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你給我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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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你……給我下藥? 兩人在浴室里胡天黑地的來了一番,等到徹底清洗干凈從浴室出來時,太陽都落山了。 祈言眼皮沉沉的靠在他身邊,眼角還泛著一絲薄紅,就那么緊緊依偎著他睡了過去。 離越等人睡著了,拉開床頭柜從里面取出一管藥膏,掀開薄被,輕手輕腳的給祈言上藥。 做的狠了,rouxue雖然沒有受傷,但是有些腫,祈言一直在囔囔被撐壞了下面合不上了,離越害怕他覺得難受又不懂得怎么說,只好等人睡著了給他抹點藥膏。 指節(jié)沾了晶瑩剔透的藥膏緩緩從艷紅的rou縫里探進去,剛一進去就感受到熱情的媚rou在吸吮著他的手指,火熱濕滑。 男人的手指在rou縫里輕緩的攪弄,讓藥膏均勻的涂抹在內(nèi)壁上,火熱的媚rou將膏體融化,散發(fā)出淡淡的藥草清香。 他又順著敞開的洞口將整個陰阜都涂了一層藥膏,粘膩的膏體將手指打濕,柔軟的嫩xue也被搞得濕漉漉的,水光淋漓。 祈言在睡夢中嚶嚀出聲,軟軟地扭了扭腰。 離越回神,抽了張紙巾擦掉手指上的水跡,無奈的搖頭。 只是上個藥,差點又擦槍走火。 他刮了下祈言的鼻尖,低聲道,“不該叫你小傻子,應(yīng)該叫你小妖精……” …… “小妖精”渾渾噩噩的睡了一個傍晚,晚上聽說譚睿來找他也沒能爬起來。 他太困了,又困又累的,他把自己團吧團吧縮在男人懷里,軟綿綿的連眼睛都不想睜,前幾天還心心念念的新朋友轉(zhuǎn)頭就忘了個一干二凈。 離越卻覺得自己贏了一局似得,一晚上都陪在祈言身邊,摟著他,給他喂飯給他擦臉,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貓似得蜷在身邊,安穩(wěn)的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他剛睡醒,譚睿又來了。 他一進門就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看著祈言滿面春風(fēng)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頓時就痛心疾首起來。 “你個傻子!被人吃的渣都不剩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祈言不樂意別人說他傻,撅著嘴用手里的抱枕拍他,“你才,傻……” 譚睿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抱枕墊到身后,擠在祈言身邊和他說悄悄話。 “哎,我?guī)阕咴趺礃樱俊?/br> 祈言眨巴著眼睛歪頭看他,“走?” 譚睿小心翼翼的四處張望,確定那個男人暫時不會回來后,對祈言小聲道,“離越那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他把你弄傻了就是為了更好的霸占你,然后就可以這樣那樣光明正大的搞你,你不能繼續(xù)待在他身邊了……” “搞我?” 譚睿恨鐵不成鋼,“哎呀說了你也聽不懂,就是就是……把你壓在床上這樣那樣的咳咳……” 譚睿覺得和一小傻子認真談?wù)撨@些還是有點羞恥的,況且以他現(xiàn)在的理解能力,恐怕很難給他解釋清楚。 譚睿想了想,決定還是別給他說太多,萬一這小傻子不小心說漏嘴讓離越聽到,那可就糟了。 他叮囑祈言把剛才兩人說的話保密,又重新約定了一個時間后,在離越回來前就先匆匆忙忙的走了。 離越推門進來,看到呆愣愣坐在沙發(fā)上的祈言還挑了挑眉。 “怎么,不跟你的好朋友出去了?” 祈言揪著手里的抱枕,懵懂的眨著眼,“晚點……去。” 男人笑了,揉了把他的臉,“小白眼狼,還以為你是要留下來陪我?!?/br> 他坐下來,祈言自動自發(fā)的把小腳丫伸過去,貼著男人的大腿蹭來蹭去。 離越用手指摩挲他圓潤白嫩的腳趾,嘴角勾著一抹笑,隨口問道:“都聊什么了?” 祈言想了想,“搞我……” “什么?”離越捏了捏他的小腳丫,像是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睿睿說……說你……搞我。”祈言皺起眉頭有些委屈的看著他,“你為什么……要,搞、搞我……” “……” 許久,房內(nèi)傳來男人隱隱發(fā)怒的聲音,“譚睿——” * 夜晚的拉斯維加斯燈火輝煌,離越正在沖涼,祈言偷偷摸摸的趴在浴室門邊,湊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 水聲掩蓋了一切,他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男人沒有要出來的跡象,這才放心的跑到吧臺,拿出水杯,倒了杯水。 然后又從自己常吃的巧克力罐掏出一個皺巴巴明顯換了“芯”的巧克力球,剝開層層錫紙,露出里面藏的紙團。 他緊張兮兮的又看了眼緊閉的浴室門,把紙團打開,里面包著一顆白色的藥片。 腦海中響起傍晚和譚睿見面時他說的話。 “我?guī)闳€好地方,但是你不能讓離越知道?!?/br> “吶,這是可以讓他睡著的藥,等他睡著了,你就過來這里找我?!?/br> “放心,只是讓他睡覺而已,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哦。” 掌心放著那顆可以讓人睡覺的藥,祈言咽了口吐沫,心臟狂跳。 正在這時,浴室里的水聲突然停了,祈言一時驚慌,手心抖了抖,藥片落入水中,轉(zhuǎn)瞬間溶解于無形。 “站在那里干什么,過來睡覺了。” 男人身下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對祈言招手。 祈言抬頭看他,端著那杯水磨磨蹭蹭的走過去。 離越剛在床邊坐下,就看到祈言端著杯水站在他面前。 他的視線從祈言的臉上落到那杯端到眼前的水杯,挑了挑眉,“給我的?” 祈言做賊心虛的把水杯懟到離越嘴邊,“唔……洗澡了……要喝水?!?