在想今早阮時衡看見他,會和他說些什么,不管是解釋昨晚的事情還是別的什么。 但出乎他意料的,阮時衡什么也沒和他說,一如往常,仿佛他昨晚沒有在他的身下那樣動情的呻吟放浪過。 阮時衡輕挑了眉,將視線收了回來落在了余歲的眼里。 “當然有,你的jiba好大,cao的我很舒服?!?/br> 他的聲音徐徐,清晰又曖昧。 像夏日里被點燃的某種焰火,在漫長卻又迅速的升空中寂寂無聲,在某一瞬炸響,翩然出一片人間瑰麗。 余歲看著他坦然的帶著些清淺笑意的臉龐,舌尖頂著上顎,極力的壓抑著心中沸騰的翻涌著的情緒。 他露出了一個輕快的笑意,說:“很高興能讓你滿意?!?/br> “要下去看看嗎?” 阮時衡對著窗外努了努嘴,指了指花園。 這個窗戶能夠非常清楚的看著花園里的景色,包括在花園里的人。 余歲和他對視了一眼,從中得知了一些彼此心照不宣的東西。 其他玩家還在房間里找線索,余歲和阮時衡直接下了樓。 在下樓的過程里,阮時衡在思量著一些事。 他本也沒想和余歲提見凌的事情,因為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他甚至不知道見凌今晚還會不會出現(xiàn),下一個關(guān)卡還會不會出現(xiàn)。 昨晚見凌那么篤定他逃不了的語氣,似乎還有的糾纏。 花園近在眼前,阮時衡收了那些心思,看著站在花前觀察著花長勢的人。 “林德管家,你看起來很喜歡花?” 余歲走近詢問,手指觸碰過那些綻放的花。 “好看的花兒誰會不喜歡呢,不過客人,請不要隨意采摘,放下你的手好嗎?” 林德面上帶著客氣的笑,眼神卻緊緊的盯著余歲的手。 在這一片看的爛漫的花里,唯獨一枝花只有花苞,似乎還未到盛開的時候。 在余歲的手指放在那朵花苞上方的時候,林德面上的緊張似乎都要遮掩不住了。 余歲:“這是安道格玫瑰么,我曾經(jīng)養(yǎng)過,這種花的花期要稍晚一些,在春末的時候在各種花里顯得格外漂亮。” 林德面上帶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他說:“這可是昂貴的弗萊玫瑰,它只在黃昏綻放,極其珍貴。” 余歲搖頭否認說:“不對吧,我可是專業(yè)養(yǎng)花的,管家你不可能會有我懂花,這就是安道格玫瑰,而且它的長勢似乎不太樂觀呢,我敢發(fā)誓它的根系已經(jīng)腐爛了,最好還是挖出來重新栽培吧?!?/br> 林德有些生氣了,面色冷淡的說:“客人,我相信我比你更懂玫瑰,它的根系有沒有腐爛我比你清楚,客人,請離開這里。” 林德有些生氣的進行了驅(qū)逐,余歲也沒再堅持,又返回了小洋房里。 阮時衡笑說:“什么安道格玫瑰,我可從沒聽過?!?/br> 余歲攤手:“我瞎編的,不過他很懂花,對花也很愛惜,我覺得那間門把手沒有灰塵的雜物間里花匠的那些東西,很有可能是他的。” “你也懷疑?” 阮時衡知道余歲可能和自己想到了一個地方,接下來就是驗證想法的時候了。 他們又在莊園里四處搜尋,六哥和阿宋在那個據(jù)說是請假了的廚師的房間里找到了他沒寄出去的一封信。 六哥:“他和他弟弟說他有一個可以快速拿到一筆錢的辦法,他準備拿到這筆錢之后,就去鄉(xiāng)下買一棟房子,然后結(jié)婚?!?/br> 陸茹進行猜測的說:“那會不會是他殺了小姐,拿了這個錢?有人指使他殺了小姐,可能是下毒,或許就是夫人指使的,說成功了可以給他一筆錢,他下毒后擔心小姐還沒死,然后就把她給捂死了?” 這未嘗不是一種可能,大家各種猜測,試圖從現(xiàn)有的線索中串聯(lián)出一條最有可能的。 阮時衡:“可是這封信還沒有寄出去,他就已經(jīng)不見了?!?/br> 他們在下午又把消失的那位艾琳達女傭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衣服、書本、櫥柜、地板,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最后在地板鏤空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小盒錢幣和珠寶,還有一封自白書。 “這封自白書在陳述自己的罪行,她表示自己是因為不喜歡無理取鬧壞脾氣還虐待女傭的小姐,所以痛下殺手,她將永遠離開不再回來。” “如果沒找到這個的話,這封自白書估計還可靠一些?!?/br> 阿宋撇了撇嘴,看著地上的珠寶。 錢財能放在地板下這么隱蔽的地方,除了這個房間的主人應該不會有第二個,而如果是一個殺了人準備潛逃的女傭,是絕對不可能把自己最重要的錢財忘在這里的。 可真相似乎在慢慢逼近了,雖然這棟房子以及旁邊的小洋房都被刻意的打掃的干干凈凈,可有些痕跡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在這種查探里,天又一次黑了。 