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在滿人的教室里koujiao,桌下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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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長灼喉結(jié)微動,他抬起干凈修長的手掌,捂住了那雙含著熱意的眼睛:“不怕等會有人來么?” 整個人沉浸在微暈熏狀態(tài)下的江擇皓一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就在隨時有人經(jīng)過的教學(xué)樓走廊上,抱著季長灼又親又黏。 后知后覺的羞恥讓江擇皓的心臟跳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拉下季長灼的手:“我知道一個地方?jīng)]人?!?/br> 他眼含期待地看著季長灼。 季長灼沒有被誘惑動搖,他冷靜抬起手表給江擇皓看:“江同學(xué),你或許知道,還有5分鐘就要上課了?!?/br> 江擇皓期待落空。 他咬牙,恨不得馬上逃課,但是季長灼肯定不會同意的。 季長灼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又不急不緩地補上一句:“好好學(xué)習(xí),不要松懈。” 又安撫了一下失落的小狗,季長灼才和他分開回了教室。 平淡地上完上午的課,吃完午飯便到了午休。 班上的同學(xué)陸陸續(xù)續(xù)趴在桌子上睡覺,偶爾還有幾個勤奮的同學(xué)還在奮筆疾書。 他們班的座位是輪換制,季長灼剛好坐在教室靠門的最后一排。 季長灼感覺自己的衣擺被拉了一下。 他頓了頓,往下一看,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 身材高大的男生鬼鬼祟祟地蹲在門口,聲音壓低:“長灼,出去嗎?” 意思不言而喻。 看來某個人一直在想著這檔子事,一到中午就按捺不住了。 整個人散發(fā)著饑渴的氣息。 季長灼長睫微斂,在眼下打出一片暗色:“何必舍近求遠,就在這挺好的。” 說完,季長灼就彎下腰,一只手掐住江擇皓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承受著這個自上而下的吻。 季長灼肆意咬弄著江擇皓飽滿的唇瓣,等到他受不住地張開了嘴,便起身離開,然后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摩擦著飽滿的唇瓣,直到江擇皓忍不住將他的手指含進了嘴里。 “唔、哼…” 手指被濕熱的口腔含住,季長灼微微曲起手指,感受著江擇皓guntang的舌尖舔弄上來,濕噠噠的,黏糊糊的,帶著瘙癢。 江擇皓被季長灼挑逗性的舉動弄得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著,由于蹲姿而凸起的那一大團也格外明顯。 白皙的手指在紅色的唇瓣中若隱若現(xiàn),偶爾隨著江擇皓的唇瓣張合而現(xiàn)出口腔里那根與手指交纏的紅舌,色彩對比鮮明,帶著強烈的色欲氣息。 季長灼抽出手指,沾滿了口水而濕漉漉的手指上還勾著綿長的銀線,季長灼笑了一聲,將它擦拭在江擇皓的臉上。 江擇皓面紅耳赤,下身的jiba更是硬得發(fā)疼。 他此刻已經(jīng)顧不上這是在一個坐滿了人的教室,也顧不上前面甚至還有幾個人在伏案學(xué)習(xí),江擇皓往后伸手把半遮的門全部關(guān)上,半蹲著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了季長灼的腳邊。 江擇皓顫抖著伸出了手,摸上了季長灼在黑色校褲里的那一大團還未勃起的玩意兒。 季長灼捏著江擇皓后頸處的那塊堅硬的骨頭摩擦著,并未阻止他大膽的舉動。 