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竟將強上自己的人壓在身下做這種事!
江云一腦袋“嗡”的一聲就亂了。 那牙印很深,他卯足了力氣咬的,絕不會弄錯。 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把黏在那王八蛋頸上的視線扯回來的,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渾渾噩噩的從對方身上下來的,更弄不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面對那人的詢問是怎么敷衍過去,沒讓他看出端倪的。 江云一怔怔的靠在身后軟墊上,脫力的姿勢令他陷進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一切似乎都說的通了。 因為是他包的場,ktv里人都喝的東倒西歪,所以料定了不會有人來救他;因為一直以好兄弟的身份跟著他,所以不會遭到懷疑;因為他學(xué)音樂,偽音是很輕易的事情…… 所以,為什么……? 因為他離楚瑜太近了嗎?阮少澤他看不上是嗎? 江云一抿了抿唇,反正那酒也沒喝,他倒要看看這人究竟要干什么,總不能讓人白上吧? 好歹自己也是個掛名男主,還能打不過他?要不是那藥委實厲害,他一個搞體育的還玩不過這弱雞? 想清楚了的他看向紀昀竹的眼神更溫柔了,簡直要滴出水來。 面對心上人突如其來的溫柔,紀昀竹的眼神發(fā)暗。雖說有些奇怪,但有便宜占白不占不是嗎?于是他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揉了揉江云一的手,心猿意馬的同時想著等會要玩什么花樣。也許是想的太專注,他并沒有看到面前人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咳咳……”江云一忍無可忍的打斷了紀昀竹發(fā)散的思緒,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他前幾天送他回家一事,打算拆一下對方的臺。 只是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紀昀竹神色平靜,回答也滴水不漏,甚至還狀似擔憂的問他身體好了些沒有。 好了沒有,等會好再給你折騰嗎? 江云一恨的牙牙癢,但他仍不死心,挑了另外幾個問題打算讓對方難堪。 殊不知對面人正看著他說話間若隱若現(xiàn)的紅舌發(fā)怔。 就是這舌,在退出時還會勾著他不讓他出去,會把他的東西一絲不漏的舔干凈。 倘若這舌纏著自己那玩意兒,會是什么光景? 紀昀竹被那畫面弄的有些起反應(yīng)了,他連忙翹起了腿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tài)。 江云一咬牙切齒換了個地方,就開始假寐。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令人心累的“約會”終于結(jié)束了,楚瑜看著“醉酒”的江云一,眼里有些失落,但還是拜托紀昀竹好好照顧他,然后就帶著一臉不爽的阮少澤走了。 女主你回來啊?。≡趺淳桶盐襾G給這禽獸了!你云一哥哥非常失望! 看來只能靠自己了。江云一任由對方將自己拖到一旁先開好的房里。 ?這做的這么絕,到時候他要怎么圓???江云一絕不承認他有點好奇。 似乎料定了他跑不了,紀昀竹將黑布綁在他眼上之后就去了浴室。 江云一左摸右摸弄清楚了周圍的環(huán)境,頓時不慌了。 紀昀竹洗完澡就直奔主題,在他解身下人衣服的時候,江云一冷不丁開口了: “紀昀竹?!?/br> 紀昀竹愣住了,冷靜的面具有些皸裂,但他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 “你在說什么,跟我做那事的時候還會想著別的男人嗎?” “紀昀竹,你的手段令我惡心?!苯埔焕渎曊f。 惡心? 紀昀竹怒火上涌,如果他不這么做,這人會看見他嗎?他眼里只有那個楚瑜! 他頓時不管不顧的扯開了江云一的衣服,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就被江云一壓在了身下。 “你……沒喝?” 江云一一拳就照著那小白臉揮了上去,打的對方悶哼一聲。 “怎么,你當時對我做那事的時候,沒想到有今天?”江云一臉上的黑布不知什么時候被他去掉了,一雙眼因憤怒顯得格外清澈明亮。 明明知道不是時候,紀昀竹還是對著這張臉發(fā)起了呆。 江云一煩死了,他又揮了幾拳上去,直把對方打的說不出話。先前只是那藥讓對方占了便宜,真要打起來這玩音樂的怎么會是體育生的對手呢。 偏生那被按在身下狠揍的人還不甘心的說: “小云,我是真的喜歡你的,你不喜歡,我以后不做了不就行了?” 江云一盛怒之下,手下的動作越發(fā)狠戾。 “你知道我是直的吧,但還是做出這么齷齪的事?!” “你的喜歡令人作嘔!” 紀昀竹不吭聲了。但江云一卻感覺手下沒力了,頓時有些慌了神。 他明明沒有動那酒??!草,難道是糕點?! 江云一又補了一腳,然后在對方察覺到他沒力之前趕緊跑了,徒留紀昀竹帶著滿身傷痕躺在床上發(fā)愣。 那食物里的確下了一些藥,只是不多,專門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fā)生??杉o昀竹并沒有去追。 說來也可笑,他之前完全看不起這竹馬,畢竟對方暴發(fā)戶出身,要不是兩家父輩有私交,那會有跟他接觸的機會?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自己放在那人身上的目光就收不回來了。他試著去追求,卻被對方在提起同性戀的態(tài)度斥退。 可他身為紀家人,生來便享有潑天的富貴,骨子里更是有天生的掠奪性。如果不能讓對方心甘情愿的喜歡自己,那就掠奪。 于是他做了一個卑鄙小人,強行破了那人的身。 只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得到他不就行了嗎? 可真到這天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的不僅僅只有這些。 他拂了拂臉上的淤青,第一次罵了臟話,這小子真是毫不留情。 算了,是他給的,什么都喜歡。 所以要怎么哄? * 江云一逃出后,漫無目的走在街上,他渾渾噩噩的,完全不知道該往哪里走。 終于,他的意識逐漸散去,閉上眼前好像看到一個人向他走來。 * 阮少澤是在自己家樓下?lián)斓竭@個人的。 平日里的咄咄逼人化為烏有,那人俊美的臉上此時滿是難耐的徘紅。對方舌尖劃過嘴唇,抬眼看向他的樣子—— 竟像話本里的妖精。