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中原(從里到外洗干凈,意yin父皇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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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回春,清風(fēng)卷過大片的綠草地,送走了比丘國歷史上最負(fù)盛名的美人——小皇子赫連玉。 赫連覺望著逐漸遠(yuǎn)去的馬車隊和大紅色的轎輦,眼中滿是不舍,直到人影變成視野里小小的黑點也遲遲沒有收回目光。 “主上,小皇子已經(jīng)走了,我們也該回去處理正事了,相信小皇子心里也一定知道這次和親的意義,您也不必憂心?!?/br> 赫連覺長嘆一口氣便跟著眾大臣轉(zhuǎn)身離去。 …… 華美的轎輦里,赫連玉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發(fā)出細(xì)弱的嗚咽聲。 “殿下不必傷心,我們大耀朝的日子可比你們這比丘國好過多了,您在皇宮里待上幾日,保管您樂不思蜀?!彪S行的侍從寬慰道。 赫連玉吸了吸鼻子,“但愿吧?!?/br> 比丘國與大耀朝皇宮山長水遠(yuǎn),車隊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快半個月才到京城。 一路顛簸,赫連玉日夜都疲憊非常,他面色發(fā)白,歪著頭打盹兒。 “攝政王大人來了,快讓,快讓?!?/br> 外面嘈雜的腳步聲和慌亂驚醒了赫連玉,他掀開轎輦的門簾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無人應(yīng)答,他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睛,面前這人穿著月白色的衣袍,面容英俊。 “你好?!泵媲斑@男人向赫連玉打了聲招呼。 “你好?!?/br> 赫連玉簡直要看呆了,他一向自詡美貌無雙,此刻見了眼前的人才知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那男人并未過多停留,向避讓的侍從道了聲謝便匆匆離開。 赫連玉失落地放下簾子。 不知道他的夫君會長什么樣子,能有方才那男人那般好看嗎?應(yīng)當(dāng)不可能,絕色之人本就世間少有,他算一個,方才那人算一個,他父皇也算一個。 想到父皇,他身下半月前才初次綻放過的花蕊又有了些濕意。雙性的身子初經(jīng)情事就有了這么多天的空窗期,寂寞便萬分難捱,他伸手磨了磨下身粉嫩的花蕊,小小嗚咽了一聲。 入了皇宮便來了一眾丫鬟講他抬去洗浴,他被扒的精光,身邊還圍著幾個小丫頭。膽大的更是直接上手往他胸脯上摸了一把,“美人這身子可比我們這些姑娘的還要嫩上不少。” “這不是廢話么,要不然我們皇上能從那么大老遠(yuǎn)的地方把美人接過來嗎?” 赫連玉被她們調(diào)笑的臉上有些發(fā)燒,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嬤嬤過來呵斥她們,“干活就好好干活,怠慢了美人改日有什么好果子吃。” “是?!?/br> 這下沒人講話了,丫鬟們專心幫著他搓洗,他卻更不自在了幾分。 “要不幾位姑娘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br> 嬤嬤本在一旁小憩,聽了這話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美人叫你們出去你們便出去吧,美人待會兒洗完了身子叫我們便是,記得洗仔細(xì)些,里外都洗干凈。” 赫連玉乖巧地點了點頭。 嬤嬤帶著眾人退了出去。 赫連玉放松地將身子沉進(jìn)了熱水里,發(fā)出舒適的喟嘆。 