江擇皓受到了鼓舞,他干脆直接鉆到了季長灼的桌子底下跪著,整個人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態(tài)面對著季長灼的胯部。 江擇皓壓著自己有些興奮的喘息,低頭附上去,聳動著鼻尖,嗅聞著獨屬于季長灼的那股隱秘的味道。 是帶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不刺鼻,卻不算好聞的氣息。卻讓江擇皓渾身發(fā)軟,在涼意漸濃的秋季也熱出了一身的汗。 江擇皓用臉頰蹭著那塊凸起,一雙手撐在季長灼兩側(cè)的凳子邊緣,手臂上的肌rou鼓起,把單薄的襯衣袖也撐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季長灼感受著yinjing被摩擦的刺激,快感不可避免地從相觸的地方產(chǎn)生,下體也逐漸充血變得粗硬,把寬松的校褲也頂?shù)镁o繃起來。 江擇皓看到季長灼的roubang在自己的努力下終于從休眠狀態(tài)興奮起來,心里升起的巨大成就感轉(zhuǎn)化成了快感,從大腦處彌漫到全身,最后集中到胯下硬脹的roubang上,在無人看見的褲襠里,圓潤的guitou滲出了一滴又一滴的yin液。 江擇皓伸手,挑開了季長灼的褲子,連帶著內(nèi)褲將它拉到了囊袋以下。 那根巨大的、和本人清俊的長相完全不符的、一點也不斯文的jiba就聳立在了江擇皓的眼前。 江擇皓咽了咽口水,盡管已經(jīng)被這根東西cao過好多次,甚至上次也koujiao過,但是無論如何,每一次看到都讓人感到頭皮發(fā)麻。 江擇皓舔上了這根rou具。 他從根部開始舔起,粗長的roubang幾乎要和他的頭一般長,湊近舔弄時便有了一種面對龐然大物的顫栗感。 季長灼一只手撐在桌面,倚著側(cè)臉,食指和中指微微掩在紅潤的唇上,遮擋著自己不正常的吐息。 他另一只手則扣在江擇皓的后腦勺上,像撫摸著一只舔食的狼狗一般。 江擇皓的唇從下往上,用舌尖繞著rou柱滑動,包裹著柱身含舔,然后達到最頂上的guitou時,他眼角泛紅,抬眼,只看見一截修長細膩的脖子,上面一顆凸起的喉結(jié)性感的滾動著。 江擇皓心跳加速,張嘴含住了季長灼的guitou,然后縮緊兩頰,嘬了一口。 季長灼手指有些失控地用力,幾乎陷進了江擇皓的頭發(fā)里,連頭皮都被手指壓出了凹陷的痕跡。 江擇皓頭皮被掐得有點發(fā)麻,但也因此感受到了季長灼的情動。他更加熱情地用口腔把蛋大的guitou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住,舌尖也不老實地找尋到中間那個小孔,蜷縮著鉆弄,并時不時地嘬吸,發(fā)出“滋溜”的響聲,讓嘴里的這根大roubang爽得頂端流出了絲絲縷縷的yin水,江擇皓舌尖一卷,就把流出來的水全都吸進了嘴里,咽了下去。 季長灼的臉頰被情欲熏得微紅,他微斂著眼皮,按著江擇皓頭顱的手一用力,便把大半根roubang送進了江擇皓的嘴里。 “唔唔!” 為了讓roubang順利地全部進入自己的口腔,江擇皓的嘴張得很大,并且費力地用上下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齒,以免磕到了嘴里的roubang。 他上下擺動著自己的頭顱,讓濕熱口腔摩擦著roubang,希望給季長灼帶來更多的快感;于此同時,舌頭也不停歇地舔弄著rou柱上面爆起的青筋,雙管齊下,江擇皓滿意地聽見上方季長灼抑制不住地一聲悶哼。 沙啞的,又帶著壓抑的。 勾得江擇皓jiba不停地流水,更加興奮地koujiao著這根大東西。 忽然間,季長灼書桌旁邊的玻璃窗戶傳來了一聲敲打聲。 是年級主任。 他或許以為季長灼中午還沒睡覺,是還在學(xué)習(xí),不免善意地過來提醒:“季同學(xué)啊,午休還在學(xué)習(xí)呢?” 季長灼看著自己桌子上攤開的一本數(shù)學(xué)教材,他從容地微笑:“嗯?!比缓蟀粗瓝耩┑牟弊?,將roubang全部壓進了江擇皓的嘴里。 