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你cao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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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瑜說囚禁阮時衡,就是囚禁阮時衡。 他在他的腳上套上了鎖鏈,脖子上的項圈的鐵鏈活動范圍是那張床,腳鏈的活動范圍是大半個內(nèi)室,都不足以走到門口,只能夠坐在椅子上或者是找到恭桶。 宮殿很大,內(nèi)室也很大,但是在有限的活動范圍里,會讓人覺得無法喘息。 倘若阮時衡真的是無可奈何的處于這個境地,他一定會很煩躁并且會想方設(shè)法跑出去,不過他并不是無可奈何,所以阮時衡的情緒倒還算悠閑。 如果他真的是這個時代的阮大少爺,他不可能會對裴瑜做那些是,自然也就不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阮時衡也不會去自我代入來讓自己煩悶。 雖然是無聊,但是好歹有電影電視劇可看,他往床上一躺,和系統(tǒng)津津有味的看起電影來。 聽到監(jiān)視的宮人回報消息的裴瑜,在御書房煩躁的丟了折子。 裴瑜也不知自己究竟為何如此不暢快,分明看見阮時衡痛苦就是他所求的,明明在把人關(guān)進來之前他一直為此準備著,如今阮時衡真的成了他的籠中之鳥,只能待在他的地方,只能看見他一個人。 可為何在聽見宮人回報他躺在床上死寂的模樣,他又覺得煩悶難忍? 他是膩煩了么?當然不,裴瑜知道自己并沒有,可那股氣只隨著他將人帶來cao弄的那一會兒散了,現(xiàn)在又重新積聚在了他胸腔里。 他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那兒的痕跡被他遮擋住,他想起那種陌生的感覺,有些走神。 元寶在旁邊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喜怒無常的帝王,默默地拾起了折子,他本欲一句話也不說怕打擾到帝王心緒,可又覺得自己這般不行,若是想在新帝身邊有些作為,不被旁些想要向上爬的太監(jiān)給扯下去,他就得獲得皇帝的寵愛和信任。 于是他大著膽子開口,道:“陛下可是遇見了什么煩心事,元寶愿意為陛下分憂解難?!?/br> 他心里是想著這件事一定是與那承露殿里藏著的美人有關(guān)的,他未曾見過那美人,但他知道那美人必定是見不得光的,否則新帝大可將人封妃賜位,而不是藏得嚴嚴實實,不讓人瞧去半分。 裴瑜本想斥責這太監(jiān)多事,可那些話轉(zhuǎn)到唇邊,又換了種說法。 “倘若你有一仇敵,欺他辱他,卻仍不暢快,何故?” 元寶被他沉沉的語氣弄的心里一驚,心思思緒繁雜,一時想竟然和那美人無關(guān),又想未必無關(guān),大腦快速的轉(zhuǎn)著, 知道自己回答的不如意便很可能有殺身之禍,他抖著嗓子開口。 “當是那人未曾心悅誠服,應當加大施誡力度?!?/br> 說白了,就是對方?jīng)]有真的被嚇破膽的認錯,傲骨還沒被磋磨平,仍然是讓人覺得不痛快的。 裴瑜想,這倒也是,雖然被他這般對待,可躺在承露殿里的那個人,從未對他有過懺悔之心,可他真的要的是那人的懺悔么,裴瑜不知曉。 他沉吟了一會兒,點頭道:“有理?!?/br> “昨個兒把自己送進去的那個老匹夫,今日改反省的差不多了,你去牢中替朕好好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元寶,別讓朕失望?!?/br> 元寶聞言,心中狂喜,面上卻恭敬地點頭:“奴才一定不負陛下期望,奴才這就去辦。” 昨日入獄抄家的罪臣是個貪吏,一大筆被他吞吃的銀錢不知去處,新帝的態(tài)度很明顯,只要他能夠問出來結(jié)果,便能朝著權(quán)力中央爬一大步。 裴瑜看著太監(jiān)離去的背影,眉間帶上思緒,該怎么追加懲戒,才能讓阮時衡聽話呢? 很快他便想到了什么,嘴角帶上了抹笑。 阮時衡不知道裴瑜打著什么算盤,自從那天之后,裴瑜沒再踏進這個宮殿,若不是宮女每日送來的吃食和督促他涂藥的行為,他還以為自己要被忘了。 當然,他知道那不大可能。 涂藥的事阮時衡沒馬虎,畢竟要是腫的沒法用,也很影響他自己。 過了三天沒有性生活的日子,阮時衡有些煩了,連電影和電視劇都沒有辦法分散他的注意力了。 系統(tǒng):宿主不要煩躁!檢測到裴瑜朝著這邊來啦! 系統(tǒng)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歪了,它忘記了自己這個系統(tǒng)的初衷是為了世界和諧,守護1v1,什么任務不任務的,它都想開了,反正只要宿主有性生活,那么任務一定就可以完成! 裴瑜硬生生忍了三天沒來見阮時衡,脾氣越發(fā)暴躁,當踏進自己藏著阮時衡的宮殿的時候,心情才好了些許,想到接下來的事,他的心情便越發(fā)飛揚了。 