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給xiaoxue敷藥,秦總的哽咽、感情升溫(主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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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季長灼的目光與秦巍碰上時,秦巍才倉促地移開了視線。 這時,季長灼的父親季總突然從季長灼的身后走了出來,拍了拍季長灼的肩膀,面帶笑容朝在場諸位介紹:“各位來賓們,我身邊這位是我的小兒子,季長灼。之前他一直住在國外,現(xiàn)在回來參加他大哥的訂婚宴,哈哈哈來,長灼,和這些長輩們打個招呼!” 下面賓客都是老油條了,季總這樣一說還有什么不懂,看來是一個登門入室的私生子?。〔还芩麄儍?nèi)心如何想,表面上還是帶著和氣的笑容回應(yīng)了季長灼:“哈哈哈哈,原來是季總的幺子啊,真是一表人才??!” 季長灼冷淡頷首,并不打算與他們繼續(xù)應(yīng)酬。他徑直朝秦巍走了過去,直到走到了他的面前幾步才堪堪停下,“之前有幸見過秦總一面,一起喝一杯?” 秦巍早在季長灼朝他走來的時候就渾身一僵,不知道對方這個時候來找他干什么。秦巍腦內(nèi)一片混亂,有些不在狀態(tài)“???…嗯、嗯,可以?!?/br> 秦巍的妻子早在見到季長灼走過來的時候就面色蒼白,她有些慌亂,那晚的酒后糾纏始終是她內(nèi)心的一個結(jié),生怕季長灼對秦巍亂說什么。 在場的賓客無不詫異,眾所周知,秦總雖然是年少有為,但那個性格卻是讓人不敢恭維,任誰去攀談都是冷肅著一張臉,但在場的人也不敢說什么,畢竟人家背景深的很??涩F(xiàn)在季家那個剛認(rèn)回來的私生子上去和他攀談,秦總居然破天荒地沒有拒絕? 看來這季家的私生子也不是個單純的主兒。 秦巍的反應(yīng)讓季長灼有些愉悅,他從旁邊的侍者手上的托盤上取下一杯酒,遞給秦巍。 秦巍冷著臉,卻乖乖地接過那杯酒,壓低聲音:“你…你還敢來找我!” 季長灼笑了“怎么不敢?只是過來和我的鄰居聊聊天而已?!?/br> 說起鄰居,秦巍又想起這個人當(dāng)時在門口玩弄自己妻子的樣子。他握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抿著唇看向季長灼, “你還想找顧暇?之前的事…是我魔怔了,以后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你休想再…!”秦巍想到現(xiàn)在是公共場合,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只含糊地提了一句。 季長灼有些驚訝他居然這么快就改變了當(dāng)綠帽奴的念頭,唔…難道在廁所被“陌生人”艸了一頓就醒悟了?季長灼不由得想逗弄他一下。 他傾身過去,輕聲耳語:“再什么?抓住某個偷窺的人再艸一遍?” 秦巍被季長灼說話傳來的氣流聲拂過耳邊,頓時耳垂像是火燒了般:“你、你什么意思?” 因為第一次門外見到季長灼玩弄妻子的畫面太過深刻,加上這一個月以來他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的確是為了顧暇而來,秦巍一直以為季長灼的目標(biāo)是顧暇,那一晚…是個意外,或許是他神經(jīng)搭錯了,又或許是他想替妻子出口氣??偠灾?,不會是為了他秦巍。 想到這,秦巍有些自嘲,上次被季長灼艸了他認(rèn)了,畢竟是他自己居心不良引狼入室,可現(xiàn)在為什么季長灼還要說這種話戲弄他? 季長灼沒有正面回答秦巍,“秦總,今晚…賞臉和我約個會?”