嗯,唔! 江擇皓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上方近在咫尺的搭話聲突然傳來,讓他感覺自己仿佛就在大庭廣眾之下koujiao著,隨時可能被主任發(fā)現(xiàn)的恐懼卻讓身體更加興奮。 roubang直探喉嚨,由于生理反應(yīng)江擇皓反射性地想要干嘔,桌下發(fā)出了悶悶的聲響。 外面的主任還在窗戶旁親切地說著:“季同學(xué)啊,雖然說學(xué)習(xí)的心是好的,但是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啊,這樣下午才有精力學(xué)習(xí)…” 季長灼感受著江擇皓由于干嘔而反復(fù)收縮的喉嚨,就仿佛一張緊致濕熱的小口在吸著敏感的guitou一般,上面細密的快感讓季長灼忍不住微瞇起眼睛,下面的手更是不容置疑地扣著江擇皓的后腦勺前后擺動著。 “唔、嗯!” “知道了,主任?!?/br> 主任有些奇怪,午休的教室本就安靜,他好像聽見了什么奇怪的聲響,他似乎探頭進來想要看清楚:“這是還有誰沒睡啊,你讓他安靜點不要打擾別人?!?/br> 江擇皓不停地顫抖,主任口里的那個“不要打擾到別人”的人,他絕對不會知道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和他交談著的“好學(xué)生”季長灼的腳下,吞咽著“好學(xué)生”的大jiba。 被主任聽到自己呻吟的江擇皓雙手用力地握著凳腳,手背的皮rou也顯出根根青筋來,荒yin感和被發(fā)現(xiàn)的緊張恐懼讓江擇皓大腦一片空白,卻釀成了興奮不已的快感,身體抖動不已,喉嚨還在機械性地咬著jiba,自己褲子里的roubang卻硬得發(fā)疼。 “好的主任,我會提醒他的?!?/br> 季長灼伸腳,踩上了江擇皓雙腿之間的那一大團凸起。 嗯嗯??! 江擇皓的roubang猝不及防被踩弄,強烈的心理刺激下,身體受到的任何一點刺激都能讓它繳械投降,瘋狂流水。 季長灼感受著腿間這具身體細細的顫抖,緊繃著,過了十幾秒,又全然松懈下來,無力地耷拉在他的腿上。 季長灼知道,這是他的小狗高潮了。 主任不欲打擾到其他人睡覺,說完這幾句就走了,季長灼這才把視線從窗外移開,投向桌底下。 江擇皓全身癱軟地趴在季長灼的腿間,眸光渙散,嘴里的roubang滑出來一大截,被舌頭無意識地舔著。 季長灼繼續(xù)踩著江擇皓軟下來的roubang,用氣聲說道:“小sao狗怎么自己先爽完了?” 江擇皓的臉頰紅了半邊,他重新叼起季長灼的roubang含弄起來。 江擇皓口手并用,用手照顧著季長灼的兩個卵蛋,終于在他的兩頰都快酸掉的時候,季長灼才釋放了自己射精的欲望。 他低低地喘著,身體側(cè)靠著墻面,手臂抬起,用手背松松地捂住自己的雙眼,只于指縫間透出些許欲望的神色。 白色的jingye溢滿了江擇皓的口腔,他鼓著臉,喉結(jié)滾動,將季長灼的jingye一滴不漏地全都吞了下去。 整個口腔都是微澀的味道。 江擇皓毫不介意地將季長灼guitou上面掛著的殘余液體也吸了進去。 他邊舔,邊吊著眼睛看向射精后微喘著的季長灼。 一般來說,季長灼只會在這種時候顯露一絲染上欲望的端倪,等他冷靜下來,馬上就會變回那個從容不迫的“高嶺之花”。 江擇皓看著季長灼微掩著上半張臉,只露出一個線條干凈利落的下巴。 季長灼真好看。 江擇皓覺得自己的心又要怦怦亂跳了。 等兩人平息了欲望,江擇皓才從桌底鉆了出來。 這個時候也接近午休結(jié)束了,他要走了。 江擇皓有些舍不得季長灼,他恨不得和季長灼整天黏在一塊。 江擇皓也搞不懂,明明以前也和很多女生在一起過,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心里時刻想著對方,想親他,想看他對自己笑,想一直一直和他在一起。 以前那些荒誕不堪的日子變得日漸模糊,唯獨季長灼的臉在江擇皓的腦海里,愈加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