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哥哥被王爺顏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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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被他拍了兩巴掌,rou道深處里的jingye一汩汩流的更厲害了。 身下的床褥潤濕一片,乍一瞅竟像是剛被人cao到失禁了一般。 齊成賢露出錯愕地神情。 “長洲,你……” 什么‘射在嘴巴里可以嗎’,聽聽,這都是從哪里學來的刺耳葷話。 看他一臉詫異的模樣,霍長洲的心里就越發(fā)覺得異常的爽快。 他抬高齊成賢的一條腿,架在了肩膀上,陽物嵌入青年的甬道中。 剛剛他們才做過一回,內(nèi)里正濕滑著,但甬道又不乏軟熱緊窒。 齊成賢大張著雙腿,重重的喘息著,攀緊他的手臂苦苦哀求他。 “長洲,別那么深,肚子脹……” 要是擱之前聽到這話,霍長洲的內(nèi)心必定會有所顧忌,稍加收斂。 如今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將性器頂?shù)礁钐幦ァ?/br> 就像是在存心跟他較勁一般。 “哪里脹了?”霍長洲舔著下唇。 他一邊疾風驟雨般cao干,一邊惡劣的用手按壓青年的小腹,低聲問:“浪貨,是這里脹嗎?” “還是這里?” 他屁股里插著一根jiba,撐的肚子脹痛,偏偏霍長洲還要去按壓。 齊成賢的性器抖了抖,竟不爭氣的出了精。 “別按……嗚……” 他眼底透著一層水霧,聲線都有些顫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齊成賢的直覺告訴他,霍長洲有些不正常。 整個人變得強勢又難搞。 原先他象征性的示弱,偶爾給一顆甜棗,能將王爺拿捏的死死的。 但現(xiàn)在,老辦法用在霍長洲身上,卻莫名其妙變得通通都不好使了。 難道是又想起什么事情了嗎? 霍長洲的目光沉了沉,不滿青年的走神,隔著肚兜含住他的乳尖。 薄薄的肚兜被津液打濕,貼在他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色情。 霍長洲看得有些眼熱,用犬齒隔著齊成賢的肚兜咬著他的rutou。 “啊……長洲,別……要壞了……” 嫣紅的朱果被他蹂躪,下身兇猛的撞擊,齊成賢不自覺呻吟起來。 他不受控制的仰起頭,指甲在霍長洲的手臂上留下了兩道抓痕,軟綿綿沒什么力道,仿佛被小貓抓撓了一下。 殊不知,手臂上細微的刺痛感反而刺激了霍長洲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喜歡嗎,是喜歡重一點的,還是輕一點的?” 霍長洲舔著發(fā)癢的牙根,下身卻一下接一下兇猛的頂弄著青年,跟他說的‘輕’這個字,是完全挨不上邊的。 “輕,輕一點……要撞壞了……啊……” 齊成賢軟著嗓子求饒,根本顧不得現(xiàn)在的樣子究竟有多狼狽。 霍長洲無聲的笑了笑,卻是故意抽出半截陽具在xue口淺淺抽插。 然而,早就被疼愛慣了的身體,沒一會兒就叫囂著想要更多填滿他。 齊成賢一邊隱秘的希望:粗長的rourou能撐開他的甬道,解解他的癢;另一邊又唾棄自己越來越敏感yin蕩的身體。 青年突然意識到一點,不知什么時候,他對被cao一事不再抵觸。 不再一味追求在上面,即便每回都是被插入方依然覺得欲罷不能。 齊成賢眼前模糊不清,隱約覺得這一刻,有什么東西在逐漸瓦解。 “里面……哈啊……” 霍長洲下身早就硬的發(fā)疼,但面上仍是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里面怎么了?不是你說喜歡輕一點的嗎?” “里面……多一點,想要長洲……你弄弄我……” “是你求本王的。” 