女傭忙碌的準備著晚飯,而克麗絲除外,她穿著整潔的女仆裝等候著她的主人,胸前別著的胸針的寶石反射著燭光,她昂首挺胸,時不時摸一摸。 阮時衡走到了她的面前,夸耀了她胸針的美麗別致和與她的般配,在克麗絲的神情越發(fā)驕傲飄然的時候,阮時衡忽的開口問:“林德管家先前是莊園的花匠么?” “你怎么……”克麗絲脫口而出,而后表情僵住,硬生生的扭轉(zhuǎn)了自己的話,“你怎么胡說八道,我們管家可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專業(yè)的管家,曾經(jīng)服務過一位公爵!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她強調(diào)著自己的話,提著裙擺走遠了。 夜晚,他們同夫人一起用餐。 女人依舊濃妝艷抹,阿宋坐在她的右側(cè),看著她蔥白的手指與紅色的蔻丹,她的指甲并不算長,幾個手指上都帶著指環(huán)。 幾個玩家眼神一對,阿宋便清了清嗓子,開始對夫人進行一片天花亂墜的吹捧,并且表示自己會看手相,將夫人的手來回摸了個遍。 一旁的管家臉色難看,再適當?shù)臅r候進行了阻止,提醒他們可以用餐了。 阿宋對著余歲和阮時衡的方向點了點頭,阮時衡見狀,看著夫人開口。 “您的女兒,是很喜歡樂器嗎,鋼琴與小提琴之類的樂器?” 夫人的臉色沉了沉,說:“迪莉婭喜歡,她必須喜歡。” “那您一定也很欣賞那些樂器吧?!?/br> “我對那些東西可沒興趣,偵探先生,與其探聽我的愛好,不如早點告訴我,我可憐迪莉婭到底是被誰害死的?!?/br> 夫人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不悅,刀尖劃過餐盤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阮時衡微笑道:“放心吧,夫人,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的?!?/br> 晚飯用完后,夫人去了花園散步,管家林德站在她身旁,看著她撫摸著那些花的花瓣,眼里帶著愛意。 “夫人,我覺得您花園的這片花叢,開的比其他地方的花要好上許多呢,我也是很愛花的人,不知道明天是否可以移植一株去我的花園呢?” 余歲摘了眼鏡,清俊的面龐帶著讓人無可抵擋的笑容,風度翩翩的對那位夫人開口。 夫人呆愣愣的看著他,臉龐有些泛紅,雖然在夜色的遮掩里并不明顯。 “如果你想的話,當然可以。” 夫人暈乎乎的說,然后被林德扶住了手臂,她像是陡然清醒一般,在她想要拒絕的那一刻,余歲便又說話了。 “夫人真是美麗又慷慨?!?/br> 他的贊美看起來格外真誠,夫人抿了抿唇,沒再說話了。 不遠處的小洋房忽的響起了鋼琴聲,夫人驚恐地朝著那個方向看去,死死地拉著林德的手,林德用力的回握,她的呼吸才慢慢地平緩下來。 “是誰在這個時候彈琴,林德,你明天便去把那些該死的樂器給我丟走!” 她的異狀被余歲盡收眼底,他不慌不忙道:“夫人,興許是我的同伴在彈,我想他彈得是埃里莫拉德的,特地送給夫人您的,如果您不喜歡,那我便讓他停下了。” 夫人反駁的開口:“不是,是他的,它們雖然前幾個小調(diào)很像,但并不相同?!?/br> 這是死去的迪莉婭的書柜里書本里收納的鋼琴譜的內(nèi)容,不是好好翻看過的,根本就不知道。 “看來夫人對鋼琴曲還是十分熟悉的?!?/br> “聽多了那煩人的噪音罷了,林德,回房間吧?!?/br> 夫人有些不耐的說,鋼琴聲雖然停了,但她賞花的興致也沒有了。 花園只剩下余歲一個人了,阮時衡走到了他的身邊,對他點了點花叢。 “確定被埋在這里面?” “很有可能,既然游戲關(guān)卡給了我們線索,就不可能讓失蹤的兩個人離開這個莊園,白天的時候阿宋他們就已經(jīng)尋找了地窖和閣樓,確定沒有藏人,那只有一個可能。” 女傭和廚師,以另一種形式存在在這個莊園里,比如說,這些花下面。 “如果今晚他不來?” “那么明天我們就自己挖,但我覺得他會來。” 余歲面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篤定,微笑都帶著從容。 阮時衡發(fā)覺,這些主角真的有自己各自的性格魅力,而這份似乎刻在骨血里的意氣風發(fā)與自信篤定,和曾經(jīng)望著他的那個人十分相似。 他們先前就和隊友們打了招呼,沒有回房間,留在了花園里。 花園的深處是個很方便的觀察場所,在繁花錦簇的一角,足以將人的身形完全遮蔽。 除了窺視,也很適合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