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要怎么給我擦屁股 / 揉xue / 我這么臟,軍爺稀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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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 】 李泉老師親筆的劇本出續(xù)集了。 盡管包含對劇本殺熱情的李老師,很努力地想要忽略傅越河和唐安對他筆下人物的影響,寫出來的軍閥和情人還是仿佛印著他倆的名字,從頭到尾合適得很。 李泉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干脆邀請傅總和唐安來溫泉酒店試玩。 他這次專程請的都是資深沉浸式劇本殺愛好者,好幾個演員小花小草,自己也親自上,演了大院里的管家。 本回方家大院,講的是在方老爺被殺死之后,方家牽扯上幾樁案子,最后在京城混不下去,為了逃債,大房的大少爺卷走家里的余錢,攜妻兒南遷,打算重頭再起。 大少爺此行除了大少奶奶和唯一的小兒子全兒,還帶著管家李泉、弟弟二少爺,和方家老爺生前納的小姨太唐安。 他匆忙逃跑還要帶上貌美風(fēng)流的小姨太,自然是出于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小姨太剛剛進(jìn)門,老爺就離世了,俏生小美人還沒開過苞可不像話。 大少奶奶吳氏心里明白,也心懷怨懟,可當(dāng)下他們在南方流竄,她實在不好跟握著錢權(quán)的老爺撕破臉。 李泉和二少爺也各自心懷鬼胎,唯獨年少的小兒全兒一無所知。 方家一行人到了南京,方大少爺為了快速跟當(dāng)?shù)孛F搭上線,特地在新宅子里舉辦了一場宴會,美其名曰喜遷宴。 方家上下也為了這宴會各做準(zhǔn)備:大少爺請了南京名廚張大師掌勺,小姨太拿出著名歌女的本事獻(xiàn)曲。 宴會當(dāng)場到了諸多名流,可半途卻來了"不速之客"——剛剛臨軍的軍閥傅越河和他的頂頭上司尤大帥。 全場人都不見得歡迎他們,卻也只能迎進(jìn)來,捧著這二位陰晴不定的爺。 當(dāng)時唐安正在臺上唱完一曲,尤大帥似是看上了他,先是叫下來斟茶,后是點歌讓他上臺,半途還起了興致,跑到后臺彈鋼琴給唐安伴奏。 伴奏的鋼琴聲音悠揚回響,卻毫無征兆地戛然而止,只是眾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無心賞曲,哪敢管玩心上來的尤大帥認(rèn)不認(rèn)真彈琴。 一曲畢,管家李泉跑到后臺,掀開簾子一看,尤大帥靠在鋼琴上,滿面通紅,心口插一柄尖錐,早沒了呼吸。 傅越河厲聲吩咐人鎖了宴會廳,勢要為大帥查明真相,不許嫌疑人跑走一個。 其中,方家大少、方家二少、大少奶奶、小孩全兒、管家李泉、姨太唐安、掌勺張大師和軍閥傅越河,共八個人被認(rèn)定有殺人動機。 真兇的目標(biāo)是隱藏自己,其余人一目標(biāo)是找出兇手,二目標(biāo)是隱瞞自己的其他秘密并找到其他人的秘密,最終評價結(jié)合一目標(biāo)和二目標(biāo)排名。 【 110 】 說實話,李老師寫出這胃疼劇情,屬實是花了一點勇氣。 尤其是他第一次把本子呈到傅越河手里,扛住傅皇の不滿重壓,努力解釋這個cao蛋劇情。 傅越河真的生氣:"這他媽為什么人均暗戀唐安?大少爺對他圖謀不軌,二少爺也不像什么好登西,這個什么傻逼尤大帥又是什么?我上司?" 傅老板沒這么委屈過。主要是他字典里還沒出現(xiàn)過上司這種東西呢。 李泉努力解釋:"這不是把上司給您寫死了嗎...況且唐安這個角色吧,它是基于實情,您看這個,現(xiàn)實中不就人均暗戀唐安嗎..." ......居然有點道理。 