霍長洲露出一副了然的笑容,便不再忍耐了。他挺身將陽物往甬道深處一送,正抵xue心。齊成賢登時大叫出聲,腰身發(fā)顫,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顫栗的攀緊了少年的雙臂,卻是怎么都擺脫不了在他體內(nèi)逞兇的孽根。 霍長洲大發(fā)慈悲的放慢了動作,讓青年稍緩上一口氣。而他則用手指緩慢而又色情地揉捏著他的腰線,又帶著他的手去摸二人緊密相連的交合處。 齊成賢xue口沾著射進去的陽精,甬道內(nèi)分泌的體液,看上去十分的污濁不堪,入手便是一片滑膩。 他閉了閉眼睛,面上有些羞憤,尤其是在指尖被帶著觸碰到熾熱的硬物上。他頓時一驚,像是被燙到了手一般忙得抽了回來。 即便沒有親眼目睹蜜xue是怎么將碩大的陽物吞入甬道,但齊成賢只要想想一顆心臟就‘砰砰’跳的飛快。 他曾經(jīng)在床上,書房的桌案上,甚至是浴桶中,窗子旁……一次又一次親身領教過王爺胯下物件的厲害。 “王爺……長洲……” 齊成賢一向不擅長撒嬌討人歡心,在床上被欺負狠了,蜜xue叫rou刃cao腫了,只能翻來覆去的叫著他。 霍長洲被他仿佛貓兒叫春一般的聲音叫的欲望更盛,心癢難耐,便低頭含住他溫軟的唇將人親了個夠。 快要射精時他想到齊成賢的話,眼眸一動,用了十二分的定力才沒有直接射在里面。他額頭青筋緊繃的抽出柱身泛著yin穢水光的陽具。 齊成賢的后xue一下子變得空虛,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他仍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卻見霍長洲一面用手上下擼動著硬挺的陽具,一面騎到了他胸前。 “唔啊……”他被少年捏住了下巴,霍長洲扶著下身陽物強勢的插入了他的嘴中。 好腥…… 濃白的jingye抵著他舌根射進來,齊成賢猝不及防的睜大眼睛,漲紅了一張臉?;糸L洲擔心他嗆到很快就拔出了性器,剩下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他臉上,還濺到他的肚兜上。 齊成賢張嘴巴無聲的喘息著,長發(fā)散亂,唇邊還沾著白精,臉上更是不堪入目。長睫上掛著白濁,yin靡得很,特別是肚兜上還被濺了濕漉漉的jingye,這幅模樣若是叫娼妓見了都要自愧不如了。 霍長洲伸進他的肚兜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他的乳尖。 “別……我不行了,射不出來了……” 齊成賢一張口嗓子啞的不像話,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回不是沒射在你身體里嗎?” 怎么這么不經(jīng)cao? 霍長洲還特意看了一眼他的后xue,xue口周圍泛著紅,有一點腫,甚至隱約可以窺見點內(nèi)里艷紅的媚rou,整個臀縫上水光淋漓的。 還不是因為你總是折騰的太久了。 事先明明都說好了只做一回的,結(jié)果還不是又壓著他折騰到了半夜三更去。 齊成賢躺了一會兒險些睡著了,最后身體的黏膩感到底還是打敗了他的糾結(jié)。他艱難的爬了起來一邊在心里腹誹著霍長洲,一邊揉著酸痛的腰下床想要去浴房清理身體。 只是他沒成想,剛一輕手輕腳的從床上起身爬下床去,霍長洲就翻身拉住了他的手臂。他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盯著齊成賢問:“成賢,你要去哪里???” “去浴房洗一下,王爺你先睡吧?!?/br> “我跟你一起去?!?/br> 路上,霍長洲卻有些委屈的說:“你怎么不叫我長洲了,我喜歡你叫我長洲?!?/br> 齊成賢愣了愣,方才在床上不是他先自稱‘本王’的嗎? 莫不是他聽錯了不成? * 齊成賢在內(nèi)心稍稍猶豫一會兒,最后還是親手將肚兜上頭的jingye清洗干凈。 