宮殿里,阮時衡的上半身被繩子束縛住,渾身赤裸,一根不粗不細的麻繩夾在他的兩腿之間,繩子的另一端在裴瑜站著的位置。 這麻繩被專門打磨清洗過,不像一般麻繩能將人勒出血痕,圓潤不傷人,可若是磨著走,對于嬌嫩的肌膚來說,像是布滿了軟刺。 阮時衡在看見道具的時候就微微興奮了,雖然他沒有玩過走繩,但是聽過,光是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的逼rou就開始發(fā)癢的抽搐了。 當然,在面上他還是表現(xiàn)了一番掙扎和屈辱的,配合裴瑜的出演,被蒙上了雙眼。 當繩子卡在他的外陰和后xue上的時候,阮時衡被那麻癢的感覺弄得動了動,不過上半身被綁著,也逃無可逃。 “你若是表現(xiàn)的好,朕便高抬貴手放了你家人,但你若是走不到這兒,明年今日,你只能去給你爹上香了?!?/br> 裴瑜笑吟吟的點了點繩子的末尾,他坐在了椅子上,全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阮時衡一言不發(fā),反正被蒙住了眼睛他也不用浪費情緒做表情,憑著感覺一點點向前方移動。 看似是簡單的一根繩子,仿佛走到盡頭并不難,可真的做的時候,阮時衡便知道這個玩法的難耐了。 他的女xue本就敏感,那根繩子勒在縫隙間,在走動間摩擦著外陰和小yinchun,連藏在深處的陰蒂也被關(guān)照到,不過走了兩步,被摩擦的地方便火辣辣,帶著異樣的麻癢。 被玩弄的極其敏感的陰蒂從rou逼中冒頭,在摩擦中被搔刮出了快感,rou逼便開始淌水,將繩子浸潤的濕黏黏。 上身被綁住,阮時衡想要維持平衡只能靠下身,加之失去知覺,所有的感知似乎都被凝聚在了下體,那種麻癢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讓阮時衡忍不住喘息了一聲,不自覺地縮動著下面兩個xue。 后xue口只挨過手指cao弄,但渴求程度完全不輸于女xue,xue口的軟rou被摩擦的紅腫,肛口微濕。 裴瑜近乎兩眼冒火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阮時衡是他親手綁的,塞進sao逼里繩子是他親手勒的,在還未開始見他便知道場面一定會刺激他血脈僨張,可真的看到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象的欲求不及此刻半分。 那對sao奶子實在是太大了,被可憐兮兮的囚困在繩子間,隨著主人的動作晃蕩著。 這對sao奶子起初似乎也沒這么大,但是在男人辛勤的揉弄努力下,乳暈腫大,乳珠也被吃成了小葡萄似的形狀,時時刻刻勾引著男人的視線。 每一次喘息帶來的身體線條起伏,哪怕阮時衡被蒙著眼,裴瑜都能想象出在那之下他的神情,讓他歡愉到渾身顫栗。 裴瑜肆無忌憚的視jian著阮時衡,下腹被頂出了個小帳篷,他沒分去半分眼神,只直勾勾的盯著艱難挪動的男人。 阮時衡走的很艱難,每移動一些,他不得不停下來緩和身體的顫抖,他快被癢瘋了。 麻繩雖然被打磨的光滑,但在一直的摩擦里那細密的毛刺像是鉆進了逼rou里,每一下都是極大的刁鉆的折磨,讓人崩潰的想要狠狠地蹭著,吃過男人大jiba的sao逼早已饑渴的涌著yin水,那濕黏黏的感覺讓刺激感和空虛感越發(fā)強烈。 阮時衡走到一半的時候,渾身已經(jīng)被汗水浸泡,他現(xiàn)在恨不得裴瑜就這樣干死他,而不是受這種幾欲凌遲般的瘙癢的折磨。 裴瑜上前,解了阮時衡綁住眼的絹布,看見了一雙失神的眼。 本就飽滿殷紅的唇因為呵出的水汽越發(fā)紅艷,讓這張英氣的臉多添幾分讓人欲狂的情色。 “繼續(xù)走,這才哪到哪?” 裴瑜瞧著阮時衡這模樣并未心軟,抬手抽了sao奶子一巴掌。 奶子被扇的搖晃,阮時衡嗚咽了一聲,艱難地向前動了一步。 旁邊放著個小壺,裴瑜拎了起來,將里面的汁液澆淋在了麻繩上。 阮時衡動了四五步便不動了,渾身抖的厲害。 那汁液是姜水,接觸到皮膚便異?;鹄?,嬌嫩的被摩擦的紅通通的逼rou被姜水這么一磨,阮時衡便快瘋了。 他現(xiàn)在什么都想不得,只覺得又癢又燙,那股燙意直直往sao逼里鉆,連sao水涌出刺激到rou逼口也格外的痛苦,火辣辣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把逼給磨爛,被勒著的屁眼也火辣辣的,每一寸的觸感讓他神智潰散。 “燙……好燙……放開我……我不要了……” 阮時衡怎么也不肯再動了,可即使不動,那股火辣的癢痛之意也沒有絲毫緩和,他掙扎著欲逃,可他渾身被束縛著,怎么也逃不了。 “裴瑜……放開我……我不要這個了……裴瑜……” 阮時衡眼神渙散的朝著身邊的人求助,胡亂的言語著。 裴瑜沒想到這東西能把阮時衡折磨成這樣,聽著他的哭求,裴瑜也快瘋了。 他掐著阮時衡的下巴,緊盯著他問:“不要這個,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裴瑜……你caocao我……” 阮時衡想也沒想的應,眼里的水光在燭火下迷蒙。 他的眼神他的聲音他的言語,都是讓人理智盡失陷入瘋狂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