【 111 】 飾演大少爺?shù)氖亲罱∮忻麣獾男氯四醒輪T,演了好幾部網(wǎng)劇,其中之一由于營銷做得不錯,小小火了一把。 他在那部網(wǎng)劇里飾演霸道總裁,李泉之所以請他也是因為他演的太油了,實在很符合李泉心中大少爺油油帥帥油油的浮夸形象。 男演員其實真的喜歡演戲,也是真的喜歡劇本殺。全程脫稿發(fā)揮,把令人討厭的油膩男人演得活靈活現(xiàn)。 只是不知為何,每次他想遵照劇本跟飾演小姨太的帥哥搭訕時,對桌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那位老師就一副要殺了他的拽樣。 難道他的人設(shè)跟我這大少爺是情敵? 他早早聽經(jīng)紀(jì)人說那是大總裁,創(chuàng)立了那個有名的ahne,家里背景也大得很。 小演員心想惹不起惹不起,而且原來真正的霸道總裁是這樣的啊,長得帥玩劇本殺還認(rèn)真,怪不得上部劇網(wǎng)友都說我演得像賣油的。 【 112 】 進(jìn)行到中期,搜現(xiàn)場第二輪。 這時候已經(jīng)查明尤大帥的死因可能有三條:冰錐刺死、飯菜里的毒藥和茶水里的毒藥。 冰錐這條直指大少爺,但他說他只是替客人拿出來,后來去哪了自己并不知情。 飯菜里的毒藥是廚子下的,但他堅稱尤大帥死亡時的樣子與他的毒藥不符,不是他的藥致死的。 茶水里的毒藥應(yīng)是大少奶奶下的,但她說自己沒下藥,原本準(zhǔn)備的殺人手段是借二少的手。 這一輪分批,傅越河和唐安抽到一組。 唐安這次不知道抽到劇本里寫了什么,全程不怎么給傅越河眼神,好像不認(rèn)識他這個大軍閥,一靠近就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他。 反倒跟其他男人女人打情罵俏說的好聽。 他這次穿了歌女的衣服,雖都是旗袍,跟上次還有所不同。 演出服比正常旗袍要顯得花哨些,有種很特別的廉價感,雖說也沒有開叉,除了肩膀也沒露什么,但就是多一分風(fēng)塵氣。 傅越河眼睛就不太能從他腰線上的釘珠上挪開。 唐安根本不管他,自顧自跑到擺著鋼琴的后臺搜查。 他覺得鋼琴的音板里面大概有東西,穿著裙子又不好彎腰,干脆跪到高腳凳子上往鋼琴里看。 他維持著跪著塌腰的姿勢,很快有點立不穩(wěn),腳尖都開始顫。 傅越河上前一步扶住他,攬著腰往自己懷里摟一下。 唐安頓時僵住,掙扎幾下。 傅越河抱穩(wěn)他,"太太還裝嗎?" 【 113 】 唐安干脆松了力氣靠到他懷里,不服氣地咬他,手上扯著傅越河的袖扣。 "你也不怕叫人看見..." "看見又怎么樣?我傅越河摟自己婆娘要他們管?" "誰是你婆娘?"唐安拿手肘拐他,"你是老子婆娘才對...." 傅越河不跟他鬧,正色按住他作亂的手:"人是你殺的。" "嗯。" 唐安抬眼看他。 他眼底似有化不開的情欲。 "他若不死,又哪有你上位的機會..." 身著艷色舞服的小姨太目含冷意,像看著哪里的螞蟻。"他檔了你的路,就該死。" 傅越河虛虛摟著他,用曖昧的姿勢說那么冰冷的話:"你不怕賠上命?那尤老頭也不是簡單玩意。" "不怕。" "手段做的真爛。"傅越河拎起他肩頭一縷稍長的細(xì)發(fā),捻在指心。 "藥瓶不曉得處理,光知道嫁禍,這洋藥能是大奶奶那個沒腦子的蠢貨拿得到的東西嗎?" "你若是要做,就做的干凈些。凈給人添麻煩,你打?qū)W校那會就這樣,只叫別人給擦屁股,也不想..." 唐安掰過他的頭,輕輕親上去。 他整個人靠在傅越河懷里,軟得像沒枝的柳條,牽起他粗糙的大手,滑到自己屁股上。 "爺給我擦屁股?"他笑得開心,唇齒廝磨間嘟囔,"怎么擦的呀?" "...用什么擦?" 他小腹挨著傅越河胯下,不懷好意地慢慢磨蹭,力度輕到像是幻覺。 傅越河大腿已經(jīng)被他的水打濕了。 他伸手握住小姨太yin蕩的xiaoxue,唐安順著他的動作抬抬屁股,像邀請。 "我這么臟的人,軍爺還稀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