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下被踢傷的蛋蛋不過分吧?品嘗到體育生的大奶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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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淮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松軟的大床上,床頭站著一個男人。 “嘶——”陸景淮動了動身子,腦袋里一陣昏沉,他警覺地看向身上的衣服,還好,沒有被人解開過的痕跡。 “醒了?”程嶼滅了手中的煙,看向床上的陸景淮,“好歹是個壯實(shí)的體育生,怎么這么不經(jīng)打?” 陸景淮腦子里恍了一瞬,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陌生的地方。 他去給程嶼還錢,到約好的地方時卻不見程嶼的身影,聽到身后有腳步聲響起,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時,后腦上便挨了一擊,隨后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干什么了???”陸景淮怒目瞪著程嶼。 程嶼丟掉了煙頭,爬上床,單手按住陸景淮的腳踝,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著陸景淮靠近,“我是想cao你,不過你要是沒點(diǎn)反應(yīng),那多沒意思啊,是不是?” 陸景淮正要抬腳踹人,卻發(fā)現(xiàn)他的力氣竟然沒有這男人的力氣大,雙腿被對方按在手下,完全就是出于被強(qiáng)勢壓迫的一方。 陸景淮深深吸了口氣,那只大手順著他的腿一路向上,馬上就要到達(dá)他的隱秘地位! 大腿上緊實(shí)飽滿的肌rou觸感從手掌心傳來,程嶼咽了咽唾沫,控制不住地想要伸入那一片秘密森林中。 “錢我會還你的,你以后離我遠(yuǎn)點(diǎn),”陸景淮猛然意識到如果真的和這男人打起來,自己還真不一定占優(yōu)勢,于是盡量放緩態(tài)度,“算我倒霉,碰上你這種人?!?/br> 程嶼哼笑一聲,手停在了陸景淮大腿根部上,捏著沉甸甸的肌rou,眼睛止不住地看向陸景淮檔前黑色短褲包裹的地方,“你今天還給我一萬二,還剩八萬八,對吧?” 陸景淮猜不出他要搞什么名堂,于是沉默不語,繼續(xù)聽他說下去。 “我猜你沒錢再還給我了,我也不在乎你用這錢干什么了,”程嶼正了正聲,手上輕輕摩挲的動作卻更加輕挑,“我只知道,和你裸聊一次,被詐騙了八萬八。” 陸景淮瞇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 他只是在網(wǎng)上看過這種方法,那天晚上也只是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第一次騙人,沒想到竟碰上了這種麻煩難纏的人。 程嶼繼續(xù)說道:“詐騙八萬八,要不幫你咨詢一下律師得判多少年吧?” “手拿開!”陸景淮沒有心思再聽程嶼逼逼叨,只覺得大腿根部被男人手掌揉捏的燥癢讓他渾身難受。 程嶼猛然把陸景淮的兩條長腿分開胯在腰間,整個人欺身而上,把陸景淮狠狠壓在身下。 “你!”陸景淮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不敢亂動身子,因?yàn)橄律砟莻€秘密,正在被身上這男人的熾熱硬棒頂著。 隔著布料,程嶼用硬挺碩大的guitou頂在陸景淮的囊袋下面,把陸景淮的雙手按在床上,完完全全掌控在他的身下。 “cao你媽!給老子放開!”