季長灼的聲音像他本人一樣,偏冷,卻在刻意地壓低下勾出蘊人的尾音。 或許是季長灼現(xiàn)在的聲音過于蠱惑人心,或許是過于靠近的體溫讓秦巍的身體悄然放松,他鬼使神差地答道:“…好?!?/br> - 所以說他為什么像被下了降頭一樣就真的跟著季長灼出去了?!而且該死的季長灼說什么約會,結(jié)果就是把他帶到了酒店開房?! 秦巍懊惱不已。 季長灼把人拉到床邊坐著,“把衣服脫了?!?/br> ! 秦巍僵硬著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季長灼:“你在說什么鬼話?” 季長灼他憑什么這么理所當(dāng)然地要他脫衣服?他和自己又沒有什么奇怪關(guān)系! 季長灼站在床前看著坐下的秦巍,眼皮微垂,有些強硬的:“秦總——秦巍,把衣服脫了。你不難受么?” 秦巍呼吸一促:“…你怎么知道?” “看你走路的姿勢就知道了?!?/br> 本來暫時被壓下的難堪又浮了上來,“不用你管!” 季長灼喜歡聽話的人,秦巍一而再再而三的抵抗讓他徹底耐心告罄。他直接俯下身去將秦巍翻了個身并壓住他,將他的褲子一把扒下來,果然,紅腫的臀rou中間那個xiaoxue更是微微外翻,張開了一個小口,像是合不攏的樣子。 季長灼的呼吸沉了些許。 秦巍反應(yīng)不及,被季長灼扒了褲子,還被他看到了這身被“陌生人”強jian的痕跡,內(nèi)心的羞恥難堪和強烈的不想讓季長灼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的心情激地秦巍眼眶通紅,他扭動著屁股躲避季長灼的視線,有些失控地大喊:“季長灼、下去、滾,別看,別看、嗚” 竟是被逼出了哭腔。 秦巍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平素高大英俊、不茍言笑的秦總,現(xiàn)在居然狼狽地在他身下顫抖。 季長灼心軟了。 他難得溫和地說了一句:“乖,別動,我給你敷個藥?!?/br> 季長灼本就是一個極有魅力的男人。當(dāng)他溫柔下來的時候,很容易蠱惑別人陷入他的話語里,秦巍此刻就被安撫了下來。他感受著男人的修長的手指扣著藥膏伸進(jìn)他的xiaoxue里,冰涼的觸感使得高熱的xiaoxue不適應(yīng)的瑟縮,把男人的手指緊緊夾住。 “嗯,啊、唔唔嗯、”季長灼仔細(xì)地涂抹著濕熱的內(nèi)壁,融化的藥膏堆積在xue口,形成了白色的泡沫。秦巍將頭埋進(jìn)枕頭里,發(fā)出悶悶的呻吟。 即使不適,即使難堪,但秦巍依然乖乖的讓身后的男人用手指進(jìn)出他的xiaoxue。 終于上完藥了,秦巍脫力地躺在床上,季長灼則去洗了一下手。等洗完他出來的時候,卻聽見床上的那個男人悶聲問他:“…你不介意么?” 季長灼笑了一下:“我艸的,我介意什么?” “…!”當(dāng)秦巍意識到季長灼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他突然瞪大了眼,“…什么?” 季長灼走了過去,將他抱在懷里,吻了一下他的眼角。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溫?zé)釟庀ⅲ匚⊥蝗谎劭魸駶櫫恕?/br> 然后一滴一滴的淚水就涌了出來,起初只是悶聲掉眼淚,后來就變成了哽咽:“你這個…混蛋!死變態(tài)!嗚、為什么要戲弄我、我好害怕、嗚、嗚嗚” 被強jian后他沒有哭,被季長灼看到一身痕跡他也沒有哭,可是當(dāng)他知道沒有其他人,從來都是季長灼的時候——秦巍的內(nèi)心突然一松,那些沉重的壓得人難受的石頭仿佛突然沒有了,成千上萬的委屈就飛了出來,涌上了眼眶。 他是真的害怕。害怕季長灼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