木桶邊擺著潔凈身體的器具,他好奇地伸出手去摸了摸,攥住了一根粗長的東西,那東西是玉制的,微涼的觸感,形狀也雕刻得像是男子身下的那東西。 陽物他也有,只不過比這東西小上不少,他上下?lián)崦@玉勢,突然想起了從比丘國來的前一晚,想起了父皇。 他被大耀朝派來的使者看管在屋子里,父皇偷溜進(jìn)來看他。 他從小就喜歡粘著父皇,他父皇的母妃是耀朝人,父皇的長相也更偏向于中原,面冠如玉,皮膚白皙細(xì)膩,不像草原上的男人滿身汗毛。他常常趁父皇洗澡時溜進(jìn)他的浴桶,與他共浴。 那一晚父皇也是像以前那般在浴桶里抱著他,父皇湊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訴說這他的愛意。 父皇的唇很薄,從他的發(fā)頂一直吻到下身隱秘處沒有一絲毛發(fā)的小花xue。 父皇的陽物是直直的形狀,卻很長,是白嫩的,感覺極少被使用,塞進(jìn)身體時是自己從沒有體會過的充實的感覺。 赫連玉思緒沉浸在回憶里,用手摳挖這自己的那口嫩xue。 “啊……父皇……玉兒也愛你?!?/br> 不夠,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卻覺得xiaoxue深處越來越空虛,渴望被什么粗壯的東西填滿,就像那夜父皇用自己的陽物完完全全占有了他,用粗壯的性器將他釘在床榻之上。 他鬼使神差地握緊那根玉勢將它緩緩?fù)七M(jìn)了自己粉嫩的花xue中。 “啊……”他難耐地尖叫了聲,玉勢冰涼的感覺凍得他發(fā)抖。 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和嬤嬤的聲音,“美人您還好嗎?” 赫連玉突然清醒了過來,他羞赧地答道:“沒事,嬤嬤,我還在繼續(xù)洗呢。” 外面便又沒了聲音,身體里涌起的欲望卻再也難得澆息。 花xue早已被溫水泡的發(fā)軟,他輕松地接納了整根玉勢,用手握著來回插動起來。 他緩慢地抽插著,幻想父皇此刻就在他的身邊,將碩大的陽物盡數(shù)塞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父皇湊在他耳邊克制地喘息。 “父皇,輕一點……” 赫連玉將臉埋進(jìn)父皇寬闊的胸膛難耐地啜泣著。 他被父皇高大的身軀死死壓在柔軟的床上,被迫接受他兇惡的深入。父皇陽物上的青筋磨過花xue內(nèi)壁,惹得他陣陣顫栗。 他的花xue被磨的腫脹,小嘴緩慢地翕動著,渴求吸收更多濃白的汁液。 父皇湊在他耳邊輕聲問:“玉兒喜歡父皇這樣對你嗎?” “喜歡,玉……玉兒最愛父皇了?!?/br> 赫連玉握著玉勢加快了速度,幾個深插,突然不小心捅到花xue深處的一點,他無法克制地尖叫起來,身體內(nèi)涌出一股熱流。 他心跳加速,胸膛劇烈起伏著,一不小心便暈了過去。 等他悠悠轉(zhuǎn)醒時,已經(jīng)躺在了柔軟的毯子上,那玉勢也被抽了出去。 嬤嬤輕蔑地笑著看了他一眼,“美人還是省著些力氣,進(jìn)宮第一晚可有你好受的,到時候若是暈了過去,可沒人會像我們一樣來給您收拾爛攤子?!?/br> 赫連玉被斥得臉色發(fā)紅,低聲應(yīng)了聲“好”。 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嬤嬤叫來幾個小太監(jiān)將他用毯子包起來抬去了皇帝的寢殿。 他躺在床上,看著頭頂大紅色的帷幔,心里止不住發(fā)怵。 他來之前父皇特地調(diào)查過,大耀朝皇帝剛上任沒多久,加之不過年方十八,還未及冠,也遲遲沒有充實后宮,自己勉強算得上是他第一個名正言順的妃子,如此說來那皇帝當(dāng)是會更憐惜他幾分。不過人還沒來,這事怎么說得清楚呢? “皇上到!”大太監(jiān)尖銳的嗓音傳了進(jìn)來。 赫連玉偏頭往門口望去,身著明黃色龍袍的少年皇帝走了進(jìn)來。 還未待他看清皇帝的面容,他便又看見皇帝身后緊跟著一個身穿雍容黑袍的男子,那男人嘴角噙著惡劣的笑意。 赫連玉頓時不知所措驚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