陸景淮臉漲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竟然以這種羞恥的姿勢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還差點(diǎn)捅入他的…… “乖,”程嶼細(xì)細(xì)打量著陸景淮的面龐,jiba硬得更厲害了,撐在內(nèi)褲里難受的很,“不就是做個愛么,有那么難?cao你十次之后,咱倆還是陌生人,反正我又不會告訴別人,就屬于咱倆的秘密,怎么樣?” 陸景淮閉上了眼睛,他實(shí)在是不想看到身上這男人眼神里yin蕩下流的光芒。 程嶼靠近陸景淮的臉蛋,在他堅(jiān)毅挺拔的鼻梁輕輕吻舐了一下,“我給你十秒鐘的考慮時間,你可以選擇同意,或者不同意……不同意的后果是,被我在這張床上強(qiáng)jian,然后把你送到警局?!?/br> “你詐騙的證據(jù)在我手上,”程嶼不緊不慢地說著,“不過……被男人強(qiáng)jian屁眼這種事,你也不好意思告訴警察叔叔吧?” 陸景淮氣得兩眼通紅,強(qiáng)忍著眼底的濕意,平穩(wěn)著自己的呼吸。 “十、九、八、七……” 十萬塊錢、詐騙罪、cao十次、被男人cao、cao完還是陌生人、反正別人又不知道…… 這些字眼在陸景淮的大腦里飛速閃過,程嶼危險(xiǎn)低沉的嗓音也一直縈繞在耳邊,陸景淮只覺得大腦里轟轟響個不停,快要把他逼瘋了。 “三次……”陸景淮聲音小到幾乎聽不到。 “五次,不能再少了。”程嶼說道。 “就三次?!标懢盎礈喩淼牧舛妓闪讼聛?,他不可能從這個變態(tài)狂手中全身而退,只能試著把條件降低。 程嶼眉梢輕輕一揚(yáng),俊朗的臉上帶著淺笑,“好?!?/br> 反正他只是想玩玩陸景淮的身子,說不定玩兩三次就膩了,沒必要再強(qiáng)人所難。 “那今天先來一次?”程嶼雖然是征求的語氣,卻透著nongnong的迫不及待。 說著,他的下身已經(jīng)開始緩緩摩擦,在陸景淮的屁股縫間模仿著性交抽插的動作。 “不行!”陸景淮神色陡然一緊,下身雖然正在被頂弄,卻也不敢亂動,以免被對方誤碰到秘密,“我要準(zhǔn)備一下?!?/br> “這他媽的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程嶼的欲望早已到達(dá)極致,硬脹的jiba似是要隔著布料插進(jìn)陸景淮的嫩臀中,“脫個褲子的事。” 程嶼嘴上雖這么說,而他實(shí)際上也只是個沒有經(jīng)驗(yàn)的處男。 所有的經(jīng)驗(yàn)也僅限于在GV上學(xué)到的那些。 “好吧,”程嶼也覺得,如果現(xiàn)在要他真槍實(shí)戰(zhàn),他也無從下手,“這周周末,還來這個地方找我?!?/br> 畢竟是第一次,是該好好準(zhǔn)備一下。 想到這里,程嶼又問道:“你是第一次嗎?” 陸景淮語氣冷漠:“關(guān)你屁事?!?/br> 看著陸景淮臉色凝重又帶著難以掩飾的羞臊,程嶼越來越覺得他可愛有趣。 其實(shí)程嶼從身下的人僵硬生澀的反應(yīng)上也能判斷出來,他應(yīng)該還沒有和別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 “可以從我身上滾下來了嗎?”陸景淮不耐煩地說道。 程嶼舔了舔唇角,笑道:“你上次踢我蛋蛋的事,就這么算了?” 陸景淮攥緊拳頭,漠然道:“對不起?!?/br> “太沒誠意了,起碼……”程嶼揉捏著陸景淮的下巴,“起碼應(yīng)該舔一下作為賠償吧?” “惡心!”陸景淮厭棄地瞪了一眼程嶼。 “不舔也行,我給你舔?!背處Z說完便俯身在陸景淮的脖頸上,一口含住了他的喉結(jié)。 “臥槽!”陸景淮手臂上瞬時暴起青筋,他想一拳打爆這狗男人,但對方握住了他的性器,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這男人的手,距離自己的秘密只剩下幾厘米的距離…… “對了,我叫程嶼,你可以叫我……”程嶼一邊親吻著陸景淮的脖頸,一邊向他介紹自己,“老公。” 彩蛋:終于嘗到心心念念的體育生(一點(diǎn)rou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