/br> 他還記得每次洗完澡都會口渴,所以也讓離越喝。 男人勾唇笑了,一把將人拉坐到腿上,攬著他的腰,“今天怎么這么乖?” 一邊說著一邊拿過那杯水,抿了一口。 祈言垂著頭不敢看他,攪著手指小聲反駁:“一直很乖……” 離越哼了一聲,“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說吧,背著我又偷偷干什么壞事了?”” 他還以為祈言是干了壞事,所以才這么乖覺的給他遞水。 祈言卻嚇得頭發(fā)都差點立起來,慌慌張張的搖頭,“沒有沒有……” 離越狐疑的看著他,正要板下臉好好問一問時,眼前卻突然一陣眩暈。 手中的水杯砰然落地。 地上鋪了地毯,被子落地沒有摔碎,只是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但祈言還是嚇了一大跳。 他驚慌的抬眼,下一秒?yún)s被人緊緊攥住了手臂。 離越眼中充滿了血絲,他竭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眼前還是愈發(fā)朦朧。 “你……給我下藥?” 他咬牙切齒道,滿臉的不可思議,像是想不到祈言居然會這么對他。 祈言嚇了一跳,扶著搖搖欲墜的人躺到床上,壞事已經(jīng)做了,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祈言只好硬著頭皮解釋。 “我、我就是……好奇……我很快……回來……不亂跑?!?/br> 離越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但眼前一片昏花,力氣也一點點喪失,他用盡全力一字一句道。 “不、準、走……” 祈言把他的手拽下來,還在小聲的和他保證。 “你、你先睡嘛……我一會兒就……回來……不會亂跑……” 他想的簡單,去去就回,反正都是要睡覺的,離越先睡就是了。 可是離越卻氣的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最后只能不甘心的闔上眼,躺在那里徹底失去了意識。他手里還攥著祈言的一節(jié)衣角,手背青筋暴起,祈言費了一點力氣才從他手里抽出來。 譚睿為了萬無一失的放倒離越,選了最強的藥效,抿上一口就能把一個成年男子放倒,更別提他對祈言根本毫無防備,這次是大意了。 祈言看著昏睡過去的離越,雖然覺得不太對勁,但是也沒有多想。 他甚至還拉過薄毯,貼心的給離越蓋好。 “你……先睡哦……我……馬上就回來。” 房門外的保鏢不知去哪里了,祈言一路都沒有遇到人攔截,他卻絲毫沒有留意到這絲異常,小跑著去找譚睿。 結(jié)果一個轉(zhuǎn)角處,突然被人捂著嘴拖走。 “唔唔唔——” 他驚慌的悶聲大叫,卻聽到有人在耳邊道,“噓,噓,祈言,是我,別叫了!” 祈言嚇的小臉蒼白,看到譚睿后呆愣愣的,半晌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譚睿卻沒時間和他多說,拉著他就往另一側(cè)走。 “快,跟我走。” 祈言被他拉著走的很急,一路上磕磕絆絆的,好幾次都要摔倒, 他有點慌了,“去哪里啊……睿?!ツ睦锏摹?/br> 譚睿扭頭看著他,認真的說道:“帶你離開這里。” “離開?”祈言有點懵了,“不是……你說的……好地方么?” 譚睿急了,“你是不是傻!現(xiàn)在還想著玩呢?我現(xiàn)在要帶你走,帶你離開那個狗男人?!?/br> 他緊緊的拽著祈言的手腕,大步往前走。 “你放心,有萊恩家族在,離越不敢拿我怎么樣,我也能護得住你?!?/br> 祈言還沒明白過來,不是說要帶他去一個秘密的地方么?怎么就要離開這里了呢? 離開? 離開……離越? 可是……為什么要離開呢? 他不理解,但是本能的開始抗拒,他停下腳步,不肯再往前走了。 “不要……我不要……” 譚睿臉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嚴肅,他看著祈言,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 “祈言,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跟我走吧,離越那個狗男人他不值得,他把你害成這樣卻還能擁有你,他憑什么!這對你是不公平的!” 祈言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驚慌失措的搖著頭,不住的往后退。 “不要……我不跟……你走……” 譚睿撲上來,抓住他的手,“我不會害你的,快點,我們的人好不容易才把離氏的人引走,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我們要趕快離開這里!” 祈言哭出聲來,他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他不想走。 他敏感又膽小,離越花了很長的時間和耐心才讓祈言對他產(chǎn)生了一點依賴,這種情感譚睿永遠都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擁有,哪怕祈言真的很喜歡和這個新朋友在一起。 但是他不想跟他走。 祈言甩開他的手,哽咽著哭出聲,“我……我不去了……” “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離,離越……還在等我……” 說完,他再次躲開譚睿抓過來的手,轉(zhuǎn)身往前跑。 “回來!祈言!” 譚睿暗罵一聲,只好動手扯著跟頭小倔驢一樣的祈言,連拉帶拽的將人往隱蔽的小道上走。 那里停著一輛和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色轎車,沒開車燈,就停在原地靜靜地等候著。 不遠處傳來喧鬧的人聲,譚睿抬眼一看,就看到正有人往這邊趕過來,他再也不敢停留,將還在胡亂掙扎的祈言匆忙塞進車里,砰的一聲關(guān)上車門。 一上車就大呼小叫的吩咐司機,“走走走!快去停機坪?!?/br> 那里有一架時刻待命的直升機,是他和納索回程的交通工具,只要把祈言安全送上飛機,哪怕是離越的人,也不可能從萊恩家族手里再把人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