丟又舍不得丟,若是日后rutou又被褻玩的腫脹不堪呢;收起來收到哪合適?擔心被府上的下人瞧見,他左思右想只得先疊起來放在柜子的最下層,收拾妥當還上了鎖。 這日,齊成賢從霍長洲房中出來,只是左顧右盼縮著脖子顯得鬼鬼祟祟的。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衣衫像是被揉皺了,胸前兩顆rou粒又被吸腫了。 他原是過取給霍長洲送藥來著,結(jié)果卻被他摁在床上撒嬌扮乖的哄著脫了衣衫,叼著乳尖一番吮吸。 若不是他的心中還記掛著要去藥鋪抓藥這一檔子事,叫他快些,恐怕早就被他壓在在身下長驅(qū)直入了。 被貼身布料摩擦的乳尖有些疼了,齊成賢倒抽了一口氣。他是打算送完藥盯著霍長洲喝下去就去藥鋪的,現(xiàn)在不得已先回了趟房間,又翻箱倒柜的找出那件藏在柜子里的肚兜穿。 不知道近日是犯太歲還是觸霉頭,齊成賢前腳剛進藥鋪,后腳還萬里無云的天突然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看得出來這場大雨下的很是突然,街上的百姓們一個個用手擋著頭匆匆跑到附近的店鋪里頭躲雨去了。 “哎呦,好好的天怎么突然下雨了?” “公子,您就別在大外頭傻等著了,當心身子別著涼了啊。我去后堂給您找把傘,您先撐回去,等回頭您來抓藥再還回來便是了?!?/br> 老板抬頭見他站在門口忙得嚷道。 青年隔三差五的就來藥鋪里抓藥,他已經(jīng)見過好幾回了。 “多謝老板好意,但我不著急回去,難得靜下心來賞雨?!?/br> 齊成賢就站在藥鋪的檐下,倒是淋不到身上。 之前在王府里整日被霍長洲纏著,不是讓他陪著玩,就是上床,安靜待著都不行,現(xiàn)在好不容易落了個清凈。 只是齊成賢非但沒覺得渾身輕松,反而滿腦子還都是他。 真是見鬼。 正想著卻猛然瞥見霍長洲的身影,起先齊成賢還以為莫非是自己眼花了不成,定睛一看,沒幾個人的街上,穿著一身名貴華服的人不是霍長洲還能是誰。 “王……長洲?” 他當即叫住了人。 霍長洲撐著油紙傘隔著雨簾與他四目相望。 “成賢!” 他三步并作兩步跑到齊成賢面前,難掩臉上愉悅的笑意。 “你怎么過來了,你是一個人來的?”齊成賢左右瞧著卻見他的身后竟無一人跟著。 “我看到外頭下雨,想出來接你回家,就偷偷溜出來了?!?/br> 霍長洲沖他笑著,身上還帶著濕氣,笑嘻嘻的朝他貼過來。 “不是,長洲,你身上怎么這么濕?” 齊成賢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了,霍長洲明明打著傘的,可是身上卻濕乎乎的。剛剛離得遠看的并不真切,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華服被打濕了好幾塊。 “不知道?!被糸L洲下巴抵著他的肩,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直到齊成賢低頭看清楚了他手中那把破破爛爛的傘,頓時笑了,低聲道:“傻子。” 霍長洲r(nóng)ou眼可見的有些不悅了,輕哼了一聲和他強調(diào):“我是王爺,你不能叫我傻子。” 齊成賢故意拉長尾音‘哦’了一聲,“要是我就叫你傻子呢?!?/br> 霍長洲垂著眼睛,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嘴笨的憋了好半天不知道說什么好,干巴巴的憋出了一句,“我會生氣的?!?/br> 只不過齊成賢才不吃他這一套,“生氣了又能把我怎么樣?” 霍長洲看了看他,面對青年的挑釁,他定定看了他兩眼,并未言語,只是欺身上前閉著眼親了他臉頰一口。 柔軟的嘴唇輕輕觸碰到了他的臉頰。 一瞬間,好像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齊成賢呼吸有些急促,他聽見自己清晰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